疯狂的厨师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纸上谈文
另外,还把前世一些流行歌曲倾囊相赠,以期待二狗能从一个盲流变成一个绅士,俘获小翠的芳心!
这不,教完一首《小芳》,刚把二狗同志送走,再回到屋里,突破,一道白光飞来,张一鸣的额头被击中。
“啪嗒”一声,白光落地,张一鸣惊的一蹦老高,顺手抄起一个花瓶,尖叫道:
“什么鬼快出来”
半天,无人回应。
无意间瞟了一眼地上,发现不知何时,多了一个小纸团。
疑惑间,放下花瓶,捡起纸团,打开一看,上面有一行娟秀的字体:
我在房里等你!
某人激动了,继而兽血沸腾,“嗷呜……”,发出狼嗷一般的嚎叫。
这么娟秀的字体,仿佛还带着淡淡的清香,不是出自张芙蓉之手还能有谁
诚心感动天和地,老天爷,你终于没有被老天奶奶蒙蔽了双眼,老子保留了二十余年的精华,终于可以发泄出来了,老子的处男之身,今夜终于可以画上句号了。
张一鸣抑制住激动的心情,闭上眼睛,先是回忆了一下,前世地球上储存在u盘里海量岛国片中的各种奇葩姿势,以及各种小型刊物上记载的关于如何延长男性……,以备不时之需。
张一鸣甚至想到今晚能“一击命中”,然后带领挺着大肚子的张芙蓉,光明正大的去找老张同志奉子成婚,而后让老张同志准备嫁妆,多多益善……。
想着想着,某人的口水不由流了出来,站在原地傻笑不止。
亲了亲手中的纸条,嗯,男人的第一次一定要留下美好的回忆,这是神圣而又美好的事情,不能像两条发情的狗一样草草了事!
亦不能发泄完兽欲就成陌路人,那是禽兽的行径,人和禽兽最大的区别就是人有情调,人会,不过,之前,似乎应该先要把自己洗干净才行,张一鸣继而迫不及待的钻进了沐浴专用的房屋,把洗脸用的皂荚涂在了自己的“二哥”上,洗了一遍又一遍……。
从里到外,换了一套衣服,还往亵裤里潵了点胭脂水粉,怀着激动的心情出了房门,抬头望天,一轮明月娇羞无限,只露出半个,挂在枝头,点点星光像调皮的儿童,不时的眨着眼睛。
花前月下,正适合上演一场风花雪月的“爱情片”。
孤男寡女,,只有尽情的燃烧……。
张一鸣不由感慨道:
“今夜的月色好美!”
蓉儿,靖哥哥来了!
……
张芙蓉最近几天心情烦躁异常,看到谁都想大吵一架。
唉,为什么女人每月都要有难以启齿的七天
为什么男人没有
看着张一鸣,身边围着那么多花枝招展的女仆,讲故事的时候自己都围不上边,张芙蓉就莫名的心中有气,讲到好笑的地方,一个个笑得花枝乱颤,后槽牙都露出来了,跟大老爷们似的,这时,再看某人的眼睛,死死盯着那些女仆的上半身,拔都拔不出来,讲到动情之处,一个个哭的稀里哗啦,尤其是两个小丫头,哭的寻死觅活的。
太幼稚了,还是自己干净利索,直接哭晕在地……。
唉,现在连听故事的心情都没有了,一种深深地疲倦袭上心头,只能用睡眠驱赶这种无言的痛楚,洗漱以毕,张芙蓉换了一身宽松的睡服。
正在此时。
“笃笃笃”的敲门声响起。
这么晚了,谁还能来
张芙蓉本能的问了一句:
“谁”
外面传来张一鸣激动的有些颤抖的声音:
“蓉儿!是靖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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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一十二章 哼,我早晚还会回来的!
