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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妃难求:冷傲帝王不经撩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西柠
一妃难求:冷傲帝王不经撩
作者:西柠
她本是一个无忧无虑的小宫女,却因遭人陷害而被下令就地处死。 她心有不忿,于是死里逃生后誓要报仇雪恨! 她精心设计,终于有了下手的机会…… 但,说好的复仇,怎么画风越来越奇怪? 为了复仇,她不仅陪吃陪聊还得陪睡,她心想这样下去不划算啊,于是他大手一挥,她便成了宫里的常在—— “为何带我入宫?” “你不是要以身相许吗?朕不过是要了你的诺言而已。” 常在常在,他是希望她常在身边,还是常在心中? 这是一个傲娇君主,每日不是在想“吃”她,就是在想怎么“吃”她的路上,以及某女每天晕乎乎被吃干抹净的故事…… “我之前没有爱过别人,你是第一个,我怕我做得不够好,让你觉得爱不过如此,你明白吗?” 话音落下,他便探头过来,与她轻轻吻在一起…… 即使生命如尘,仍愿岁月如歌,到头来,究竟是谁倾尽了谁的天下? 他弑血天下,唯独对她温柔呵护,宠她一世安乐无忧。



第一章 只愿那少女能够快活明媚
    深夜,万籁俱寂,只有几声蝉鸣在夜空中不知疲倦地响着,却把周围的一切衬得更加幽静。

    不远处的小木屋里,一位穿着粗衣麻布的妇人跪倒在地,在她的面前摆着的是一张小小的木桌,可那木桌上却是燃着两支白色的蜡烛,烛光悠悠,妇人的脸庞在烛光中明明又灭灭,看不太真切。

    而在木桌的前方则是悬挂着一幅绢画,透过明灭的烛光可以看出来,上面分明画着一名年轻女子,女子的面庞隐匿在黑暗之中,只是为何她额间却仿佛有那如蛇般的鲜红印记

    女子被画在绢布中央,四周都是白布,在烛光的映照下,染得幽幽惨白,那飘动的绢画犹如阵阵鬼影,令人心惊。

    妇人跪在案前,不停地朝着绢画叩拜,甫一抬头,竟是泪流满面,而她额前早已磕破,一滴鲜血顺着她的脸颊缓缓滑落,留下一道神秘鬼魅的痕迹。

    “一求圣女,佑我族人。

    二求圣女,卫我故土。

    三求圣女,使我族人不再饱受欺凌之苦。”

    妇女嘴中一面念叨着,一面不停地磕头,仿佛磕得越多,她祈求的愿望便都能够成真。

    那妇人身旁站着一名粉雕玉琢的孩童,看模样不过五岁的样子,可脸上竟有着大人才有的成熟与冷静,看那妇人一直叩拜,他终是忍不住轻轻拉了拉她的衣袖,稚声稚气地开口道:“娘亲,你不是国土和族人都应该由我去守护吗你怎么要叩拜这女子呢娘亲……”

    闻言,妇人转过头来,满脸泪污,看着自己稚嫩年幼的孩子,却是一把将他揽进自己的怀中,哭泣道:“我的儿子,我的好儿子……你这么小便如此懂事,若你父亲还在世,定然欣慰有加……可是,可是,现在只剩下咱们孤儿寡母,剩下的路实在是太难了,娘亲舍不得……怎么舍得让你孤身背负那么多啊……”

    妇人哭得愈加伤心了,那男童却是伸手拍了拍她的后背,安抚一般道:“娘亲别担心,我马上就长大了,我一定会好好守护国土、族人,还有娘亲的!”

