烟云错落烬白衣
时间:2023-05-24 来源: 作者:烟雨燕归
打开门便看到了站在门前的谢飞花,此刻的她一脸的喜色,似乎有什么振奋人心的事情发生了。
果然,谢飞花也没有让归云失望。
在自己的双脚还没有踏进屋子的时候,谢飞花便拥抱住归云。
“云姐姐,我好开心。我真的好开心。”
归云伸出手拍了拍她的后背,“怎么了?”
拉着归云慢慢的朝着屋子走来,谢飞花忽的住了口,“这?”
归云抬起头,看到了正在吃着饭菜的沈传。脚步一顿,似乎自从那日以后,自己便没有再见过谢飞花,而当时说过的便是,给司徒踏月过完生辰,沈传便不会再次过来,一来堵住悠悠众口,二来,这院子里的两位都是女人,沈传一个大男人总是过来显得有些不适,三来,沈浣溪已经做到了很多很多了,多余的真的没有必要再做了。
可是,今日却在这里看到了沈传,这着实让谢飞花很是吃惊。
“沈伯父也在啊。”归云还没有说话,谢飞花便自己说出了口,打破沉默。
沈传也顺势放下自己端着的碗筷,朝着谢飞花点了点头,“是的。飞花丫头今日怎么有空过来了?”
一句话,立马打断了谢飞花那双不停转动的眼珠子。
抬起自己的手,拍了拍自己的额头,“对哦,我都忘记了我今日是为什么过来了。”
转过身子,看着归云。
谢飞花只是笑,只是笑。
归云有些不自在的动了动眼眸,最后终究是抵不住谢飞花这欲语还休的模样,“说吧,你到底有什么好事情瞒着我?”
谢飞花一咧嘴,“嘿嘿,果然有什么事情都瞒不住云姐姐,云姐姐就是聪明。”
“当当当,你看这是什么?”耍宝的取出自己放在怀里的东西,在归云的眼前展示着。
归云抬眸望去,那是一封信函。
能够给飞花写信的除了远在京城的谢秦川便不会再有其他的人了,难道谢秦川在京城办的事情已经办好了?乐姑娘的冤情已经伸完了?
这封信,便是回来报喜的吧。
不过,哪怕自己已经猜出了一切,自己还是要装作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
“这是?”
“嘿嘿,你想不到吧。这是我哥哥给我寄回来的。”调皮的眨了眨自己的眼睛,谢飞花开怀的大笑着。
将信函交到了归云的手中,谢飞花期待的看着她。
看着放在自己手中的信函,归云心里微微的送了一口气的同时也忍不住想要看看这谢秦川能够写什么。
慢慢的拆开了信函,上面只有寥寥几字:待归,勿念。
果然啊,这才是符合谢秦川那个人的行事作风,不拖泥带水的性格。
虽然只是简短的四个字,但是归云明白,能够让谢秦川写出一封信函过来,已经证明了自己之前的猜测都是正确的。那么,这样岂不是说他们正在往回赶的路上?
抬起自己的眸子,朝着谢飞花看去。显然,谢飞花也从信函中知道了自己的哥哥正要回来的事情,那一双眼睛闪闪发亮,正释放着最美丽的光芒。
沈传不知道两人在嘀咕什么,但是此刻的心里却有些嫉妒,嫉妒谢飞花如此的好命,可以这样毫无芥蒂的接近归云。明明之前我也是可以这样毫无芥蒂的接近归云的啊。
但若说沈传后悔了,那倒不是。
若是自己那一日不那样设计,那么此刻的自己只怕是不能这样每天都过来看着归云的吧,虽然中间的过程很是艰辛,若是自己承受不了,那么自己便将被打进深海;而若是司徒踏月反应剧烈,自己也只能是进入深海:若是归云真的不能够醒来,对自己释怀,那么自己也只能是进入深海。所以,这一切的一切,自己都应该感谢上苍。
我何其有幸,可以遇见你。
谢飞花还在和归云畅想着未来。
“云姐姐,等着大哥回来以后,我们便可以一起去塞外看看。听说那里的风景很美,你一定没有去见过吧。没事,到时候我们可以让哥哥带着我们一起过去。”
“啊,我的闲散日子就要一去不复返了啊。云姐姐,最近你可要好好的陪陪我。”
“啊,不行不行,趁着哥哥还没有回来,我一定要带着你和月姨一起玩遍这韵令城。否则,等着哥哥回来以后,我就不能随意的走出屋子了。哼,哥哥肯定要让我去看那些让人极其头痛的书,然后还不让我出去玩。”
谢飞花拉着归云的手,一直不停的在说。似乎此刻的谢秦川已经回来了,正站在谢府门口一般。
归云无奈的看着谢飞花,听着谢飞花在耳畔叽叽喳喳,心里竟然无比的平静。
抬起手,捏了捏谢飞花的脸颊,“你现在想那么多做什么?你的大哥不是那么不近人情的人,他不会过分的干扰你的生活的,你就放心吧。”
谢飞花看着归云,“云姐姐,你怎么似乎很了解我哥哥的样子?”
