妃你不可:皇家饭碗不好摔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疏雨江舟
妃你不可:皇家饭碗不好摔
作者:疏雨江舟
无意中招惹了东华国最冷血无情的男人,从此方清浅的人生就像开了劣质挂一样曲折精彩……
多年来她都信奉“单身好,想跟谁好跟谁好”的座右铭,可娘亲口中的“祖传单身”,到了她这一辈无论如何都不灵验了,不仅桃花三两枝,还被那个传言中不近女色的臭男人霸王硬上弓。
嫁给烈王很多年后,方清浅也仍有种自己被骗的感觉。至于哪里被骗,她也说不上来,或许就是女人隐隐的第六感吧……
直到某天,她借阅了东华本纪史册。
“东华有女清浅,生性顽劣善妒,因缘际会遇烈王,沉溺于其英姿,纠缠不休。然其谓烈王祖传单身之诅咒,烈王遂生恻隐之心,娶其为妃,独宠余生。”
方清浅忍不了了,夺过太史官的笔,去伪存真,改写历史:是烈王逼我嫁的!
第1章 穷追不舍
东华国的五月,暑意渐浓。
帝都洛城,月上梢头,华灯初绽,街市上熙熙攘攘,热闹却平和。
街的尽头,一道迅捷灵敏的身影飞快在街面上蹿下跳,身影背后,是三五个精壮男子紧随其后,穷追不舍。
方清浅有些懊恼,两只脚撒得迅疾,飞快回探一眼,那些追她的人根本没打算放过她!眼见前方就是闹市区,自己要是被追到闹市,那就真是逃不掉了。
她眼波速转,瞳仁里忽的一亮。
几个壮汉看到她忽然停下脚步转过身,神色慌张,双唇张张合合,似乎是要开口求饶。
为首的男子挥停所有人的步伐,不准任何人再靠上前,生怕惊跑了方清浅:“小妞,偷东西偷到赵府,你也真是胆大包天。不过赵老爷说了,只要你乖乖地给赵老爷当第十五门小妾,这偷盗的罪名就不追究了。被赵老爷看上是你的福气,还不快快束手就擒。”
方清浅趁着这时候喘了几口粗气。她的喉间渴望着空气,腿上的酸软无力也时时刻刻都在提醒着她——她跑不了多远了。
“你们几个兄弟也真够卖命的……不过我想通了,我跟你们回赵府。”方清浅笑了笑,忽然指着壮汉身后惊呼,“呀,赵老爷怎么亲自抓我来了”
几人纷纷朝后一望,可脑后噼里啪啦的声音告诉他们:中计了!
转个头的功夫,方清浅已不见踪影。被她推倒的摊位还在摇晃着,仿佛在告诉他们,她前一秒还站在他们面前。而现下眼前的官道一片狼藉,四周也寂静沉沉。
忽的,一片瓦从上空掉落下来,清脆的声音在寂静中那么明显。
“在屋顶!追!”
方清浅一听,恨不得就地死掉!她来不及喘完这口气,撒腿就跑。
瓦片被人踩得咯吱作响,她的体力逐渐消尽,速度渐慢,身子也摇摇欲坠,几个壮汉眼见着就要抓住她了,可她万不能被抓住!方清浅似是豁
第2章 难道这就是男女有别吗
方清浅的脑子里突然浮现一个大胆的想法,黑暗中,她邪恶奸诈一笑。娘亲租住的房子快到期了,要是暂时找不到下一家房子,不如就借这块宝地歇几天
“说是借住嘛……要住也不是白住,一定把你家房子打扫得干干净净,不收费!嘿嘿嘿……”方清浅激动的搓手手。
算算时间,自己差不多该回去领罚了。她一个转身,正要走时,喉间倏地一紧,连衣服也被某道神秘的力量提到脑后,她的双脚,就这么渐渐的离地了。
方清浅还沉浸在脑子里对这处宅子下的“没人住”的定义里,一时间反应不过来这是天意还是人为,甚至以为自己是被命运扼住了后脖颈。
忽的,鼻间嗅到一股清冽好闻的气息,她抖了一个激灵,反射性地将脑袋往后狠狠一仰,冷不防撞上一个坚硬而凉薄的东西。
那是……下巴
方清浅淡定不了了,四肢惶恐地扭动,“放我下来,放我下来!你是谁啊!凭什么把我提起来!”
