疯狂的厨师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纸上谈文
掌柜的今天是怎么了
众青楼女子面面相觑,不知所云:
不会是劝自己等人从良吧
许久,有一个青楼女子小声嘀咕了一句:
“除了我还会生孩子呢”
又有人插了一句:
“嗯,我还会吹箫呢”
……
 
第一百零三章 出淤泥而不染,濯清涟而不妖
花魁大赛结束了,见证辉煌的那座高台也已经没有了用武之地,已然被拆解的七零八落,不少龟爪子正在进行着最后的扫尾工作。
二狗同志扔掉的满地血纸刮的到处都是,那名在风中捕捉血纸的龟爪子大骂不止:
“尼玛,来月事了也不消停,还跑这看热闹你怎么不去死啊”
张一鸣来到这里之时,举目四望,眼睛一亮:
高台侧面不远的位置栓着一匹高头大马,雪白雪白的,精致的马鞍,粗壮的四蹄,一看就是千里良驹。
就是它了!
张一鸣快步来到马前,想翻身上马,但马背太高,试了几次,上不去,又不好意思让张正扶一把!
张一鸣眼珠转了转,从怀中掏出二两银子扔在地上,大喊道:
“谁丢的银子”
顿时跑过来两三个离得最近的龟爪子,口中大呼:
“我丢的。”
“是我的!”
俯身抢银子之时,张一鸣踩在其中一个龟爪子的背上,飞身上马。
“正哥,快,你也上来,到前面,这是匹烈马,本村长怕降不住!”
张正答应一声,双臂一晃,拔地而起,轻轻跳上马背。
那名被踩背的龟爪子猝不及防之下,一下子趴在地上,再抬头,满脸是土,一张口,“噗”的一声吐出一口血水,夹杂着两颗牙齿,可气的是二两银子也没抢到。
刚欲破口大骂,一道银光飞来,那名龟爪子急忙闪身躲开,银光落地,捡起来一看,足足有十两的纹银一绽。
用牙咬了咬,嗯,是真的,掉头哈腰道:
“公子,一路走好!”
张正快马加鞭,绝尘而去。
“村长,您的尚方宝剑在哪”
“一品轩!”
“村长,您,您不会去拿您的那把菜刀吧不是皇帝老子御赐之物才可称尚方宝剑吗”
“正哥啊,王八羔子不一定是王八,小兔崽子不一定是兔子,尚方宝剑不一定是宝剑。”
“呃,听起来很好像有道理的样子,村长,那您的尚方宝剑是什么”
“本村长的尚方宝剑光芒内敛,朴实无华,低调奢华,从不轻易出鞘,一旦出鞘,乌云滚滚,黑云压日,地覆天翻,血流成河……。”
张正不由打了一个冷战,村长真是深藏不露,居然有如此神兵,相信也只有老祖宗张飞的丈八蛇矛能与之媲美!
……
一品轩。
正值酒酣。
在琼酒高度数酒精的刺激下,众才子佳人都放开了心扉,畅所欲言,氛围极其高涨。
张一鸣领着张正直奔三楼。
田万苍的眼珠子突然瞪圆了,眼里满是恐惧,好似看到了猛虎一般。
因为那个张一鸣又来了!
现在的田万苍是谈“鸣”色变,自己一生的清誉差点毁在这个王八羔子身上,屡屡语不惊人死不休。
怕什么来什么,张一鸣径直来到四个老头的桌前。
田万苍早把头低下,端着酒杯的手瑟瑟发抖。
突然,张一鸣拿过田万苍手中的酒杯,趁机还在其手背上抚摸了一下,一饮而尽:
“cang老师,用你的酒杯喝酒,咱俩算是喝过交杯酒了,终归圆了我以前的一个梦想,哈哈哈……,爽!”
田万苍如坐针毡,嘴唇紧闭,旋即,流下两行憋屈的浊泪……。
交杯酒这特么不是新娘新郎的专利吗
其他三个老头也傻眼了。
更雷人的举动还在后面呢,张一鸣也不废话,指着柳如渊道:
“正哥,把他扛起来,带走!”
