疯狂的厨师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纸上谈文
“父亲,吾观此人气宇不凡,颇有傲骨,断然不会寄人篱下,所以,还是不要强人所难为好,再说,儿臣和他一见如故,想要多少美酒应该不成问题。”
李渊点点头。
父子二人边谈边饮,很快,一坛酒被喝个精光。
李世民还好,李渊则是酩酊大醉,居然趴伏在桌上打起了呼噜。
父子二人被相继扶回房中。
等父子二人不见了踪迹,那名中年汉子急不可耐的来到桌前,仰起脸,将那个酒坛子高高举起,嘴巴大张……。
……
自从张芙蓉和武胜男强势入驻张府以后,张一鸣才发现女人多了未必是好事,张芙蓉倒还好,知书达礼,温文尔雅,走路不露缝,笑脸不露齿,只是把张一鸣的专用座驾给霸占了,小翠成了张芙蓉的专职司机,每天一大早,都会送张芙蓉去文华院,下午再接回来,车接车送的待遇让张一鸣羡慕不已,张一鸣只好含泪步行往返一品轩和张府。
而那个武胜男就有点让张一鸣蛋疼了,走路一阵
第七十二章 法海的本体肯定也是一条蛇
彻底火了,火的一塌糊涂,每天来的人趋之若鹜,但老鸨王雪姨却怎么也高兴不起来,因为来客都特么是听曲的,连娼都不嫖了,导致其他的姑娘都失业了!
来客无一例外的点名听何凝香演奏一曲《但愿人长久》。
战乱纷飞的年代,多数人背井离乡,对亲人的怀念尤甚,《但愿人长久》恰能引起人们的共鸣。
人美,声美,曲更美,来客听得如痴如醉,一曲完毕,满意而归,接着又是下一波,周而复始。
王雪姨从没想到听曲还有禁欲的奇效,好奇之下也听了一遍:
感觉还不如《青楼十八摸》好听,《但愿人长久》的名字也起的不好,应该改成《但愿人持久》。
一群大老爷们集体跑到青楼来听曲,听完了还有人哭的眼泪哗哗的,这算怎么回事说出去还不被同行笑掉大牙自己在“青楼圈”还怎么混
干脆改名茶馆得了!
再说,听曲挣的银子哪有姑娘们接客挣的多
王雪姨的头都大了,很想把何凝香古琴上的琴弦扯断,用来弹棉花,可是她不能,因为张一鸣很和善的警告过王雪姨:如果何凝香少了一根汗毛,天干物燥的,谁也不敢保证会起火,兵荒马乱,走在街上,从天而降一块板砖砸头上,也很正常……。
更诡异的是,张一鸣出了一笔让王雪姨无法拒绝的银子,买断了何凝香三年接客的权利,也就是说,这三年,何凝香是不用接客的。
男人和女人就那点破事,谁都知道,但花了银子却从不来过夜,就这么养着,王雪姨还是第一次遇到只花银子不嫖娼这种奇葩之事,唉,有钱人的世界咱不懂!
对于张一鸣,王雪姨还是抱有感激之情的,而且一直坚信此人大有来头。
忍住了把何凝香的那架古琴摔个稀巴烂,然后扔进灶膛的冲动,王雪姨心中的怒火无处发泄,周杨的脸就成了打气筒……。
何凝香一直以为张一鸣是一只吃铁长大的公鸡,拉屎都得跑到自己的田里当肥料,在银钱方面斤斤计较,抠门抠的令人发指,但就是这么一个“市侩”小人,竟然“包”了自己三年,而且是背着自己,与其说“包”不如说“保”,因为这个男人貌似从不“指染自己”,甚至都懒得来看自己一眼。
何凝香感动的每天“以泪洗面。”
……
文华院。
柳如渊贪婪的看着手中的那件灰色衣服,眼神灼灼闪光,宛若欣赏一件绝世珍宝。
口中念念有词:
“春花秋月何时了
往事知多少。
小楼昨夜又东风,
故国不堪回首月明中。
雕栏玉砌应犹在,
只是朱颜改。
问君能有几多愁
恰似一江春水向东流。”
念完以后,柳如渊内心久久不能平静:短短的五十余字,写出了一种境界,尤其最后两句,更是点睛之笔,令人回味无穷,欲罢不能。
“啧啧啧,妙,实在是太妙了,芙蓉,你能做出这样的词,为师很欣慰,传将出去,肯定会引起轰动,只是为何要写在衣服上”
“老师,其实,这首词不是学生所做!”