“你是谁”
这是个男人的声音,声线冰冷低沉,带着不容人忽视的危险气息。方清浅先前被人追得一身大汗,可现在她的背脊竟生出一丝凉意。这房中的温度,好似都因为此人的一句话骤降下来。
“我、我路过的!”方清浅是不敢再乱动了,声音里倒还带着几分理直气壮。
“我问你,你是谁。”
寻不到话中的温度,只有不容她抗拒的威严。
她不敢再打马虎眼,哆哆嗦嗦地将自己混迹江湖的那套“官方身世”一股脑背了出来:“小女子名叫芳芳,家住永乐巷第二道拐靠右边第四户人家,家中上有七十父母,下有十岁弟弟,两只老母鸡……”
方清浅口中背得流利,脑子里却云游在外。自己看不到他的脸,却已然有种被他安排的错觉,不知他冰冷的话语之下,是一张怎样拒人于千里之外的皮囊呢……
第3章 原来是喜欢自己欺身亲上的
两人靠得极近,几乎就要贴上了,这样近的距离,没有给方清浅带来任何的温暖,却真真切切的让她感到寒冷害怕。男人清冽的气息喷薄在她面上,低沉的嗓音从她耳畔传入耳中,“你既知天色已晚,却仍扰了我的清梦,该怎么处置”
方清浅笑意盈盈地抬起腿给他一个阴招,然而,率先被他修长的双腿夹得死死的,动弹不得。
腹中暗暗懊悔,完了完了,这下真是偷鸡不成蚀把米,自己能动的地方就一个脑袋了啊!
方清浅仅存的假笑挂不住了,她迎面对着男人一顿豁出去的狂喷,口齿伶俐得让她自己都佩服自己:“你这人怎么寸步不让的你有没有点江湖道德啊!我都说了愿意把这块地让给你,你不能见好就收吗我是不小心扰你清梦,我很抱歉,但你现在放我走,回去继续睡就完事了,还什么‘作何处置’,你以为姑奶奶和你玩官捉贼的游戏呢放手啊!神经病啊你!”
周围的温度更低了些,她似乎能感受到男人隐忍的怒气,可他表现出来的,不是怒火中烧,而是更刺骨的寒意。
可是不吐不快!对付这种道貌岸然的同道中人,方清浅的原则是见一个治一个,眼前这个……虽然狠了点,但就算打不着,她也要给他骂醒!
“想死”他吐出两个不带感情的字眼,语中的冰寒似能渗透皮肤,直达她的心底。
方清浅铁骨铮铮,不服气地将脑子往边上一偏,不搭理他。可心里,终究是害怕的。
既然跟自己是一路人,他有什么资格禁锢她他不就是比自己力气大点,反应快点,怎么一来二去的,好像自己真的是个贼,被他一个做官的给逮着了
李惊澜一双幽暗的眸子迸出的杀意,连同他冰冷的俊庞,皆隐没在黑暗中。没有一丝灯火的房间内,方清浅不知道,自己看不清他的面孔,他却能将自己的每个神情都收纳眼底。
方清浅后悔今日出门前没看黄历,一晚上都遇到的些什么人啊,全是对她紧紧相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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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好似看见本王在吃屎
世人皆说,烈王此人冷酷无情,嗜杀果决,一双凤眼如鹰,没有温度,锐利时,冰寒刺骨。
易临自然知道李惊澜眼里没有温度的,他也从来不笑,这种“无情王爷”的形象涵盖了易临与李惊澜相识的数年。只是今日,他才亲见到什么叫他的眼神“冰寒刺骨”。
都多少年交情了,不就是坏了他的好事嘛,有必要用这种眼神吓唬他吗再说了,你是烈王,人家是烈女,你强上,人家还不一定愿意呢。看她逃得多快啊,就仿佛这烈王府是人间地狱似的。
“你都看见了什么”李惊澜吐出几个冷然的字眼,瞬间止住了易临的脚步。
易临身侧的药箱还在摇摇晃晃。
易临悻悻一笑,立即表示自己的清白:“王爷请放心,我今晚什么都没看到!”
