术中有术:腹黑皇后傲娇帝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吐露
“哪有什么吩咐啊,”朱希真笑,“我进宫晚,宫里的很多事,都不清楚。听说你是皇上潜邸的旧人,就想找你说说话。”
玉墨以为,她想知道邓云鸿的生活细节,就说,“兰美人跟华贵人,她们自小跟着皇上长大,朱贵人要是想知道皇上的事,她们最清楚了。”
“听说,”朱希真问,“皇上大婚的时候,你在坤宁宫里照顾皇后”
玉墨总算是反应过来了,这朱希真,是想问皇后的事。她长的有几分像皇后,可气度举止,玉墨觉得,并不相似。
“是,奴婢那会儿在坤宁宫,”玉墨解释,“只是,奴婢本来是太后宫里的人,服侍了一段日子,就回永寿宫了。”
听她问的仔细,玉墨也有些吃力,左右不过是皇后喜欢吃什么,用什么,也不是什么大事。玉墨回了几句,朱希真如获至宝,又赏了她许多东西,让她回去了。
回了翠云轩,玉墨有些奇怪,跟徐小夏说,“朱贵人喊奴婢说了好一会儿话,问的,全是皇后的事,喜欢吃什么,用什么,穿什么衣服。”
徐小夏心里明白,就笑,“你要是还回答她,以后没完没了的。干脆,就说什么都不知道,反而干净了。”
“为什么啊”玉墨有些奇怪。
“她处处都在模仿皇后,”徐小夏说,“听了人家说皇后的事,她都要模仿,这宫里半年,也都问遍了。大概,是知道你跟过皇后,所以才找去问话的。”
“什么啊,”玉墨有些郁闷,“那奴婢岂不是说了很多。”
“说了就说了,”徐小夏吩咐,“也不是什么大事,只怕日后麻烦,不如推说不清楚。”
她们正说着话呢,陈香云倒是来了。陈香云出身虽然低微,可性格脾气都好,并不与人争斗,说话也轻声细语。因为有孕的事,倒是跟徐小夏走的挺近。
徐小夏也知道,自己的孩子留下了,张家一定会琢磨新人,看来,张太后这次的得力干将,就是这个陈香云了。
陈香云一进来,就看见玉墨带回来的赏赐了。
“这是怎么了,”陈香云笑,“这么多的好东西。”
“朱贵人赏给玉墨的,”徐小夏说,“找了玉墨去乐志斋,问了好半天皇后的事,估计,是听说玉墨服侍过皇后。”
“她是想问皇后的事吧,”陈香云笑,“那她最应该去问一个人啊。”
“谁啊”徐小夏问。
“宁妃宫里的兰香,”陈香云笑,“皇后还在何家的时候,这兰香就服侍皇后了。”
徐小夏笑,跟玉墨说,“下次要是再喊你,你就推兰香头上去。”
玉墨点点头,她知道,朱希真如果去找兰香,估计是什么都问不出来的。
“徐贵人,”陈香云说,“我最近早上老是恶心,吃了您给的梅子,倒是好了许多,就想跟您再要些。”
“玉墨,”徐小夏笑,“你把我的那缸梅子,给陈选侍拿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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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朱希真出事
快到八月二十二了,邓云鸿的乾清宫,一早就完工了。他搬回西暖阁,召了王应元跟无面,正说着庆典的事。
王应元虽然是个太医院的院判,却是邓云鸿的心腹。政事上面,邓云鸿很多时候都会喊了他来。
“皇上,”王应元的脸色有些沉重,“河间汤家认祖归宗了,全部都改成练姓了,他们族长汤震,还下了命令,让众人变卖家产,准备随时搬回洛南去呢。”
“练氏这是要干嘛了”邓云鸿问,“无面,张允那边,有什么消息吗”
“张允一开始,理都不理练氏,”无面说,“可见过几次练氏施法,他似乎有些信了。”
“胡闹,都是胡闹,”邓云鸿有些不理解了,“朕还以为,张允一定不会跟练氏沆瀣一气的,怎么连他都变了。”
