术中有术:腹黑皇后傲娇帝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吐露
邓夫人跟张留仙哪里知道,邓太后这是挖墙脚呢,她们以为,这是太后的恩宠呢,所以才连侧室都要照顾到。
邓云鸿封了齐王,这齐王妃的位置,应该就是张留仙的。可邓太后却有些幸灾乐祸,她打算,让苏家也来抢抢这个位置,免得邓夫人和张留仙那般嚣张。
北疆事急,周和拿了把短月弓进宫,送了何青衣防身,就匆匆忙忙走了。何青衣拿着他的短月弓哭笑不得,防身不该送个匕首峨眉刺嘛,怎么送这么大一个金弓呢。还没瞄准,就被敌人给发现了,还怎么防身。
只是,周和说这弓是他小时候玩大的,何青衣也就笑纳了。何青衣拿了金弓,在院子里的芭蕉下坐着,却看见弓的内侧,似乎写了什么字。
仔细一看,却是两个人的名字,一个是邓云溪,一个是邓云鸿。想来,是他们小时候胡乱写的吧,字迹幼稚。周和跟了他们一起玩耍,怎么没有刻了名字想来,是邓家的什么东西吧。
何青衣让玉墨把金弓挂了她的屋内,并没打算拿出去试试。她的弓箭极烂,庆王教了她基本功,去鞑靼的时候,周和又教了几次,可一点儿也没提高。何青衣对这弓箭,倒是没多少兴趣。
玉墨刚进去,外面却跑进来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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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何家认亲事
“什么事”何青衣也知道,这是练雪见了。
芦叶带了玉墨跟左月下去了,左月有些好奇,“怎么庆王有些不一样呢”
“先皇没了,他自然有些不同了。”芦叶解释。
玉墨又带了左月去看绛雪轩,问她喜欢哪一处。芦叶抱了七公主,也跟着指指点点。
其实左月说的没错,这是练雪见,不是庆王。他又没有见过左月,自然神态有些不同。否则,按庆王的尿性,见了许久没见的左月,自然要说上几句的。
“雪见,我的梳子呢”何青衣问。
“还给你外公了,”练雪见说:“我刚回了趟延绥。”
“我外公怎么样”
“他,好着呢,比我可精神多了。”练雪见又调侃了。
“嗯,我也打算找了书就回去,”何青衣也想离开了。
“那就好,书的事,有线索吗”
“应该被邓云鸿藏起来了,”何青衣说:“他现在住了北院,可能有些防备,你小心些。去了直接用真言,问他,何青衣的书,你藏哪里了别问错了。”
练雪见嘀咕了一下,说:“这个简单,我晚上就去。”他对宫里的变故,一无所知,也毫无兴趣,拿了书,他跟何青衣就该回家去了。这京城的事,他也有些乏味了。
两人说了会儿话,练雪见就出宫去了。
可何青衣的事,事无巨细,邓云鸿全部知道。听说庆王又去找何青衣了,他就有些奇怪了,这是庆王还是练雪见啊。
忙好了汤铭登基的事,邓云鸿要做的事也很多。首先就要处理方王造反的事,他让徐士吉全权负责,现在已经定了罪,就等着处决了。而方王的旧部,也已经清扫的干干净净了,杀的杀,降的降。石青也跟着周和去北疆了,局势也算稳定了下来。
夏延跟夏子腾躲了起来,现在仍然没有消息。邓云鸿派了苏木去济南,只怕还有几日才能到达。夏家临阵脱逃,咎由自取,就等着苏木抓了夏家父子,到时候再做处理。
而三边的郭守义祸水东流,引了索铎去打宣府,自己非但不阻拦,还添油加醋。邓云鸿也趁机收了他,定了个通敌叛国的罪名,让张允去收拾了郭守义,据守固原。张充仍旧守了延绥,张超去守大同。
定了局势,邓云鸿又开始处理朝中事务。谢几道虽然早已辞官在家,可对三位皇子见死不救,也已经下狱入官。后商的国库一向亏空,现在有机会抓几个富得流油的大臣,自然是皆大欢喜的事。
而且,谢几道确实失道寡助,竟然连一丝机会都不给几个小孩,朝里众人说起他,都觉得人心可怕。二皇子是他的亲外孙,为了自己的家业,他连门都不开,还让家仆棍棒打了三位皇子出去。
方王妃高如语也已经下狱,只是,她愿意出来指证方王造反。所以,大理寺卿花采轻就建议,放了方王妃一条生路,废做庶人,留她性命。
虽然方王造反,罪状确凿,可他的王妃也来指证,那自然是锦上添花了。邓云鸿倒是也答应了,让方王妃出狱之后,去跟她的母亲高夫人同住。
徐坤文也把何青衣是公主的事告诉何学瑜了,同时,也吩咐他认了张留仙这个妹妹。何璇玑战乱的时候死于宫中,现在何家若是认了这门亲事,
