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疯狂的厨师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纸上谈文

    “恭敬不如从命,不过本将身无分文,侯爷……不,应该是国公爷得破费了!”

    “呵呵,宇文将军客气了,张某别的都缺,就是不缺银票,走,喝两杯去!”

    二人在杨广包厢的不远处选了一个房间,叫了一桌酒菜,并象征性叫了两个姑娘倒酒。

    抽刀断水水更流,举杯浇愁愁更愁,一点都不假,几杯酒下肚,满腹憋屈的宇文成都开始大倒苦水,什么父亲做人太绝,不给人流活路,家族里的那些七大姑八大姨就会扯着宇文家的虎皮为非作歹,自己劝阻过父亲,可父亲比你不以为意,认为这更能说明宇文家势大。

    宇文成都还说自己从小的梦想就是做隋朝最大的统帅,帮助陛下开疆阔土,一统天下。

    张一鸣倒有些惊讶了,单从这一点来讲,这个宇文成都还真是个忠臣。

    宇文成都酒量惊人,大杯酒一饮而尽,绝不用第二口,张一鸣则浅尝辄止,边喝边劝慰宇文成都。

    宇文成都越喝越来劲,慢慢的开始有了醉意,眼珠子通红,猛的霍然起身,怒吼一声:

    “王侯将相宁有种乎”

    张一鸣彻底震惊了,刚刚还暗暗称赞宇文成都的忠心,几杯酒的功夫又变节了,这家伙怎么如此反复无常

    唉,宇文将军,你这句话好深奥,张某百思不得其解,有机会一定向陛下请教这句话的含义,嗯,是这样子的!

    忽然,从外面发出一声杀猪般的惨嗷,仿佛是被一般,让人听了毛骨悚然,宇文成都耳目聪慧,一听,登时脸色大变,酒醒了一大半,眼露怒色:

    “不好,是陛下的声音!”

    说完,宇文成都一掀桌子,转身夺门而出。

    张一鸣擦擦身上的菜汁,边擦边往外走,口中还埋怨道:

    “好端端的,掀什么桌子,你穷的兜比脸还干净,到头来还不是老子给你擦屁股!”

    张一鸣和宇文成都刚来到杨广的包厢外面,就听到里面传出一阵鬼哭狼嚎,同时伴有一个气焰嚣张到极点的声音:

    “打,往死里打,敢特么的跟老子抢女人,真是活腻歪了,也不撒泡尿照照镜子,就你那德性,比老子还丑,还敢上小玲,告诉你,小玲是老子的玩物,别看长的冰清玉洁,其实是个荡妇,床上的功夫在暖春阁首屈一指,左屁股上的那个牙印就是老子留下的,你难道还想在右屁股再留下一个……。”

    “啊,别打了,别打了,你,你,你们知道朕是谁吗哎吆,疼死朕了,呜呜,宇文将军,鸣国公,你们在哪,朕好想你们,呜呜,别




第五百二十六章 把他打成像朕一样的猪头
    杨广眼露愤怒之色,点指着周霸天,咬牙切齿道:

    “你姨父是谁你再说一遍”

    周霸天瞟了一眼杨广,“噗嗤”一声笑了,鼻孔处还冒出一个透明的鼻钉泡,接着仰天一阵大笑,笑得前仰后合,笑得眼泪都出来了,肩膀抖个不停:

    “嘎嘎嘎……,笑死周爷了,原来猪头是这个样子的,你也不特么的撒泡尿照照镜子,啧啧啧,好丑,好丑,比周爷还丑……,什么我姨父是谁说出来吓破你的狗胆,你站稳了,旁边的那个小白脸把你主子扶好了,周爷的姨父乃是堂堂丞相宇文化及,连皇上都得听我姨父的,周爷是他的亲外甥,比儿子还亲,这个宇文成都是我亲表哥,堂堂天宝大将军,所以,周爷打你是看得起你,是你的荣幸,知道不来,别扳着个棺材脸,就像爷欠你钱似的,给周爷笑一个,这样,周爷今天高兴,只要你从周爷裤裆下钻过去,再叫三声爷爷,周爷就放你一马,怎么样”

    说完,周霸天淫笑着劈开了双腿,并指了指自己的裤裆。

    宇文成都脸色煞白,往旁边退了几步,指着周霸天道:

    “陛,陛下,臣不认识这个人!”