“皇上,”王应元说,“练氏的确有些本事,怪不得张允相信。只是,微臣上次回了一趟洛南,练氏最近似乎也有大事,好像是有强敌来袭的模样,各处都在警戒。”
“不会是针对朝廷的吧,”邓云鸿问。
“应该不是,”王应元说,“很多是法术方面的准备,对朝廷的话,用不着这些。”
“嗯,”邓云鸿点点头,“他们自己的事,会是什么事呢”
“这个,微臣就不清楚了,”王应元说,“要不,微臣去问问汤震他们。”
“算了,”邓云鸿皱了皱眉头,“跟我们无关的事,暂时就不要管了。庆典的事,办的怎么样了。”
“京城和宫里的准备,”王应元说,“都已经到位了,就等着各地的总督和王爷了。”
“周和有什么动静”邓云鸿问无面。
“七月初,徐乾文跟徐冲去了趟三边,此后再没什么动静了。”无面说,“三边去北疆的五万将士,贤王倒是很用心,带着打了几次仗。”
听说了此事,邓云鸿又沉默了,他以为,轮流兵制能防止各地大将造反。看来,这轮流兵制能防得住苏木,防得住张允,只怕,是防不住周和了。
只是,眼下最重要的,还是削了苏家和张家的兵权。周和是压制他们的力量,日后再对付也不迟。
无面见他沉默,就跟王应元点头示意,两人出了乾清宫。
“王大夫,”无面问,“皇后的事,你查的怎么样了”
“这次练氏的神女,不是皇后,”王应元说,“我去固原看过了,是个风归云的女子,叫练云裳的。”
“这么招人耳目的事,”无面说,“皇后自然不会去做了,东仙的事,你打听的如何了”
“哎,”王应元叹了一声,问,“知道了又如何,不知道又如何。眼下皇上的宫里,还缺人吗”
“知己知彼百战不殆,”无面说,“总得知道些情况,日后才好有个准备。再说了,眼下皇上没什么事,可万一有事,我们总得去找练氏帮忙。”
“皇上能有什么事,”王应元冷笑,“不是说,那个林疏影跳楼自杀了吗。”
他去洛南的时候,林疏影刚好跳楼。回来之后,王应元问了太医院许多同僚,谁都说不出个所以然来。毕竟,面目全非,如何辨认啊。
王应元一向觉得,这个林疏影有些门道,可他又抓不住她的小辫子,心里总有疑虑。听说她跳楼了,还把面目砸个稀烂,王应元就更起疑了。
“东仙是有个外孙女,”王应元说,“可是没几个人见过她,只说天天在乱雪庄里住着,从来不出门。”
“你说,”无面问,“会不会是皇后。”
“应该就是了,”
第5章 她是江烟波
众人搬了朱希真,匆匆回了乐志斋。
吕婵娟正打算走,王应元却拦下了,“微臣还要问下情况,麻烦吕美人同去。”
吕婵娟不情不愿,何璇璃却拉着她说,“朱姐姐这样,我们也不放心走啊,一起去吧。”
王应元心里,就更清楚了。看来,这三个进宫半年的妃嫔,也开始争斗了。朱希真最重要的,就是一张脸,吕婵娟毁什么不好,非要毁了她的脸。
进了乐志斋,王应元让闲杂人等在外面花厅等着,他跟琉璃进了朱希真的卧室。朱希真捂着伤口,怎么也不给王应元看。
王应元低声问,“朱贵人,谁推的你,竟然伤到这里了”
朱希真一愣,随即否认,“没人推我,是我自己摔的。”
王应元叹了一口气,“这次是摔倒,下次就不知道是什么别的了,你还是小心些吧。”
朱希真听他说的真切,倒是放下手,怔怔地落泪了。这十几天,吕婵娟拿了林疏影的事威胁她,每天缠着她不放。邓云鸿来乐志斋,吕婵娟必定也在。处处逼迫她不说,还搅的她心里惶,唯恐被人识破了。
王应元看了一眼朱希真的脸,右侧太阳穴的地方磕破了一个口子,血渍沿着右边颧骨,很明显露出一道边缘。
王应元虽然不懂易容,可他也听人说过,易容有全部的,也有部分的。看样子,这朱贵人的下半张脸,应该动了手脚。
再想到林疏影的事,王应元心里,也隐约有些明白了。这朱贵人进宫的时候,还有几分她自己的模样,后来就越来越像皇后。这半年下来,王应元虽然不记得皇后的模样,也觉得朱希真变化很大。
