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在位手册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鹦鹉晒月
即便有什么不如意的也能靠着徐府的门楣反击回去,不必屈心。她还想怎么样,事事如意吗
前院那样风华绝代的人,亦没有处处如意的时候,她为什么觉得自己可以事事尽如人意,所有好的都能被她吸引,差不多就行,看着那些上辈子碍了她眼的活的生不如死,就是她活着的意义。
雾儿的话她理解,但也要知足:“雾儿。”
“夫人……”
“你可缺衣少穿了,还是谁给你委屈受了。”
雾儿摇摇头。
“在这种情况下,相爷还愿意养着咱们两个没什么用处的,已经是相爷仁德,相爷四年前问的那句话也是看在我们曾远嫁的颜面上,相爷从一开始就不是非你们小姐我不可,是我竭尽全力促成了这段姻缘,我希望这是你最后一次带情绪回来,若是再有下次,可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雾儿心中一惊他,垂下头:“是。”
齐西雨叹口气,相爷有子嗣她便舒了一口气,虽然相爷不在意,可到底无后是大罪,只是……相爷好大的胆子啊。
……
夜色出显,池塘亭上的春色暗淡喜爱阿里,房门处的燕子归巢,花瓣零落处,仿佛能闻到窗外地上泥土伴随着花香而生的响起,夜风扫过,又是满地落红狼藉。
戏珠关上窗子,起风了,看着像是有雨。
房内烛灯亮起,笑眯眯的瓷娃娃双手举过头顶,托着圆滚滚的灯台,上面罩着
358总要有个心里准备(一)
冤枉啊!少忧急忙笑着澄清,这误会可不能扩大下去:“怎么会,辞诡、诫谄两位大哥对明珠姑姑和戏珠姑姑都是从心里敬重的,经常和小的说两位姑姑有远见心思细是皇后娘娘的左膀右臂。”嘿嘿。
明珠看她一眼,点点头:“自从刷过马桶后是低调多了。”以前比你们主子还难伺候,活像更我们主子有仇一样。
少忧闻言,嘴角僵硬的扯了一下:“姑姑真幽默……”
……
窗外的绿意又深了几分,锦鲤跳出水面摔在碧绿的荷叶上,惊慌的扭曲着身体,又惊喜的摔回水池中,尾巴一缩,呲溜游走,再不敢冒头。
端木徳淑靠在床头觉得精神好多了,脸上也恢复了几分血色,看着戏珠拿着开壳器剥松果脸上漏出了几分笑意:“给我一个夹子,我也剥一会。”听着声音挺好听。
戏珠立即起身为娘娘准别了一匣子:“剥松子可好玩了,娘娘,想想这个小夹子就是一只可爱的小松鼠,在用牙齿咯嘣咯嘣的嚼松子是不是很可爱。”
“你说的本宫都不想吃了。”
“夫人,你怎么都没有爱心的,毛茸茸的小松鼠不是很可爱吗。”
端木徳淑摇摇头:“只能想到她的大板牙了,嘎吱嘎吱的啃骨头——”
戏珠立即抱怨:“娘娘,你说的太血腥了。”嚼什么不好,嚼骨头,戏珠脑海里都是血红色的小松鼠抱着小兔子脑门啃的血腥画面。
端木徳淑莞尔,眉宇舒展,嘴角微微翘起,眼睛里闪着细碎的星光,整个人透着安静的静美。
徐知乎走进来便看到她在笑,坐在紫色的床帐中,抱着七彩的小箩,拿着开口夹卡嘎吱嘎吱的玩的开心。
徐知乎嘴角下意识的带了一抹恬静的笑意,脑海中,她本就是如此的,在有他的地方,眉眼或温柔的安静,或娇嗔无理取闹,或像个孩子开心发放肆,也或许羞涩的像少年时一般。
戏珠看到相爷,下意识的看了娘娘一样,随后急忙起身,恭敬的行了一礼。
端木徳淑嘴角的笑容渐渐淡了,低着头,继续专注手里的游戏。
徐知乎心缩了一下,又自我安慰的看开,走到床侧站定。
戏珠将杌凳放在相爷身后,悄悄退到门边。
徐知乎看着她,头发垂落下来挡住了她的神色。
徐知乎心里叹口气,不出寝室都不会简单搭理下头发吗,束高一点,要不然向下辫起来,这样散着像什么样子,他就说她这个人懒散不讲规矩,头发散着与没有规矩的人家有什么区别。
徐知乎也就是想想,怎么会真的说她,看不惯也得看着:“身体好些了吗”徐知乎声音很轻,带着一丝低沉的温柔。
端木徳淑不说话,剪着手里的松子。
徐知乎意料之中,坐下来,下意识的看了她腹部一眼,想摸一下,但克制住了自己心里的冲动,很冷静的收回目光。
徐知乎心里苦笑,若是他多看一会,她定然是要恼羞成怒,到时候张牙舞爪的顶让要给太医找麻烦。
但想到她腹中怀着他的子嗣,徐知乎的心忍不住软下来,很不合适的也成了合适,孩子的母亲再不懂事,他还能一定要怎么着了吗:“我今早去宫里了一趟。”
端木徳淑剪着松子。
“你父亲身体很好,大哥在回京的路上,我想过了,你大哥的事虽然影响不好,但也没有耽误行军进程,事后态度很好,积极认错,水利工程一事上也完成的很出色,功过相抵,让他在原位上再做五年再动就是,你说呢”
“……”咔嚓咔嚓咔嚓!
