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妃难求:冷傲帝王不经撩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西柠
庄澜越闻言,哈哈大笑,道:“帅你是挂不成了,不过当个小兵操练一番还是可以的。”
“将军……”
叶安歌正想出言婉拒,又听得庄澜越继续道:“你之前不是说过,想要仗剑天涯,快意恩仇吗”
“我……那都多少年前的事了,将军怎么还记在心上。”叶安歌歪着头撇着唇小声嘟囔道。
“只要你想的事,我都记得,永远也不会忘。”庄澜越突然道,不等叶安歌开口,又道:“你可听过巴蜀之地的圣女传说”
前一句话如此深情,叶安歌正不知怎么回答,便听得庄澜越又提到什么圣女,心下一动,脑海中不自觉地浮现出慕容焕的身影,而后摇了摇头。
“巴蜀之地曾有一个小国,不同于大楚的国泰民安,那里国小民弱,屡受欺凌,多次几乎快要城破国灭。小国国主日夜焚香祷告,祈求天神救国于危难之际,这时,一名美貌的少女从天而降,额间有些血红色的神秘图案,声称前来救国。国主叫她年轻又娇弱,心下自然是不信的,却不想这女子手持青杖,竟朝着战场奔去。”
“然后呢那女子怎么样了”叶安歌忍不住插嘴问道。
“上了战场后,女子轻念咒语,那青杖中竟涌出千军万马,浩浩荡荡,势如破竹,只一日便大破敌国,而这女子却在获胜后化作一缕青烟离去,从此再无踪迹。小国国主感念女子功绩,修庙铸像,日日香火不断,无人知那女子名讳,人人只称圣女。”
听了庄澜越的故事,叶安歌沉默良久,幽幽地反问道:“史书上真记载着圣女救国的事”
“只怕是杜撰的成分更多些。”庄澜越笑了笑,很是真诚的模样,倒不像是随口胡诌八扯一个故事来诓骗她的。
叶安歌微微偏头望着庄澜越,道:“难道将军觉得我能成为圣女这样的人”
庄澜越回望着她,目光炯炯,一字一句道:“我只觉得,若是你想换种方式活着,不如就换得彻底一些。”
换种方式活着吗
叶安歌只觉胸腔中跳动着的那颗心更加猛烈激动了,她的手指紧紧抓着衣角,指节都抠成了青白色。
“别再想了,一切有我。”
庄澜越在她耳边留下这句话,大手握住缰绳,两腿一夹,骏马便又快速奔跑起来,直直冲进了校场大本营。
到了大本营之后,庄澜越率先下了马,又将那不知所措,犹豫不决的叶安歌拦腰抱下马来,用力地拍了拍她的肩膀,道:“去吧,从今儿开始参加七日的军营训练,你的士兵服我已经命人准备好了,一会儿就下场操练去吧。”
庄澜越果然不是同她开玩笑的,接过那身士兵服的时候,叶安歌紧张得连双手都在发抖。
可到了眼下,已经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了,叶安歌飞快地换好衣服、盔甲,貌美如花的少女一下就变成了年轻俊秀的士兵,庄澜越见了大笑道:“你这副模样,简直就是刚入伍的新兵蛋子,也好也好,省得我还得费心替你解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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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安歌没好气地横了他一眼,更是惹得庄澜越笑得愈发张扬了。
调笑归调笑,庄澜越可没忘了这番带叶安歌前来的目的,一路带她去了弓弩营。
负责弓弩营的参将本也去过“锦瑟”酒肆,可叶安歌站在他的面前了,他却完全认不出来,只是听说庄澜越要安排人进来一起操练,一脸不屑地看着叶安歌道:“将军,我这虽说是弓弩营,可也是需要力道的,这小子细胳膊细腿的,能拉开弓吗”
庄澜越有意无意地暼了叶安歌一眼,而后道:“她有些底子,也能吃苦,你就放心去做吧。”
尽管庄澜越这样说了,可那参将看着叶安歌弱不经风的模样还是有些不信,不过他也只能遵照执行。
这弓弩营虽然使得是弓箭,可
第一百零四章 关禁闭
“表的!”阿泽吼了一声,倒把周围兵士们的目光都吸引了过来,只好又压低了声音道:“你今天若是不把她送走,那就我走!”