用村民的话说,村长的话就是圣旨,必须要百分百的贯彻执行,张正问也不问,几个箭步来到柳如渊身前,像拎小鸡似的扛起来就走……。
等三人没影了,另外三个老头才缓过神来,大呼小叫道:
“不好了,柳老被抢走了!”
“快,快,快报官……。”
cang老师的心里总算平衡了:原来,这个王八羔子对自己还是客气的!
随即,疑惑陡生:这特么的是书生吗简直比土匪还土匪。
听说过抢小伙子,抢大姑娘小媳妇,抢银子抢粮食抢牲口的,抢老头的还是第一次遇到!
唉,柳老收了个“好学生”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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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四章 民不与官斗,贫不与富争
人为什么会有贫贱之分
为什么有的人是平头百姓,有的人是王公贵族
李建成是这样理解的:那是因为王侯将相没有种乎,但王侯将相生出的孩子却有。
比如自己,就生在一个流淌着龙凤之血的皇亲国戚之家,从小践行着我爹是李渊,不服来拼爹的人生格言。
既然生来不平凡,那做事就不能像平凡百姓一样鲁莽,做任何事情都要有风度,即使嫖娼也不例外。
李建成沐浴更衣就用了近一个时辰,据为其倒水的那名龟爪子说,李建成只清理自己的“二哥”就足足占用了半个时辰……。
这名龟爪子忍不住嘀咕道:
圣女洗澡也不用这样吧
不就是嫖个娼吗怎么整的跟新郎入洞房似的
何凝香亦是如此,被三个膀大腰圆的老婆子摁到水里,拿着毛刷,好像是刷牲口用的,在何凝香的尖叫声中,开始了三百六十度无缝隙的清理……。
李建成沐浴更衣,换了一身白袍,衣衫飘飘,头顶簪子上的那颗夜明珠异常显眼,手摇一柄折扇,倒也一副翩翩浊公子模样,只是走路有些轻微外八字,好像中间哪个部位受了重创一般!
洗澡本是一件惬意又舒服的事情,不知被哪个半吊子弄成了一种恐怖又煎熬的事情,反正,反正何凝香是哭着跑出来的……!
所以,进来后,何凝香对李建成没有半分好脸色,冷若冰霜,如果眼神可以杀人于无形的话,相信李建成已经千疮百孔了!
李建成阅女无数,哪个不是热情似火,对自己主动投怀送抱
对面的女子为何看自己的眼神就像有杀父之仇,夺妻之恨一般
有意思,有意思!
温顺的马儿无情调,哪有烈马有味道!
李建成变得有些期待!
一桌上好的酒席早已摆好,李建成坐在那里,却没有动碗筷,只是在那里静静的看着何凝香。
何凝香不认识李建成,王雪姨也没有告诉何凝香,只是说这是一位贵客,伺候好了,大家都好,伺候不好,大家一起完蛋。
当时何凝香并没有在意,不过现在想想,王婆子是话里有话,莫不是,莫不是……何凝香想到了一个可能:莫不是让自己接客而且是上床的那种。
那个张一鸣不是说买了自己三年的青春吗王婆子怎么出尔反尔呢
何凝香感觉事情不妙,不由慢慢后退,刚退到门边,“咣当”一声,门外的两个侍卫把门关上,接着是一阵铁锁之声,似乎是从外面上了琐。
李建成哈哈一笑:
“何姑娘,既来之则安之,坐,请坐!”
何凝香混迹青楼多年,识人的本事自有一套,从李建成的言谈举止和穿衣打扮判断出,此人定是大有来头,并且是宦官子弟!
但他是谁呢
王婆子为何三缄其口
门锁了,走是走不了了,要走只能跳窗了,这是三楼,跳下去就彻底走了!
何凝香一笑,落落大方道:
“恭敬不如从命!”
说完,在李建成的对面款款落座。
近距离的看着面前这张吹弹可破的绝世容颜,嗅着沁人心脾的体香,李建成感觉浑身的血液顿时沸腾了起来,下面的“二哥”呼之欲出。
有一种将眼前的美女推倒在地,然后提枪上马的冲动。
不过,李建成按耐住了自己的兽性,告诫自己一定要淡定,做个优雅的嫖客。
何凝香微微一笑,淡淡道:
“公子面生的很,是第一次来吧”
“不错,本公子久居太原郡,这是第一次县府,早知道县府有何姑娘这等绝世美人,说不定李某早就来了!”
