穿越七零小媳妇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啃萝卜的兔子
四十年后,这条河流是不
第五章 男式汗衫
其实,刚刚路上指点云溪的村民说得更难听,比如她不要脸抢堂姐的男人;比如说她长得太丑只能用这种下流手段才能嫁出去;还比如说她一个孤女跟瘸子正是锅盖相配,天造地设一对等等,怎么难听怎么说。
云溪不在意村民的议论,但她准备承担原主照看来娣的责任,自然在意来娣的看法。
来娣似被她严肃的表情吓住,缩着脖子结结巴巴地道:“我,我也不知道。”
云溪看她这样子,不忍再逼问她,解释道:“昨天晚上的事是个误会,我会去找秦建国解释清楚。”
来娣却急切地抓住她的手:“姐,你别去解释,你解释了就不能嫁给他了,大伯和大伯娘肯定也不会让你回家,你就没地方住了。”
云溪皱起了眉头,这确实是个问题。
云家老爷子说她和来娣是女孩,没有继承权,这样的事在后世虽有法律保护,但一旦进了农村就牵扯不清,更何况在七十年代。
她之前威胁云家说要去原主父亲生前工作的地方说理,但是谁又能保证那些人站在她这一边,毕竟原主父亲已经死了好几年了,有什么交情都淡了。
“来娣,这些年外婆舅舅他们没来看过你吗”
原主给她的记忆并不全面,所有细节方面云溪还要跟来娣了解。
来娣茫然摇头:“我从没见过外婆和舅舅。”
云溪怔了一下,原主记忆里她娘是生来娣时大出血死的,难道她娘死后,外家就再没来过人
不管其中发生了什么,外家既然一直没看过两姐妹,显见他们是靠不住的,她也没必要去他们,毕竟她只剩下三天时间。
想到那男人丢下一句“三天后我来迎亲”,云溪就有些气不顺。
“走,回家吃饭。”
什么事都没有吃饭事大,吃饱了才能继续想法子。
云溪拉起来娣往家走。
“姐,袖子,袖子还没拿。”
来娣挣开她的手,弯腰捡了河坝上晾得半干的半截袖子。
“你怎么这么实诚”云溪叹了口气,拿过根本不想要的半截袖子,牵起她的手往云家走。
霞光敛去,天色渐暗,各家各户炊烟袅袅,路上嬉闹玩耍的孩童被家人叫回家,伴随着一两声狗叫声,让人的心也不由得静了下来。
回到云家时,一大家子或蹲或坐,围着灶膛吃饭,看到云溪两姐妹进来,没有一人招呼。
云溪径直走到碗柜,拿了两只碗直奔黑铁饭锅。
“你干什么,谁准你动饭锅的”王桂花蹭地站起来喝骂。
云溪头也不抬,捞起饭勺,将锅里的红薯粥狠舀了一勺倒入碗里,王桂花冲过来,云溪立刻扬起长饭勺对准她:“不让我和来娣吃饭,那你们今天谁也别想吃饭。”
“你反了天了!”王桂花气得大叫,但记着手背上的划痕,不敢真上前做什么。
“老大家的,坐下。”坐在灶旁的云老爷子抬头望了王桂花一眼。
王桂花狠狠瞪了云溪一眼,扭过身回了自己位置坐下,只两只眼已经盯着她,如盯着贼一般。
云溪不是委屈自己的人,铁锅里剩下的红薯米粥有些稀,她就沥了水,盛了两碗稠的,只看得王桂花眼皮跳动,差点又跳起来,但被她男人云光祖按住了。
来娣捧着比她的脸都不小的满满一碗红薯米粥,惊得手都有些发颤,在王桂花喷火的眼神下,她差点将皱倒回黑铁饭锅里。
 
第六章 你有什么条件?
看到云春华得意的神色,云溪眉头微凝,立刻翻出原主的记忆查看,不由得在心里暗骂原主一声傻子,不过面上半点不显:“我连自己都穿着破衣烂衫,我哪有布给男人缝汗衫”
不等云春华反驳,她又枉然大悟:“我想起来了,那件男式汗衫还真是我缝的,是你拿了个布交代我缝给你哥穿的。缝好后你就拿走了,谁想转过弯就又被你递到我手里,变成我勾搭秦建国的证物,我也是傻,傻透了才会从不怀疑你,然后被你耍得团团转。”
被说穿了计谋的云春华的脸有些扭曲,云溪又笑了:“我现在不傻了,也不期盼从你们这得到认同,我甚至不在乎村里人如何评价我,我现在就想舀两勺菜,你们是让还是不让”
绕了一大圈,重新回到锅里不值钱的苦麻菜上,但云家人却不相信她的目的就这么简单,都怀疑地盯着她。
云溪眉头一夹:“怎么,不让我和来娣吃菜那你们谁也别想吃。”
她说着就要掀灶台上的锅,云光祖连忙按住了锅耳喊道:“招娣要吃菜随便舀。”
“多谢大伯。”云溪换了笑脸,毫不客气地舀了两大勺到自己和来娣的碗里,然后带着来娣走出灶房。
在姐妹俩走出去,灶房里谁也没有动筷子,唯有年纪最小的云春喜嘴嘴馋,悄悄伸了筷子,就被王桂花一筷子敲在手上,王桂花还不解气地大骂:“吃吃吃,你饿死鬼投胎啊!”
