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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到宋朝赵洞庭颖儿

时间:2023-05-21  来源:  作者:贰蛋

    只不过他也不敢打包票而已。

    快要过年了,其实赵洞庭也没多少事情需要去做。那些具体化的事情,都用不着他这个皇帝来操心。

    他的任务通常是规划大的发展策略等等,这也并非是年关需要做的事情。

    年初才是他要忙碌的时候。

    又在御书房内呆了阵。赵洞庭终究还是没忍住,对张庭恩道:”庭恩,去换上便服,陪朕去趟花雨楼。”

    张破虏已经去前线,赵洞庭的御书房就剩下张庭恩伺候着。当然还有刘公公,但出宫这种事显然不便带着刘公公去。

    张庭恩闻言微愣,有些迟疑道:”皇上,您说去花雨楼”

    花雨楼在皇城有些名号。连他都听说过,是烟花之地。虽然这也没什么。但皇上亲自去那种地方总是有些……

    赵洞庭肯定地点点头,”对。就是去花雨楼。你顺便帮朕也弄套常服来,朕就在这里等你。”

    他可不敢回寝宫去换便服。因为这样的话,再出来肯定就不止他一个。

    乐舞她们要知道赵洞庭打算出宫,绝对不可能继续留在宫里。赵洞庭又没有什么好的借口。

    张庭恩得到肯定答复,没再多问,向着御书房外走去。

    不多时带着两套常服进来。

    君臣两就先后到御书房里间换好常服,然后向着宫外而去。

    赵洞庭也没交代刘公公不准把这事给传出去。

    他估摸着这事迟早会传到乐婵她们的耳朵里,不过也无所谓,反正到时候他肯定已经回宫了。

    只要在宫外给她们买些礼物,再想个比较恰当的理由,要把她们哄开心还是很容易的。

    就快要走出宫门的时候,张庭恩忍不住又问赵洞庭,”皇上,就咱两去”

    赵洞庭道:”有什么问题”

    张庭恩苦着脸,”微臣就是担心皇上您的安危……”

    赵洞庭不以为然,”朕这身修为怎么说也在江湖上算得上号高手,不至于在皇城之内还会遇到什么危险吧”

    张庭恩连连应是,低着头,脸色却是有些古怪起来。

    他没理由不怀疑赵洞庭是出宫去找乐子的。而这,看起来显然并不是个好兆头。

    难道皇上这是渐渐要沉迷于酒色

    也不知道赵洞庭要是知道张庭恩心里现在的想法,会是种什么感觉。




1695.桃花庵歌
    在长沙城内要找花雨楼绝对不是件难事,勤快的人走路找容易,懒的人直接做黄包车就更容易。

    ”黄包车”!

    这在大宋都还绝对算是个新鲜词汇。

    除去荆湖南路、荆湖北路以外,估摸着其余各路都还没有这东西。因为这是科技部刚弄出来不长时间的东西。

    从发明到投产。黄包车这种代替马车的最新交通工具在长沙城内也才出现不到两个月的时间。

    黄包车这名字当然是赵洞庭取的。图纸,也是他给弄出来的,只不过是挂的科技部的名头而已。

    这并不是什么高科技产物,就是把自行车和黄包车给结合起来。算是人力三轮车。

    子城是达官贵人们住的地方,家家都有黄包车。还有专门的车夫,但还是有车夫在街道角落里等活。

    因为那些大人物可以用家里的黄包车,但他们的家眷不见得个个都能用得到。那些个爱出去溜达的公子、小姐们,可不就需要租用黄包车

    现阶段收费还算昂贵的黄包车,绝对那些大公子、小姐们才是最靠谱的客户。寻常人,就算坐得起也未必舍得坐。

    赵洞庭和张庭恩走出皇宫大概千米距离就看到街角落里停着的几辆黄包车。

    车夫们都是老老实实地蹲在车旁边。

    他们在内城和外城不这样,只是因为子城里边侍卫特别多,管得很紧,所以便要老实些。

    ”两位公子爷,坐车不”

    赵洞庭和张庭恩才走过去。便有车夫小心翼翼地问,也不敢起哄。

    ”去花雨楼。”

    赵洞庭点点头,示意张庭恩上车。

    两人坐上两辆黄包车去花雨楼,也不问价。车夫坐上车便走,显然知道花雨楼在什么地方。

    大概是忌惮赵洞庭的身份,路上车夫没敢找赵洞庭搭话,出子城以后,赵洞庭便只自顾自看着街边的风光景色。

    如今的长沙除去建筑样式还延续以前的风格以外,其余真是大变样了。

    这种热闹,让赵洞庭突然想到旧时代的上海滩。是那种摩肩擦踵、闹哄哄的热闹。

    当然,并没有旧时代伤上海那么乱。那个时候的上海靠拳头可以打天下,涌现无数英雄豪杰,在皇城,可不行。

    到外城便愈发热闹,不过也没内城那么”精致光鲜”。

    赵洞庭主动找车夫说话,道:”这位大叔,听你口音好像是长沙本地人”