张芙蓉有些精神恍惚:
谁能想到做出如此美好诗句的某人,竟然是一个原本在张家堡手握菜刀的厨子
为什么他总能做出令人折服而又无比动人的诗句呢
如果他的人品能有他的诗品的十分之一就好了。
这样的人天生适合进私塾,不死在讲台上都可惜了。
张芙蓉甚至有一种劝诫张一鸣放弃酒楼,放弃琼酒,投身私塾教育和诗词文化的伟大事业中去,但一想到某人见钱眼开,视财如命的样子,算了,真要这样,还不如要了他的命
张芙蓉急忙转身,来到桌前,提笔在手,一副毋庸置疑的语气:
“这首诗的名字”
一个女人背对着一个男子,趴在桌前,还撅着屁股,更要命的是这个女子的身材好的令人发指,稍微宽松的睡服在这个动作下变得有些紧身起来。
本是非常端庄的姿势,在某人的眼中却变成了的动作,某人脑中一片空白,蓦的想起了前世地球上岛国片中常有的动作镜头,身体里的兽血开始向身体的中间某部位和鼻孔处集结,眼神开始迷离,下面的“二哥”有些不受控制,调皮的昂起了“头”。
某人不由自主的缓步走向张芙蓉,口中心不在焉道:
“这首诗的名字叫《金缕衣》,作者是杜十娘!”
张芙蓉身形一滞,顿时警惕了起来,光洁的额头微皱,不过并没有回身。
“杜十娘是谁难道这不是你做的诗吗”
怎么一提女人的名字,另外一个女人就会变得如临大敌,而且有一种非要刨根问底的姿态。
貌似何凝香也问过相同的问题,当时自己的回答是杜十娘是一位德艺双馨的艺术家。
但这句话可不能对张芙蓉讲,因为张芙蓉生平最仰慕的就是各种“专家”,万一非让自己介绍给她怎么办自己上哪去找杜十娘要找也只能去坟里刨出来
“呃,我是说这首诗是描写花魁杜十娘的。”
张芙蓉转过了身形,疑惑道:
“花魁她是哪座青楼的花魁你是怎么认识她的你俩什么关系好像何凝香也是花魁,你怎么认识这么多青楼女子”
哎呀,蓉儿,好端端的你转什么身啊可惜,可惜啊……。
“啊,我和杜十娘只是神交已久,并未谋面。”
“什么叫神交”
“就是我认识她,她不认识我!”
“奥,是吗”
张芙蓉内心牢牢记住了这个名字。
突然,张芙蓉的俏脸通红,因为他看到了张一鸣腰胯处的那顶小帐篷,貌似还一动一动的。
张芙蓉再未经人事,但也曾偷偷看过小弟张铎的“小泥鳅”,甚至趁小弟熟睡时,也曾偷偷摸过……,所以,对于男人裤裆处为何会鼓起来这点常识还是有的!
“你,你,你个登徒子……。”
张一鸣也有些尴尬了,不过某人的厚脸皮的厚度可不是盖的,居然指着自己的“二哥”,义愤填膺道:
“看看,看看,让我说你什么好蓉儿说的对,你就是一个登徒子,竟给本公子丢人现眼,还不快缩回去……。”
这一低头不要紧,鼻孔里的“兽血”再也止不住了,顿时倾斜而下,止都止不住。
张芙蓉吓得花容失色,急忙从床边随手拿起一块布递给张一鸣,张一鸣接受一看,是女人的一条亵裤,上面还绣着两只“小鸭子”,血脉喷张,流的更急了……。
……
张芙蓉看着满地的红色纸巾呆呆出神。
而某人还在为维护自己的正人君子形象做着辩护:
“唉,时下政局动荡不安,百姓流离失所,本公子忧国忧民,食不下咽,夜不能寐,操劳过度,导致鼻子受了肝火,所以才……。”
张芙蓉白了张一鸣一眼:
“把刚才的诗再吟诵一遍”
张一鸣像一个老学究,摇头晃屁股,又声情并茂的吟诵了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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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一十三章 是从地里刨出来的
武胜男的母亲死的早,可以说武胜男是一把屎一把尿的……,呃,被老武同志拉扯大的。
老武同志哪有女性的体贴细腻没把武胜男养成土匪就不错了。
其实,本来老武同志是打算把女儿培养成知书达礼,温柔贤惠的大家闺秀,但武胜男从小不爱红装爱武装,野性十足,把街坊邻居家的熊孩子揍了个遍,最大的杀手锏就是拽其他熊孩子的小jj,就像扯拉面似的……。
于是,老武同志一手拎着礼品点心,一手领着武胜男,孙子似的挨家挨户的赔礼道歉……。
长大以后的某一天,武胜男正在和几个熊孩子玩老鹰捉小鸡的游戏,突然就感觉大腿的,低头一看:双腿鲜血淋漓,裙子都湿透了,鲜红鲜红的。
武胜男吓得小脸煞白,一脚踢在面前的“老鹰”的命根子处,把身后的“小鸡”推到在地,然后撒腿就往家跑。
武胜男边跑边哭喊道:
“呜呜,呜呜,武清风,老武,你姑奶奶快不行了,呜呜……。”
武清风也吓坏了,急忙把县府最有名的郎中给请来,郎中来了以后,问清楚事情的缘由,面色古怪的说道:
“这不是病,是你来月事了唉没有母亲的孩子就是苦啊”
别的女孩子到了一定年龄,男女之事都是由母亲悄悄言传身教,而武清风更多的则是虎着脸:
“混账,再惹祸,信不信老子真打你”
“好,你打吧皱一下眉头,姑奶奶就是婊子养的!”