    陛下周霸天一愣,还没等缓过神来,张一鸣猛然起身走了过来,莜然出脚,一下子踢在了周霸天的裤裆处。

    “嗷”的一声过后,周霸天倒地不起,惨呼连连……。

    杨广特别解气,咧开大嘴,恶狠狠道:

    “好,鸣国公,踢的好,使劲踢,踢死这个龟孙子,把他打成像朕一样的猪头,嗯,对,然后再踹几脚,踹死了朕负责!”

    张一鸣闻,顿时有了底气,主要是刚才周霸天喊了自己一句声“小白脸”,这让睚眦必报的张一鸣难以接受……。

    “咣咣咣”,张一鸣开始拳打脚踢,边打边骂:

    “骂谁小白脸呢,老子这么帅,这么阳刚,你说话亏心不亏心再让你叫,再让你叫……。”

    周霸天疼得哭爹叫妈,求救的眼神看向宇文成都,哪知宇文成都冷若冰霜,装作没看见!

    周霸天带来的几个打手傻眼了,面面相觑以后,又看了看人高马大的宇文成都,识时务者为俊杰,很有默契的当了逃兵,一溜烟跑没影了。

    张一鸣终于将周霸天打成了猪头,回头冲杨广道:

    “陛下,臣交旨!”

    “嗯,干的不错!回去有赏!”

    奄奄一息的周霸天即使再是猪脑子,此刻也明白了被自己打成猪头的那个人竟然是皇上

    一种冷彻入骨的感觉让周霸天一激灵,裤裆处一片,面若死灰,嘴唇哆嗦成了一个,眼睛里露出恐怖至极的眼神,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门口围满了吃瓜群众,只不过离得远,听不清说什么,但并不妨碍他们看热闹的兴致,一个个交头接耳,议论纷纷:

    “哎,怎么回事”

    “谁知道,打的可真惨!”

    “应该是争风吃醋引起来的!”

    “红颜祸水,太漂亮的女人都不省心,以后还是找一般的姑娘好,价钱还便宜。”

    “嫖客所见略同,对,之有理!”

    ……

    赛春花夹在人群中,脸色煞白,想了想,冲身后的一名龟爪子咬了咬耳朵,那名龟爪子会意,急匆匆出去了。

    ……

    林小玲听清了张一鸣三人的谈话,震惊的无以复加,目瞪口呆的注视着杨广,美眸露出欣喜若



第五百二十七章大胆狂徒竟敢污蔑本相?
    鸣国公潘正雄就是一愣,随后内心涌起惊涛骇浪,这个年轻人的手段好高明,短短时间内,从一个厨子到万户侯,再到国公,什么叫平步青云莫过如此!

    潘正雄深深看了张一鸣一眼,随后思付片刻,心里跟明镜似的,别看张一鸣说的好听,其实杨广就是嫖宿而来,但人生难得糊涂,论演戏,浸淫官场数十年的潘正雄不比任何人差。

    只见潘正雄随后面露愤怒之色,指着地上昏厥过去的周霸天,义愤填膺道:

    “大胆贼子,竟然殴打圣上,论罪当诛,来人,将这个大胆狂徒送进大牢,严加审讯,按律治罪……。”

    刚说到这里,只听门外离老远传来一声怒喝:

    “哪个王八蛋敢伤我宇文家的人,真是活腻歪了,本相倒要看看谁有这么大的胆子本相需要一个解释,一个合理的解释!”