徐知乎停了一会,继续道:“端木瑞的事也可以商量,能力足不足,雁国也不是只有他一个官员,他继续担任户部尚书就是,毕竟他老人家做事非常认真,善于把控细节,有必有弊吧。”
人都撸下来了在按上去做什么,唯恐别人不知道坏过吗
“还是……你有什么想法……”
咔嚓咔嚓:“啊——”
徐知乎立即上前抓住她的手。
端木徳淑不依不饶的抽回来,皱着眉盯着自己手指,确定只是指甲盖上青了一条,瞬间拿起开口夹,生气的甩了下去,甩完,感觉牵动了腹部疼她一阵不不高兴,好在疼痛感稍纵即逝。
徐知乎站在床边看着她闹完,神色平静,只是忍不住想,何必呢,你甩它一下,你是能手指头不疼呢,还是心情好一点呢但现在看来,她是后者,就是脑子不好使,没有顾忌到她还有肚子。
“看什么看!”
徐知乎立即垂下头,他没有看,见小夹子正好在自己脚边,弯下身,捡起地上的开口夹,看着安然无恙的小铁夹子,徐知乎放入了自己袖笼里,回头她看到了再不高兴的让人砸了,哎。
端木徳淑一瞬间,心情超级糟糕,觉得自己像个白痴。
徐知乎看着她躺下,盖上被子,转过身,可能转身后不太舒服又正过来。
徐知乎重新做下来,有些话忍不住想说,但张张嘴,又咽了下去,知道说出来也是讨人嫌,她得不偿失的事又不是做了这一件了。
徐知乎换了安全,且她不想听也要听的话题开口:“你二哥的事听说了吗”
什么事
徐知乎不说,看着距离她腹部几寸的地方发呆一般。
端木徳淑看向他。
徐知乎等着她问。
端木徳淑冷静的看了他好一会,对他脑子里转了什么不敢说完全能才对,但也七七八八,因为她以前跟爹妈大哥二哥玩这一手的时候,她可能还在看书。
端木徳淑清冷的开口;“我二哥怎么了”
徐知乎看向她,起身,帮她把头发从背后带出来发在她耳侧,手掌在她头上停留了一瞬,又谨慎的收回来,重新坐下:“你二哥去了封地后有买醉的习惯,沾染了一些不该沾染的人。”
端木徳淑心里一阵厌烦,也不知道是烦现在自己,还是烦二哥不争气。
“好在也不是什么大事,感情受了挫,一时间缓不过来做了错事也能理解,有了这次教训,他以后也可能更谨慎一些,我已经派人盯着他了,不会让他把事情闹大的,但要给他个教训,所以还要再等一段时间。”
“……”
“后院的含笑花开了,紫罗兰也还没有败,要不要去看看”
“……”
徐知乎等了片刻,释然:“太医说要静然,还是在房里待着好。”丝毫没有提她那晚喊着保孩子的事,说了,只会惹她不高兴:“想吃什么让戏珠跟厨房说……”
“……”
徐知乎又坐了一会,尽量软声细语不挑她毛病的说了几乎话,见她神色越来越不耐烦,耐心即将耗尽时,起身,走了。
……
焚心院的书房内,灯火刚刚点上,火光还没有完全照耀徐家男主人新换的书房,轻梦便急急忙忙的进来。
少忧见状立即将她拦出去:“你干什么,相爷在处理公务没有看到外面挂着的牌子!”
她看见了,但这里是焚心院,而且:“夫人不喝药。”
少忧以为自己听说了:“什么!前两天不是都好好的”而且今天相爷还过去了,没有问题才对。
“对啊。”就是这样才奇怪:“娘娘突然就不喝了,奴婢放在桌子上,再减去的时候还在桌上,没有人动过!”
