疯狂的厨师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纸上谈文
第五百八十六章 去找个兽医看看?
张一鸣一听,傻眼了,想要开口说话,想要打周风这个二货一巴掌,再大骂两句:
你特么眼瞎了,老子是张一鸣,和你家大帅是把兄弟,还不把老子的绑绳松开
可惜口中塞着东西,只能哇哇大叫,张一鸣急得满头大汗。
说好的封侯拜相呢,说好的妻妾成群呢,说好的数银子数到手抽筋呢,说好的要两碗面,吃一碗倒一碗呢,说好的一帮狗奴才呢……,这一切都是水中月镜中花,二狗同志感觉自己的人生信仰轰然倒塌,眼睛一闭一睁,一双虎目留下两行憋屈的眼泪。
先锋大营是联军的暂时栖息之地,在大营里处决“犯人”不吉利,因此,周风命令士卒将这一批老弱病残押解到一处僻静之处。
这是一堆坟墓群,大大小小的坟头能有几十座,处处是枯萎的荒草,还有五六棵歪脖树,眼尖的二狗同志竟然发现了树上停留着几只黑不溜秋的乌鸦,看到二狗同志以后,有一只乌鸦竟然朝着二狗同志兴奋的叫了起来,似乎在说:
“嘎嘎嘎,终于有比我丑的了,终于有比我丑的了……。”
出门听见喜鹊叫,谓之抬头见喜,听到乌鸦叫意味着什么,二狗同志想了半天,也没能想出一个能让自己感到安慰的理由。
寒风瑟瑟,如泣如诉,再加上此情此景,一种萧索之意弥漫在上空,周风命令士卒将这批即将处决的犯人有序站好,按照个头高矮一字排开,牛犊子似的二狗同志人高马大,首当其冲的排在第一位,张一鸣很幸运的紧随其后,几十个专业的刽子手袒胸露乳,胸毛一大搓,面貌粗犷,手中的回头刀寒光闪闪,做好了行刑前的一切准备。
周风抬头望天,嘴唇紧绷,一对三角眼里晶莹一片,满脸悲壮,仰天长叹一声:
“二弟,在天之灵别散,为兄这就为你报仇雪恨,有这几十个冤魂为你陪葬,在黄泉路上也不孤单,说好的同年同月同日生,同年同月同日死,为兄也只能食言了,你就当个笑话听吧,以后该喝的酒大哥替你喝,该上的女人大哥替你上,宇文成都那个刽子手,大哥自付打不过他,但会日日夜夜诅咒于他,安息吧,二弟,大哥能做的就只能这么多了!”
说完,周风转过头来,已是双目赤红,怒吼一声:
“行刑!”
不能就这么憋屈的死了,不能便宜了刽子手,二狗同志怒从心头起,恶向胆边生,双臂被绑缚,口被堵住,但两腿还可以自由行动,大光头就是自己的武器。
只见二狗同志身体前倾,脚后跟微微离地,大光头对准了周风的裤裆,脚尖用力,猛然朝着周风窜了过去,犹如离弦之箭。
只听“咣”的一声,二狗同志这一下子结结实实的撞在了周风的要害之处,可谓一语中的,“啊”的一声惨嗷响彻天际,惊飞了那几棵歪脖树上的乌鸦,“噗噗噗”徒留几堆乌鸦屎在一个亮晶晶的大光头上。
周风的腰弯成了大于九十度的角度,不住的蹦高,像极了一只热锅上的癞蛤蟆,痛不欲生的表情看的二狗同志的嘴角直抽搐。
二狗同志心里非常解气,默默道:
屠一刀是第一个,反王于崇义是第二个,这个周风是第三个,俺二狗这辈子一手“培养”了三个公公,也算小有成就了,也算不亏了,这辈子值了!
“该上的女人大哥替你上”犹在耳畔,命根子都没了,该怎么上周风感觉老天爷跟自己开了一个莫大的玩笑。
周风缓缓抬起头来,面色惨白,顺着裤管往下滴血,身体摇摇欲坠,怨毒的眼神让二狗同志不寒而栗。
周风喃喃自语道:
“女人,婊子,母兽……永别了!
第五百八十八章 换防风波
几家欢乐几家愁。
太原郡国公府。
书房里的李渊闻听战报,心中狂喜,霍然起身,强自抑制住激动的心情,尽量让自己的语气显得平静:
“本国公问你,依你刚才所说,是叛军大获全胜”
那名军卒点点头,恭敬有加道:
“禀国公爷,确实如此!”
“嗯,也就是说是咱们隋军大败,对吗”
那名军卒一鄂,这特么的不是废话吗堂堂国公怎么会重复发问如此没有技术含量的问题但人家是国公,问题还是要回答的。
“是的,国公爷!”
