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嫡女之一品凰妃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连似月
第六OO章 想嫁便嫁
“光明是挡不住的,你以为把自己关在昏暗的角落里,天就不会亮了吗二哥,大哥死了,现在,你就是萧家的顶梁柱,你这么下去,父亲真的会生气的,到时候,母亲怎么办哥哥和喜欢的人没有了,你还要让母亲为你伤心而死吗”萧湖说着,落下了热泪。萧河终于慢慢地松开了手,身体顺着墙壁缓缓滑落,悲痛地闭上了眼睛。“二少爷……”那小厮木白连忙走上前来,将手中的大氅披在了萧河的身上。萧河扶着木白,缓缓地站了起来,踉踉跄跄地往酒楼外走去,“是啊,已经死了,我这样骗自己又有什么意义。”…………萧振海冷着脸看着面前一身酒气的二子,萧湖忙用手推了推萧河,萧河才抱拳,道,“父亲。”“舍得回来了”“……”萧河低头,没有做声。“萧河,你是我萧振海的儿子,你是萧家的人,你这么作践自己,你图什么”萧振海粗声地咒骂道,再看萧河这脏兮兮,?
第六O一章 夜色火海
萧河丢下气呼呼的杨如是和莫名其妙的萧湖,黯然地走出了花园,跑到马厩了牵了一匹马,一路骑着奔到了京西的河边,他长腿一跃,从骏马上跳下来,坐在河堤,依靠在一棵茂盛的柳树上,随手折下两片柳叶,放在唇间,吹奏出一曲哀怨的音乐。他目光呆呆地看着面前波光粼粼的湖面——“咦,这是什么”玉明园内,他将亲手雕刻的小人放到她的面前,她眼前一亮,抬头问道。“喜欢吗”萧河站在她的面前,目光紧锁着面前的人儿,带着些希冀,问道。“喜欢!这是在哪里买的,咦,和我长得好像啊。”凤令月看着看着,突然看出了些门道来。“像吧,是我在大辽的时候,照着你的样子刻的。”萧河像是献宝一般地说道。“萧河,还真看不出来,你除了打战,还有这种本事呢。”十一公主倒是对这个和自己长得像的小木人挺感兴趣的。萧河看到她笑,心里便格外满足,道,?
第六O二章 跳河逃生
木白站在马旁边,看着自家少爷的身影,不由地叹息了一声,哎,这二少爷在战场上英姿勃发,不拘小节,在情场上却如此狼狈,真不知该怎么说才好。正想着的时候,木白仿佛听到什么向东,一抬头,脸上却露出惊慌的表情,喊道,“二少爷,你快看那里,着火了!”萧河闻声,扭头一看,果真,夜色中,有栋房子突然间着火了,浓烟滚滚,火光冲天,他猛地站了起来,从河堤上跳了下来,道:“这好像是那京西成衣铺,走,去看看。”“是,二少爷,请上马!”“小侯爷。”萧河刚跳上马,要往河边奔腾而去的时候,凤千越的贴身护卫赢空走了过来,单膝跪地,唤道。“赢空你现在前来,有何事”萧河问道。“王妃有急事,要请小侯爷速速去一趟越王府,命卑职送来一封信。”赢空说着,起身,双手将萧柔的信送到了萧河的手中。萧河展开信一看,只见萧柔
第六O三章 真巧的很
也许上天垂怜,给了她一次机会——她没有死,也没有被任何人找到,因为她跳下河以后,憋在水底游了一段,然后遇到了河面上一间夜间出动的花船,这花船是京城最大的青楼花满楼的船,有两层高,十分华丽。凤令月自是不知道这些的,她只是抓住机会,偷偷地攀住船沿,藏身在水里,躲过了追捕。当船靠岸的时候,岸上非常热闹,那些花魁们在那些公子哥的簇拥下,扭着妖娆的身姿下了船,四周散发着阵阵脂粉气。凤令月的手死死地抓紧了船沿,在水中浸泡了很久,浑身冷的瑟瑟发抖,身体渐渐的没有力气,但是她咬紧了牙关,绝不松手。就在她准备趁着众人下船的混乱之时,攀上船身的时候,突然,她一眼撇到岸上一个冷硬的身影,那是一个女子,脸色紧绷着,正在四处寻找着,眼底有几分焦急。是冷眉!是连似月在找她!她的心头猛地一颤,想要爬上船去?
