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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我苦涩的等待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悉尼米娜
    从美容院出来,我已经过去了最初的惶恐和哀伤,虽然心中还是难过,但已经恢复了正常的我。婉贞坚持在我家陪我,我也没反对,她拿了子获的钱,让她回去她也不心安。整个晚上,她都忙着和苏扬聊天,根本不理我。

    第二天傍晚,子获来电话说他晚上会回来,但会比较晚。于是我就叫婉贞回家去了。

    夜里,子获回来了。他看上去风尘仆仆,带着疲惫。我问他干什么去了,他只说出了趟远门。

    我见他沉默不语,也没敢继续再问,但我能感觉到他这趟远门和我有关。

    我又在家休息了一天,便去上班了。子获给我请了病假,办公室里的同事也只以为我病了。

    我哥虽然已经回去了,而且家里也没有再打电话来逼我,但我一想到我家里就一阵难过。下午,我终于接到了我嫂子的电话。

    接起电话,嫂子叫了我一声妹妹,我便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了,眼泪忍不住流下来,至少我嫂子还认我这个妹妹,她的态度就是我哥的态度。

    我躲进一个小会议室,对着电话叫了一声嫂子,便更加泣不成声。

    嫂子在电话那一端叹了一口气说:“你的事儿,你哥都跟我说了。观儿,嫂子劝你还是回家吧,别再跟着他了。”

    “嫂子,我爱他,我离不开他!”我哽咽着说。

    “可是他不会娶你的!现在你年轻,不觉得名分有多重要,可以后你咋办啊”

    “他不会不要我的,嫂子,他对我很好,他爱我!”

    “我知道。你哥一下火车就被他堵着了,他坐飞机赶过来专门等你哥的。他要是不在意你,也不用费那劲。”

    “他怎么说的我哥怎么说”我没想到子获会专门追去跟我哥谈。

    “他想跟你哥谈谈,你哥没理他。他一路追着,追到咱家门口,到底也没敢进咱家。后来,他一直给你哥打电话,你哥关机了,他又给我打电话。也不知道他咋知道我的电话号码的想想他也怪不容易的,一个快四十岁的大男人,那么高的地位,像个毛头小伙子一样没皮没脸地追着求人家女方家长。”

    “他说什么了”我很心疼子获,也想知道他说了什么。

    “他说他会照顾好你,让我们别为难你,暂时别告诉咱爸妈。我心一软,就替你哥答应了。”

    “那我哥呢”

    “你哥啥也没说。”

    我知道我哥不说话就是答应了。我心里稍稍放下。

    “观儿,嫂子相信那个人对你很好,要不然你也不会非要跟他。可是他要是真的爱你,就应该娶你。他不娶你,就算再爱你也少了点诚意。”

    嫂子的话让我一阵心酸,我无力地为子获辩解着:“他有他的难处,他不能离婚吧。”我知道离婚牵扯到方方面面,他太太是个军官,虽然他说不是军婚,但是或许也有什么说法呢。

    “谁没有难处你一个清清白白的大姑娘这么不明不白地跟着他就没难处他咋就不能离婚了法律规定结婚自由,离婚也自由呢,要不然民政局干嘛要设离婚窗口他试都没试过就一口回绝说他不能娶你,这也太欺负人了!别说你哥生气,要不是你这不争气的孩子要死要活地非要跟他,我都想去把你领回来!”

    我嫂子越说越生气,她的话就像一把刀子,一下一下地戳到我心上,让我痛得喘不过气来。我只能哽咽地叫了声:“嫂子……”




132. 新的梦
    那天我正在办公室里研究财务的成本核算,银子鬼鬼祟祟地从外面进来跑到我身边说:“关姐,邢总最近是不是心情不好”

    “没有啊”我有些莫名其妙,不知道她为什么突然这么问,“怎么突然这么问。”

    “听说销售有一笔客户招待费支出不合规矩,才八千多块,也不知道邢总怎么就知道了。把财务苏总,销售唐总叫到办公室里狠狠地骂了一顿。两个这么大的总,为了八千块钱就被骂得狗血淋头。”

    我也很诧异,苏总和唐总,一个是公司的cfo,一个是整个公司的销售总监,这样的方面大员,子获一般都还算客气,而且苏总和唐总都是子获的嫡系,尤其是唐总还算子获的发小儿。如果是什么大事也行,就为了八千块,至于吗这样的金额估计唐总和苏总签字的时候都不会细看。

    “你怎么知道的”我问银子。

    “我上厕所的时候听到外面有人说,我蹲在隔间偷偷地听。”银子挤眉弄眼地说。

    我哭笑不得:“难怪你去那么长时间,我还以为你掉马桶里了呢不好好工作,听什么门缝”

    银子被我训了也不恼,讨好地笑着说:“我这不是为了了解下情嘛公司是邢总的,你又是老板娘……”