他眸中寒意更甚,“嗯”
易临背脊凉嗖嗖的,想着哪里不对,接着改口:“我今晚根本没出过门,更遑论来过烈王府!”
“可本王怎么觉得你看到了什么”李惊澜眼尾扫过一身白袍的易临,记忆一闪而过,“你方才看本王的神情,好似是看见本王在吃屎。”
“……”
真不知道这人是怎么用冰冷无情的语调把这句话说出来的!
方清浅一股脑朝家的方向逃去。
她心里得意洋洋的,多亏了自己聪明,一下子抓住那个臭男人的弱点,否则,她真不知要到何时才能摆脱他!他是贼,她也是贼,将心比心,一个贼最怕什么当然是怕被人发现自己的行迹啊!所以她一喊救命,他就下意识地放开自己,让她有脱身的机会。
方清浅远远地看到家里的灯火还亮着,心头一紧。眼下该是子时了,这么晚了,娘亲应该睡了吧可娘亲怎么忘了熄灯呢她蹑手蹑脚地围着篱笆绕到房屋后侧,这翻了百遍的带刺篱笆没能拦住她,可是上了锁的窗户却让她没了辙。
脑后忽的一阵阴风,她反射性地跳远了好几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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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祖传单身
方清浅惨兮兮地抬头,在袖子里使劲掏啊掏,掏出来一块碎玉。这玉通透清灵,细腻水润,握在手中清凉却不冰冷,它碎成半月状,即使缺口并不平滑,也有种别致的贵气和美感。
“我去了一趟赵府。”她把碎玉抬到娘亲身前。
娘亲扔了扫帚,将碎玉捧在手里细细察看。方清浅看到娘亲失而复得的喜悦,她便知道,自己这一路被人追,被人欺负,也值得了。
“这本就是我们家的东西,我去赵府只是为了将它拿回来。没成想碰见了赵槐和他的几个随从,他那几个忠心耿耿的随从一路追我,追了很远……”她顿了顿,“好不容易甩掉那几个追我的,又碰上另外一个更难缠的家伙!”那个欺负她的臭男人,行径十分可恶,现在想起来,方清浅仍想把他扔在地上暴捶。方清浅甩甩脑袋,真想把这段记忆从脑子里抹掉。
娘亲收好碎玉,一本正经道:“一码事归一码事,这次取玉功劳在你,娘亲心头记着了。但是你逃相亲的行为,娘亲真是觉得骂你一百次都不够的!胖虎、大黄、阿大、王三青,还有个忘了名字了,他们五个,哪个不是被你放了鸽子!以后还有谁愿意跟你相亲!”说着,娘亲神色一变,欲哭欲泣,“这诅咒也太灵验了吧,咱们家祖传的单身,什么时候才能在你这一辈破咒啊……”
方清浅一直有个疑问,许多年了都没敢问出口。既然今日她立了功,也挨了打,索性将这个疑问问了出来。
“娘亲,你说咱们家祖传单身,可我是从哪儿来的啊娘亲跟谁生下的我啊”
方清浅眨巴着一双清亮灵动的大眼。
娘亲一愣,随即指着屋门,朝她喝道:“都什么时候了,还不快去睡觉!”