    之前问要不要搭车的就是这个车夫。

    在前面双脚用力蹬着脚蹬的车夫以颇为热情的语气答道:”回公子。小的正是长沙本地人。”

    赵洞庭便又问:”那你觉得现在这长沙和以前的长沙比如何”

    ”当然是好太多了。”

    车夫不假思索答道:”以前长沙哪有现在这么热闹,有这么多人。呵呵,还哪里有什么黄包车啊!以前元贼没打过来的时候都还算好,后来元贼打过来真是想活命都不容易,那年头啃树皮、草皮的都大有人在。谢天谢地当今圣上将皇城给搬到长沙来。这可是咱们长沙百姓天大的福气,如今的长沙,那是我以前做梦都不敢想的咧!”

    ”呵呵!”

    赵洞庭也笑,不再多说。

    到花雨楼下车付过车钱。在车夫的道谢声中,带着张庭恩径直向着花雨楼里走去。

    这会儿才是下午申时左右,但花雨楼竟是已经很是热闹。在外面就能听得到里面颇有些嘈杂的声音。

    萱雪说花雨楼的酒香味都飘满大街,这还真不是假话。赵洞庭在外面就能闻到各种美酒的味道。

    ”两位公子里面请呢!”

    在门口迎客的龟公热情依旧。似乎每个青楼的龟公都这样。

    赵洞庭不算这种地方的常客,但也算是来过几次。

    张庭恩竟是好似没有来过,看起来有些局促,这让赵洞庭觉得有些好笑,”你不会连青楼都没来过吧”

    张庭恩有些讪讪道:”爷爷不许我来这样的地方。”

    赵洞庭笑笑。”不来也好。虽然无伤大雅,但要是沉沦在里面。这辈子说不定就毁了。”

    他带着张庭恩径直走进去。

    到里面便有老鸨接待,”哟。这两位公子可是生面孔,估摸着也是来瞧咱们诗嫲姑娘的吧”

    说是老鸨。其实也就三十来岁许年纪,风韵犹存。估计当年也是皇城响当当的角色。

    赵洞庭装起富家公子来还算娴熟,露出轻佻笑容道:”当然是冲着花魁来的。她在哪,速速带本公子去见。”

    他边说边伸手拍张庭恩的胸口,”本公子银票多得很,可莫要让本公子败兴而归啊!”

    张庭恩有点儿哭笑不得。

    老鸨不着痕迹扫过张庭恩鼓鼓囊囊的胸膛,眼中有些光芒溢散出来。

    以她的年纪,不管张庭恩胸膛那到底是实打实的银票还是纯粹的胸肌,大概都能让她心动。

    但随即她却还是对着赵洞庭娇媚道:”公子,花魁可不是咱说安排便能安排您见的!这呀,还需得看您自己的本事咧!”

    ”哦”

    赵洞庭些微意外道:”此言何意”

    老鸨笑道:”咱们诗嫲姑娘不要钱也不讲家世,只做了半首诗,说谁接的下半首能让她满意,便让他做入幕之宾。”

    ”有意思!”

    赵洞庭哈哈笑,”你且说来听听。”

    ”桃花坞里桃花庵,桃花庵下桃花仙。”老鸨道。

    ”这个简单,你且如此去回复诗嫲姑娘,桃花仙人种桃树,又摘桃花卖酒钱。”赵洞庭回答得很快,脸上也浮现了然之色。

    如果说之前他还怀疑那诗嫲姑娘只是和阿诗玛长得相似,那现在便完全可以确定那就是阿诗玛无疑。因为这首诗就是他教阿诗玛的。唐寅的《桃花庵歌》。

    老鸨惊讶赵洞庭竟然这么快就作出下半首,但还是很快向着楼上走去。

    能接上这首诗的人不多,接得这般自然、迅速的就更是几乎没有。

    赵洞庭看着她扭动着屁股上楼,心里不禁嘀咕,”阿诗玛这到底是想做什么”