嗯,太原李姓
“呵呵,公子说笑了,奴家愧不敢当,居住太原郡那公子定是见过大世面的人了”
“哈哈哈,也没见过什么太大的世面,小时候经常去皇宫玩,记得有一次还在御书房撒过尿,我爹和当今圣上称兄道弟,和王公贵族基本都是熟人……。”
何凝香的嘴角就是一抽搐,面前的这头牲口真是太“低调”了,“低调”的想让人忍不住痛扁一顿,不过,天资聪慧的何凝香总算试探出了面前之人的身份:唐国公李渊的公子。
闻听李渊有四个儿子,只是不确定面前的牲口是老几不过,看他嚣张至极的口气,就是当李渊的爹也绰绰有余!
“哎呀,李公子真是厉害,小女子佩服,敬李公子一杯!”
李建成一饮而尽。
李建成放下酒樽,指着自己身旁,笑吟吟道:
“何姑娘,请移驾坐到这里如何”
何凝香一抖手中的丝帕,笑靥如花:
“李公子,别急嘛,奴家看您是高雅之辈,不如让奴家为您抚琴一曲,如何”
“嗯,如此甚好!”
不知为何,何凝香内心冒出一个念头
第一百零五章 这位是你师娘
李建成没有理会何凝香的嘲讽,装聋作哑总比叫一声“姑奶奶”划算。
李建成死死盯着张正的大黑脸蛋子,得经过多少烟熏火燎的洗礼才能铸成如此黝黑锃亮的一张铜锣大脸
这个何凝香的眼睛瞎了不成怎么会看上这么一个黑太岁
遂一字一顿道:
“如果本公子没猜错的话,你就是那个低贱的厨子张一鸣吧”
张正用手指了指张一鸣,瞪着一双大牛眼道:
“你猜错了,他才是俺村长!”
何凝香“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李建成一怔,而后脸红了,打量了一番张一鸣,从头看到脚,从大腿看到裤裆,唇红齿白,灰色长衫,身材颐长,标准的手无缚鸡之力,身上哪有半点厨师的征兆
张一鸣则有些不乐意道:
“您就是李建成李公子吧我得说道您两句,什么叫低贱的厨子厨子怎么就低贱了厨子也是人,厨子也有七情六欲,厨子也有“老儿二”,而且更持久,厨子也享有宪法赋予的选举权和被选举权,不想做厨师的将军不是一个好元帅,厨子也可以成为厨艺大家,人和畜牲最大的区别就是人会做饭,难道您不是吃着厨子做的饭长大的您面前桌上的猪大肠如果没有经过厨师的烹调,您能咽得下去吗您咽一个我看看所以,厨子是一门高尚,有前途的热门行业,值得你尊重,如果您这番话散播出去,世间所有的厨子全部罢工,岂不是天下大乱到时,您就是‘流芳千古’的罪人!”
歪理邪说,胡言乱语!
李建成脸色铁青,从小到大,也只有父亲这么训斥过自己,一个低贱的厨子还成了气候了传将出去,太原郡最大的“公子党”就回成为太原郡最大的笑话。
李建成怒吼一声:
“大胆,来人,把这个张一鸣拖出去砍了!”
除了门口那两个还在哀嚎不止的侍卫以外,没有人回应!
李建成才想起来金永泰将军告假探亲去了,其他的侍卫在驿馆等候,门口的两个废物也被撩到了。
再看看张正唬人的外表,一看就是那种杀人如麻的草寇莽夫,李建成顿时有些后怕,色厉内荏道:
“本,本公子可告诉你们,我是李建成,我爹是李渊,我爹和圣上是表兄弟,我是皇亲国戚,敢动我一根汗毛,那就是诛九族的罪!”
柳如渊一直冷眼旁观,不住的摇头叹息,都是一奶同胞,做人的差距怎么这么大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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