沈传本打算不参与她们的事情,但忽然听到了谢飞花的话,心里不由得一紧。
谢秦川什么情况?
索性,归云并没有说什么,只是看着谢飞花。
烟云错落烬白衣 第两百三十七章 璞玉(十四)
酒的别称
我国酿酒历史悠久,品种繁多,自产生之日开始,就受到先民欢迎。人们在饮酒赞酒的时候,总要给所饮的酒起个饶有风趣的雅号或别名。这些名字,大都由一些典故演绎而成,或者根据酒的味道、颜色、功能、作用、浓淡及酿造方法等等而定。酒的很多绰号在民间流传甚广,所以文在诗词、小说中常被用作酒的代名词。这也是中国酒俗文化的一个特色。
欢伯:因为酒能消忧解愁,能给人们带来欢乐,所以就被称之为欢伯。这个别号最早出在汉代焦延寿的《易林·坎之兑》,他说,“酒为欢伯,除忧来乐”。其后,许多人便以此为典,作诗撰文。如宋代杨万里在《和仲良春晚即事》诗之四中写道:“贫难聘欢伯,病敢跨连钱”。又,金代元好问在《留月轩》诗中写道,“三人成邂逅,又复得欢伯;欢伯属我歌,蟾兔为动色。”
杯中物:因饮酒时,大都用杯盛着而得名。始于孔融名言,“座上客常满,樽{杯}中酒不空”。陶潜在《责子》诗中写道,“天运苟如此,且进杯中物”。杜甫在《戏题寄上汉中王》诗中写道,“忍断杯中物,眠看座右铭”。
金波:因酒色如金,在杯中浮动如波而得名。张养浩在《普天乐·大明湖泛舟》中写道,“杯斟的金浓滟滟”。
秬鬯:这是古代用黑黍和香草酿造的酒,用于祭祀降神。据《诗经。大雅·江汉》记载,“秬鬯一卣”。[传]:黑黍也。鬯,香草也,筑煮合而郁之曰“鬯”。「笺」:秬鬯,黑黍酒也,谓之鬯者,芬香条畅也。王赐召虎,以鬯酒一尊,以祭其宗庙,告其先祖。
白堕:这是一个善酿者的名字。据北魏《洛阳伽蓝记·城西法云寺》中记载,“河东人刘白堕善能酿酒,季夏六月,时暑赫羲,以罂贮酒,暴于日中。经一旬,其酒不动,饮之香美而醉,经月不醒。京师朝贵多出郡登藩,远相饷馈,逾于千里。以其远至,号曰鹤觞,亦曰骑驴酒。永熙中,青州刺史毛鸿宾赍酒之藩,路逢盗贼,饮之即醉,皆被擒。时人语曰,‘不畏张弓拨刀,唯畏白堕春醪’”。因此,后人便以“白堕”作为酒的代称。苏辙在《次韵子瞻病中大雪》诗中写道,“殷勤赋黄竹,自劝饮白堕”。
冻醪:即春酒。是寒冬酿造,以备春天饮用的酒。据《诗·豳风·七月》记载,“十月获稻,为此春酒,以介眉寿”。【传】:春酒,冻醪也。宋代朱翼中在《酒经》写道,“抱瓮冬醪,言冬月酿酒,令人抱瓮速成而味薄”。杜牧在《寄内兄和州崔员外十二韵》中写道,“雨侵寒牖梦,梅引冻醪倾”。