    宇文成都一听,脸都绿了,坏了,父亲怎么来了谁告诉父亲的这个关口来,不是找死吗

    只听门外接着道:

    “都特么闪开,一个个四肢发达头脑简单的兵蛋子,活该你们上战场送死,一点眼力劲都没有,不知道这位是宇文化及丞相吗以后还想不想升官发财了告诉你们,咱们兵部也在丞相大人的管辖范围,我这个兵部尚书上下也是丞相大人一句话的事……。”

    官兵默默闪开一条道路,宇文化及大步流星迈步而入,兵部尚书紧随其后,另外还有一帮大员像小弟似的默默跟在后面。

    宇文化及推门而入,第一眼就看到了儿子宇文成都,还有张一鸣,另外还有太原郡守潘正雄,至于座位上的杨广,则被张一鸣和潘正雄无形当中挡在后面,宇文化及的角度正好看不到,地上那个跟死狗似的家伙应该就是不争气的宝贝外甥周霸天了!

    宇文化及一愣,先没有理会地上半死不活的外甥,而是疑惑的看向儿子宇文成都,然后又看了看太原郡守潘正雄,再看看张一鸣,最后恍然大悟的点点头,一副我懂了的样子,突然指着张一鸣的鼻子怒道:

    “万户侯,本相明白了,肯定是你来到暖春阁寻欢作乐,遇到了我那外甥也在这里,你看上了我外甥的女人的美貌,上前欲抢,我外甥据理力争,不肯相让,然后你就大打出手,将我外甥打成这副模样,我儿和潘大人知道后,前来处理此事,嗯,肯定是这样,一定是这样,好啊,张一鸣,你身为堂堂侯爷,不知道约束自己,以身作则,反而到这种乌烟瘴气的地方来,真是丢人显眼,本相看陛下定是瞎了眼,才会让你这个厨子当侯爷,本相一定禀报圣上,将你革职查办!”

    宇文成都急得团团转,一个劲的朝着父亲使眼色,搓牙花,奈何父亲就是置之不理,宇文成都恨不得上去扇父亲一巴掌,再怒骂一声:

    你个老糊涂,眼瞎了啊,没看见那个狗皇帝也在吗

    自始至终,张一鸣一句话也没有辩驳,只是默默的听着,脸上露出一种很奇怪的表情,等宇文化及唾沫横飞的说完,张一鸣冲宇文化及诡异一笑,随后默默往旁边一闪身,露出了一张愤怒异常的猪头大脸。

    “丞相大人,朕到暖春阁来体察民情民怨,和小玲姑娘正在探讨暖春阁如何才能更好的为朝廷增加税收,这个年轻人闯进来以后,二话不说,命人将朕打成这般模样,我的丞相大人,这个解释可以吗这个解释合理吗”

    宇文化及惊呆了,眼珠子使劲往外鼓了鼓,一溜小跑上前,“噗通”一声跪倒在地,哀嚎道:

    “哎呀,陛下,陛下,您没事吧谁把您打成这样谁,谁,站出来陛下,这样的狂徒绝对不能留在世上,应该满门抄斩,株连九族,九族之外男人世世代代为奴,女人世世代代为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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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百二十八章 人无伤虎心,虎有伤人意
    在暖春阁回驿馆的路上,宇文化及明显感到了杨广对自己的疏离,自己好心相慰,杨广却对自己不冷不热,热脸贴冷屁股,这可是大姑娘上轿头一遭。

    与之相反的是,杨广对张一鸣的态度,竟然让张一鸣与自己同乘一轿,这可是天大的荣誉,而林小玲,则被提前送到了行宫。

    在大轿中,杨广一边用冷毛巾敷脸一边对张一鸣道:

    “鸣国公,敬请放心,今日的银子不会让你白花的,回到驿馆,你去找户部尚书一趟,让他给你支五倍的银票于你……。”

    张一鸣眼睛一亮,随即故作推辞道:

    “哎呀,陛下重了,些许银票,何足挂齿陛下不必放在心上,折煞张某了!”

    “鸣国公,此差矣,公是公,私是私,一码归一码,你的银票也不是大风刮来的,再说,朕岂能让你白白出力你的忠心可鉴,朕今日算是看明白了,不像某些白眼狼,明里一套暗里一套,将朕的大好河山挥霍殆尽,搞得民不聊生,今日之事也许就是管中窥豹,朕很痛心,哎,张爱卿,你对此事如何看待”

    狗皇帝的脑袋总算开了一丝灵窍,但此刻的隋朝已是金玉其外败絮其中,纵使大罗金仙在世,也孔无力回天。

    张一鸣沉思良久,默默道:

    “张某是男子汉大丈夫,向来光明磊落,从不在背后议论他人,但既然陛下有此一问,臣定当知无不,无不尽,权当是张某的片面之词,陛下不必当真,随便听听就好!”