    “好孩子,娘亲的好孩子。”妇人抱着孩童的手越来越紧,仿佛手中的是她最后一根救命稻草。

    那孩童尚且年幼,肩膀瘦弱,此刻被妇人紧紧抱着,浑身上下都被勒得变了颜色,疼得他有些喘不过气来,可是他一声未吭,眨巴着双眼,微微偏头看向墙上的少女画像,不由自主地小声呢喃:“可若是将一切都交给她来背负,她不是变得和孩儿一般模样了么……”

    他从小便被教育着担负起守护国家和族人的责任,哪怕他还只是个孩子,他也明白他肩头上的责任有多么重大,他不仅是娘亲的希望,更是全族的希望,他有时也会觉得疲惫,可当他看见那少女时,突然只想一力承担,无论有多少的磨难他都甘之如饴,他只愿那少女能够快活明媚,不用像他这般汲汲可怜……

    十五年后。

    “安歌,安歌,快过来。”

    一名妇人急急地呼唤着,不一会儿一名水葱般清丽的女孩儿便蹦蹦跳跳地走近了,只见那女孩儿穿着一件水青色的轻衫,满头的黑发被一根木簪齐齐盘在脑后,只是额前却是落了几丝碎发,因被汗水打湿而粘在了额头上。

    妇人看着她这副模样,嗔怪道:“看你,又跑去哪里疯玩了,这满头大汗的。”

    妇人嘴里一边嫌弃着,脸上却是笑意点点,没有半点儿责备的意思,掏出一方帕子仔仔细细地将她额头上的汗珠擦尽。

    “娘亲,你不知道,后山的花儿都开了,可美丽了!”叶安歌笑嘻嘻地道,乖乖立着,任由娘亲的帕子在她脸上揉来揉去。

    “你啊……”妇人收回帕子,在叶安歌鼻尖点了点,道:“快过来,娘亲给你点胭脂。”

    妇人牵着叶安歌的手,叶安歌撅着嘴道:“又是点胭脂,怎么年年都要点啊”

    妇人闻言立刻掐了她一把,道:“你这话让你



第二章 眼睛长在头顶不成?
    好不容易洗掉额间的胭脂,叶安歌终是没有办法,心不甘情不愿地提上那一筐鸡蛋,出了村子,想着县城里走去。

    那二叔虽说是父亲的胞弟,却仗着当了他们这儿的县太爷而鼻孔朝天,连一般的商人都看不上,更不要说他这个一穷二白的亲哥哥了,想到这里叶安歌便气不打一处来,当时要不是自家父亲把银子让给他上京考取功名,他现在哪能当上这县太爷,对着他们吆五喝六的。

    叶安歌性子直,一向不愿意和她这二叔家打交道,特别是想到那家中还有一个刁蛮任性的叶思妤,左右不过显摆她那些价格高昂的首饰罢了,上一次她还把洗脚水倒了一身在自己身上,真不知道都这样了,父亲为什么还要去讨好这一家人。

    叶安歌一路上磨磨蹭蹭,就是不愿意去她那二叔家,心里琢磨着要不在县城找个地方偷偷把这筐鸡蛋卖了,得了钱也好贴补家用,怎么也比白送给那一家白眼狼强。

    又向前走了一段路,叶安歌却发现这一条路都被这密集的人群给堵死了,即便她想钻过去都没有缝隙。

    在她前面几百米的地方,就是这县城里最大最豪华的酒楼,而人群的发源地好像就是从那里开始的,一群人围在一起,熙熙攘攘的,叶安歌根本弄不懂发生了什么事,只是看他们的神情,好像都是一副看热闹的姿态,却把她要走的路都给堵死了。

    反正也过不去,倒不如去看看发生了什么事,叶安歌小心翼翼地护着怀里的鸡蛋,一点一点挤进人群中。

    人群里都是看好戏的人,左推右攮的,也不知怎的就把叶安歌推到了人群的最前面。

    叶安歌这才看清,原来被人群围住的是三个人。

    其中一个是一名年轻男子,约莫二十来岁,他皮肤有些黝黑,眉长目深,身着一身驼色长袍,只是那袖口和领间却是已经被洗得有些发旧,身形笔直,看着倒是眉清目秀的,不像是个坏人。

    而在他的对面却有两个人,一个妇人,一个男子,身上穿的倒也是普普通通的,有些地方还打上了补丁,看着就是一般的百姓,只是奇怪的是那名男子却是直条条地躺在了地上,一动也不动,就像是没气了似的。