壶觞:本来是盛酒的器皿,后来亦用作酒的代称,陶潜在《归去来辞》中写道,“引壶觞以自酌,眄庭柯以怡颜”。白居易在《将至东都寄令孤留守》诗中写道,“东都添个狂宾客,先报壶觞风月知”。
壶中物:因酒大都盛于壶中而得名。张祜在《题上饶亭》诗中写道,“唯是壶中物,忧来且自斟”
醇酎:这是上等酒的代称。据《文选·左思魏都赋》记载,“醇酎中山,流湎千日”。张载在《酃酒赋》中写道,“中山冬启,醇酎秋发”。
酌:本意为斟酒、饮酒,后引申为酒的代称;’如“便酌”“小酌”。李白在《月下独酌》一诗中写道,“花问、壶酒,独酌无相亲”
酤:据《诗·商颂·烈祖》记载,“既载清酤,赍我思成”。[传」:酤,酒。
醑:本意为滤酒去滓,后用作美酒代称。李白在《送别》诗中写道,“借别倾壶醑,临分赠鞭”。杨万里在《小蓬莱酌酒》诗中写道,”餐菊为粮露为醑”。
醍醐:特指美酒。白居易在《将归一绝》诗中写道,“更怜家酝迎春熟,一瓮醍醐迎我归”。
黄封:这是指皇帝所赐的酒,也叫宫酒。苏轼在《与欧育等六人饮酒》诗中写道,“苦战知君便白羽,倦游怜我忆黄封”。又据《书言故事·酒类》记载,“御赐酒曰黄封”。
清酌:古代称祭祀用的酒。据《礼·曲礼》记载,“凡祭宗庙之礼,……酒曰清酌”。
昔酒:这是指久酿的酒。据《周礼·天宫酒正》记载,“辨三酒之物,一曰事酒,二曰昔酒,三曰清酒”。贾公彦注释说:“昔酒者,久酿乃孰,故以昔酒为名,酌无事之人饮之”。
缥酒:这是指绿色微白的酒。曹植在《七启》中写道,“乃有春清缥酒,康狄所营”。李善注:缥,绿色而微白也。
青州从事、平原督邮:“青州从事”是美酒的隐语。“平原督邮”是坏酒的隐语。据南朝宋国刘义庆编的《世说新语·术解》记载,“桓公{桓温}有主簿善别酒,有酒辄令先尝,好者谓‘青州从事’,恶者谓‘平原督邮’。青州有齐郡,平原有鬲县。从事,言到脐;督邮,言在鬲上住”。“从事”、“督邮”,原为官名。宋代苏轼在《章质夫送酒六壶书至而酒不达戏作小诗问之》中,写有“岂意青州六从事,化为乌有一先生”的诗句。
曲生、曲秀才:这是酒的拟称。据郑棨在《开天传信记》中记载,“唐代道士叶法善,居玄真观。有朝客十余人来访,解带淹留,满座思酒。突有一少年傲睨直入,自称曲秀才,吭声谈论,一座皆惊。良久暂起,如风旋转。法善以为是妖魅,俟曲生复至,密以小剑击之,随手坠于阶下,化为瓶榼,美酒盈瓶。坐客大笑饮之,其味甚佳”。后来就以“曲生”或“曲秀才”作为酒的别称。明代清雪居士有“曲生真吾友,相伴素琴前”的诗句。清代北轩主人写有“春林剩有山和尚,旅馆难忘曲秀才”的诗句。蒲松龄在《聊斋志异·八大王》一节中,也写有“故曲生频来,则骚客之金兰友”的词句。
