疯狂的厨师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纸上谈文
小翠摇摇头:
“俺不信!”
“好,那我就证明给你看!”
说完,张一鸣迈步走上了楼梯,走到一半,突然转身道:
“小翠,我做好事不图回报,所以,你就不用向老堡主禀报了!”
张一鸣心中揣着一只发情的公牛,迈着轻盈的步伐,踏上二楼。
小翠眼痴痴的看着张一鸣的背影,虎目一闭,渗出两滴晶莹的泪珠,顺着坚毅的面庞滚滚而落,再一睁眼,大吼一声:
“拿酒来!”
……
何凝香静静的看着镜子里的那张绝世容颜,犹如一块璞玉,不带半点瑕疵,但娇躯内那颗芳心却早已支离破碎。
士为知己者死,女为悦己者容。
自己却一无所有,纵使倾国倾城又如何
小娇与自己情同姐妹,却被自己连累,关到柴房受苦,出来后就要提前接客,含苞待放的小小年纪,就要遭受暴风骤雨的摧残,皮肉之苦尚可痊愈,心灵之伤如何救赎
自己也是在劫难逃,用尽千般手段守身如玉至今,最终还是难逃坠入红楼的噩梦。
女人最好的芳华只能在青楼虚度,每日吹拉弹唱,更多的却是对牛弹琴,强颜欢笑换不来人生一知己。
人生能有几个十年
何凝香很不甘心。
最好的年纪却奉献给了一帮牲口,这不得不说是一种悲哀。
为何女人总是这般命苦
两行晶莹剔透的眼泪顺着脸颊滑下,流至嘴角,咸咸的,涩涩的,有种人生苦短的味道。
不知为何,何凝香总是想起张一鸣这个男人很特别,身上总是流露出一股与实际年龄极不相符的沧桑之感,贪财却不好色,像女子一般斤斤计较,看似胆小怕事,却为了自己几乎把金立踢成了太监,是个开酒楼的商人,但身上有一股书生气,却没有书生身上的酸腐,天啊,世上竟有如此矛盾之人
可惜,小娇送出的银钱落到了周杨手里,等于自己食言在先,怪不得张一鸣不能如期赴约!
只是见过两次,和他说话的时间加起来不超过一个时辰,却要把一生的命运寄托在这个“陌生人”身上,自己真是天真的有些可笑了!
唉,该来的总会来,躲也躲不掉,只是不知道是一只猪还是一只猴子
不过,内心深处,何凝香希望进来的是张一鸣,哪怕是真的做成了熟饭想到这里,何凝香脸色微微有些发烫。
可惜,理想很丰满,现实很骨感!
今天的人很多很多,却单单少了他!
第四百二十四章 兄弟如手足,女人如衣服
此刻的杨广很生气,哪个男人都不喜欢的绿帽子竟然落在了自己的头上。
虽然还没有亲眼证实,但醒来后只听金立惟妙惟肖的描述,杨广已经信了七七八八,酒劲立刻被刺激的烟消云散,回想起昨夜李渊那醉酒后毫无遮拦的色咪咪的眼神,那种眼神不正是自己每次见到美人后的表情吗没有谁能比自己更清楚这意味着什么。
杨广口中酸溜溜的,从床上一跃而起,直奔贤妃和淑妃的寝宫而来。
金立跟在后面,一边走一边小心翼翼的解释:
“启奏陛下,奴才夜间查房,途经两位娘娘的寝宫之时,听到里面传来一阵奇怪的尖叫声,而且里面还有男人的声音,陛下却在别的寝宫里就寝,所以奴才当时就震惊了,何况里面的声音越来越大,奴才辩出了是唐国公李渊的声音,奴才愤怒异常,想破门而入,揭发此事,可又怕打草惊蛇,所以才强忍住,并派人在行宫门口严禁任何人出入,等天亮陛下酒醒以后,禀明陛下,让陛下定夺!刚才奴才问过了,李渊还没有走!”
杨广牙咬切齿道:
“好你个李渊,朕视你如兄弟,你欺朕如傻子,好,很好,朕倒想剥开你的胸膛,看看你的心到底是红色的还是黑色的!”
随后,杨广冲金立道:
“金管事,你做的很好,朕定有重赏。”
“这都是奴才应该做的!”
“咣”的一脚,杨广将门踹开,剑指屋内,怒吼一声:
“李渊,两个贱人,还不出来受死,更待何时”
床上顿时响起两声惊恐的尖叫:
“啊,谁”
“啊,发生了何事”
话音刚落,贤妃和淑妃一身睡衣从床榻上下来,满脸惊慌失措,看到杨广后,长出一口气,施礼道:
“原来是陛下驾到,奴家有失远迎,望陛下恕罪!”