第6章 齐王的侧妃
邓太后留了邓夫人跟邓云鸿的两位夫人用晚膳,又细细问了许多册立王妃的事。
邓云鸿封了齐王,可以有一个正妃,两个侧妃,邓太后就提议,到时候给苏秋水封个侧妃。邓夫人倒是点头说好,张留仙却嘟着嘴,有些闷闷不乐。
邓太后见了,知道这张留仙贪得无厌,恨不得什么都叫自己一个人占了。只是人又愚笨,脾气又差,却因为父母姑妈的恩泽,做了齐王妃。邓太后暗暗摇头,对邓夫人姑侄,也没多少好感。反而对苏秋水,各种嘘寒问暖。
而这会儿,邓云鸿正在书房里忙事情,窗口却笑吟吟地坐了一个人。
他一抬头,直接就被练雪见用了真言。
“何青衣的书,你给放哪里了”练雪见一上来就问话了。
“周和的墓里。”邓云鸿老老实实说了。
练雪见有些奇怪,周和还活着呢,莫非,没死就先留了墓地。这么年轻的,留什么墓地啊。
“墓地在哪里”
“在北郊的邓家墓地。”
什么啊,生是你们邓家的人,死了还得埋你们邓家的墓地,练雪见对周和,有些同情了。
他还在里面啰啰嗦嗦问话呢,窗外的无面见了,赶紧就去北郊取书了。这书,可不能让这个练雪见拿走了。
练雪见问好话,打听了方向,就出发去了北郊。大半夜的去墓地找书,他的牺牲可真够大的。
谁知,进去找了半天,并没有一个墓碑写着周和,练雪见直找了一夜,仍然没有线索。
无面取了书,先去藏好了,回来就告诉邓云鸿,练雪见又来问你找书了。
“那我怎么说的”邓云鸿问。
“你说,放在周和墓里。练雪见就问了墓地在哪,就去找了。”无面说:“我抢先一步,取了回来。”
“别告诉我,”邓云鸿赶紧拦了,“你好好收着就是,如果他们再来,只怕又要被问去了。”
他们正说话呢,邓夫人带了张留仙跟苏秋水回来了。
邓云鸿不愿意有人住了他的北院,只让苏秋水和张留仙,都去南院住了。这会儿,她们进宫见了邓太后回来,应该是有什么话说吧。
“这扶月公主,好大的架子!”邓夫人原想说何青衣,可又担心苏秋水起疑,只得用了何青衣的封号。
“见了大夫人和我们,连句招呼也不打的。”张留仙继续补刀。
“招呼,”邓云鸿笑,“她是公主,你们再高的品级,能高过她去要打招呼,也是你们给她行礼,不打招呼不是更好。”
苏秋水也觉得邓云鸿说的有道理,可她不明白,邓夫人和何夫人,为什么这么怒气冲冲。大概,是因为扶月公主看都没看她们一眼吧。可扶月公主也没看自己啊,这事有什么好气的。
“邓太后说了,让秋水做了侧妃,也给个封号。”邓夫人说:“这样,苏将军也会高兴吧。”
邓云鸿点点头,跟苏秋水说:“那只能委屈你了。”
苏秋水就算委屈,听了他的话,也不觉得委屈了。“没有的事,这是太后的恩典,我怎么会委屈呢。”
邓云鸿心想,要是妻妾都像苏秋水这般好说话,他就没什么可以担心的了。可偏偏粘上了张留仙这么个坏脾气的夫人,他也觉得很不舒服。
回了京城,苏秋水跟张留仙住了南院。他也担心邓夫人跟张留仙欺负苏秋水,就吩咐苏秋水住了南院邓云游的院子,没事不要出去走动。春令秋辞住了他的侧楼,一时间,妻妾倒是风平浪静,没什么风波。
他做镇国公的时候,苏秋水只是个侧室,现在他封了齐王,苏秋水
第7章 周和的身份
“我说呢,周和为什么那么听邓家的话。”何青衣把金弓递给了练雪见。
练雪见接过弓,问,“为什么呢”
“你看看里面的两个名字。”何青衣指了指弓的内侧。
“邓云溪,邓云鸿,”练雪见勉强辨认了名字,问:“怎么了”
何青衣又有些笑意了,说:“你猜,周和是其中的哪一个”
“你说什么”练雪见问,“周和是邓家的人”
“嗯,”何青衣点点头,说:“我一直觉得周和太听邓家的话了,可我一直想不出什么理由。可你说了周和的墓地,我就知道了,周和不是周和。”
“那他是谁”练雪见问,“邓云溪”
邓云溪是邓如晦的小儿子,也是邓夫人的小儿子。如果说,周和是邓夫人的小儿子,何青衣觉得,一点儿也不像。
“不,周和应该是邓云鸿,”何青衣说:“邓府里的邓云鸿,才是真的邓云溪。”
“他们有必要调换身份吗”练雪见问。
“真的周和,很可能被当成邓云溪,死在山子口了。”何青衣说:“至于邓云鸿怎么成了周和,邓云溪怎么成了邓云鸿,我是猜不出来。只是,看邓夫人对邓云鸿跟周和的态度,我猜那个才是邓云溪。”
练雪见对邓家的事,也略有所知,可何青衣这么一说,他还是有些迷糊。
“现在邓家都当摄政王了,为什么不公布真实身份呢”