“你爱走便走,我庄澜越绝不留你。”庄澜越回道。
“哼,到时候后悔了可别怪我没提醒过你。”阿泽怒气冲冲地留下这一句话,转身便离开了。
直至再也看不到阿泽的身影,叶安歌这才松了一口气,庆幸阿泽并没有说出不该说的话,只是她还是很好奇阿泽为何会出现在这里,于是故作不知地问道:“将军,那位是”
庄澜越转过身来,道:“哦,那是我的表弟林雨泽,原本是在宫里给皇上做护卫的,只是上次皇上失踪的事发生后,他觉得都是因为自身武功不够高强导致的,于是便想来军营里历练历练,我便把他安排在了重甲骑兵营,不知他怎么突然跑了过来。他就是个没长大的孩子,方才的话你也不要放在心上,这小子莫名其妙地怎么对你有这么大的敌意”
原来是这样,叶安歌“嘿嘿”干笑两声,表示自己并不知道原因。
庄澜越也并不打算深究,而是转了话题,问道:“怎样,还耐得苦吗”
“还好。虽说不是最好,但也算不得最差。”叶安歌颇有些骄傲地道。
“呵,还挺自信。”庄澜越扫了她一眼,道:“要是扛不住了就直说,我又不会笑话你。”
“那恐怕要让将军失望了。”叶安歌弯腰将凌乱的绑腿拆了又重新细细绑上,道:“我这次可是下定了决心要来长见识的,谁都别想动摇我。”
闻言,庄澜越做出一副痛心疾首的样子,道:“啧啧啧,如此要强的脾气可要不得,得改。”
“才不要。”叶安歌终于有些恼怒地抬起头来,道:“少看不起人了,我扛得住。”
见她生气,庄澜越这才满意地笑出了声音,叶安歌陡然反应过来他这是用了激将法,不由得心里恼火,伸腿一钩,想要绊倒庄澜越。
庄澜越顺势一倒,还煞有其事地摆了个卧佛的姿势,勾唇笑道:“白天的操练多是**之苦,相信你也能扛得住,只是晚上该如何我那副将不认得你,怕是会安排你去大营里和大伙儿一起休息,周围全是臭男人,你受得了吗”
庄澜越这话说得倒是事实,一想到大帐篷里混合着各种汗味臭味的混乱场面,叶安歌也不由得忐忑起来,这时耳边突然幽幽飘来一句话:“不如晚上就到我帐中安睡吧……”
叶安歌立刻回头瞪着庄澜越,上次是她疏忽,可这次她可清醒着呢,要是晚上去了庄澜越的大帐,用脚趾头想也知道会发生什么,她可不愿意坏了她来这里的初衷,可也不好直接拂了庄澜越的面子,只好佯装生气地道:“我已经金盆洗手了,将军若是要寻欢作乐,还须回锦瑟酒肆才是。”
庄澜越怔了怔,恍然明白她话语里的深意,终于忍不住咧嘴大笑起来。
叶安歌看着他笑得如此畅快,想着要不是周围有这么多人,他一定会笑得趴在地上……她说的话就这么好笑
“很好很好。”庄澜越笑够了之后,才从地上立起身来,坐在一边,“这才是让我为之着迷的你。”
这人……好好的怎么突然说起这么深情的话来了
叶安歌不知怎么回答,只好转了话头道:“我虽然是被你带来的,可却不想一直受你照拂,倘若我想得到众人青睐的目光,只用待在酒肆就好。我现在只想做一个普普通通的人,凭自己的本事生活,若是将军一直在这里,只怕我想做个普通人也是不能了。”
庄澜越知她这是在赶人了,再一抬头,果然看见周围的目光都盯着他们,倒也觉得有些不好意思,于是立刻站了起来,假装扑打身上的灰尘,小声地道:“好好好,一切都依你,若是你觉得不便了,随时来找我。”
庄澜越说话间,很是无意地从衣袖里“掉”出一块令牌,正好落在叶安歌手边,“记得,若是不便一定要来找我。”
说着,庄澜越人已经跃到了三丈之外。
叶安歌趁着周围人都没有注意,迅速捡起地上的令牌握在手中,那令牌握在手里似乎还有庄澜越身上的体温,暖暖的,很是舒服,叶安歌面上淡定非常,可心底却已经悄悄化成了一汪柔水。
到了晚上,叶安歌入了大营,刚走进去,便想要调头离开,庄澜越的担心不是多余的,军营大帐内的气味……浓烈得可以熏死一头大象!
