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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妃难求:冷傲帝王不经撩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西柠

    话音刚落,慕容焕的身子不被人察觉地轻微抖了一下,而后他拱手道:“臣遵旨。”

    将一切都交代完毕后,那支旌旗招展的队伍便拥着楚博衍离开了,旌旗蔽日,连他离去的背影也被遮挡得严严实实,只留下了慕容焕,叶安歌和一身戎装的邵晟元三人。

    慕容焕看着叶安歌,叶安歌看着离去的楚博衍。

    直到确认楚博衍不会回头了,叶安歌才转头看着慕容焕,慕容焕淡淡一笑:“姑娘,我让这位将军送你回去,好吗”

    叶安歌垂下眼睛,自嘲地一笑:“原来……皇上不会带我走。”

    慕容焕久久地看着她,仿佛要看到她的心里去,过了一会儿才仿佛叹气似的笑了出来,“说什么傻话呢,这已经是我今天听到的最好的一个消息了。”

    像是听不懂慕容焕的话一样,叶安歌背过身去,不再看他,慕容焕知她心里难受,也不再多言,只是吩咐邵晟元将她妥帖地送回京城,之后便翻身上马,追随着楚博衍而去。

    直到尘埃落定,直到再也听不到马蹄声,叶安歌才转过身来,对着邵晟元问道:“主人是怎么找到这里的”

    她的声音嘶哑无力,就像是垂垂老矣的老妪,突然提不起半分的气力。

    邵晟元站在她身边,低声道:“看见你在石下压的字条,我们便火速离京,为免那人怀疑,稍微绕了点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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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八章 竟如此在乎他
    叶安歌问得如此轻飘飘,像是毫不在意,但邵晟元似乎能够听到她咬牙绷住的声音,轻轻叹了一口气,道:“答案是什么重要吗又不能让你开心,至少,主人不会放任你被杀的。”

    不知怎的,叶安歌听完这句话后,突然走下河堤蹚进水里,一步一步越走越远。

    邵晟元怔了一会儿,原以为她不过是耍些女孩子的小性子,想要踩踩水,抒发一下心中的憋闷与不满罢了,后来才发现她根本没打算回头,河水已经没至她的半腰,邵晟元一惊,连忙追了上去,一把将她拉了回来,这才看见叶安歌拼命咬着唇不吭声,嘴皮都被她咬破了,一张小脸满是泪水。

    邵晟元虽然是被慕容焕派来保护叶安歌的,但与她相处了这么久,早就将她当成了自家妹子,此刻见她如此伤痛欲绝,他心里也不是滋味,轻声抚慰道:“没事的,你想哭就哭吧,千万不要想不开就是了。”

    叶安歌再也顾不得其他,埋首在邵晟元的胸口,双手紧紧抓住他的前襟,肩膀不停地耸动着,将那些原本不该有的悲伤都死死地埋在衣襟之下。

    你……竟如此在乎他吗

    邵晟元想问,却又不敢问,这个问题,于叶安歌而言不亚于是在撕裂的伤口又撒上一把盐般疼痛。

    ……

    邵晟元一路护着叶安歌缓缓回京,待两人回到“锦瑟”酒肆时,已经又过了半个月。

    还是那座酒肆,就连门口飘扬着的旗帜也没有任何变化,似乎一切都没有变过,但的确一切都又已经不同了。

    叶安歌站在酒肆门口,仰头看着牌匾上的“锦瑟”二字,冷笑连连,直到门口的小厮用怪异的眼神看着她,她才收了冷笑走了进去,一路回到自己之前所住的小楼,刚刚推开门,却霎时怔仲当场。

    将近半年没有人住的地方,竟然开着数枝盛放的丹



第八十九章 竟然是你
    估计朱成京怎么也没想到他要刺杀的人根本不是庄澜越,而是当今圣上吧,不过他为虎作伥多年,贪污受贿,纵容儿子朱宰飞奸淫掳掠,倒也是死有余辜。

    至于刺杀的刺客,楚博衍明知不是朱成京的人,却也查不到一丝线索,只得吩咐了刑部的人继续追查后便不了了之。

    只是这次皇帝微服私访,彻查贪污腐化一事还是震动了朝野上下,就连慕容焕也说楚博衍之后肯定还会有一系列的大动作,所以凡事小心谨慎为妙,这段时间若无大事最好还是不要联系,是以一直见不到人影。