曲道士、曲居士:这是对酒的戏称。宋代陆游在《初夏幽居》诗中写道,“瓶竭重招曲道士,床空新聘竹夫人”。黄庭坚在《杂诗》之五中写道,“万事尽还曲居士,百年常在大槐宫”。
曲蘖:本意指酒母。据《尚书·说命》记载,“着作酒醴,尔惟曲蘖”。据《礼记·月令》记载,“乃命大酋,秫稻必齐,曲蘖必时”后来也作为酒的代称。杜甫在《归来》诗中写道,“凭谁给曲蘖,细酌lǎo jiāng干”。苏拭在《浊醪有妙理赋》中写道,“曲蘖有毒,安能发性”。
春:在《诗经·豳风·七月》中有“十月获稻,为此春酒,以介眉寿”的诗句,故人们常以“春”为酒的代称。杜甫在《拨闷》诗中写道,“闻道云安曲米春,才倾一盏即醺人”。苏拭在《洞庭春色》诗中写道,“今年洞庭春,玉色疑非酒”。
茅柴:这本来是对劣质酒的贬称。冯时化在《酒史·酒品》中指出了,“恶酒曰茅柴”。亦是对市沽薄酒的特称。吴聿在《观林诗话》中写道,“东坡‘几思压茅柴,禁纲日夜急’,盖世号市沽为茅柴,以其易着易过”。在明代冯梦龙着的《警世通言》中,有“琉璃盏内茅柴酒,白玉盘中簇豆梅”的记载。
香蚁、浮蚁:酒的别名。因酒味芳香,浮糟如蚁而得名。韦庄在《冬日长安感志寄献虢州崔郎中二+韵》诗中写道,“闲招好客斟香蚁,闷对琼华咏散盐”。
绿蚁、碧蚁:酒面上的绿色泡沫,也被作为酒的代称。白居易在《同李十一醉忆元九》诗中写道,“绿蚁新醅酒,红泥小火炉”。谢眺《在郡卧病呈沈尚书》中写道,“嘉鲂聊可荐,绿蚁方独持”。吴文英在《催雪》中写道,“歌丽泛碧蚁,放绣箔半钩”。
天禄:这是酒的别称。语出《汉书·食货志》下,“酒者,天子之美禄,帝王所以颐养天下,享祀祈福,扶衰养疾”。相传,隋朝末年,王世充曾对诸臣说,“酒能辅和气,宜封天禄大夫”。因此,酒就又被称为“天禄大夫”。
椒浆:即椒酒,是用椒浸制而成的酒。因酒又名浆,故称椒酒为椒浆。《楚辞。九歌·东皇太一》写道,“奠桂酒兮椒浆”。李嘉**在《夜闻江南人家赛神》诗中写道,“雨过风清洲渚闲,椒浆醉尽迎神还”。浆本来是指淡酒而说的,后来亦作为酒的代称。据《周礼.天官,浆人》记载,“掌共主之六饮:水、浆、醴、凉、医、酏,入于邂逅,又复得欢伯;欢伯属我歌,蟾兔为动色”。
忘忧物:因为酒可以使人忘掉忧愁,所以就借此意而取名。晋代陶潜在《饮酒》诗之七中,就有这样的称谓,“泛此忘忧物,远我遗世情;一觞虽犹进,杯尽壶自倾”。
扫愁帚、钓诗钩:宋代大文豪苏拭在《洞庭春色》诗中写道,“要当立名字,未用问升斗。应呼钓诗钩,亦号扫愁帚”。因酒能扫除忧愁,且能钩起诗兴,使人产生灵感,所以苏轼就这样称呼它。后来就以“扫愁帚”、“钓诗钩”作为酒的代称。元代乔吉在《金钱记》中也写道,“在了这扫愁帚、钓诗钩”。