想着白天刚和庄澜越夸下了海口,即便这里臭味熏人,叶安歌也忍住没有去求助,只是一张小脸憋得煞白,每次呼吸都是一次劫难。
白天的训练太过辛苦,到了夜里人人倒头就睡,叶安歌也顾不得挑剔了,想着抓紧时间睡个足觉,明天还要继续操练。
只是她刚刚睡到迷迷糊糊间,忽然旁边一人的胳膊“啪”地一下打在她的身上,嘴里还含含糊糊地喊着:“媳妇儿,媳妇儿,老子想死你了”,说着就要把她往怀里抱,叶安歌吓得魂飞魄散,只得出手点了他的睡穴。
还没松一口气,右边又有一人滚了过来,拉住她的被子呢喃道:“翠花,翠花,你今天真漂亮”……
叶安歌在心中默默流泪,这都是些什么事啊……
正不知如何是好,忽然几声嘹亮的军号响起,打断了这一帐的鼾声。
“吹号了!”
满帐的人忽然变成了跳蚤似的,一下子就从床上跳了起来,抓起身旁的衣物就忙不迭地往身上套,不过眨眼的功夫,就有人提着兵器往外冲了出去。
“这是怎么了”叶安歌心中不明白,抓住“翠花”兄问道。
“紧急集合,演练,你懂吗演练!”
这就是夜间演练
叶安歌心中一惊,连忙起身穿衣服,只是姑娘家本身忌讳就很多,再加上这是第一次入营毫无准备,士兵服都散在凌乱的床铺
上找不到,等她好不容易套上靴子,外面已经火光明亮,人声鼎沸。
叶安歌正要奔出帐,忽然想起来床铺上还有一人,正是方才被她点了睡穴的大兄弟,此刻正鼾声大作,根本没有醒过来的迹象。
心中无奈,毕竟是她让他“昏睡”至此,就这样丢下他也不太合适,叶安歌只得折回用力推了推这位大兄弟,“喂,快醒醒,集合了,快醒醒。”
“唔,别烦老子,累得慌!”那人却还是没有醒来,翻了个身继续呼呼大睡。
叶安歌欲哭无泪,只得下了狠手,“啪”地一下打了他一巴掌,正在熟睡中的大兄弟吃痛,猛地一下跳了起来,捂着脸道:“谁,谁打我”
叶安歌无奈地指了指外面,道:“夜间演练,现在只剩你和我还在这儿了。”
“操!”那人咒了一声,着
第一百零五章 跟着姑娘有肉吃
而庄澜越却是不管不顾,已经快速地褪下了她的靴子,伸手在她脚掌上一抹,果然黏黏糊糊又坑坑洼洼的。
“就知道你是个矜贵人,受不得这操练的苦。”庄澜越细细又温柔地摸着她脚上的伤痕和水泡。
叶安歌一张小脸羞得通红,原来庄澜越是想要看她脚底的伤,这误会大得……她怎么就能想到……想到那事上去了
叶安歌生怕庄澜越看出她的不自然来,连忙回答道:“我可不是什么矜贵人,我就是个奴才,特别特别不起眼的奴才而已。”
庄澜越瞄了她一眼,忽然轻轻一笑。
到底是不是矜贵人,似乎不用多做解释了。
叶安歌从前甚少得到如此的关心与在乎,只觉得一股子热腾腾的气从丹田冲到了胸口,又从胸口一路冲到了眼眶,热得她想要流泪,她连忙低下头,隔了好半晌,才幽幽地开口道:“我并不觉得辛苦,我其实……很开心。这里的一切,都让我十分向往。”
这一次庄澜越并没有再打趣她,只是将她脚略微抬起了一些,挑了脚底几个略大的水泡,又从袖中拿出那些瓶瓶罐罐来,翻出药粉仔仔细细地抹匀了。