    那名妇人就站在那男子的身旁,一双绿豆般的小眼死死地瞪着对面的年轻男子,生怕一眨眼他就给跑了。

    叶安歌看着眼前这副情景,实在不明白这是发生了什么,一个青年和两个中年人,其中一个还是躺着的。

    这画面,怎么看怎么奇怪……

    叶安歌从来没遇上过这样的事情,究竟发生了什么呢她心里狐疑。

    就在叶安歌好奇的时候,那空地中央的妇人突然“啊”一嗓子叫了起来,声音凄厉又尖锐,倒把叶安歌吓了一跳。

    只见那妇人颤抖着伸出手,直直地指向那年轻男子,绿豆小眼射出精光,哭嚎着道:“你这人,眼睛是长在了头顶不成走路也不知道看着点儿,急匆匆地像是赶去投胎似的,对面有人来了你也看不见吗你你你……你撞倒了我男人啊,你撞到人了知道吗”

    还不等那青年开口,妇人便转过身来,“唰”地一下趴倒在那中年男人身上,哭得那叫一个撕心裂肺:“相公啊,你快醒醒,你这身子骨本来就不好,这样一撞你可怎么受得了啊你快醒醒,别吓唬我,都是他的错,可你不能就这样抛下我不管啊,孩子还等着你回家呢……”

    那妇人哭得实在是太过凄惨,好像那



第三章 你赖得掉吗?
    听见青年开口,叶安歌离开的脚步微微顿了一顿,不由自主地朝那青年看了过去。

    只见他站得笔直,眉眼之间一派正气凛然,脸颊微微有些泛红,像是平白无故遭人诬陷之后的气恼之色,可他却没有破口大骂,而是细细地将事情发生的过程讲了出来,这番动心忍性的气度非常人可比。

    叶安歌如是想着,若是自己遇上这样的事情,只怕早已冲上去与那妇人争个一清二白了,她可没有青年这么好的脾气。

    既然她已经知道那二人是来碰瓷的,想来那青年说的便是事实了,他一片好心,却被他人无耻利用,叶安歌心里顿时对那二人厌恶不已,若说他们没有预谋,叶安歌是不会相信的。

    而那妇人听了青年的话,显然变得比之前更加着急,绿豆小眼也顾不上装哭了,朝着青年射出道道精光,若是眼神可以杀人的话,只怕青年已经死了千遍万遍了,她“蹭”地一下从男子身上爬起来,一根手指就差戳到青年脑门儿上去了,气急败坏地道:“你这话什么意思莫不是想抵赖不成看你穿的人模人样的,心眼儿怎么如此之坏我家相公都变成这副模样了,你还说出这种话,你的良心莫不是让狗吃了”

    那妇人如此咄咄逼人,如果任由她再这样胡说八道下去,只怕他真的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青年不再对着那妇人,反而把目光看向在场的众人,鞠了一躬,诚恳地道:“方才发生的事情,如果有哪位看到了,还请站出来说清事情的真相。”

    这青年倒也不傻,任由那妇人信口开河,还知道寻求周围人的帮助,只是众人面面相觑,有的双手环胸,漠不关心,摆明了就是来凑热闹的,还有的摇了摇头,就是想帮忙也没办法。

    这时,人群中忽然有人道:“其他我不知道,我只看见那男人突然倒了下去,而你就站在他的身边。”

    青年一怔,一时倒不知道怎么开口了。

    听了这话,原本心里还有些不安的妇人登时变得眉飞色舞起来,看来今天连老天爷都在帮她,这下看他还有什么话好说,“你听听,你看看,群众的眼睛可都是雪亮的,你还想抵赖,呸,你赖得掉吗”

    妇人朝着地上狠狠啐了一口,神色更加得意,仿佛已经看到了胜利的曙光。

    青年没想到情况会变成这种样子,方才他离那男人最近,男人倒了下去,他立即上前询问,而街上人来人往的,其他人确实不会有心来注意他们这儿,到底发生了什么……

    想到这里,青年面色更加难看。

    妇人抓紧了机会,继续指责青年,一句话比一句话说得更加难听,颇有些泼妇骂街的架势,而那青年更是被堵得一个字也说不出来了。

    周围的人见此,心里也笃定是那青年撞了人,纷纷议论起来。

    “你看这人,撞了人怎么还想抵赖呢”

    “可不是,这年纪轻轻的怎么一肚子坏水儿呢!”