狂药:因酒能乱性,饮后辄能使人狂放下羁而得名。唐代房玄龄在《晋书·裴楷传》有这样的记载,“长水校尉孙季舒尝与崇{石崇}酣宴,慢傲过度,崇欲表免之。楷闻之,谓崇曰,‘足下饮人狂药,责人正礼,不亦乖乎?’崇乃止”。唐代李群玉在《索曲送酒》诗中也写到了“廉外春风正落梅,须求狂药解愁回”的涉及酒的诗句。
酒兵:因酒能解愁,就象兵能克敌一样而得名。唐代李延寿撰的《南史·陈庆之传》附《陈暄与兄子秀书》有此称谓,“故江谘议有言,‘酒犹兵也。兵可千日而不用,不可一日而不备;酒可千日而不饮,不可一饮而不醉’”。唐代张彦谦在《无题》诗之八也有此称谓“忆别悠悠岁月长,酒兵无计敌愁肠”的诗句。
般若汤:这是和尚称呼酒的隐语。佛家禁止僧人饮酒,但有的僧人却偷饮,因避讳,才有这样的称谓。苏轼在《东坡志林·道释》中有,“僧谓酒为般若汤”的记载。窦革在《酒谱·异域九》中也有“天竺国谓酒为酥,今北僧多云般若汤,盖瘦词以避法禁尔,非释典所出”的记载。中国佛教协会主席赵朴初先生对甘肃皇台酒的题词“香醇般若汤”,可知其意。
清圣、浊贤:东汉未年,曹操主政,下令禁酒。在北宋时期李昉等撰写的《太平御览》引《魏略》中有这样的记载,“太祖{曹操}时禁酒而人窃饮之,故难言酒,以白酒为贤人,清酒为圣人”。晋代陈寿在《三国志·徐邈传》中也有这样的记载,“时科禁酒,而邈私饮,至于沉醉,校事赵达问以曹事,邈曰,‘中圣人’……渡辽将军鲜于辅进曰,‘平日醉客谓酒清者为圣人,浊者为贤人。邈性修慎,偶醉言耳’”。因此,后人就称白酒或浊酒为“贤人”,清酒为“圣人”。唐代季适在《罢相作》中写有“避贤初罢相,乐圣且衔杯”的诗句。宋代陆游在《溯溪》诗中写有“闲携清圣浊贤酒,重试朝南暮北风”的诗句。
【般若汤】和尚是不准吃酒的,喜欢喝酒的和尚只能偷着喝,不敢说是酒,就把酒称作“般若汤”。宋窦革《酒谱》说:“天竺国谓酒为酥,今北僧多云般若汤,盖庚辞以避法曲耳,非释所云。”清和邦额《夜谭随录·段公子》:“三棵尚忆去岁中元,在姑射山石室中,与无一师饮般若汤,食穿篱菜,唱《柳梢青》,言笑晏晏时乎。”这里小鸡称作“穿篱菜”。
烟云错落烬白衣 第两百三十八章 璞玉(十五)
看到柳氏无聊的转过自己的头看着天空,上官璞玉只觉得有些不甘心。
于是,看着柳氏,上官璞玉终于询问出了自己想要问的话:“你快乐吗?”发现柳氏似乎是没有明白自己询问的话,上官璞玉解释的问道:“成为这沈府的三姨娘,你快乐吗?”