    对于慕容焕居然将楚博衍顺顺当当毫发无伤地恭送回京这件事,叶安歌真是一百万个不能理解,按理来说,这可是慕容焕动手的最好时机,等楚博衍休养生息之后,再想动他可就难了。

    想不通这件事,索性也就不再去想,只是之前发生的那些事恍若过眼云烟,如今,又只剩下她一人了,好似一直以来就只有她一人。

    叶安歌倚着门发了一会儿呆,便听见前面的主楼里传来一阵喧哗声,似乎是有人在争吵什么,她心里本就烦闷,现下还不得个安生,于是对着楼下候着的小厮道:“你去看看怎么回事儿。”

    小厮应了一声,出去探了一圈跑回来回道:“回姑娘,主楼那边有客人嚷嚷着要见您,三爷照着规矩给拦了下来,但是那几位客人约莫是些厉害人物,就连三爷应付起来都有些吃力。”

    叶安歌倒没想到是这样的事,邵晟元的能力她是清楚的,如果



第九十章 经年不见,别来无恙
    叶安歌只觉得心中空荡荡的,仿佛有一阵风吹过,带来徐徐凉意,而她面上却不动分毫,依然笑得十分得体,让人挑不出错处来。

    “经年不见,别来无恙啊,庄将军。”

    那中间位置上坐着的,正是镇国将军庄澜越。

    数年不见,没想到再见是在如此境地下,这些年她似乎只在那个叫“阿泽”的少年口中听到过庄澜越的名字,其他却是记不太清了。

    这么些年过去了,庄澜越的相貌并无太多变化,只是那双眼依旧嚣张自傲,在见到她的时候有些许的慌乱,他穿着一件青色的大袍,褪下一身戎装的他愈发显得气冲志定,高风峻节。

    而此刻,庄澜越也望着叶安歌,眼里全是感慨,只是不知该说些什么,索性叶安歌也不想同他演什么久别重逢的戏码,只是微微一笑,万般风情,眨眼间三杯酒便落肚,顿时响起一片热烈的叫好声与起哄声。

    “花魁果然好酒量,只是单单敬庄将军一人可不行,这里的每个人都得敬到了才行。”

    叶安歌这些年学的便是如何同人虚与委蛇,哪怕明知这人是在故意挑逗,她也无甚感觉,笑着回道:“那是自然,夕颜并不是不懂规矩之人。”

    不等庄澜越反应过来,叶安歌已经又提着酒壶转到了下一桌,依旧是三杯醉逍遥落肚,又面不改色地转到第三桌,第四桌……

    叶安歌酒量虽然不小,但因一路下来喝得急了些,也是面色微红,走路也摇摇晃晃的,当她带着水色朦胧的美目红唇来到最后一桌,也就是庄澜越右侧的席位时,那个客人终是忍不住道:“美人,你就在这边陪着我吧,我想你可是



第九十一章 戏子无情,婊子寡义
    说话间,叶安歌已经毫不客气地又灌了他五杯酒,口中敷衍着道:“夕颜哪里担得上冠绝天下之名,军爷抬举夕颜了,而且那都多久以前的事情了,难为军爷您还记得,夕颜都已经记不大清了呢。”

    “怎么会不记得!”男子突然激动起来,砰砰砰地拍着桌子,瞪着一双迷离的眼望向叶安歌,道:“你的那支舞跳得太好了,美得好像从天而降的仙子一样,我们全都看傻了,看得我到现在心里都还痒痒,想着那夜要是能与你共度**,便是死了也畅快……”

    即便直到男子就是这样的秉性,在听到他当中说出如此下流的话时,叶安歌还是免不了不耐地皱了皱眉,提着酒壶又灌了他一杯,淡淡一笑道:“军爷莫不是醉了”

    “我没醉!”男子大吼一声,道:“我还记得那夜是两个男子拔得了头筹,只是不知最后是哪个小子有这样好的福分……”

    叶安歌笑着垂下眼眸,道:“都是些陈年旧事了,人生还是要把握当下最为重要,军爷觉得呢”