杨广面沉似水,就像死了亲爹一般,一言不发,开始像个贼似的在屋内翻箱倒柜,床上床下,柜子里外,就连房梁上都没遗漏,找了半天,空空如也,连根毛都没有。
怎么会没人呢
李渊那个王八蛋去哪了
杨广怕有遗漏,又吩咐跟随而来的御林军展开了一番地毯式的搜寻,结果还是一无所获。
杨广疑惑道:
“朕来问你俩,李渊去哪了”
贤妃和淑妃一听,面露迷茫之色:
“李渊李渊昨夜和陛下醉酒后不是回府了吗臣妾昨夜歌舞一番,着实累坏了,酒席散后,臣妾二人实在困乏,所以就回宫休息了,一直睡到现在,哪里知道什么李渊的下落”
捉贼要赃,捉奸要双。
金立的脸色也变了,手心里,额头上都冒出了冷汗。
咦,不对呀,守门的心腹信誓旦旦的说李渊肯定没离开行宫,但屋里又没人,李渊究竟去了哪里
难不成长了翅膀飞走了
杨广转身对金立道:
“金管事,这是怎么回事”
金立擦擦额头的冷汗,支支吾吾的说不出话来。
这下贤妃和淑妃可逮着理了,同时内心恨透了这个表面人畜无害的管事,假传圣旨,害的自己姐妹二人有口难言,遂一副委屈的,楚楚可怜的模样:
“陛下,奴家一心侍奉皇上,从无二心,如今被阉人诬陷,颜面扫地,日后还有何脸面苟活于世上,还请陛下为奴家做主,否则,否则,奴家就死在陛下的面前!”
兴师问罪而来,却是竹篮子打水,一场空,杨广感到有些无趣,但金立又是自己的心腹,如何惩处杨广为难了!
本来想将李渊一军,没想到被两个女人倒打一耙,金立感觉自己小瞧了这两个姐妹花,但一时无力辩驳,心急如焚。
忽然,金立的鼻子动了动,心中一动,眼睛眯成了一条缝,细
第四百二十五章 老子要剁了杨广,你去办吧?
李世民一言不发,带着父亲直奔国公府而来,李渊也知道现在不是问话的时候。
此时,天色尚早,公鸡的啼鸣声刚响过第一遍,大街上的冷冷清清,只有几条流浪猫狗在大街上觅食,看到二人步履匆忙的身影,这些猫狗一哄而散。
终于来到了国公府,只不过怕引起他人的注意,父子二人却是从“捷径”进入的国公府。
李世民从小习武,脚尖点地,腾空而起,一下子就跳了进去,李渊是个纯粹的文官,和手无缚鸡之力的书生有的一拼,哪能爬上这么高的院墙,唉,早知道这样,当初就不该把院墙建的这么高。
为了掩人耳目,李渊也豁出去了,从狗洞里爬了进去……。
进得李渊的书房以后,李世民长出一口气,沉声道:
“父亲,为什么行宫里有暗道,等有空儿臣再解释给父亲,眼下当务之急是如何应对杨广的兴师问罪”
李渊的脸色还没有恢复如初,一副六神无主的样子,闻听李世民的话,李渊点头如小鸡啄米:
“对对对,我儿分析的有道理,对了,你不是说只要二位娘娘不声张,死不承认,就万事大吉了吗”
李世民眼露精光,冷笑道:
“父亲,那只是儿臣想的权宜之计,只是为了我父子能尽快脱身,父亲,有一件事情我必须要告诉你,那就是二位娘娘口中的金立金管事,金立的父亲就是被张一鸣逼迫上吊而亡,如今金立得势,肯定要对张一鸣下黑手,而张公子与我国公府交往密切,甚至外界传言说国公府就是张一鸣的靠山,所以,金立才会如此陷害父亲……。”
李渊恍然大悟,恨恨道:
“到头来,都怪这个该死的厨子张一鸣,唉,事到如今,怎么办才好”
李世民接着分析道:
“父亲,这件事肯定是金立假传圣旨,杨广还被蒙在鼓里,等杨广醒来之后,金立肯定会向杨广告密,如果儿臣猜的不错的话,金立已经派人把宫门死死堵住,假如没有地道的话,杨广这会已经把父亲您堵在屋里了,后果可想而知!”
李渊听得一身冷汗!
