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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我苦涩的等待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悉尼米娜

    他又宣布了董事会最新决议,决定全资收购云南的种植公司,并入kh制药集团。首轮上市融资所得资本金便将用于此项收购。

    现已经由专业的会计师对每个种植园做好了资产评估,具体的收购价格稍后会对投资者披露,也愿意接受投资者的监督和相关部门的审查。

    独自承担风险,现在又愿意把运作良好的种植基地拱手让出,邢子获充分地展示了一个企业家的魄力和胸襟。

    种植基地并入kh集团,就不存在关联交易了。此举不但化解了之前的危机,还为产品的品质上了保险,增加了品牌价值,让投资者更加有信心。这一仗,kh制药几乎一气呵成,赢得漂亮。

    那一天的子获帅得一塌糊涂,我在下面看得热泪盈眶。这样一个闪闪发光,众人瞩目的男人,他爱我,他是我的!我整个人都澎湃着骄傲。我也爱他,会有哪个女人不爱这样的他呢

    记者招待会后,当天晚上公司便举行了酒会。

    我第一次以子获女伴的




123. 出牌(答谢打赏@最爱的米)
    她看向我,一步步向我走来,齐爷也走了过来。

    我心里紧张极了,可是面对齐爷我不能也不敢转身逃跑。

    突然我的肩上一暖,一只宽厚的大手拥住了我,我闻到了熟悉的味道,子获来到了我身边。

    齐爷和他的女伴走到了我面前,他看着我的目光是温暖坦荡的。

    “关小姐,我们又见面了。我给你介绍,这是胡素云胡小姐。”他转头对她的女伴说,“素云,这位就是我跟你说过的关小姐。”

    “关小姐你好。”那个胡素云看着我,她的眼神是那么的温柔,“常听尚武说起你,一直就想见见。”说着她拉起了我的手。

    齐爷介绍她是胡小姐,那她就不是齐爷的太太,但她也应该是齐爷的女人。那她应该是讨厌我的,可却用这样温柔的眼神看着我。让我不由得就想起了梁太太,这些女人都很会伪装吧。

    胡素云定定地看着我,突然抬起手伸向我的脸。我下意识的一躲,我怕她当众抓花我的脸给我难堪。子获也上前一步,叫了声:“胡小姐!”

    她伸到半空的手缩了回去,讪讪地笑了笑。

    子获也笑了笑说:“齐爷,胡小姐,我们失陪一下,到那边去打个招呼。”说完他便拥着我走开了。

    我眼角的余光看到胡素云的目光始终放在我身上没有移开。我不知道齐爷提起我的时候跟她说了些什么,但我真的想告诉她,她大可没有必要这样防备我,我从来就没有想要与她争夺齐爷。

    可是马上我就没心思再琢磨胡素云了,因为我看见了李长俊,他正端着酒杯向我和子获走过来!

    “长俊来了”子获淡淡一笑说。

    李长俊痞里痞气地说:“老话儿说,三天为请,两天为叫,当天为提溜。既然邢叔您都提溜了,我能不来吗”

    “这么说我还失礼了”子获似笑非笑地问。

    “哪儿能啊!叔叔这棋局布得好啊,严丝合缝。”他说着和子获碰了一下杯,一饮而尽。

    子获也干了杯中酒,看着李长俊说:“长俊,你太急躁了。你手里的这张牌是挺厉害的,可惜你出早了。就好比打牌斗地主,好不容易手里抓了个炸,就急吼吼地扔出来,不痛不痒地打对方一下,根本就不算算对方的牌,也不看自己手里的牌,只图个痛快。”

    李长俊看着子获微微一笑说:“受教了。不过好歹我痛快了一阵子。邢叔,咱们来日方长。”又转向我,“关观,你今天真漂亮!”说完抓起我的手放在唇边吻了一下,转身扬长而去。

    子获沉着脸看着他的背影说:“李建峰对这样的儿子都舍不得下重手管,看样子我要替他管教管教了。”

    我看着李长俊离去的背影,心中叹息。我愿意相信最初李长俊是真心喜欢我的,可是现在的他是真的因为喜欢我吗,还是他已经陷入了自己的执念那么齐爷呢对我是不是也是一种执念我还真是个妖精,一个能让人陷入执念的妖精。

    我转头去看齐爷,只见他和胡素云站在一边私语,他看着她的眼神温柔缱绻,我能看出来,他爱她,她是他身旁的白月光。那么用如园来纪念的那个伊人呢会不会是齐爷心头的一颗朱砂痣呢

    我环视酒会上的这些富豪权贵们,这些身份各异的女人们,真是红尘百态啊!