    以这首诗来做为”引起”,他当然知道,阿诗玛这纯粹就是在等着他主动找来。



1696. 善解人意
    花雨楼内熙熙攘攘,斛筹交错。虽然赵洞庭和张庭恩两人就站在门口位置,但压根没有人注意到他们。

    易过容的赵洞庭看起来颇为帅气,但男人不似女人。女人只要长得稍微漂亮些便是资本,男人不帅到惊天地泣鬼神的地步就很难靠脸吃饭。

    当然赵洞庭和张庭恩两个人也不是那种走到哪都想要万众瞩目的人。

    还没有下来,两人便优哉游哉在门口站着,打量着花雨楼内的情形。

    不得不说花雨楼真的弄得挺气派,而且花样颇足。

    在楼下这层共有四个拐角楼梯,分别通往楼上东南西北四面。而中间,则是个很大的红色舞台。

    整个花雨楼都以极为规则的构造呈现出来。

    舞台边共有两人合抱的枣红色大柱子八棵。即便是在这个年代,这样的木材怕也不好找,估计根根都是价值不菲。

    有粉红色帷幔将整个舞台围绕起来,让舞台内的情景显得有些朦朦胧胧。

    而此时,有约莫十余青倌人正在里边翩翩起舞。她们的舞姿柔美至极,在帷幔后若隐若现,更是飘飘欲仙。

    还有十余其余青倌人在旁边以乐器奏曲。

    有如雪花般的星星点点自高空坠落。定然是有人在阁楼上抛洒花瓣。

    这画面太过迤逦。

    不知多少人望眼欲穿。即便是怀中抱着卖艺又卖身的红倌人,难免还是对这些青倌人有想法。

    张庭恩也止不住偷瞄,眼神中有着颇为惊讶、震撼之色。

    以他的家世,当然算得上是这大宋最顶尖的衙内。他爷爷张世杰位列人臣之极,地位、权利都远远不是耿谏壁可以相提并论。

    曾经位及监察令的张世杰即便如今退休,其影响力、其尊贵也同样不是别的大官可以比较。

    陆秀夫、张世杰、陈文龙、王文富、苏刘义、文天祥……

    他们这些人不同寻常,都是力挽大宋于狂澜的兴国之臣。以后大宋都很难再出现他们这样的官。

    国务令、监察令定然会延续下去,但以后的国务令、监察令等,都不会再如他们这般具备高到极致的民望。

    “这……真是穷想象之极啊……”

    过半晌,张庭恩嘴里忽的喃喃感慨。大概眼前这醉情于声色犬马的景象,已经远远超乎他的想象。

    赵洞庭闻言轻笑,“这才算得什么。”

    虽然很好看,但不过是跳舞而已。他真觉得这不算什么,较之酒池肉林就要相差不知道多少里远去。

    这世上还有比这奢靡得多的东西、玩法。

    只他当然也不会将另外那个世界的某些见闻告诉给张庭恩听。要不然张庭恩肯定乱想,到时候传到乐婵等女耳朵里更是麻烦。

    终于是下来了。

    她小跑着到赵洞庭的面前,带着香风,“哎呦,瞧瞧我,都忘记请教公子姓名了。”

    赵洞庭微微昂着脑袋道:“姓赵,名洞庭。”

    城里很多衙内在外边和别人说话都是这副模样,仿佛这是身份的象征。不摆出这样的姿态未必会被如、小厮等这类人心里看低几分,但摆出这样的姿态便肯定不会被他们小瞧到哪里去。

    果然,脸上的笑容瞬间更是热情些,又看向张庭恩。

    张庭恩淡淡道:“姓张,名庭恩。”

    听到他的名字,眼神些微变幻。她没听说过赵洞庭,但张庭恩可是听说过。

    花雨楼这样的地方可以说是有皇城内以及周围各上得台面的人的资料。张庭恩没来过不假,但记得退休的监察令的小孙子就叫张庭恩。她的脑子就像是记账本,上面有洋洋洒洒数百个名字,都是不能得罪的大衙内。

    或许这些人中间大部分都没来过花雨楼,但像是花雨楼这样的各大青楼,绝对都会把他们的名字列在“贵宾名单”上。

    当然也并不确定眼前这位就是张监察令的小孙子。

    但这不妨碍她对张庭恩、赵洞庭更是客气。她们这样的人最是擅长察言观色。

    假如眼前这位真是张监察令的孙子,那被他陪着的这位,身份地位能够差到哪里去

    花雨楼招待好这样的人物未必有好处,但要是开罪他们,就很可能吃不了兜着走。

    那丰满的“胳膊”差点都粘在张庭恩的手臂上,显得异常亲密,“咱家诗嫲姑娘请赵公子上去饮酒听曲,不如老身先给张公子安排个座位,再叫两位善解人意的姑娘过来作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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