李世民继续道:
“父亲,您昨夜有些话虽然是醉酒以后说的,但是那些话随便哪一天被杨广较起真来,国公府最起码也要面临满门抄斩的下场,而且您和两位娘娘已经有了……咳咳,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只要稍加推敲恐吓,两位娘娘为了自保,肯定会把父亲和盘托出……。”
李渊面色惨白,感觉脑中一片眩晕,心乱如麻,宛若刀割,事到如今,李渊已经完全乱了方寸,失魂落魄道:
“世民呢,你向来足智多谋,你说下一步该怎么办”
李世民按耐住内心的激动,瞪大眼睛看着李渊,缓缓道:
“父亲,为今之计,只有造反这条路可走”
李渊“噗通”一声坐在地上,汗如雨下:
“儿啊,难道除了这条路就再也没有其他路可走吗杨广难道一点旧情都不念吗”
李世民不屑道:
“父亲,帝王心似海深,伴君如伴虎,杨广可能会念在四弟还有利用价值的份上暂时不会追究此事,一旦战乱平息,马放南山,刀枪入库,武将也就没了用武之地,到那时,杨广再秋后算总账,那时我父子只有任人宰割的份!”
李渊不傻,相反聪明的很,听完李世民的分析,李渊才感觉事态的严重性已经超过了自己的想象。
李世民看到父亲心动了,大喜,趁热打铁道:
“父亲,杨广昏庸无能,任人唯亲,对大奸臣宇文化及言听计从,残害忠良,这样的江山社稷如何能够固若金汤大丈夫就当有所作为,乱世出英雄,李家崛起的时代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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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二十六章 你想尝尝老夫的隔山打牛还是点穴手法?
人逢喜事精神爽。
老张同志最近的小日子过的异常安逸,没事打打太极溜溜狗,还时常为村里的一些中老年妇女讲解一番养生之道。
被一大群同龄的女人团团围住,眼里满是崇拜,老张同志非常享受这种感觉,兴致大起,还教这帮族人打起了太极,看到风韵犹存的女人,老张还会耐心的手把手的教。
当二狗火急火燎的来到堡里之时,老张同志就在新建的祠堂门口的广场,为这帮妇女免费“检查”身体,别人号脉都是捏手腕,而老张同志却是把手放在胸脯,信誓旦旦的说这是药王孙思邈传授的秘方,闭上眼睛,一副无比享受的样子。
但凡遇到村妇的发问,老张同志就会眉头紧皱,一副深奥的样子:
“呃,回去多喝热水,少吃凉的东西。”
二狗同志离老远就看到了“万花丛中的一片绿叶”,眼里满是羡慕嫉妒,还是当过村长好啊。
突然,二狗同志内心冒出一个想法:
自己人生的下一个目标就是当村长。
二狗同志想起此行的任务,心中一凛,跳下马车,边跑边喊:
“堡主,堡主,狗日的张一鸣让俺来接你和夫人去一趟张府,说有天大的要事商量。”
老张同志不情愿的睁开双眼,将一双咸猪手从一个鼓鼓的胸脯上拿开,和颜悦色道:
“张大姐,回去多喝热水,少吃凉,等过几天本堡主再为你复诊。”
然后,老张同志起身,倒背双手,来到二狗近前,慢条斯理道:
“二狗,淡定,淡定,遇事不要慌,看你慌里慌张的跟条狗似的,什么事啊这么急,没看到吗,老夫忙的很,有话快说,有屁快放。”
二狗将嘴凑到老张同志的耳边,神神秘秘道:
“堡主,不好了,张一鸣得了失心疯,老是胡言乱语,这次让俺来请你和老夫人无论如何也要去一趟,说是事关张氏一族的生死存亡和什么特么的世界和平!”
老张同志疑云窦生:
“胡言乱语”
“是啊,记得这个狗日的对俺莫名其妙的说了一句老子要把杨广黑剁了!杨广是皇上又不是一条狗,哪能说剁就剁呢,这不是疯了又是什么这样的人不靠谱,哪能当村长,嘿嘿,堡主,俺二狗实在,忠厚,给俺弄个村长当当呗!”
老张同志可不像二狗一团浆糊,一听就知道出大事了,否则绝不会如此匆忙的请自己夫妇二人过去。
老张同志急忙向马车走去:
“狗日的住嘴,快走!”
“老爷,您,您自己驾车走吧,俺在这里替你行医,其实,俺小时候也学过这个!”
“你是想尝尝老夫的隔山打牛还是点穴手法”
二狗一哆嗦,急忙道:
“嘿嘿,别介堡主,闹着玩呢,俺就是随便说说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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