    “我算哪门子的老板娘你别瞎说!”我连忙打断她。我要是敢以老板娘自居,那不得让人笑掉大牙子获没准儿心里也会犯忌讳,以为我野心勃勃。

    银子被我打断情绪有些低落,垂着头不高兴。

    “行了,回去干活吧。”我拍拍她的手。

    “我还没说完呢,”银子不甘心地说,“后来邢总训完苏总和唐总,说要整顿,财务要细查销售部的账,销售部要自检自查。”

    听到银子说子获要查账,我一下子就明白了,他闹这一出就是为了查账,而且是大张旗鼓地明着查。他要查什么项庄舞剑意在沛公,这个沛公是谁唐总如果是唐总,子获一定会悄悄地查,然后把他一举拿下。是董事会里的哪一位把他也不应该这样打草惊蛇。我猜不出来。

    正当我暗自揣测子获的目的的时候,银子伸手晃着我说:“关姐,发工资了,我今晚请你吃饭呗”

    我想了想,子获说晚上有应酬,明天又是周末休息也没什么事儿,突然就想吃烧鹅了。想起子获带我去过的一家粤菜馆,菜品和环境都不错,就是比较贵,银子那点工资估计一看菜牌就不敢点了。但是我就是很想吃,于是便笑着说:“好啊,不过还是我请你吧。吃点好的,奖励你积极地听门缝。”

    “行,就这么愉快地说定了!”银子痛快地说。这孩子就这点儿好,不矫情。

    ——————————

    下了班,我和银子先去逛了一阵子音像店,买了几张当下流行的cd,才去那个粤菜馆。

    我们点了一份烧鹅,又点了几个小菜,一边吃一边聊着八卦。我也不知道银子怎么知道那么多八卦,从娱乐明星聊到公司同事,从国内的聊到国外的。

    聊着聊着,银子的脸色突然一变,指指电梯口的方向说:“关姐,那是邢总吧”

    我回头一看,只见子获和老罗总一行人从电梯方向走出来,在他的胳膊上还挂着一个女人!那女人攀着他的胳膊,整个人恨不得都贴在他身上。

    “那个女的好像是现在当红小明星林雨佳。”银子小声说。

    我的脑子轰的一下,立刻想到潘雪晴,她也算是个艺人,子获是有了新人了吗这个女人又有什么绝技

    子获应该是没有看见我,带着那个小明星出了饭店。我的脑子里一阵混乱,呆呆地坐在椅子上。

    “关姐,邢总的手都放在那女的的腰上了呢。”银子看着



133. 干净多少
    伤心生气,我折腾到快天亮才睡着。睡得正香时,却被摇醒了。我睁开眼睛,面前一张大脸。

    “干嘛!”我满满地起床气。

    “怎么跑这儿睡了”他拉开被子躺进来。

    “走开,走开!我闻着你身上的味儿就恶心!”我一想到他昨晚抱着那小明星的样子就生气,于是就用力地推他。

    他也有些不高兴了,推了一下我的头就离开了。

    过了一会儿,我听到他下楼的声音。今天是周末,他怎么起这么早我躺了一会儿,实在躺不住了便爬起来下了楼,正看见子获换鞋出去。

    “今天是周末,你干嘛去”

    “我加班,我能干嘛去”他不耐烦地说着便头也不回的推门离开。

    昨天晚上他抱了别的女人,丝毫没有愧疚之心,竟然还对我不耐烦!

    我心里憋着气,跑上楼去洗漱。看见他昨晚脱下来的衣服散乱地丢在卧室的地上。我拎起他的衬衫,上面带着那女人散不去的味儿,衣领处还有浅浅地一抹红色,我又拎起他的裤子,竟然也带着那女人的味儿,而且还粘着几根卷曲的长发!

    这是干了什么才能带这么多东西回来!那个女人好歹也是个公众人物,怎么可以那么不要脸果然自古把戏子和婊子放在一起就没错!

    我只觉得一股火气窜到头顶,整个人快炸了。

    “啊!”我忍不住大声地喊,喊完就坐在地上号啕大哭。

    大概是听到了声音,陈姐从楼下上来。“怎么了又这样哭闹”她的语气中透着无奈。

    我心里更委屈了,哭得更凶了。

    “别哭了,先生都去上班了,你再哭闹他也听不见啊白白折腾自己。”陈姐说着便进来收拾脏衣服。

    “不许洗!都扔了!我恶心!”我哭喊着。

    陈姐放下手里的脏衣服说:“先生的东西,我可不敢扔,要扔您自己扔吧。”说完就离开了。

    我不哭了,再哭连陈姐都不待见我了。我抹了一把眼泪,把他换下来的衣服团了团,放进一个垃圾袋里,拿出去丢掉。

    回来以后,我早饭也懒得吃了,非要出了这口气不可!我想了想,上网下载了很多那个小明星的照片,存在u盘上,出门找了一家打印社,大大小小做了几十张海报。回到别墅便开始张贴,客厅里、餐厅里、玄关、阳台、洗手间、卧室……只要能看得见的地方统统都贴上那小明星的海报。甚至在卧室床上方的天花板上,我也给他贴了一张大幅的全身照,让他躺着也能看到!