    “难怪人说,戏子无情,婊子寡义……你,果然没心没肺,凉薄无情……”

    男子说话间便再也撑不住了,醉意上头,脑袋磕在桌上发出“砰”的一声响,却还是没有醒过来。

    终于解决了,叶安歌满意地招招手,示意小厮将男子抬出去休息,一回头,便看见庄澜越正盯着她,很是专注,不由得心里一惊。

    其他的人都已经喝得东倒西歪,就是没醉倒的也有了七八分的醉意,怎么庄澜越还如此清醒莫不是他根本没喝

    庄澜越一直正正地盯着她,看不出到底是个什么态度,过了一会儿才用十分冷漠的语气调侃道:“姑娘果然好手段,哄得人开开心心地便醉倒了,真是厉害得很。”

    明知道他这句话似褒实贬,叶安歌也不生气,只是莞尔一笑,轻声道:“庄将军过奖



第九十二章 物是人非
    庄澜越听她这样说,不由得转头,不愿再看向她,口中长叹道:“你居然说出这样的话来……如此说来,之前倒是我错看了你。”

    错看的人,到底是谁

    叶安歌一股火气涌了上来,恨不得冲上去狠狠甩庄澜越几个大巴掌,然后潇洒走人,只是她经过多年的训练,绝不会一时冲动做出如此不计后果的事,于是她只是调整了唇边的笑容,看起来更加纯良,“夕颜终于明白将军为何如此不开心了,原来是看到夕颜这样下贱的人儿,真是千不该万不该,夕颜这就下去,命姑娘们过来好好伺候,定要让将军您不虚此行。”

    说着,也不管庄澜越是个什么态度,叶安歌便甩了帘子出来,对着旁边伺候着的小厮低声道:“去把玉柔叫来,要她好好陪着,对了,回头记得让他们付三倍的价钱,不付清就派人就军营里闹。”

    小厮弱弱地看了里面一眼,怂里怂气地道:“都是军爷,这样……怕是不妥吧。”

    叶安歌心里憋着气,没好气地道:“姑奶奶我开的就是黑店,让他们吃了这一回,就不敢再来下一回!”

    说完这些,叶安歌便一路急匆匆地回了自己的房间,坐在椅子上想起方才同庄澜越的对话,越想越气,一抬手便将桌上的茶杯茶壶全都扫落在地,就是这样也不觉得解气,又冲到床边将床上的被褥床帷全都拽了下来,扔在地上。

    这时,眼角余光突然瞥见一抹红色,叶安歌转头望去,原是庄澜越之前送她的红色小弓还好端端地挂在墙上,她顿了一顿,而后三步并作两步地冲了过来,一把将小弓从墙上抓了下来,那弓弦很是坚硬,拽了好几下都拽不断,叶安歌



第九十三章 苦肉计?
    叶安歌低头一看,“扑哧”一下笑了出来,抬起手来在灯下照了照,邵晟元顿时不好意思起来,道:“失误失误,不如……我重新再来一次”

    噗!

    听他这样说,叶安歌笑得更加畅快了,而且是发自内心的笑,烛光下的她目光如水,柔和甜美,真真是清丽不可方物,要不是邵晟元心里已经有了人,只怕也会迷上她,难怪就连王爷也……

    想起那人,邵晟元不由愣了一愣,嘴角扯出一抹无奈苍凉的笑来,这时耳边忽然传来叶安歌琴鸣般柔和的声音,“谢谢三爷。”

    第二天,叶安歌便举着两只“熊掌”在庭院里走来走去,倒是将来往的人都逗了个开怀,要是遇上客人,那就更有意思了,见这样标致的美人受了伤,男子们大都心疼不已,还不等叶安歌说话,便将银子大把大把地掏了出来,说是给她养伤用的。

    这一天,叶安歌什么都不用做,只是抬着两只“熊掌”在主楼里晃来晃去,那银子就跟流水似的往钱柜里淌,叶安歌站在一直埋头算账不好意思抬头的邵晟元身边,一边监督一边懒洋洋美滋滋地道:“今天的油水可得分我五成,这一出苦肉计可是伤了我身子换来的。”