“是不是戏珠明珠没有看见”
“怎么可能,两人又不瞎!”轻梦急得跳脚,明显是娘娘不喝!相爷是不是跟娘娘说什么了啊,要不然好端端的为什么突然这样
少忧让她稍安勿躁,忍着心头的不痛快转身进去,相爷这些天每天都忙到凌晨过了才能有点时间休息,早上还要醒了操心焚心院早膳吃什么,相爷已经很累了。
“相爷……”少忧汇报完,等着相爷说话。
徐知乎愣了一会没有动,又重新低下头忙:“让她去,一会我过去。”
少忧见状,心中顿时松口:“是。”
……
烛火燃了四分之一,窗外的夜色渐渐深了。
徐知乎合上手里的奏报向外走去,她能因为什么,不就是因为他逼她问了她二哥的事。
徐知乎头疼的揉揉眉,什么脾气,可却一句都不能说,惹急了只会更麻烦。
徐知乎进了正房,向里走去。
“见过相爷。”
戏珠、明珠也急忙起身:“见过相爷。”
轻梦端着新的保胎药跟在相爷身后。
端木徳淑坐在床上,房内的人都止了刚才的笑声。
&n
359总要有个心理准备(二)
赵氏心里顿时有些思量,不敢从哪一方面论,徐相都是受的起她这一礼的,今日虽然是徐老妇人邀请,可徐相受了也在情理之中,他肯一侧,便是给足她颜面了。
赵氏心中虽然满意可也忍不住酸徐家几乎,还不是皇上回来了没有处置端木家,他们家也不得不收敛三分。
“国公夫人这边请。”
赵氏看到徐府大开的正门,眉头不自觉的皱了一下,立即又当没事一般,腰背挺的更直,事出反常便是妖,徐知乎礼遇她还可以说晚辈的话,徐家的正门对着端木瑞尚且不是想开便能开,怎么可能突然对她打开!
赵氏看徐知乎一眼。
徐知乎神色平静,仿若未觉,心里却异常郑重,身姿如玉丝毫不敢懈怠,徳淑敢叫赵氏过来,自然是过明路的意思,便是会把自己的事说开,虽然他不是很在意端木府的看法,但身边的到底是她的生母,多少要收敛一二……
赵氏了故作冷静的收回目光,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她还怕了他们家吗!若是让希尔改姓,她劝他们家想也不要想!皇上可是在的!
赵氏越走越沉默,这里不是去后宅的路。
张姑姑也发现了蹊跷,身后的人都安分下来,这里就是传闻中的明心堂了吧,三步一奇景四补一世界,传闻这里有不弱于皇宫的守备制度,收藏者世界上百分之八十的书籍,还有成千上万的孤本,是独属于徐家的智慧。
所有的人都安静下来。
赵氏尤其谨慎,她想不出徐家要跟她谈什么,若是三希的事,是不是找老爷子谈更合适,而且家世而已有必要来明心堂吗,赵氏心里有没底,她再怎么样,到底是妇道人家:“徐老夫人呢”
“国公夫人随我来便是。”
赵氏皱眉,脚步不若当初坚定。
……
焚心院内,端木徳淑早已梳妆整齐,水绿色长群,外面罩了一件金线牡丹锦缎,华丽的色泽衬的她头上的朱钗更加处境,脸色更添宁静高远。
戏珠为娘娘剥了一颗葡萄,徐家庄子的春葡萄几乎可以以假乱真,味道竟然不比外藩进贡的差。
端木徳淑慢慢的嚼着,淡淡甜香的汁液在嘴里散开,滑入嗓子,顿时觉得精神都好了一些。
戏珠小心翼翼的去着子,用工具将整颗葡萄从中间洞穿,将葡萄籽靠近籽部泛酸的部分全部去掉,然后剥皮,放入玉盘中,深绿色的玉盘上,放了即可浅绿经营的葡萄,绿色在阳光的照耀下仿佛活过来一般,流淌着翠绿的波澜。
这是端木徳淑几天来第一次起身,手里拿着一本杂志,闲闲的晃着,偶然吃一口明珠手里的的葡萄,心情尚可的等着母亲,但并不是很在意接下来母亲同不同意她的计划。
她只是希望母亲给父亲一个心理准备,若是父亲若要死要活的,她也会分心:“换坚果。”
“好。”
焚心院外,侍卫在主子们进去后,立即拦住了张姑姑等人!
赵氏皱着眉向外看了一眼。
张姑姑着急的望着主子,他们要做什么老夫人您想想办法啊。
徐知乎不等赵氏发难,开口道:“夫人,有人在等您,不方便让夫人以外的人见到而已,人人都知夫人来了徐府,徐府自然不会对夫人不利。”
“徐知乎你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