至于为何要写在衣服上,张芙蓉当然不会说是自己“引诱”张一鸣主动脱下来的,就当没听见。
柳如渊身躯一震,猛然间想起了什么似的,眼睛瞪的老大,不可置信道:
“这,这,这不会又是那个张一鸣所做吧”
张芙蓉点点头。
柳如渊一屁股坐在椅子上,怅然若失,口中念念有词:
“俗话说,术业有专攻,又道是,凡事不可三心二用,这个张一鸣却出口成诗,如今看来,还能写得一首好词,诗词双绝,老朽一生精研诗词,活了大半生,竟没有一首诗词可与之媲美老朽曾经迷茫这大半辈子究竟活到哪里去了现在终于知道了,是活到狗身上了!”
女人和女人,第一比较的永远是相貌,文人与文人,第一比较的永远是才气。
一个人,怎么会如此有才呢他怎么可以这么有才呢犹记得自己这个年龄,对诗词的涉及只限于品读他人佳作,提笔在手,憋了半天,连个屁都憋不出来。
再低头看看这首词,这一刻,柳如渊的心里竟然产生了一种深深地嫉妒,甚至有一种把张一鸣打成猪头的冲动。
张芙蓉没有觉察老师的异样,有些语出惊人死不休道:
“老师,这首词是学生与张一鸣打赌以后,不超过半柱香的时间做出来的!”
柳如渊的牙齿咬的“咯吱吱”直响,屋里的醋味越来越重。
“老师,张一鸣那天确实去了,不过并没有做出龌龊之事,而是去救赎一个女子,当晚兴致之下,还做了一首词”
第七十三章 有其师必走其徒
一位花白头发的老者,从张家堡一瘸一拐的走了出来。
老者肩头扛着一个小布包,能有知命之年的样子,脸上青一块紫一块,胡子有烧焦的痕迹,其中,一只眼眶淤青发黑,鼻梁骨中间包着一块白布,诡异的是没有眉毛。
老者满脸沮丧,好像有什么不堪回首的往事,突然,不知哪里传来一阵似猴非猴,似狼非狼一般的叫声,很像两只公猫为争夺一只母猫决斗时发出的声响。
老者脚步踉跄了几下,快步前进,边走边往回看,眼神中满是恐惧。
骤然,不知从哪激射而来一颗石子,正好打在老者的屁股上。
只听老者“噗通”一声,摔倒在地,同时伴随着“哎吆”之声,再也顾不得别的,连滚带爬起身,摸着屁股逃也似的走远了。
身后远远传来一句:
“老妖怪,老孙暂且饶你一回,逃命去吧日后再敢来花果山教书,老孙一棒让你西天见佛祖!”
回头一看,并没有任追来,老者长出了一口气,激动不已道:
“苍天有眼,老夫终于活着出来了”
随后,眼睛里噙满憋屈的泪花,仰天长叹:
“有其师必有其徒,究竟是什么样的老师才能教出如此顽劣的学生”
忽然,身后传来一声呼唤:
“老伯,这是您的包袱吧”
老者回头一看,不知何时,身后来了一个白面书生,五官俊秀,白袍加身,手拿一把折扇,一表人才,着实风流倜傥,手中正拿着自己的包裹,笑吟吟的看着自己。
老者接过包袱,一拱手:
“多谢公子!”
“呵呵,举手之劳而已!”
“告辞!”
老者走了几步,旋即又转过身来,疑惑道:
“敢问公子,是否要去前面的张家堡教书”
白面书生一愕,不知老者会有如此一问。
老者看了看远处的张家堡,嘴角不由抽搐了几下,面色凝重道:
“公子,恕老朽直言,张家堡去不得”
“奥老伯,为何去不得”
“里面有一群无法无天的熊孩子,胎毛未褪,乳臭未干,但顽劣的很,整日旷课,去窜房跳墙,爬树上山,尤其是一个叫张铎的熊孩子,更是嚣张跋扈到了极点,在老朽的桌案上撒尿,趁老朽午休之时,把蛇放进老朽的被窝,还整天拿着一根烧火棍,小小年纪自称老孙,经常疯言疯语的要打上凌霄宝殿当玉皇大帝,把嫦娥给收了,而且动不动就要保老夫去什么西天取经,还莫名其妙的称老夫什么唐僧,老夫祖姓刘,有道是大丈夫坐不更名立不改姓,却胡乱称老夫为唐姓,真是岂有此理老夫说他几句,他就抓耳挠腮,说什么老夫是凡胎,还信誓旦旦的口称这个世上有妖魔鬼怪,他要降妖除魔,没有时间上课,即使偶尔来上课,敲着桌子非让老夫讲故事,而且必须讲什么《西游记》,唉,不说了,说起来都是泪!”
