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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惑天下Ⅰ残皇,妃要你不可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Alice慕灵




085.难道,你是在吃错吗?
    “音儿……”

    李皓天轻念着,望着如音的目光那么入神。

    “咳——”

    如音轻咳一声,冷淡的声音再问一遍:“李将军,今日前来可是有事”

    这冷淡的声音将李皓天的神思拉回,他暗暗深呼吸:“如今,你对我如此冷淡了。撑”

    曾经的她,追着他念着他,面对他时永远都是温顺关切的。

    身后还有侍女跟着,他这话很容易让人误会多想,如音道:“在七王府,如音算是主,李将军是客,如音理当好好招待李将军。嫜”

    “李将军可是想要见王爷如音这就替将军去禀告。”

    说着她便转身要走,却见陶衍正迎面走了过来。

    “李将军。”陶衍进来对李皓天行礼,道:“将军可是要见王爷,可是真不巧,王爷今天身体不适,刚才已经歇下了,大夫嘱咐切莫打扰。”

    陶衍面露难色,李皓天点头:“我确实是相见王爷一面,但是王爷的身体重要,不便相见也罢。”

    “将军若有什么事,或许属下能代为转达”

    如音看这里已经有陶衍招呼,就不想再多留了,再次转身要走。

    “也无甚重要的事情,只是路过,所以过来看看。对了……上次我托岳姑娘帮我的私事一个忙,也想问问那事情怎么样了,可好像并没有看见她。”

    已经走出门外两步的如音听到了这一句,脚步一怔。

    原来,他的目的,只是来找岳泠溪的吧。

    岳泠溪失踪了几天,所以他联系不上她了,着急了,找上门来了

    可是这也说明,岳泠溪是真的失踪了……

    她不想再听,继续迈步往后山去了。

    被陶衍告知岳泠溪外出失踪的情况后,李皓天很是震惊,他这几日联系不上她,原来是她出了意外。

    他跟她的事情一直没有公开,基本没人知道,所以他也不能在陶衍跟前表现得很关切,只是佯装镇定地问了事情的一个经过。

    而当初如音回来后曾告诉御皇柒岳泠溪想要杀她,这件事情御皇柒自然没有瞒着陶衍,陶衍是知情的……以及,李皓天跟岳泠溪之间的事,陶衍也知道,御皇柒也知道。

    陶衍避重就轻地说了是前些日子灯会时岳泠溪陪同如音去城中赏灯,途中遇到刺客,如音受伤得救,而他们还没有寻到岳泠溪的下落。

    李皓天听了更是惊讶:“是什么人要对她与如——王妃不利”

    “这个,我们七王府也在查,关系到王妃的安危,王爷自然不会轻易放过的。”

    “所以这段时间王府内发生的事情也很让王爷操心,身体自然更不能好。”陶衍微蹙眉,一脸担忧。

    李皓天点头:“皓天知道了。皓天帮不上别的,但是在找人这件事情上,皓天或许可以出力,一定帮助七王府尽快将岳姑娘平安找回来。”

    陶衍感激地抱拳道:“那就先谢过李将军的心意了。”

    再说了几句,李皓天便要离开,陶衍送到门外,看着他骑上马,随行的几名便装兵士也一同离去。

    看任走远了,陶衍才往倾云轩去了。

    -

    每次见到李皓天,如音心中总会升起一股莫名的烦躁,那是不属于她的,残存在这具身体里的执着的意识。

    “看清楚了吗,他喜欢的人是岳泠溪,不是你。为这样一个人值得吗,为这样的人傻成这样值得吗……”

    她对自己说,也是对那残存在这身体里的执着的意识说。

    然后她感觉到了一股涌起的悲哀,不免叹气。

    “不要再想他了,不要再为他伤心难过,这样的男人见异思迁,不值得。”