柳氏这一次终于明白了,眼里的光暗了下去,微微的垂下了自己的头。
但是很快便再次抬起了自己的头,“快乐又如何?不快乐又如何?我总归是成为了菏泽沈府的三姨娘,有了老爷的孩子,我会成为一个母亲,一位好的妻子。”
“当我成为了这沈府的三姨娘的那一刻,我便是再也谈不上什么是快乐,什么又是不快乐了。因为这一辈子,我只会是这沈府的三姨娘,老爷的第三位妾侍。”
听到柳氏这样说,上官璞玉真的有一种想要冲动的告诉她的想法。
不是的,不是这样的。若是你想要离开,那么我会永永远远的对你好,照顾你,照顾你肚子里的孩子,我会将这个孩子当作自己亲生的孩子,未来我上官家族是会留给这个孩子的。只要你愿意跟着我一起离开。
可是,看着柳氏眼里的光芒灰暗,上官璞玉不敢说。
他害怕了。是的,害怕。
有些自嘲的笑了笑。想我上官璞玉什么样的人没有见过,可以怼皇上,可是,在这样一个小小的韵令城里,我却害怕的不敢去告诉这位女子我心里想的一切。这是何其的可笑啊。
若是以前有人说我会栽在这样一位女子的手上,我必然是不会相信的。可是,现在我信了。我真的栽在了这样的一位女子的身上。
现在上官璞玉心里真的很恨,恨自己不能早一些时候遇见这位女子。
若是我们相遇得早,那么我们必然是会有一个好的结局。
上官璞玉心里默默的叹了一口气。
自己不能说,是的,不能说。还要将自己眼里的,心里的爱意紧紧的藏起来。因为若是自己说了,必然会造成柳氏的困扰,而且若是因为自己的爱而惹得这位女子受到伤害,那么自己一定不会原谅自己的。
上官璞玉眼神黯然,默默的捂住自己有些微微发痛的心脏。这里很痛,真的很痛。
在这一刻,上官璞玉无比的确定,自己真的喜欢上了自己眼前的这位女子,虽然两人相处的时间真的很短很短,但是自己胸腔里的那颗心,却为了自己眼前的这位女子无比欢快的跳动着。会因为这位女子的笑而欢快的跳舞;会因为这位女子的微微蹙眉而狠狠的刺痛着;会因为这位女子的黯然而微微的生气。自己是真的栽了,但是自己却不后悔。
不后悔来到了这个城市,不后悔自己遇见了这样的一位女子,但是自己又是很后悔,后悔自己来得晚了。
若不是晚了,那么自己也许是可以轻轻的牵着她的手,一同漫步在长街,心里是对于未来的美好憧憬,眼前是自己欢喜的人。
一切都是那么的美好,那么的让人陶醉。
可是,现在那些都只能是幻想。
也许未来的某一天,自己会忘记了这样的一位女子,而迎娶其他的女子,但是自己不会真正的忘记她,只不过是将这个人藏在了自己心里的某一处深处,而在自己想起来的时候,心里不会泛起什么太大的波动。那个时候,自己也许便是真正的忘记了。
家丁很快便回来了,手里端着一个大大的盘子,而秋水正一脸生气的跟在家丁的身后。
待走到了柳氏的身旁,秋水微微的蹙起自己的眉,跺了跺自己的脚。
柳氏便疑惑的盯着秋水,“怎么了?你不是去端来了这些糕点吗?怎么一脸的生气?”
秋水眼睛快速的瞪了一眼端着糕点的家丁,“还不是有些人。仗着自己是老爷身边的人便那样的颐指气使,欺负人。”
秋水一说,家丁的脸色便有些不好,想要解释什么却又不知道自己应该说什么,反倒是急出了一脑门的汗。
柳氏见到了秋水这样说,而家丁也是一脸的紧张,便忍不住想要询问一番。
“怎么了?谁欺负你了?”
“哼。”秋水转过身子,冷哼一声之后,便伸出自己的手指着家丁说道:“就是这个人,就是他欺负的我。”
嘟着自己的嘴,秋水一脸生气的看着家丁。
家丁这时候真的是有苦说不出啊,抬起头,看了一眼秋水,收到了秋水示威的一眼之后,家丁无奈的垂下了自己的头。
但是心里却是觉得这个名叫秋水的小丫头十分的可爱。
这世界上怎么会有这样可爱的一位姑娘?
这事要从家丁离开了亭子之后说起。
家丁遵从着柳氏的话,去到了厨房,看到桌上有刚做好的糕点,便忍不住想要端走。但是自己却是忘记了询问一声,这糕点是否是哪一位夫人想要吃,然后让厨房制作的。
于是,在自己端着糕点走出了厨房几步之后,忽的听到了自己的身后传来了一位女子的声音。
“张婶儿,我的糕点做好了吗?”听声音是一位年纪不大的丫头,但是微微的俏皮之声很是吸引人。
厨房的张婶头也不抬的便答话道:“做好了!在桌上呢。”
听到这里,家丁忽的感觉不妙。
慢慢的将眼神移到了自己手中提着的食盒之上,这里面似乎便是一碟好吃的糕点。而之前这糕点便是放到了桌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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