    酒会结束后,我和子获回到家。已经很久都没有这样畅快过了,感觉家里的天花板都高了许多。

    “你今天真好看,真给我长脸。”他倚着门边看着我卸妆边说。

    “我还以为我带不出去呢那以后就多带我出去,让我也见见世面。”我终于把头发上的卡子都摘下来了,头发放了下来。

    “不带。怕带出去了带不回来。”他懒懒地说。

    我不敢搭腔,齐爷和李长俊给子获惹的麻烦已经够多了,如果再有其他的人我真的不知道该如何是好了。

    洗好澡,子获给我吹头发,他手法娴熟,不用问也知道是给婷婷吹头发练出来的。

    子获是个好父亲



124. 球赛
    第二天是周末,子获约了球友去打球,带我一起去。我们睡好懒觉,又吃了一个早午饭,便出发了。

    刚出门,他就嫌我的裙子短,非让我回家换衣服。可是啦啦队不都是穿短裙子的吗最后还是拗不过他,回去换了一条中裤。

    跟着他来到一个社区的体育中心,我真没想到子获会在这么大众化的场所打球。他们这些总裁不都是在一些高档健身会所运动吗这个地方无论是场地还是环境都很一般,就连停车都是露天的,阳光曝晒,还有一个大爷在看着收费。

    我问出了我心中的疑问,子获回答来这里的人才是真正打球的。我恍然大悟,约在高档会所的那些人不是想拉关系就是想谈生意,醉翁之意不在酒。而子获永远知道自己想要什么,不会在意无关紧要的细节。

    他的球友看上去比他都稍微年轻一些,有一个看上去跟我年纪差不多,另外两个也就三十出头,其中一个带了太太来。

    “邢哥,这是嫂子真漂亮!”那跟我年纪差不多的笑着问。

    子获抬手拿球拍拍了他一下,笑着说说:“擦擦你那哈喇子,这是我媳妇儿,别惦记!”

    我心里一阵悸动,这次的职称比“对象”还高,是他的“媳妇儿”,虽然是假的,但我还是很高兴。至少我知道他是想给我这个职称的。

    “人难得凑那么齐,邢子,咱来场双打呗”带太太来的那个人说。

    “邢子”,这样的称呼便把子获身上所有的头衔和虚名都剥去了,他们或许并不知道邢子获是谁,也不在意他是谁,只当他是一个普普通通的球友,球场上见高下。

    果然,打球的时候双方都分毫不让。他们打的是网球,这是我唯一能看得懂的体育项目。

    子获和那位带太太来的哥们儿一组,另外两人一组。场上赛事激烈,场下啦啦队却一面倒。

    每到局点我和那位太太便会紧张的站起来,每当子获他们赢一个球,那位太太就会激动地喊:“老公,加油!”

    我心里也很激动,也学着她喊了声:“老公,加油!”

    这一喊便一发不可收拾。原来“老公”这个称呼叫起来是那么让人心荡神怡,我厚着脸皮一遍又一遍地喊着,反正他说了今天我是他媳妇儿,那我就假装一回。

    在我和那位太太的热情努力下,子获他们先赢了一盘。

    那年轻的小伙子似乎是受了刺激,打得有些悲愤。果然,子获他们第二盘败得很彻底。

    三盘两胜,第三盘赛事比较胶着,我和那位太太嗓子都快喊哑了,最终子获他们还是输了。对手的体能和球技确实过人。

    一场比赛打了两个多小时,子获整个人像从水里捞出来一样,球衣都湿透了。

    他向我走过来,我迎上去拿毛巾给他擦汗。我闻到他身上的汗味,突然觉得身体一紧,喉咙发干。我从来不知道一个男人身上的汗味竟然如此诱人,他身上冒着热气,浑身似乎每一个毛孔都散发着荷尔蒙,散发着让我疯狂的魅力!

    我给他擦汗的手都有些抖了,我深刻体会到书里说的“精%虫上脑”的感觉,只觉得脑袋有些充血,昏昏沉沉地,如果不是在公共场合,我猜我一定会立刻把他扑倒,然后……干了他!

    我凑近他的耳朵低声说:“子获,我现在就想要你……”我顾不得脸红,就是想让他知道我对他的渴望。

    他微微一滞,马上又勾了勾唇角,说:“我去洗澡了。”

    几个男人去洗澡了,我和那位太太把球和拍子都收拾好,还回去。

    子获洗好澡,神清气爽地出来。那小伙子赢了球,有些得意地说:“哥哥们,咱今晚上一起撸串儿去,怎么样”

    “行啊,我们没问题。”子获回答。

    “你们去吧,我不去了。答应我媳妇儿去我老丈人家,我得赶快走了。”一个人说。

    “我们也得回去了。求老人帮忙带一下午孩子,我们才能出来松快松快。”那位太太笑着说,又问我:“你们还没孩子吗”

    她先生大概是看出了我的不自在,嗔道:“别瞎打听。”

    “肚子里还没有呢。”子获



125. 老施 (答谢@最爱的米)
    周一一上班,银子就开心地扑过来,拖着我看她从各个网站和报纸上截下来的关于kh制药的新闻报道。虽然这些我基本上都看过了,但并不妨碍再看一遍。

    这么多媒体集体报道的情况,子获早就料到了。因为记者招待会当天,他就让kh的市场部悄悄放话下去,明年的广告费预算不少,怎么花还没定下来,是雨露均沾呢,还是专宠几家呢,要看“具体情况”了。