“好,本国公再问一句,我军不敌叛军,被打的落花流水,是这样吗”
同一个问题反复发问,是不是怀疑自己谎报军情那名军卒顿时有些慌了:
“是,是,是的,禀国公爷,小的所说绝对属实,千真万确,就是吃了熊心咽了豹子胆,也绝不敢谎报军情,小的以祖宗八代做担保,如果有半句虚言,小的情愿甘受任何处罚!”
李渊点点头,肃穆道:
“嗯,本国公相信你说的都是实话,这样,本国公最后再问你一句,叛军是那些瓦岗寨与反王组成的联军吗”
……
半个时辰后,那名军卒精神恍惚的走出书房,感觉自己快疯了,甚至怀疑人生,口中喃喃自语道:
“禀报个军情怎么就这么费劲呢老天爷,我到底做错了什么……。”
……
行宫。
门口。
尉迟恭和张正两个猛将带领无数太原军牢牢守住门口。
宫墙外密密麻麻站满了太原军,将行宫围的水泄不通。
尉迟恭和张正都长的人高马大,壮的跟牛犊子似的,而且一个比一个黑,除了牙齿浑身没有一点地方是白色的,像两尊门神一般。
因为宇文成都脑子一时犯抽,下了一纸调令,命回太原郡“养伤”的李世民全权负责行宫的护卫任务,活蹦乱跳的李世民回到太原郡以后,第一时间就让心腹大将张正和尉迟恭带着调令到行宫换防。
行宫的守卫将领是宇文成都的心腹爱将刘凌,一杆大枪使得神出鬼没,罕有敌手,宇文成都出征前将行宫的守卫任务托付给了刘凌,没想到半道出来个李世民拿着调令要换防,是宇文成都的笔迹没错,将军脑子被驴踢了还是被人拿刀架脖子被逼迫而写想想宇文成都恐怖的武力值,刘凌相信是前者,随后刘凌为难了,自己该如何是好
刘凌眼睛一亮,一拱手,笑道:
“呵呵,换防乃是大事,此事还需要禀报丞相大人知道,二位将军稍等,末将现在就去禀报,去去就回!”
尉迟恭和张正相视一眼,点点头,尉迟恭认真道:
“好,那就劳烦刘将军了!”
“无妨!”
说完,刘凌骑过一匹战马,飞身上马,拍马直奔驿馆而来。
张正看着刘凌矫健的身姿,称赞道:
“这家伙脑子转的快,是个机灵人!”
尉迟恭狠狠往地上吐了口唾沫,大眼珠子一瞪,恶狠狠道:
“机灵个屁,脑残一个,谁特么等他禀报什么狗屁丞相老子这叫调虎离山,来人,换防,有敢抵抗者往死了打,打死了俺……不,是二公子担着!”
张正迟疑道:
“大老黑,难道真的不等了”
“二老黑,你脑子则被驴踢了,等那个糟老头子来了,俺们还能换防吗怕他个鸟,反正俺们有调令!”
“嗯,有道理,大老黑,俺发现米越来越聪明了,快赶上俺了!”
“屁话少说,快动手吧,迟则生变,夜长梦多!”
就这样,太原军如狼似虎的闯上前,上去就给隋军两巴掌,脖子一梗,匪气十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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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百八十九章 我姓程还是姓齐?
宇文化及一愣,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不可置信道:
“你再说一遍”
尉迟恭庞大的身躯挡在宇文化及近前,面无表情道:
“不行,宇文将军有令,为了陛下的安危,任何人不得进宫叨扰陛下的清休。”
宇文化及的眼珠子使劲往外鼓了鼓,老脸憋的通红,咬牙切齿道:
“如果本相非要进去呢”
尉迟恭往前迈了一大步,壮阔的胸脯一挺,寸步不让道:
“那就从末将的身上踩过去!”
可以说这是第一次被人杵逆,宇文化及愤怒了,朝着尉迟恭的前胸使劲一推,同时口中叫嚣道:
“给本相滚开!”
尉迟恭纹丝未动,宇文化及就感觉自己的双手推到了一堵墙上,巨大的反弹力让宇文化及倒退七八步,一个屁股蹲坐在地上,眼前直冒金星。
宇文化及几欲抓狂,冲身后的刘凌喝道:
“刘将军,快将这个狂徒绳之以法,本相要按律治罪!”