无意中,庄澜越摸到叶安歌的大脚趾外一个厚厚的老茧,才想起来叶安歌也是吃过不少苦,练过多年武的人,遥想当年两人拉弓射箭,谈笑风生的情形,真是好不快活。
心中的弦似乎被人轻轻地拨动了,庄澜越忽然紧紧抓住叶安歌的脚踝,深深地吸了一口气,道:“今后,不管你去了哪儿,别再让我找不到你了。”
失去的滋味,一次就够了。
他这样一说,叶安歌也想起当年的事来,他说的不过是一句实在话,她却硬是听出了荡气回肠的感觉来,一颗心“咚咚咚”地激烈跳动着,过了一会儿才重重点了点头,道:“好,今日你我便作个标记,倘若……倘若他日找不着了,就凭着这标记寻人,再也丢不了了。”
这想法与庄澜越不谋而合,于是两人一人拿了一根树枝在地上画着,要设计出那只属于他们俩人独特的标记。
不一会儿庄澜越就画好了,扭头去看叶安歌的,只见她在沙地上画了一个椭圆,椭圆后面有一条直线,最下面则是四条直线,最奇怪的是在椭圆上方画了两个半月牙,形状倒是很简单,只是说不出地怪异。
庄澜越看了一会儿,又揣摩了一会儿,开口问道:“这是什么四不像的怪物”
叶安歌横了他一眼,气鼓鼓地道:“这明明是一只肥羊!”
庄澜越被叶安歌的回答惊了一跳,这居然是一只羊这样的画工,这样的脑回路,真是……天下独一份,不愧是个小吃货,脑子里竟想着吃肉。
叶安歌又去瞧庄澜越的,只见沙地上画着一把三叉戟,很是威风凛凛,画得可真是惟妙惟肖,比起她的肥羊来好太多了,叶安歌由衷地赞道:“真不愧是镇国将军,想出来的标记也这么威武霸气。”
得到叶安歌夸奖的庄澜越很是高兴,用树枝戳戳三叉戟,又戳戳叶安歌的肥羊,咧嘴一笑,露出满口白牙:“我这叉子,正好叉你的肥羊。”
这话说得……
叶安歌连忙打趣道:“恶狗莫吵,跟着姑娘,有肉吃。”
庄澜越闻言,忽然眯起眼睛,饱含深意,深意中又带着深情地看着叶安歌:“肉……”
不知为何,叶安歌在庄澜越这样的注视下,竟是无比地心慌起来。
眼看着庄澜越那充满压迫性的身影渐渐覆盖过来,叶安歌连忙往后缩去,靠着门板小声地道:“将军,这可是在军营。”
而庄澜越置若罔闻,依然自顾自地压了过来,直到他的身形将叶安歌笼罩在身下,令对方丝毫动弹不得。
这种压迫感与慕容焕,楚博衍全然不同。
慕容焕是因为心机深沉,完全猜不透他在想什么,所以可怕;而楚博衍身居高位,气势逼人,压得人喘不过气来。
到了庄澜越这里,则是身形和武力上的差异,他不过是身子往前一站,便有种大半个天地都变成了他的感觉。
叶安歌的一颗心不安地乱跳,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庄澜越走过来,看着他低下头来,看着他的发丝擦过她的侧脸,带来些酥酥痒痒的滋味,一直从心底蔓延开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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