第六O四章 做我女人
连似月目光平静无波,看着他,凤千越那摩挲着玉佩的手微微一顿,这丫头的眼神竟越发有种令人无所遁形的压迫感了,不过——他微微道,“是要去连老夫人那里”连似月回头,对身后的丫鬟和婆子们说道,“你们在此处等候,我前去给四殿下请安。”“是。”众人应道,冷眉不禁多看了凤千越一眼。看到连似月走过来,凤千越心知肚明,他站了起来,道,“难得见到你主动走向我,连似月。”若是往常,她才不会向他请安,要么无视直接走掉,要么绕道而行,就是不把他放在眼里。连似月看了看凤千越,还真真比先前瘦了一圈,那脸更显得棱角分明,也更加的……刻薄了,她道:“四殿下重病在身,还陪着我家三妹跑这一趟,定还有其他的事吧。”“呵……”凤千越笑了,眼角却森冷一片。他低头,从袖中掏出一个用布条包裹着的东西,递到连似月的手中,道,“
第六O五章 拜你所赐
“本王自会安排,你且等候就是,连似月,不要忘了今天给本王的承诺,希望你不要做出什么事来,连家掌握在你的手里。”凤千越将凤令月的鞋子从连似月的手中拿了回去,说道。连似月微微点头,转身往倾安院走去,凤千越低头,假意咳嗽,脸上却露出了一丝笑容。“大小姐……”冷眉眼底露出一丝担忧的神情来,“四殿下……”“冷眉,那日你从连诗雅身上取得的玉佩在哪里”连似月问道。“在这里。”冷眉掏出那块玉佩,双手递到连似月手中。连似月将玉佩拽在手中,一路到了倾安院,她站在院子里的鸟笼下的时候,就听到里头传来连诗雅笑着的声音,她眼底冷意更甚。守门的丫鬟将帘子打了起来,她低头走进去,脸上已经恢复了淡雅的浅笑,一进去,便看到连诗雅坐在那紫檀木椅上,穿着一袭崭新的雪青色夏裳,用银线绣了纹样,丝丝扣扣缠绕,看得出她精心描绘
第六O六章 好端端的
“对啊,三妹说得对,传了出去我会嫁不出去,既然这样,我何必说这样一个谎!”连似月看着连诗雅握着玉佩发抖的手,说道。连诗雅看着连似月,突然冷静了下来,说道,“连似月,你休想讹我,你的鬼把戏我见的多了,如今你故意把我找来说这些话,怕是想骗我上当吧。”她脸上露出了自以为聪明的笑容能够,道,“四殿下那么讨厌你,怎么可能想娶你,你肯定有什么阴谋,我不会上当的。”“三妹若非要这么想,我也没有办法,泰嬷嬷,你送三小姐出去吧。”连似月吩咐道。待连诗雅离去后,连似月脸上的表情沉了下来。“大小姐,为何要与三小姐说这些。”青黛不解地问道。“阿月生死未卜,我们不能坐以待毙,从连诗雅身上入手吧。”连似月道。*和来的时候那意气风发,不可一世的模样不同,离开连家的时候,连诗雅脸色很难看,她坐在马车上,手里握着?
第六O七章 兴风作浪
“表妹,我们两个都被连似月这个小贱人耍了,我们在这明争暗斗的,渔翁得利的人却是她呀,想一想,我真为你和我自己感到不值。”连诗雅颇有些忿忿不平地道。“这话是什么意思连似月又做什么了”萧柔听到连似月的名字,撑着身子坐了起来。“这……”连诗雅一愣,忙掌嘴说,“我真该死,你正在孕中,需要静养,不能操劳,你快好好躺着,便当作我什么都没说过吧。”“连诗雅!”萧柔一把抓住了她的帕子,道,“话都说到这当口了,岂有不说清楚的道理。”连诗雅十分为难地开了口,道,“殿下在盘算着娶连似月这个小贱人进门。”“什么这怎么可能,她屡次给殿下难堪,殿下恨不得杀了她,怎么会有娶她的念头。”萧柔脸色一变,道。“原来,我和你想的一样,但是,事实却并非如此啊。”连诗雅微叹了口气,道。“连诗雅,你说清楚点,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第六O八章 巧言令色