    “嗯,爱卿尽管畅所欲,朕洗耳恭听!”

    “陛下,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水滴石穿非一日之功,所以,臣认为今日之事并非偶然,他们三人的行径恶劣,尤其那个周霸天,蛮横无理,派人殴打圣上,罪行令人发指,而他们之所以敢如此藐视律法,无非就是仗着朝中有人好办事,大树底下好乘凉,在民间影响极坏,百姓敢怒不敢,呃,也许丞相大人并不知道此事,是他的那些族人和亲戚扯着虎皮当大旗也说不定,嗯,臣只是期望宇文丞相的家族和那些亲戚并不是很多,否则,每个地方都出现几个败类,那么败坏的可是朝廷的名誉,引起民怨越多,对大隋朝越不利,呃,陛下,微臣不懂得什么天下大势,见识短有限,只是随口那么一说,有唐突之处,还请陛下见谅,另外,还请陛下为微臣保守秘密,万一这话被丞相大人知道了,张某可担待不起!”

    闻听此,杨广的脸色变了几变,沉默不语,张一鸣察观色,感觉刚才自己的这席话起作用了,杨广开始真正审视起宇文世家这个巨无霸潜在的威胁。

    而大轿外,宇文化及父子紧紧凑在了一起,宇文成都将杨广出门以后遇到的三件窝心事悉数说出,实事求是,并没有添枝加叶,谈举止,对三个宇文家的败类深恶痛绝,宇文化及听后,脸上的怒色越来越盛,咬牙切齿道:

    “不像话,太不像话了!”

    宇文成都深以为然的点点头,附和道:

    “是啊,父亲说的是,的确太不像话了!”

    宇文化及点点头:

    “哼,想我宇文家,为杨广登基立下汗马功劳,他怎能如此对待我宇文家的族人,还念不念及一点旧情了,这不是卸磨杀驴吗”

    宇文成都惊诧的看着忿忿不平的父亲,仿佛是第一次看到似的,这还是那个老谋深算,处事圆滑,办事滴水不漏的父亲吗都这个时候了,还护犊子,而且还有两个是八竿子打不着的犊子。

    看着父亲头上稀疏的白发,宇文成都内心叹了一口气:父亲老了,老糊涂了!

    宇文成都小声劝慰着父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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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百二十九章 那,那朕可否行房事?
    晌午时分,杨广回到行宫,屁股还没坐热,一下子倒了,被几个没棍棍的男子手忙脚乱的抬到了龙榻之上,带来的几个御医忙不迭地为杨广号脉诊治,结果发现是杨广由于惊吓过度,再加上外伤没有及时处理,引起感染,导致气血攻心,此病说大不大说小不小,说大可导致死亡,说小最快一月可康复,所以,最好的办法是需要静养。±菠v萝v小±说

    如此一来,班师回朝的日子就要延后了,因为太原离京师甚远,鞍马劳顿,杨广哪能禁得起折腾杨广突然想起一事,腆着脸,满怀希冀道:

    “那,那朕可否行房事”

    杨广如此着急,主要是因为华贵妃七日不适之期马上就要过去,那自己岂不是就可以为所欲为了,美人当前,只可远观不可亵渎,可不是杨广的作风!

    几个御医面面相觑,不由一阵无语,一个花白胡子的御医面色凝重道:

    “陛下,房事最耗精力,费元气,而养病讲究培元固本,养精蓄锐,两者阴阳相克,故还望陛下再忍耐几月,毕竟龙体要紧!”

    杨广感觉自己快崩溃了,美人在前,却无福享受,对杨广来说,人生最大的悲哀莫过于此,杨广欲哭无泪,旋即气血上升,愤怒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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