    跟心里对话,她走着走着,就来到了后山的训练场。

    远远地她那抹红色的身影就特别瞩目,侍卫们看到他们的王妃来了,都更加打起了精神来练习。

    在场上踢蹴鞠时也记着她说的去做,要不然,他们的王妃又要拿晚膳来威胁了。

    最重要的是,他们发现,自从严格按照她安排的阵型来练习之后,似乎他们赢的场次比另一队不用按照她的阵型排开的更多了许多。

    如音站在场边看,顺便整理着因为见到李皓天而起的情绪,深呼吸,世界那么大,时间还有那么多美好的食物,以前的画如音是该放下执念了,他这样的男人不值得人一往情深。

    训练场上意外很容易发生,比如此刻,她出神的视线里,有一个侍卫跑动的过程被人撞到跌倒在地,抱着膝盖龇牙咧嘴。

    “啊呀!”身后是雁还的声音,如音回神,看到了,赶紧快步上去。

    “怎么了”有两名侍卫围着那个坐在地面的侍卫。

    “回王妃,刚才小山不小心摔倒了。”旁边的一个侍卫先回道。

    如音蹲下身去看,那叫小山的侍卫膝盖被石块磕破了,深色的束腿裤还是依稀可辨出渗出的血渍。

    “扶他下去包扎一下吧。”

    她又转身对雁还吩咐:“去取些草药给他们,别单纯止血。”

    雁还走了,小山也被人扶走了,场上的人便少了两个,她看了一会他们练习,其中也有队员在冲撞抢球的时候跌倒什么的,她突然在想,这样的意外很容易造成受伤不能继续比赛,这就吃亏了。

    想到什么,她叮嘱剩下的人好好练习,自己返回了茗幽阁。

    雁还取了草药交给小山,回到茗幽阁看到如音在房里弄针线。

    “小姐,您这是要做什么”

    自从陪着如音嫁入七王府,雁还就没有再见过自家小姐摆弄针线做女红什么的,今日突然这样,她好奇过去看。

    如音手里的东西一针一线地缝着,对雁还吩咐:“你去找些暗颜色的布料来,柔软一些的那种料子,还有棉花,然后来跟着我一起做。”

    雁还不知道自家小姐是要干嘛,可还是照办了,找了好些布料跟棉花来,然后坐下来跟如音学。

    如音画好版型,裁好布料,然后交给雁还缝制,“这两天里小姐我交给你的任务呢,就是将这些全部缝好,唔,一定要缝结实些,我相信你的手艺的!”

    她满意地看着一桌子的布料棉花,拍拍雁还的肩。

    -

    “王妃,宫里的医女来了。”

    雁还在低头缝着东西,如音正吃着苹果,突然听到侍女来报。

    “宫里的医女来做什么给王爷诊病么”她拿着苹果的手一顿,第一个想到的就是这个。

    “回王妃,不是的,医女说是来给您诊病。”

    如音一怔,不过还是道:“先请她进来。”

    医女进来后先跟如音请安,道:“王妃,下官是来给您诊伤的。”

    “是谁让你来的”

    不止如音疑惑,雁还也很疑惑。

    “是太子殿下。”医女答。

    雁还即刻转头看自家小姐,这太子,是不是管的太多了

    如音自己也是觉得不妥,但是没有拒绝,让医女为自己检查了一遍。

    那天滑倒伤到的地方已经恢复得差不多了,得力于陶衍送来呃药酒,后来她听说,那是御皇柒的,是很好的跌打损伤的药酒。

    “好了,你可以回去复命了,顺道替我谢谢太子殿下,但是——”

    她看着医女送来的那只锦盒,刚才打开看了一眼,是支千年山参,上次御景煊来,已经送过一次了。

    这么老送礼,如音觉得怪,何况这一次说是专门送她的,表示歉意。可她觉得自己即使跟这医女说了,她也不一定能将自己的意思转达到位,于是让雁还领着医女去正堂歇息一会,然后她在房中坐下,拿了一张宣纸动笔写了几行字,折好放进信封,让雁还交于那医女,然后再送她离开。

    她将信交给雁还的时候,陶衍回来,看到了,将这件事禀告给了御皇柒。

    如音去倾云轩,御皇柒正坐在书案前看信件。

    听到脚步声,他没有理会,目光依然只落在指间的信纸上。

    如音悄声走过去,只以为是他太认真了未注意到自己,也不敢出声,默默坐在他身边,伸手拿起那方墨块,给他研墨。

    “刚才谁来了”身边那人终于发现她存在了,第一句话问的却是这个。

    谁

    “李皓天。”她回答。

    “那之后。”他放下信件,转头看她,脸色有些沉。

    如音不知道他怎么了,那之后……思索,想起来了:“宫里的医女。”

    他这边消息倒是很快啊。

    &



086.这天下终究会是本宫的,而她,亦会是。
    “殿下……”张吉踌躇着,不知道该怎么去说。

    “奴才有句话,不知道当不当说。”