年轻书生听后,脸上露出古怪的笑容,老者还以为这个年轻书生没有听进去,把自己的话当耳旁风,旋即叹了一口气,又道:
“唉,公子,实不相瞒,老者身上,脸上的这些伤都是拜这群熊孩子所赐,人岁数大了,就经不起折腾了,老堡主挺大方,給的银子不少,但也要有命花才行而且这些熊孩子经常跟老夫提起一个叫张一鸣的人,说是他们心中唯一的老师,语气当中崇拜的不得了,哼,熊孩子们之所以这样,肯定都是拜这个张一鸣所赐,误人子弟,害人不浅呢”
年轻书生的面色有些尴尬,心里却是气愤不已,一直回荡着老者的一句话:老堡主挺大方,给的银子不少!
“说了那么多,还没问公子尊姓大名”
“呃,鄙人张一鸣……。”
……
年轻书生正是张一鸣,本来是和小翠一起来的,驾着那辆无比拉风的马车,但离村口还有很远,小翠的眼神就开始躲躲闪闪,借故还要去文华院接张芙蓉,死活不再前进一步,张一鸣只好自己下车,徒步赶往张家堡,在村口恰好遇那个可怜的教书老先生。
远远看到村口的那座送君亭,触景生情,张一鸣不由想起了李世民,也不知有生之年,李世民是否还会再来这里,即使能来,也不知是猴年马月了!
两人是否还有彻夜长谈的机会
那时的李世民是否青春依在
蓦然,张一鸣想起一句话:愿你此去半生,归来仍是少年。
张家堡的变化很大,房屋,茅舍,全部都是焕然一新,送君亭往里五十米,还有一面新砌的屏风墙,墙
第七十四章 以后把你像哮天一样栓树上
张家堡。
张府。
后院。
张士贵百无聊赖的躺在张一鸣为自己量身定做的藤条椅上,闭目养神,藤条椅发出的“咯吱,咯吱……”声音不断,一旁,大黑乖巧的趴在树下,眼神空洞无神,忽然,从村里传出几声犬吠,大黑的眼睛亮了,耳朵直了,矫捷的站起身,尾巴不停的摇啊摇,也跟着兴奋的犬吠起来,口水四溅,几乎都喷到张士贵的脸上。
似是被打扰了美梦,张士贵大为不满,再一摸脸,的,腥臭无比,又想起“狗改不了吃大便”这句话,这不等若自己在自己的脸上拉屎吗老张同志大怒,指着大黑的狗头,恶狠狠道:
“畜牲,叫什么叫,你跟那个张一鸣都是一丘之貉,看到母的就想上,村里的那些狗崽子都是你的吧做狗做成你这样,也算是狗皇帝了吧不过,你比张一鸣那个白眼狼强多了,你还知道看家护院,那个狗日的连来看老子都不来了早知道这样,老子当初就不该把他捡回来……。”
张士贵正自发着牢骚,二狗从外面急匆匆进来了,脸上难掩兴奋兴奋之情:
“老爷,老爷,俺看到张一鸣进村了!”
老张同志霍然起身,眼喷怒火,咬牙切齿道:
“当真你可看清楚了”
“嗯,千真万确,不过,俺听到他好像把名字给改了,叫什么胡汉三!”
“哼,岂有此理‘张’姓哪一点不好竟然改成什么‘狐’,肯定是狐狸精的狐,八成是被的狐狸精给迷住了,还狐汉三,一听就不是啥好鸟二狗,你去准备一个装狗的大铁笼子,老爷待会要用。”
“好嘞!”
二狗兴冲冲下去了,口中嘟囔道:“张一鸣,谁让咱俩是情敌呢”
而后,二狗的眼神变得坚定无比:
“小翠是俺的,谁也别想夺走。”
……
在张家堡,对村民们来说,张一鸣就是神一般的存在,村里的糖葫芦作坊和酒作坊给村里带来的收益是巨大的,让张家堡的人均收入直线上涨,张家堡因此也成了远近闻名的小康村。
以前,堡里的悍妇们最发愁的就是到了婚嫁之龄的小伙子门,高昂的彩礼让人望而却步。
如今,村里的未婚小伙却成了香饽饽,外村的姑娘都以能嫁到张家堡村为荣,争着抢着嫁到张家堡,甚至三媒六聘一概不要,反而,悍妇们还要像择菜似的挑挑拣拣,三从四德在其次,温柔贤惠也不重要,最主要的一条就是屁股要大,因为腚大生儿……。
以前,熊孩子们身上穿的衣服是老大穿完给老二,老二穿完给老三,最后还要被婆娘改成短裤给老爷们穿,衡量谁家富裕的标准就是谁家孩子衣服上的补丁少。
熊孩子们大抵也知道了衣服上“眼睛”多了不好看,死活不穿,最后在悍妇们“拳脚”的“劝慰”下,哭的稀里哗啦的被迫穿上,而悍妇们则扭转身,眼泪“噗噗”而落。
是一个叫张一鸣的厨师改变了这一切,吃水不忘挖井人,不顾张士贵同志的强烈反对,村民们在村口不远处的一片空地上,为张一鸣塑了一座石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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