萧柔听罢,坐了起来,道,“你忧心的不是没有道理,连似月这小贱人惯会用些阴谋诡计,说不定现在正在图谋些什么。我要马上去告诉我父亲,小贱人施计杀死大哥,父亲定会要她血债血偿。”萧柔说着,便起身,对贴身丫鬟素银说道,“你即刻回萧家,与国公爷说我身子不适,请他速速赶来。”“王妃……”素银看了看连诗雅,有些迟疑地道,“大夫吩咐过了,您须得静养,不宜操劳,此事又是殿下的决定,您……”“呵呵……”连诗雅轻笑道,“素银,你这奴才当的,倒是心大,这眼看着主子都被欺侮到头上来了。”“可是……”“素银,不用说了,快按照我的吩咐去做,我又不下地,不会伤身的。”萧柔打断了素银,命令道。“……是。”素银没法,看了看连诗雅,只好前往萧国府了,连诗雅再呆了一会也离开了,她可不愿自己被卷入其中,到时候被凤千越厌弃。
第六O九章 发了狂了
他虽没有责怪,可是却令萧柔感到一阵心惊,她颤声解释道:“殿下,我,我也是听连似月这么说了,所以很担心你,所以才将父亲叫过来,既然你这么说了,我,我便信任你……”凤千越长长地叹了口气,道,“看来,你还是不够信任本王,你这些天还让人跟踪赢空了,对吧。”“我……”萧柔没想到早已被他识破。“枉费本王如此信任你,你父亲心思向来缜密,如今你这么一说,怕是他以后不会再向以前一样信任本王了,翁婿之间产生嫌隙,倒也如了奸人的意了。”萧柔一听,着急地道,“不,不会的,我,我这就去和父亲说,让父亲信任你……”“信任,建立起来难,坍塌却只是瞬间的事。罢了,你身体不好,好好养着吧,本王为你去别处寻了一支人参,让膳房给你补着。”说着,凤千越便抬脚走了出去。一转身,脸上那黯然的神情立即变得阴森,他拳头紧握着,转身往花?
第六一O章 断绝红尘
她眼睛一闭,倒在了地上,手里依旧紧紧握着金钗,满手是鲜血,甚是恐怖。“快,按照王爷的吩咐,把她送到西院去,当她住最里边那间,把门关紧了,别让她出来,这真真是疯了似的。”管家连忙吩咐众人道。众人便七手八脚将惨死的山嬷嬷抬了出去,再将连诗雅抬着进了西院最偏僻的地方,一把锁把门锁死了。连诗雅醒过来后,手紧紧抓着窗户尖声的嘶叫着:“放我出去,放我出去啊!我不要在这种地方,快放我出去,橙绣!橙绣!你聋了吗还不快点来给我开门。”她哪知,她一被抓来这里关着,橙绣也被分配到洗衣房里去了。然而,无论她怎么喊叫,始终没有人理她。“连似月,你这个贱人,烂人,你害我,你不得好死,死后全身流脓,被野狗吃光!”她开始骂连似月,骂的不堪入耳。骂着骂着,终于没了力气,身子软软地倒在地上,喃喃地道,“是你害我的,是你害我的……”那外头的丫鬟战战兢兢,问管家道,“要去禀报殿下吗”管家想了想,道,“这等事禀报过去也是让殿下徒增烦恼,不用说了。”“是。”众人急匆匆地离开了,谁也不愿意在这疯狂地女人面前多呆一刻。一辆华丽的马车行驶在街道上,发出咕噜咕噜的声音,马车内的人闭目假寐,仿佛外界所有的俗世都干扰不到她。“大小姐,萧国公昨夜去了四殿下府?
第六一一章 平洲吕家