    所以,无论是网媒还是纸媒都争相示好,给kh的报道都是积极正面的,文章也都写出了水平。

    银子又开心的告诉我,接下来的日子她会非常非常忙,可能和我一起吃饭的机会很少了,所以她打算晚上请我吃顿饭。

    我有些诧异,便问她是不是有什么事。

    银子支支吾吾地说:“关姐,我能做王律师的助手参与见证一个公司上市的全过程,这个经验对我来说是很珍贵的,我一辈子都不一定再有机会。所以,你能不能别跟我抢如果你跟我抢,我肯定抢不过你。”说着她可怜巴巴地看着我。

    我笑了笑,伸手抚了抚她的头说:“傻丫头,踏踏实实地好好工作,我才不会跟你抢呢。不过,我也会关注的。要是我有什么不懂的东西,你可要好好教教我。”

    银子立刻展颜,说:“肯定的,我一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好,一言为定。”我伸出小手指和她勾了勾。

    “关姐,我还是想请你吃顿饭。我这个职位,公司每个月还多给我八百块的岗位津贴呢!”

    “等你钱拿到手再说吧,钱还没拿到呢,就先给花了!”我笑着嗔道。

    “行,那我发了工资就请你吃饭。”

    “嗯,就这么说定了。”

    在kh的危机化解之后,bp又对外公布关于对印度反倾销案放弃应诉以及产品升级并已全面转向欧美市场的消息,股价已经慢慢回升了。

    我不用去跟kh上市的案子,便也多了很多空闲。每天下班后有空便约了婉贞一起去泡美容院,恨不得从脑门子保养到脚趾头。

    九月我和子获又一起参加了小葛和张弛的婚礼。我看到了那个曾经的大花流氓满脸幸福地牵着小葛的手,对她如珠如宝。这个万花丛中过的浪蝶,终于栽倒在小葛这张温柔的蜘蛛网上舍不得离开了。我心中感慨,男人真是个奇怪的生物!

    我身边也有一只奇怪的生物。他阅女无数,却也会难为情,也会紧张,也会患得患失。可我却不知道,我能不能网得住他。我突然就有了一点小小的野心。

    日子又像德芙巧克力那样丝滑香甜了。唯一让我烦恼的就是李长俊。他以生病为借口没有再回广州,大概李建峰也舍不得儿子吧。他似乎很闲,几乎天天打电话给我。自从在酒会上见到他落败,我便也没那么讨厌他了。

    他给我打电话,我偶尔也会接听,每次接听他都特别高兴,这让我心里很不是滋味。

    他改变了策略,绝口不提邢子获。每次电话便跟我讲发现哪个饭店特别棒,约我一起吃饭,我拒绝他,他也不纠缠,只是强调让我一定去试试。他也会给我介绍一部好看的电影,一本好看的书,或者一支好听的歌曲。

    他说得多了,我便忍不住试了试他的推荐。无论是饭店,电影,书还是歌曲,都是我喜欢的类型。如果不是他和我口味一致,那么就是他对我用了很多的心思。

    他会告诉我一些关于以前的同学和学校的事儿,告诉我哪个院系合并了,哪栋教学楼重新装修了。

    他的改变让我心里既好受又不好受。好受的是他不再说让我难堪的话了,不好受的是原来他对我真的很用心。

    而子获一直按兵不动,并没有出手打击亿通地产,我却知道,他只是腾不出手来,他迟早会动手的。

    齐爷又给我送了一次礼物,这次的礼物送得好奇怪。奇怪的不是礼物本身,而是齐爷从来都是送玩的,送吃的,这一次竟然送了我一双鞋。一双白色中跟小皮鞋,没有品牌,估计是手工定制的,样子看上去很普通,但上脚却极舒服,也很秀气百搭,可以配很多衣服,我喜欢的很。如果不是知道他对我怀着那样的心思,其实他送给我的东



126. 作对
    下午的会议,子获和老施都没有参加。老施回酒店陪太太了,子获嘛,谁知道在哪儿赌气呢

    开完会,我整理好会议记录准备下班。打电话去他办公室也没人接听,车子也不在地库,我也懒得找他,干脆自己打车回去了。

    回到家才听陈姐说先生今晚加班,不回来吃饭了。我吃过晚饭便到书房上网,老施已经把他和太太的护照信息发到我邮箱里了,明天就是国庆节前最后一天上班了,我得抓紧时间订机票酒店了。

    刚订好机票酒店,便听到楼梯上响起脚步声,接着书房的门打开了。

    “你还真打算跟他一起去旅游”子获进来冷着脸说。

    “对啊,你不是收到短信了吗”我订机票酒店都是用的子获的信用卡,他肯定收到消费短信了。

    他拖了张椅子在我旁边坐下,冷着脸说:“那老头儿为什么非要你陪着去玩”

    “喜欢我呗。”我头也不抬地说。

    他可能是被我地态度刺激了,他有些烦躁地说:“你可真能勾人,有个李长俊和齐尚武还不够又勾搭上这个德国老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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