从小把女儿养大,费了九牛二虎之力,却被骂成是婊子,武清风气的七窍冒烟,咬牙切齿道:
“今天,老子非把你的腿打断不可”
“行,打不断的话你叫我一声姑奶奶”
武清风额脸一阵红,一阵白,一阵青,一阵紫,“咣当”一声,手中的棍子落地,叹息一声:
“唉,造孽啊,小姑奶奶,你啥时能让我省省心”
“哼,你等着吧”
……
古板教条的武清风更不会对女儿吐露关于男女之事的半字,有一次,武胜男好奇的发问:
“小孩是从哪里来的”
武清风就会满口敷衍道:
“呃,是从地里刨出来的!”
“那万一刨到脸怎么办”
“用针缝一缝……。”
第二天,武胜男就从家里拿个锄头兴致勃勃的去了田间,把一户农家刚露青的麦苗全部刨了出来……。
所以,武胜男对男女之事一直充满了好奇心,父亲又不对自己讲,那怎么办呢
武胜男就盯上了老武同志的钱袋子,趁老武同志午休之时,偷偷摸出一锭银子就往青楼跑,在青楼门口早已等候多时的一个已经长大成人的熊孩子,美滋滋的照接过银子,满心欢喜的进去,叫了一个姑娘,然后就是喝酒,,上床……,而武胜男却是悄悄的全程观摩!
从那以后,武胜男才知道了男女那点破事,才知道小孩不是从地里刨出来的……。
武胜男从那时起,就开始幻想自己以后的人生伴侣的样子:
高大威猛,英俊不凡,年少多金,温柔体贴,能文能武,有状元之才,最好不是官二代就是富二代。
不过,武胜男发现自己心中的白马王子形象,开始慢慢的变成了一个手握菜刀的厨师形象。
这个厨师虽然长的是自己最痛恨的那种小白脸模样,但是他有情有义,有时又像狐狸一般狡猾,他挽救了一品轩,在周扒皮欲要纳自己为妾之时,挺身而出,为自己解围,那句“她是我的未婚妻”,自己一直牢记在心,前几日他又打了自己的屁股,除了痛以外,武胜男的心里还滋生了一种从未有过的情愫:甜蜜而又羞涩!
终于,压抑的感情在一句“爱之深责之切”出口之时泛滥成灾,一发不可收拾。
何凝香的主动投怀送抱,裴怜儿自作多情的声明,张芙蓉的强势入住,众多漂亮女仆动不动就撒娇,小翠师父暗中的
第一百一十四章 那一定是你未婚妻的妹妹
不但武胜男郁闷,二狗同志心里更郁闷:
俺到底哪一点比不上那个狗日的张一鸣
脸比他黑,屁股比他大,站起来比他高,躺下比他长,比他更有臭男人味,唯一美中不足的就是那玩意貌似比他小那么两寸……。
真不知道那么瘦小一个人,那玩意怎么那么大跟牲口似的……。
但这都不是事,男人嘛,就该有个男人的样子,说到底,那个张一鸣原本就是个厨子,下贱的厨子,虽然现在有俩糟钱,满身的铜臭气息,但也改变不了他那一身从骨子里散发出来的葱花味的本质,而自己就不同了,曾经是老村长的管家,拥有着高贵的血统,当时自己还是那个狗日的张一鸣的顶头上司,让他往东他不敢往西,让他打狗,他不敢撵鸡,身份与地位,都不是那个张一鸣所能比的!
小翠是张府的高级婢女兼保镖,和自己这个管家也算是门当户对,简直是绝配,将来再生个小二狗,自己的狗生也就功德圆满了。
并且,二狗同志认为自己长得孔武有力,尤其是满脸的络腮胡子,更有男人味,谁嫁给自己都会有安全感,自己也是地里的一把好手,老村长就是把自己当成牲口用……。
但小翠为啥就看不到眼前就有那么一位好男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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