“这安平王本是辽水人士,武举出身,曾任辽水总兵都指挥,前朝时期,他的父亲吕宁在江城被捕,为了救父亲,游走江城多日,向当时的府衙求情,让他顶替父亲关押,以尽孝道,当时府衙被他孝心感动,不但释放了吕宁,还称赞吕尚的孝道。我大周未入中原之前,他曾经在京都住过两年,为的事广识名公巨卿和文人雅士,据说他年轻是长相俊美秀气,还常被误认为粉郎,他还曾因此与人大打出手。后来,我大周的铁蹄踏入中原,前朝永贞皇帝被刺,兵力节节败退,但那时候的吕尚已经是平洲总兵官,镇守前门关,他的部队不似其他残余败将,依旧英勇,先祖爷连攻四次都踏不破他的铁骑。后来,先祖爷爷派出谋士苏良成前往游说,承诺将平洲给他,让他在平洲为王,朝廷养着平洲,他反复思量之后,方才答应了。”凤云峥缓缓说着吕尚的发迹历史。“九殿下千岁千岁千千岁。”这时候,只听到一声洪亮的声音响起,便听到唰的一声,数百人齐齐跪了下去,高呼道。凤云峥探身出去,便见那安平王吕尚率领着四个儿子——世子吕茂,二子吕青,三子吕晶,四子吕盛分别站在他们父亲的两侧,第二排,则都是吕尚孙子辈的吕家人,除了尙在京都当质子的吕敬尧,共有子孙十六个之多。比起秦南的安庆王潘家,这吕家真真是枝繁叶茂。凤云峥看了一眼,吕尚身上穿着的是大周的官袍,身旁的四个儿子也是,一家人似乎对大周十分之忠诚。“安
第六一二章 吃喝玩乐
“殿下,末将有一事不解,请殿下解惑。”屏风外面,夜风问道。“我看你自随进来后就欲言又止,说吧。”凤云峥轻启唇,道。“那吕敬尧分明是因为有谋反的嫌疑才被皇上扣押在京城当质子的,这世子夫人不但不因此战战兢兢的,,反而一见殿下就哭着喊着求情要儿子,就不怕殿下不悦吗我原以为,既是世子夫人总得是个端庄的,没想到是这样的山野泼妇。”凤云峥站了起来,水珠顺着赤倮的身躯落下,夜风听到水声,便即刻走了进去,凤云峥抬脚跨出了沐浴桶。夜风拿过白色的布,将他身上的水擦干净了,拿过一旁的锦衣,替他披上,再系好腰间的带子。凤云峥从屏风后走了出来,仅穿着这一身单衣坐在书桌前坐下,那柔软的布料贴服在身上,线条若隐若现的。“据本王所知,这世子夫人的父亲原来是一个占山为王的草寇,当年吕尚兵力不足,便派大儿子吕茂去?
第六一三章 思念故人
夜风一笑,紧随凤云峥而去,留下吕家众人,面面相觑。“这九殿下是什么意思,我们在此等了他两个时辰,等他宣读圣旨,他却顾着去喝梨花酿,这是不把我们吕家人放在眼里吗”吕盛道。吕尚紧凝着眉,道,“来人。”“王爷。”不一会,一个奴才弓着身子走了过来,道。“听到了什么”吕尚问道。“卑职听到了……”那人将在凤云峥房中听到的话说了一遍。“父亲,这九殿下真信了我是那样的人吗”万氏问道。“吕盛,你暗中派人跟着,若被发现了便说是奉为父的命令保护他。”吕尚吩咐道。“是,孩儿这就去。”吕盛匆匆出了门。这天晚上,到了亥时才心满意足地回来,身上还染了淡淡的梨花香,吕盛向吕尚汇报,说这凤云峥一整天都在梨花坊,和酒坊坊主戊思勉成了酒友,不过戊思勉没有认出他的身份来。第二日,吕尚再一次领着吕家的子子孙孙一屋子的人等
第六一四章 猴子的
只见,“宁德山庄”四个字出现在眼前,这四个字是周成帝亲手写下的。连似月踩着马夫的背下了马车,抬头,便见那一身玄紫色衣袍的凤千越正站在牌匾下,仿佛在等着什么人似的。连似月踩着马夫的背下了马车,抬头,便见那一身玄紫色衣袍的凤千越正站在牌匾下,仿佛在等着什么人似的。她由泰嬷嬷搀扶着手,往里面走了过去。“前阵子,契丹的南院大王耶律重元发动对山海关的攻击,妄图入关,兵马大元帅连延甫率众击敌,不过很可惜,这耶律重元也不是个善茬,连延甫连战数次都没有讨到便宜,父皇这才命令八皇弟火速赶往山海关援助。”连似月的脚步停了下来,转身,道,“这些事,不是都知道吗”“然而,你的好弟弟连诀,却在一次突围中失踪了。”凤千越的声音仿佛从天边传来,目光盯紧了连似月,幽幽地道,一双冷眸深不见底。连似?