王春喜挨了打哇地一声哭了,云光祖不满地训斥王桂花:“你冲春喜发什么脾气”
“我发什么脾气你不知道啊!当初我说不让你收养那两个白眼狼,你不听,你非得养,现在好了,人翅膀硬了,骑在我头上拉屎拉尿,你吱都不敢吱一声!”
“吃着饭呢,说什么拉屎拉尿你不嫌腌臜,老娘还嫌!王桂花你再不闭嘴,就给老娘滚出去!”云老太太敲着锅边怒斥。
“姐,伯娘在说你……”
柴房里,来娣端着一碗饭菜,却缩着脖子不敢吃。
云溪笑眯眯地道:“来娣,姐教你一个道理,别人背后骂你那是嫉妒你又干不掉你,所以只能在背后磨牙,这样的人就是纸老虎,不用怕。”
这样新奇的道理让来娣瞪大了眼睛:“姐姐的意思是伯娘是纸老虎……”
话未说完,她又害怕地捂住了嘴,云溪将她的手拿下:“都说了她是纸老虎,你还怕她做什么赶紧吃饭,要是这一碗不够,一会我再带你去盛饭。”
“够了,够了。”来娣忙道,虽然姐姐说伯娘是纸老虎,但是她还是不敢凑到纸老虎前,她低头扒饭,嘴里塞得都鼓起来,真香。
她都不记得什么时候吃过这么香的饭菜了。
来娣扒饭越来越快。
云溪被来娣凶猛的吃相吓了一跳,但看她不像噎着的样子就没管,低头慢慢喝红薯粥,偶尔夹一片苦麻菜送嘴里。
苦麻菜本就苦凉,又不见油花,吃起来更添一股涩味,她有些嫌弃,但还是一口口吃掉,这具干瘦的身体没有浪费饭菜的资本。
她吃到一半,来娣已经将一海碗粥和菜都吃完了,还打了个嗝,见云溪看她,来娣忙捂住嘴:“我去洗碗。”
说完就跑了。
等过一会又巴巴跑回来:“姐,你吃完了吗我帮你洗碗。”
云溪刚好吃到最后一口,就将碗筷递给她,同时叮嘱她:“洗好了不要放回灶房,搁咱这屋子。”
说实话,她嫌弃云家那群挂着鼻涕吃饭的小屁孩们。
来娣虽不明白,但很听话,反反复复洗了几遍才收进柴房里,她看出来姐
第七章 以后我还找你哈
云溪看着云老爷子气势暴涨,看着他忽然驮了脊背,听着他发哑的声音,心里无波无澜,勾唇笑道:“老爷子,您要是一开始说懂我的意思多好,我这一次就是想要一床新床单和一床新被子。”
云老爷子最初抖了几下,转头冲王桂花吩咐:“去,把她要的给她。”
“公爹,凭什么呀,凭什么把春华的嫁妆给她!”王桂花跳了起来,她还想不明白刚刚老爷子明明压制住了云招娣,怎么转眼间就服了软
反正她是不服!
“叫你去,你就去!”云老爷子勃然大怒,冲着王桂花吼道。
王桂花被吼得胆颤,掉头就跑进大女儿云春华的房间。
房间里很快响起争吵声,云溪笑眯眯地听着,可惜这争吵没持续多久。
王桂花抱着床单被子一脸阴沉地回到堂屋,一看到云溪的笑脸就气不打一处来,甩手将床单被子砸向云溪。
云溪早有预料,抬手将床单被罩捞在怀里,笑眯眯地向黑着脸的王桂花道谢:“多谢大伯娘慷慨,以后我缺东西再找你哈。”
王桂花一个踉跄差点摔倒,咬牙冲云溪喷出一个字:“滚!”