刘凌不知道尉迟恭和张正的本事到底如何,只知道这二人是李世民的人,长的跟黑炭头似的,说话虎了吧唧的,也就是有两把子力气力气,自己一个南征北战的将军,还打不过两个无名之辈。
丞相大人只手遮天,自己飞黄腾达的机会来了,刘凌大喜,翻身下马,拔出腰中的胯刀,朝着尉迟恭气势汹汹而来,口中嚣张无比道:
“大胆,竟敢顶撞丞相大人真是不知死字是怎么写的还不磕头认罪,等待何时”
说话间,刘凌已然来到尉迟恭近前,决定给尉迟恭来一个下马威,将手中刀在尉迟恭面前晃了晃,耍了个漂亮的的刀花,可还没等收招定式,只见一双大黑手快速穿过刀花的空隙,一把夺过这把佩刀,对着刘凌的脸蛋子“啪啪”就是两巴掌,打的刘凌就地转三圈,“咣当”一声,头盔落地,顺着嘴角往下滴血。
刘凌不可思议的看着尉迟恭,直到现在,刘凌都不明白自己的胯刀是怎么被尉迟恭夺到手的
这还不算完,只见尉迟恭憨厚的面庞呲牙一笑,开始耍起了刀花,只见刀光不见人影,同时无数的断发随风飞舞,片刻后,尉迟恭收招定式,气不长出,面不改色,感觉还少了点什么,奥,想起来了,尉迟恭一拱手,谦逊道:
“刘将军,承让了,不足之处还请海涵!”
看着满地的落发,再摸摸光秃秃的头顶,刘凌面露骇然之色,犹如见了鬼一般。
这个大老黑太招摇了,太得瑟了,张正看不下去了,直接大步流星走过来,将尉迟恭手中的佩刀拿过来,一手拿刀把一手拿刀尖,轻轻一掰,这把千锤百炼的钢刀应声而断,断为两截,张正把两截断刀塞到刘凌手中,诚挚道:
“刘将军,接刀!”
手中两截断刀应声而落,刘凌转身就跑,那速度相信就是百米健将看到了都叹为观止。
脖子肯定没有钢刀结实,宇文化及一缩脖子,不由往后退了两步,色厉内荏道:
“你,你们要干什么本,本相可告诉你们,不,不要胡来……。”
“丞相大人,职责所在,还请丞相大人暂且回避!”
秀才遇到兵,有理说不清,宇文化及感觉自己比秀才还失败,恶狠狠的说了一句:
“你们等着,等我儿归来之日,就是尔等丧命之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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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百九十章 快,请兽医!
本以为儿子已经死翘翘的宇文化及吓了一大跳,还以为儿子诈尸了,根本没听清宇文成都的呓语。
宇文化及吓得倒退两步,一下子跌倒在地,面露恐惧之色:
“儿,儿啊,你不要吓为父,为父胆小,你放心的去吧,为父一定给你买最好的棺椁……。”
哪有父亲诅咒儿子死的道理张一鸣就是一阵无语,默默走上前,扶起宇文化及,轻声道:
“咳咳,丞相大人,你想多了,宇文将军并没有死,死讯只是谣传而已,不过,看样子宇文将军受伤挺重,需要静养!”
“真的”
宇文化及大喜过望。
“嗯,千真万确!”
“来人,传御医,传最好的御医,治不好我儿,统统砍头!”
此时,宇文成都悠悠醒来,只感觉浑身发烫,满脸被烧的通红,就连眼睛就跟兔子似的,眼前一片模糊,满脑子都是程咬金和齐国远的话:
“儿啊,我才是你爹,你姓齐!”
“儿啊,俺老程才是你的生身父亲,你母亲的左屁股上还有一颗黑痦子为证……。”
宇文成都霍然坐起身,大叫一声:
“父亲,我母亲左屁股上是否有一颗黑痦子”
说完,“噗通”一声复又直挺挺躺下,一动不动!
母亲,屁股,黑痦子哪一个不是敏感之词周围的人脸色憋的通红,有一个女仆实在忍不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二狗同志更是笑得眼泪都出来了。
宇文化及老脸骚的通红,恼羞成怒,大喊一声:
“来人,将这个贱人拉出去砍了!”
从外面进来两名军卒,直接将那名连连求饶的女仆,不由分说拖了出去,二狗同志急忙把狗嘴闭上,一脸认真道:
“丞相大人,俺二狗刚才是想起了一个特别好笑的笑话,所以才笑出了声,还请丞相大人莫要见怪!”
宇文化及面沉似水,看了看张一鸣,再看看二狗同志,嘴巴张了张,没有说话,脸色比当年死了父亲还难看。
这时,被召唤而来的御医进来了,急忙七手八脚的给宇文成都号脉,施展望闻问切……问就免了,因为宇文成都貌似在昏迷中。
宇文化及则陷入了沉思,同时眼睛里满是疑惑:儿子怎么会知道他母亲的左屁股上有一颗黑痦子而且为何会有此一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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