    陈姐莫名其妙地看着我在家里折腾,问:“关小姐,你这是干什么呀,跟这个女人置什么气弄得家里乱七八糟的,先生回来该不高兴了。”

    我把这些海报都贴完,插着腰,欣赏着自己的杰作,说:“怎么会,他高兴还来不及呢。这是他的心上人,我让他喜欢个够!”

    陈姐叹了一口气,做自己的事情去了。

    下午,子获回来了。我正在窗台边弄小龟,见他回来,也不理他,只用眼角偷觑着他。只见他沉着脸楼上楼下看了一圈,进书房待了一会儿,就坐在沙发上看报纸。

    我见他无动于衷,便用小棍拨弄着小龟,指桑骂槐道:“你这小乌龟,看什么看这下看够了没有没看够我让你使劲儿看!”

    我刚说完便听见他把报纸“啪”地一声拍在茶几上,我的心倏的一下,紧张地后背都僵硬了。

    他站起来拿起电话拨打了一个号码,烦躁地说:“什么时候能到怎么这么慢”

    对面不知道说了些什么。又听他不耐烦地说:“赶快的!”

    放下电话,他开始抽烟。我背对着他假装逗弄小龟。

    不一会儿何秘书带着两个人来了。他们开始动手清理墙上的海报。

    我心里生气,便拦住工人说:“不许摘!”

    工人看看我又看看子获,便听子获说:“都摘了!”

    我狠狠地瞪了



134. 不可得兼
    一觉醒来,人似乎也平静了一些。发现子获不在身边,我一阵心慌。我想到去年差不多也是这个时候,他生气走了,就找了潘雪晴。难不成他又生气走了,去找那个小明星了

    我急忙跑到楼下,看到陈姐还没睡,便问:“陈姐,几点了。子获他走了吗”

    “八点多了。先生在书房呢,晚饭也没吃。你饿不饿,我给你去做点儿吃的。”

    子获的胃不好,昨晚喝了那么多酒,今天跟他赌气也没提醒他吃药,这会儿还没吃晚饭,夜里胃又要疼了。想着便有些心疼,我吩咐陈姐赶快去煮点粥,然后到楼上书房叫子获。

    推开书房的门,房间里烟雾弥漫,不知道他这一晚上抽了多少烟。他坐在椅子上,神情疲惫,看到我进来,对我招了招手。我走到他身边,拿掉他手里的烟,轻轻地说:“子获,去吃饭吧。”

    他牵了牵嘴角说了一声:“好。”便拉着我的手一起下楼了。

    夜晚,我和子获相拥而卧。他突然说:“观儿,告诉我名分对你来说到底有多重要”

    到底有多重要,我回答不上来。“我不知道。”我老老实实地说,“只是觉得没有名分就少了一点安全感。”

    “只有名分才能让你有安全感吗”

    我想了想说:“我没有名分,你和别的女人在一起,我管都不能管。”

    子获微微一笑说:“我愿不愿意让你管和民政局发的那个本儿没半点儿关系。”

    我心头一颤,看着他问:“那我能管你吗”

    “那你今天在做什么”他用手指挑了挑我的下巴说:“简直就是个妒妇。”

    “那你昨天到底跟她有没有做什么”我索性就做个妒妇了。

    “你觉得我有没有跟她做什么”

    我想了想说:“应该是没做,但是你肯定想了!”

    “我他妈还真就连想都没想,”他伸手把我拉进怀里又说,“可是我现在想了。”

    被他搂在怀里揉捏着,积攒了一天一夜的怨气都被他搓弄没了。我又不争气地软倒在他怀里。

    预热中,我突然觉得哪里不对,一抬眼才发现那小明星的海报还贴在天花板上,正笑着瞧着我们俩。我连忙推推子获指着天花板说:“把它拿下来。”

    他睨了一眼,笑笑说:“拿下来干嘛,我觉得挂着挺好。没想到你还有这个癖好,喜欢有人在旁边围观助兴。”

    我知道他故意戏弄我,连忙站起来去撕那张海报,可是天花板太高,我踮着脚也够不着。便央求着他去帮我拿下来。这家伙竟然还拿捏着不肯!

    我求了好半天,口头签订了很多“丧权辱身”的不平等条约,他才不情愿地站起来伸手把那张海报拽下来。

    子获把海报扔在地上,坐在床上揉着抻疼了的脖子,说:“怎么粘那么结实,你是怎么弄上去的一口醋就能激发你这么大的潜能那多喝几口你是不是就能奔月了”

    我一脸的羞恼,大叫一声,把他扑倒......

    我在他半胁迫半哄骗之下兑现了所有的不平等条约。看着他心满意足地靠在床头吸烟,我突然才想起来今天需要道歉的不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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