    “要我看啊,这可真是世风日下,人心不古了。”

    众人你一言我一语的,青年真是百口莫辩。

    “你们究竟想如何”半晌,青年好不容易才憋出这么一句话来。

    要的就是他这句话,见他松口,妇人立马乘势而上,扯着嗓子道:“我男人如今昏死过去,自然是要去看大夫的,只是你这人心术不正,我可不敢劳烦你,我自会带他去医馆,只是这看病的诊金和药钱就只能你来付了,当然



第四章 真是可惜了
    叶安歌心里也正奇怪这青年的变化,正想接着看下去,可那妇人如何等得了,见青年支支吾吾的,就是不愿意掏出银两来,心中似是笃定了他怀有珍宝一般。

    “敬酒不吃吃罚酒,既然你这般顽固,就别怪我动手了!”妇人说着,便如疯了一般冲了上去撕扯青年的衣服。

    男女力量本就悬殊,若是青年真的动起手来,只怕妇人根本不是他的对手,只是此时他“理亏”在先,如果再动手的话,只怕今日之事不会善了。

    想通了这一点,青年就站在那里,任由妇人又是撕扯又是打踹的,一直紧紧护着腰间的位置,可他越是这样,那妇人便越是撒泼般撕扯他的双手。

    两相争执之中,一块亮晶晶的物体却是“咻”地一下飞了出来,那青年也顾不上许多,推开妇人,叫了一声:“我的玉佩!”

    只是玉佩已经被抛了出来,眼看着就要落在地上摔个粉碎,他再怎么样也是来不及的……

    就在玉佩即将落地之时,青年只觉眼前一道青色身影闪过,而后便看见他的玉佩好好地落在一方帕子之中,“这……”

    青年看着眼前的叶安歌,一时竟忘了要说些什么,只见她面容姣好,肌肤胜雪,长长的睫毛向上翘起,底下是一双动人的明眸,如同那雪山之巅初化的清泉,清澈见底,让人移不开眼,她身着水青色轻衫,虽是再普通不过的款式和用料,却难掩她的身段纤细苗条。

    叶安歌方才见那玉佩就要摔碎,也不知怎么想的便冲了上去,用手帕稳稳接住了玉佩,可她手中的鸡蛋就没那么幸运了,看着碎了一地的蛋,叶安歌在心中叹气,真是可惜了,可惜了啊!

    这一切发生的太快,而那妇人是最先反应过来的,三步并作两步地奔到叶安歌的面前,就要伸手夺过玉佩,叶安歌的手腕轻轻一转,却是让她扑了个空。

    见没有拿到玉佩,妇人嚷道:“你这是什么意思”她方才看得清楚,这块玉佩成色和做工都相当不错,若是拿去当了,定能换不少的银子,没想到这穷苦青年居然如此深藏不露,他们今天真是走运。

    “这是别人的东西,我还要问你是什么意思呢”叶安歌没好气地道,转身把玉佩还给了青年,看那青年如此着急的模样,这块玉佩对他来说定然意义非凡。

    “多谢姑娘。”青年朝着叶安歌行了一礼,郑重地收回了玉佩。

    妇人的眼神一直盯着玉佩就没挪过地方,见玉佩重新回到青年手中,妇人顿时急了,“好你个黑心的人,一面说着没钱,一面却又有这么好的玉佩,你唬谁呢快把玉佩交出来!”

    青年冷然道:“这块玉佩是我家传之物,是断断不会交给你的。”

    原来是家传之物,难怪他如此珍爱。

    “你!”

    妇人被气得不轻,原本她只是想讹点银子,如今见了这上好的玉佩,是绝对不会轻易罢手的,正想着再上去把那玉佩夺过来,却见人群中突然让出了一条路。

    “让开,让开,快让开!”几名衙差冲在前面,清出一条道路来,朝着身后讪笑道:“大人,您请!”

    叶安歌抬眼望去,映入眼帘的是一张尖嘴猴腮的脸,一双小眼睛正滴溜溜地转着,唇上的八字胡十分扎眼,一看便是那奸诈狡猾之人。



第五章 还他一个清白
    叶思妤的目光太过明显,叶安歌即便是不想注意到也难,只是她有些摸不清叶思妤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

    叶思妤身为县令之女,却纡尊降贵地搀扶那妇人,如此举动顿时为她赢得了一片赞美之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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