    正说话间,只见门口的伙计又带来一群客人,一边走一边热情地招呼着。

    走在最后的,正式昨天才来过的镇国将军庄澜越。

    一看到庄澜越进来,叶安歌喜气洋洋的脸霎时便垮了下来。

    在经过她身边的时候,庄澜越有意无意地看了一眼,却不动声色,依旧负着手昂首挺胸地去了楼上。

    邵晟元看看上楼的庄澜越,又看看身边的叶安歌,不免忧愁地叹出声来。

    叶安歌回头惊奇



第九十四章 逗狗
    叶安歌讪讪笑道:“将军,夕颜不能喝酒,怕是要扫了将军的兴,还是让夕颜去唤其他姑娘来陪着吧。”

    “叫你过来你便过来,啰啰嗦嗦说那么多废话做什么”庄澜越眉头一皱,神色很是不悦地道。

    叶安歌微低着头翻了个白眼,心想我还没不高兴呢,你倒是先甩上脸子了!

    于是不情不愿地走了过去,挨着边坐在了庄澜越近旁,同他保持着一段距离,而庄澜越则只是看着她放在膝上的两只“熊掌”,眉头越皱越深,道:“这是怎么弄得竟伤得这般严重”

    叶安歌毕恭毕敬地道:“回将军的话,昨日酒肆外不知从何处来了一只恶犬,狂吠不止,夕颜本不想理它,可没曾想那狗十分凶恶,竟然挣脱了束缚的锁链冲了过来,这手便是被它给咬伤的,实在是晦气得很。”

    庄澜越听了,眉头似乎都要拧得打结了,道:“昨日我们很晚才离开,你居然还有闲情逸致去逗狗”

    “将军这话可就污蔑夕颜了。”叶安歌幽幽道:“实在不是夕颜要去逗它,而是它一直狂吠咆哮,扰人安眠,夕颜这才不得不出去看看。”

    庄澜越张了张嘴想接话,却又不知道该说什么,只好闭上了嘴巴,又愣了一会儿,这才伸过手去,一下子抓住了叶安歌的手腕。

    叶安歌被他突如其来的动作吓了一跳,挣扎着想要抽回手,无奈庄澜越的力道十分之大,她无法挣脱,顾不上许多,斜瞪了庄澜越一眼,没好气地道:“将军这是要做什么还请将军万万自重,莫要强人所难,夕颜已经说了今晚不能陪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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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五章 又怎会是例外
    “我总是随身带着这些,受的伤多了,难免需要学会自己照顾自己。”庄澜越像是听不出叶安歌话里的讽刺意味似的,只是悉心叮嘱道:“你这伤口挺深的,万万不能碰水,只要熬过这一月,以后连疤都不会留下。若是你不听,等到整个手掌化脓烂透了,就只能拿刀剁掉,日后你没了手可别怪我没提醒你。”

    叶安歌从鼻孔轻轻哼了一下,撅嘴负气道:“我怎么又听见那只恶犬在咆哮了这一天到晚的也不让人好好休息。”

    “我怎么什么也没听见该是你幻听了吧。”庄澜越认真道。

    “那将军要不要闭上嘴,仔细听一下”叶安歌反讽道。

    两人正斗嘴斗得激烈的时候,一个军爷搂着一个姑娘过来禀告道:“将军,属下今晚……就留在此地了,特来向将军告辞。”

    庄澜越愣了一下,看看他身边的粉红佳人,立刻便明白了,点了点头让他们自行去了,他再回头看着叶安歌,握着纱布的手忽然用力一抽。

    “疼疼疼!”叶安歌疼得眼泪都在眼眶里打转,朝着庄澜越怒色相向,道:“不知道夕颜何处得罪了将军,将军要这样对夕颜便是屠夫捆猪肘也用不了将军这么大的手劲啊。”

    庄澜越却并不同她打趣,冷冷地道:“你在这边,是不是也做这样的事情”

    叶安歌怔了怔,心下了然,尽管她只同楚博衍有过露水情缘,可她又不能和庄澜越据实以告,更何况她心里还怨着庄澜越当年的言而无信,于是故意刺激他,冷笑道:“我并非金枝玉叶,既然来了这里,又怎么会是例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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