    “那就别说了。”御景煊端起茶盏抿了一口,又拿起那张信笺再细细看一回,这可是他拥有的属于她的第一件东西,她给他写的信件。

    那冷冷的声音让张吉欲言又止,站在身边,嘴巴开开合合好几次,最终噗通一声,跪在御景煊跟前。

    他俯身在地,头低得不能再低,劝:“殿下,奴才不得不斗胆劝一句——”

    “奴才跟在殿下身边多年,对殿下的心日月可鉴,殿下要奴才去死,奴才也不敢不从。只是,今日这时,万万不可再继续了。撑”

    面对的是当今的太子,诏月的储君,未来的国君,即使是亲信,是心腹,张吉还是出一头汗,可是有些话,他不得不说。

    “七王府那位,殿下就算再喜欢,也不能让别人看出了端倪,不然便是将自己的弱处显露给了有二心的人看。再来……她也不是哪家待嫁闺中的小姐,殿下已经不能想要就要,若真是如此,殿下便是给她个正妃之位,天下也说不得什么。可是,偏偏她已经是七王妃啊——”

    张吉趴在地上磕头:“殿下,请您一定要考虑周全,请三思,莫要再逾越了界限,万万使不得啊!”

    御景煊蹙眉看着趴在他案前的张吉,这个人,自打他少年时,便是父皇派给他的陪侍,一转眼,这么多年都过去了。

    他放下了那页信笺,起身踱到窗前,负手而立眺往殿外远处的草木。

    “张吉,你该知道,本宫虽贵为太子,却一直过得不开心。”

    张吉挪动膝盖转了个向,继续朝他所在的方向趴跪着。

    “当皇子的时候一直被教导,想要当上太子,便要努力,用功。”

    “当上了太子,原来仍不会开心——那么多的人觊觎着这身份,处处提防,处处小心。”

    “你说的对,本宫想要什么样的女子不可得可是偏偏,还真从没有任何一个,像她一样勾起了本宫的兴趣。”

    “曾一直以为,女人不过是男人需求时的一个陪侍。”

    “可是……她让本宫觉得不止是如此。那种想见一个人,想讨一个人欢心的感觉,本宫还未曾经历过,直到,遇见她。”

    张吉越听越心惊,只能依然跪在地上。

    窗前的御景煊缓缓道,眸中,一只飞鸟从栖息的枝头飞上天空,他转身,背对了日光,“即便她现在是别人的妻又如何,就像这天下,终究会是本宫的,而她,亦会是。”

    张吉腿脚发软,“这……”他已经说不出什么来。

    在御景煊身边数载,他清楚这个主子的脾性,御景煊对人算随和,只要不触及利益之事,他多半也不会多与计较。

    可是,现在他已经将自己担忧的都告诉了御景煊,御景煊却仍坚持,那么证明,这件事,他是认真的了。

    “你跟在本宫身边数载,应该比任何人都更了解本宫,今后,本宫不想再听你说今日这些话。”

    “可听清楚了”

    张吉闭上眼,心中重重叹息,一俯身重重一跪:“奴才明白了。”

    “奴才是殿下的人,殿下的心思,奴才今后一定照办。”

    罢了,自己只是一个下人,是个阉人,有什么权利去教导当今的储君该如何去做。御景煊刚才没有生气地办了他,就已经表明了对他的宽仁,他不会那么不识好歹。

    他是担心,可是谁又说得准以后呢,或许,御景煊真的有那么一天,坐拥天下的同时,也拥有了那个人。

    彼时,他与御景煊一定都没有料想过,后来的后来,一切完全变了模样……

    -

    翌日

    在马场练习骑马的时候,如音差点从马背摔了下来。

    幸好陶衍还没走,看到了及时飞身一跃,过去将马牵着,制止了一次意外的发生。

    “王妃,您没事吧”

    如音是吓了一跳,可只是摇摇头,下了马。

    “今天不练了,我去看看他们。”

    如音拍拍衣摆上的灰,转身走了。陶衍牵着马看着,觉得平日画如音总是一副精力充沛的模样,今天却有些不对劲。

    将马交给侍从牵回马厩,他也往如音离去的方向跟了上去。

    那片绿地上,侍卫们刚到齐了,如音上前,拍拍手:“大家集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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