“哦、哦……”
从方清浅记事开始,就是娘亲一个人一把屎一
第6章 烈王的秘密只有他知道
烈王府还是一盏灯也没有。日落不见灯火,这是烈王多年前就定下的规矩。烈王此人喜黑暗,与东华的习俗相悖。漆黑无光的某个角落,或许就藏着烈王的暗卫,他们随时待命,保护主人的安全。
只是今夜几乎所有的暗卫都被派出行动,府中只有暗卫青玉一人。他在听到屋顶纷杂的脚步就该出手的,可当时情况有些复杂,青玉不敢断定那些人是冲着烈王府来,直到一群人中有一个娇小的身影滚下屋顶,青玉才恍然想追。
只是她的速度极快,更是第一时间有针对性的潜入烈王的寝房,这让他不知该进击还是该后退。
烈王是武功高手,善用金针,武艺卓绝,远居所有暗卫之上。若是屋内有打斗之声,他必会即刻破门护主。所幸屋内没有任何打斗的迹象,待易临走后,青玉立即求见领罚。
“王爷,属下护卫不周,恳请王爷降罪!”
“嗯,是该罚。”头顶是烈王不带感情的低嗓,呼吸沉沉,青玉不敢看烈王的脸,也猜得出他俊庞上是怎样的冷若冰霜。
烈王素来论功行赏,赏罚分明。这次他犯下失职之罪,不知会被烈王如何发配。
“今日,那个丫头,是被人追至王府的”
青玉随即答道:“是。”
“啪”的一声响,是李惊澜扔了手中的扇子,怒从中来。不知怎的,他的鼻间仿佛还萦绕着那个女人身上若隐若无的香气,一闭上眼,就能看到她不服气的眼神,黑暗中,她是那样愤恨的瞪他。
那双眸子,还挺清亮的。
从未有人敢对他那样无礼,更从未有人成功的偷袭过他,那个自称“芳芳”的女人,竟然用后脑偷袭了他的下巴……她一晚上破了他两个“从未”,这令他极度不悦。
“两天之内,本王要拿到她的所有信息。追查的线索很多,除了今晚追踪她的人,还有近日寻找住处的女子。所有正在出售或者出租的宅子,一律不准进行任何交易。至于追踪她的人,扰了本王休息,格杀勿论。”
青玉一怔,尚且不敢告退。“青玉领命。可……王爷,罚呢”
李惊澜凤眼轻扫过地上跪着的暗卫,淡漠道:“是本王罚得太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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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第十九届武林大会即将在洛城召开
翌日清晨。
“浅儿,起床了。”屋外传来娘亲扫地的声音,方清浅翻了个身继续睡。
“浅儿,该起床了。”屋内是娘亲抹桌子擦板凳的声音。
娘亲今日格外有耐心,看来她今日心情不错,方清浅便斗着胆,翻了个身继续睡。
“浅儿,今天搬家,咱们得找新的房子租住了。”
租……租住
迷迷糊糊中,犹如天上降了一道大雷准确无误劈在方清浅头顶,惊得她一个鲤鱼打挺跳下床。
睡意全无。
翠柳霎时间以为这姑娘脑子坏掉了,瞪了她一眼:“你吓唬娘亲干什么”
方清浅不自觉的扯了扯领口,又摸了摸后脑勺,投以抱歉的一笑:“没什么,没什么,做了个噩梦。娘亲,我帮你收拾。”
母女二人简单用过早膳后便去了千户街各处正在出租的屋子登门求租。可那些房东家们,似乎一时间全都跟钱过不去了,要么闭门不开,要么不租,要么租掉了,方清浅和翠柳二人大眼瞪小眼,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娘亲一咬牙,“走,咱们去永乐巷!”
娘亲这句话可真够毛骨悚然的!方清浅压下心中的惶恐,拉着翠柳的衣袖,好声相劝:“娘亲,永乐巷都是富贵人家住的地方,咱们租在那边,花销是不是太大了点”
翠柳将方清浅从上到下打量了一遍,眼中全是狐疑,怒道:“方清浅,你是不是去永乐巷招惹汉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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