“因为,已经回不去了,”何青衣说:“现在公布身份,人家会说摄政王心机深沉,准备复仇准备了那么多年,所以才将错就错。”
这道理,就跟张留仙永远都恢复不了身份,是一个道理。说了一个谎言,只能永远装下去。直到谁都信了,连自己也信了为止。
难怪,邓夫人那么在乎邓云鸿,这才是她的亲生儿子啊。也难怪,她那么急于把张留仙嫁给邓云鸿,一个是她的儿子,一个是她的侄女,她自然愿意撮合他们了。
“那我现在去趟邓云溪的墓地,”练雪见说,“说不定还在那里。”
“别去了,”何青衣说:“他们应该已经转移了,若是去动邓云溪的墓地,他们就会猜到我们知道了。我们先按兵不动,让他们好好琢磨一会儿再说。”
“那书怎么办”
何青衣想了想,说,“我去想办法探听吧。”眼下,也只能这么做了,练雪见指了指桌上的糯米鸡,说:“早上第一锅蒸出来的,一定好吃,你试试。”
何青衣就喊了左月,拿了些茶水进来,三人坐下来吃了。
左月扒开一张荷叶,里面却是几个荷叶小包,半个巴掌大小,绑着绳子。有那么点粽子的感觉,却是方块的形状,用的也不是粽叶。
拆了绳子跟荷叶,里面却是蒸的糯米夹了火腿虾仁香菇。何青衣也没洗漱,就在床上接了左月递来的一块糯米鸡。
左月也给自己剥了一个,“好吃,只是没有鸡肉啊。”
何青衣也点点头,“没有鸡肉为什么叫糯米鸡。”
“好吃就行了,那么啰嗦干嘛”练雪见也剥了一个。
何青衣吃了手上的东西,就赶练雪见走了,左月收拾了桌上东西,吩咐练雪见,“王爷,下次还带这个来。”
何青衣一愣,只得唤了左月过来,“月儿,他不是庆王。”
“不是庆王!”左月吓得手一抖,茶壶漏了好多水,“那是谁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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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端王的婚礼
宝庆公主软磨硬泡,硬是让邓太后答应了大办的要求,就天天催着六尚宫给端王准备礼服。
许嬷嬷苦不堪言,方王大婚的时候,她们有一个月的时间准备,这会儿,就那么几天功夫,让她们怎么办。
只是,方王进京的时候,六尚宫的人偷偷跑了出去避难,这事放在那里,众人也不敢抱怨太多。否则,惹得太后妃嫔们不高兴了,只要说一句她们背信弃义就足够了。
所以,许嬷嬷心里虽然不满,也带了尚服局的人,紧赶慢赶,把礼服忙了出来。
等一切就绪了,宝庆公主又听说扶月公主跟邓家颇有渊源,就上门想给端王拉拉人脉,让何青衣去主持婚礼。
“宝庆公主,”何青衣说:“主办婚礼的事,我是一点儿也不懂的,可要是让我去吃酒,那我一定会去。”
“没事没事,”宝庆公主说:“主办的事我让丁尚仪帮忙了,你就做个名义的主办就好了。”
她都这么说了,何青衣只得答应了。宝庆公主听了,又问了些太皇太后的事,坐了一会儿,就出宫去了。除去宫里的事,她府里也有许多事情要做,实在耽搁不起。
宝庆公主一走,何青衣也有些哭笑不得,看来,很多女人都喜欢忙婚礼的事情。当年的如妃如是,现在的宝庆公主也如是。
想到如妃,何青衣也有些伤感,听说方王妃被废成了庶人,回娘家跟着高夫人住了。当年的婚事,高如语又何尝愿意嫁了方王,她的悲伤远比开心的时候多,落的眼泪,也远比微笑多。这婚事,就是中宗绑住方王的一个绳子罢了。
可这绳子,最后谁也没有绑住。方王死了,王选侍死了,如妃死了,中宗也死了。高如语虽然没死,却很难再有什么幸福的机会了。
也不知道,端王的这次再婚,会是什么结局。何青衣想起跳崖的端王妃周小姐,心里对端王,满是鄙夷。希望他这次,婚姻幸福美满,别再起杀心了。
到了七月五日,何青衣带了左月出门,又让玉墨和芦叶陪了七公主,跟她同行。按理说,宫外的婚礼,七公主没什么必要出门。
可是,何青衣觉得,自己不知道哪天就要回延绥了,要带着七公主及时行乐。把能见的,能玩的,全带她见识一次。让她日后离开自己,也能有些好玩的回忆。
芦叶进宫多年,也没机会出门去玩,听说可以去端王府看拜堂,也很兴奋,就絮絮叨叨跟七公主说了许多结婚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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