云溪当然不会滚,她开开心心地走出堂屋,冲来娣招手:“来娣,今晚咱有新床单新被子用了,你开不开心”
来娣双眼都在发光,但在王桂花喷火的目光下她没敢应答,只用力点头。
云溪笑着揉了揉她的发顶:“开心就好,走,咱去收拾屋子。”
柴房里堆满了柴火,又有各种小动物安居,不打扫一番还真不能安然入睡。
至于换房间……这就触了云家人的底线了,她没想真的跟他们来个鱼死网破,所以只能作罢。
而且,她心里有个备用计划。
不过这计划要不要实施,得等到明天找那人谈过才知道。
找邻家磕牙的云老太太回来,跟村里人吹牛打屁的云光祖也照常在九点回家了。
不过,他们回来也只是看着两姐妹将柴房的柴火丢到院子,谁让一家之主的云老爷子脸阴得要下雨也没有出声阻止,他们做妻子做儿子的能怎么办
当然是从夫从父。
就算看不过眼,也只是回了各自的屋子,脱了衣服上床睡觉。
反正月高星繁,这两天都不会下雨,柴火丢在院子也不用担心淋湿。
来娣往外丢柴火时心惊胆战,生怕挨了骂遭了打,但直到所有柴火都丢出去,没有一个人出来指责一声,她惊讶了。
看到来娣呆傻的模样,云溪往她头上撸了一把:“你现在看清楚了吗他们都是纸老虎。”
来娣仰头一脸迷茫地道:“姐,你之前不是这么说的,你让我听他们的话。”
那不是我!
云溪心底反驳,面上叹了口气:“我之前被磕坏了脑袋,所以才让你逆来顺受。”
来娣紧张地抓住她的手:“姐,你什么时候磕的头,现在还疼吗”
望见小姑娘眼里真真切切的担心,云溪忽然有些愧疚,她不该吐槽原主的。她毕竟占了原主的身体,不管是原主的形象,还是原主的责任,她都得维护,都得担起来。
“放心吧,姐就是打个比喻,并没有真的磕到头。”
来娣一脸懵懂,她没上过学,她不知道什么叫比喻,不过听到姐姐没磕到头,她就开心,笑的一双眼都眯起来。
云溪忽然发现两姐妹的眼睛都是杏眼,又大又圆,笑起来很甜。
莫名有种血脉相连的亲近感,她牵起她的手:“很晚了,咱们先去洗漱,然后上床睡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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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老中医
一觉醒来,云溪发现云光祖脖子上有抓痕,王桂花嘴角发红颧骨带青,后者看到她,满脸怨恨地瞪她。
云溪大致猜到昨晚怕是发生了什么,笑眯眯地迎上王桂花的目光:“大伯娘,你瞪我做什么,我记得我昨晚没有打你的脸。”
“搅事精,祸害……嘶!”王桂花张口怒骂,但一开口牵动伤口疼得她倒吸口凉气,看向云溪的目光更是愤恨。
“娘娘娘,我饿,我饿……”只有五岁的云春喜不断喊饿。
“娘你真是的,再不做饭我们就赶不上上学了!”云家那两个还在上学的半大小子也叫嚷起来。
王桂花被叫得火大,张口骂道:“一个个都是讨债鬼啊,你们饿不会自己去做,光想着吃现成饭,饿死算了!”
往常的一日三餐,都是云招娣两姐妹上完工后赶回来做饭,但这两天别说使唤她们,根本就是不敢招惹。
五岁的王春喜哪里知道她的烦躁,跑过去抓住她的裤子撒娇:“娘我饿,我要吃饭,我要吃饭……”
无限循环,如同和尚敲木鱼一样,还是将人的脑袋当木鱼瞧,云溪望见王桂花濒临崩溃的模样,心情极好,带着来娣出了院门。
“姐,咱们要去哪”来娣仰头问她。
云溪低头回道:“找个能吃饭的地方。”
来娣的眼睛一下子亮了:“能吃饱吗能跟最晚一样吃饱饭吗”
云溪迟疑了一下:“这个得看看,一开始可能不会太好。”主要是她不知道对方的经济条件。
来娣倒是没有失望,反倒保证:“我吃得很少的,一个这么大的红薯就够了。”
她一边说着,一边比划一个与成人拳头差不多大的形状,看得云溪鼻子有些发酸。
“放心吧,不会让你过得比以前差的。”云溪撸了撸来娣的发顶,来娣高兴地蹦跳起来。
一刻钟后,姐妹俩来到村北口,这里只有孤零零一座房子,土墙烂瓦,还塌了一面墙,只余下两间房还算完好,这完好仅仅是遮风挡细雨,若是赶上几天大暴雨,肯定也是要塌的,这让云溪不免失望。
唯一安慰的是,其中一间还算完好的房屋升腾出白色烟气,米粥的香气随之散发出来,让没吃早饭的姐妹俩肚子都咕噜噜叫唤起来。
“汪汪汪——”
一条小土狗从房中蹿出来,呲牙冲她们大叫,云溪忙将来娣扯到身后。
“小黑回来。”
一道低沉的声音传出,正扑向两姐妹的土狗立马掉头,甩着尾巴迈着小短腿往回跑。
房间里走出一男人,顿时让四周光线都暗了不少,他锐利的目光扫过云溪:“你来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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