第六一五章 凶多吉少
连延庆起初的惊讶过后,笑着道,“多谢四殿下的美意和提醒,微臣并非挑挑拣拣,微臣也没有挑挑拣拣的胆子,只是小女的婚事是由皇上来定的,再加上小女性子淡薄,贱内问过了,她回回都说没有中意的人,微臣便没有急着为她找人家了。”“如此,连相便好自为之吧。”凤千越将手旁的一颗石子投入池子里,咚的一声,沉入水中,“哦,对了。”他像是想了什么似的,道,“差点忘了告诉连相一件事了,连延甫和耶律重元开战的时候,连诀在战乱中失踪了,听说找了十日亦不见踪影。”“什么……”连延庆脸上的微微笑意猛地凝固在了脸上,“四殿下此言当真”“自然是真的,本王若这这样的消息来开玩笑,那简直太不像话。”“……”连延庆顿时脸色一阵发白,他知道契丹人在攻打山海关,但是延甫的来信中并没有提及诀儿失踪这回事。连延庆匆匆找到连似月,紧着声音,道,“诀儿失踪了,你可知道此事!”“父亲,我也刚刚得知这消息。”当刚刚凤千越告诉她这件事的时候,他心里便像是扎了一根针,在良贵妃那边也没有什么心思,只坐了一会就回来了。连延庆腿脚一软,跌坐在椅子上,一脸痛心,喃喃地道,“完了,完了,诀儿怕是凶多吉少!我当初无论如何都不该答应他跑到山海关去,他是我的嫡长子啊,难道我也要和萧国公一样么”“父亲,消息说的是失踪,而不是死了,诀儿吉人自有天相,他不会有事的,他已经过了他人生最
第六一六章 似曾相识
这人,这场景,有种熟悉的感觉,而这感觉似乎来自遥远的地方。他对面的凤千越端起酒杯来,放在唇边,慢慢地品尝着,那夜间的烛光落在他这棱角分明的脸上,他眸子里凝结着一缕晦暗。“连诀出事了,连相匆匆回府,这多少人想看连家的笑话,可这连似月却依然这么镇定,她这是在告诉别人,连家不会出问题。她年纪不大,如此沉稳和大气实属难得,只可惜,她始终与四王兄你不睦。”一旁的十殿下凤嵘目光落在连似月的身上,摇了摇头,惋惜地道。“你娶她如何。”凤千越说道。“噗嗤……”凤嵘顿时一口喷了出来,惊讶地看着凤千越,“四王兄,我还没打算成婚。”“你要打算了,十皇弟,你若再不打算,就没得你打算的余地了,想想荣嫔吧。”凤千越将杯中的酒喝了下去,道。凤嵘脸上的神情慢慢凝固了,握着酒杯的手缓缓地用着力。“眼下,我有萧
第六一七章 暴风前夕
口如含朱丹,那葱白般的十指缓缓划过琴弦,乐声流淌而出,她那脸上的一颦一笑,动人心魄。凤云峥坐在前方,面前的桌子上放着一壶梨花酿,隐隐散发着香气,与这室内的熏香合二为一,有种十分奇妙的体验,他的目光落在柳雪舞的身上。一曲终了,柳雪舞起身,款款走到凤云峥身旁,依身,端过他面前的酒壶,往玉杯中倒了一杯酒液,双手端着递到他的面前,开启樱桃小唇,软软地道:“公子,雪舞给您倒酒了。”她刚到醉仙楼不久,便凭着出色的容貌和突出的才情,被平洲南府的贵公子贵老爷们追捧,一跃而成为了醉仙楼的花魁,而且,她素来卖艺不卖身,还曾让老鸨子放出话来,她柳雪舞要等待一个真心人才会以身相付。物依稀为贵,人也是一样,柳雪舞这一番话穿出去之后,身价非但没有降低,反而在短短时间内水涨船高,人人趋之若鹜。“多谢雪舞小姐?
第六一八章 昏迷不醒
凤云峥已经连着三日没有来醉仙楼了,这三日他去的都是梨花坊,这花魁雪舞竟瘦了一圈,终日怔怔地发呆,称病不见任何客人。老鸨子前来苦劝,道,无论什么男人,大抵都是狼心狗肺的东西,只是那凤公子的皮囊看着好一些,出手大方一些罢了,你就当做了一场梦吧。柳雪舞垂泪,道,“妈妈,凤公子像是一缕阳光,曾照进过我心中,如今突然走了,我便觉得黯淡无光,心中凄冷如冬日。”“哎……”老鸨子叹了口气,心中却琢磨着,那世子爷究竟是什么意思,给了药,凤公子却又不见了。“小姐,小姐,凤公子来了……”这时候,丫鬟烟儿兴冲冲地跑了进来,说道。“当真”柳雪舞脸上黯然的神采消失了,见烟儿用力地点头,忙道,“我去抹点胭脂,我这两日精神不好,脸色过白了。”“我的好女儿,不枉费你一片真心,凤公子来了,记得妈妈教你的。”老鸨子起身,去拿先前交给柳雪舞的熏香,她拿起看了,愣了愣,道,“雪舞,这熏香你用过了,怎么少了一点。”正在铜镜前对镜贴花的柳雪舞手顿了下,道,“昨日不小心掉在地上,碎了一角,我让烟儿扫走了,一点点而已,不碍事吧。”“原来是这样,没事的,来,你先将这解药吃了,到时候要是你也控制不住自己,怕事情不受控制。”老鸨子将解药给了柳雪舞,看着她拿在手里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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