再加上,王应元在徐坤文家里,见过皇后的画像,心里就有些起疑了。这次见她脸上露了易容的痕迹,王应元就懂了。只是,朱希真进宫的时候,并无易容,模样也确实有些像皇后。想来,是有高人帮她了,而这个高人,很可能是林疏影。
王应元不是个助人为乐的大夫,可他见了朱希真的脸,心里却有些不忍。
“朱贵人,”王应元叹了一口,“你为吕美人好,不说出此事,她应该也会领情的,日后,你也不欠她,别再跟她这么近了。”
朱希真一愣,听明白王应元的话了,看来,她被人胁迫的事,这王应元也看出来了。一明白这个道理,朱希真的眼泪就下来了。她一哭,脸上的痕迹就跟明显了。
王应元打发了琉璃出去,指了指朱希真的脸,问,“这是林贵人教你的吧,傅粉的时候看不出来,这会儿沾了血污,十分明显了。”
朱希真扑倒镜子前面,果然,沿着面具的边缘,有条明显的血渍。
“王大夫救我,”朱希真赶紧跪下:“切莫让人知晓此事。”
“起来吧,”王应元说,“微臣哪里当的起您的一拜啊,只是,要微臣不说也行,您把来龙去脉给微臣说一下。”
朱希真看了一眼外面,熙熙攘攘都是人,心里发慌,就把林疏影如何替她做了半个面具,如何教她易容的事给说了。
“那吕美人呢”王应元问。
“林贵人去世前的一天,”朱希真说,“我去漱芳斋看她,说了些话,吕美人似乎听去了一些。”
“你们说了些什么。”王应元问。
“林贵人吩咐我,她死后帮她埋到济南锦阳关北边的一个墓里,写着汤怀明跟汤烟波的就是。”朱希真说,“吕美人来威胁我了,我就不敢去收了。”
 
第6章 王应元帮忙
王应元出了皇宫,想起朱希真说的话。m.x
江烟波死前,吩咐她收了尸骨,埋到济南锦阳关,跟汤怀明团聚。朱希真为了自保,并不敢动作。
王应元心想,或许,还在净乐堂吧。他吩咐车马,就往城北的净乐堂去了。只是,有人却一路跟着他去了。
进了净乐堂,守堂的老太监知道,这王应元是皇上跟前的红人,他说什么,老太监自然照做。
“王大夫,”老太监颤颤巍巍地捧了个白瓷罐子出来,“这就是那个跳楼的林贵人,一直也没个人来领她。”
王应元接了江烟波的罐子,又拿白布包了,打算带回家,找人送去济南。他刚上马车,车里却端坐了一个人。
“无面,”王应元抱着罐子,有些手足无措。
“王大夫,”无面看了一眼他手里的罐子,“您好兴致啊,竟然来净乐堂这么个地方了,这手里的,可是跳楼的林贵人”
王应元长叹了一口气,知道无面应该都打听清楚了,就把罐子放下,自己坐了无面身边。
“朱贵人是易容的”无面吃了一惊,“那她的家人,怎么都说没错呢”
“那会儿还是她自己,”王应元说,“后来这江烟波就教她了。”
“江烟波进宫,究竟是想干嘛”无面皱着眉头,“若是想刺杀皇上,她也有机会啊,怎么一直没有动作。”
“可能有什么未了的心愿吧,”王应元叹了一口气,拍了拍罐子,“人死如灯灭,我也只能再帮她一下了,这个合葬的事,你总不会反对吧。”
无面摇摇头,他不在乎死了的江烟波,却有些在乎宫里的朱希真,“她这样用着假脸,不会对皇上不利吧。”
“眼下应该不会,”王应元说,“她易容,也是为了争宠。皇上喜欢,她又得宠,两边都开心,怎么会对皇上不利。只是日后……”
“那就及早告诉皇上啊,”无面说。
王应元看了他一眼,说,“要说你说,这事我答应她了。”
无面心里犹豫,可是想起邓云鸿,又觉得他不容易。难得有个喜欢的人了,干嘛非要揭穿了他。
“那是皇后的缘故吧,”无面问。
王应元点点头,“应该是,可皇后又不会回来了。”
两人齐齐叹了一口气,邓云鸿的念想,他们也不敢一下子就给毁了。
好在,朱希真的秘密,他们两人知道了,日后也不怕她作妖。毕竟,朱希真不是什么易容高手,她的手里,只有江烟波给的一张面具,日后真对邓云鸿不利了,他们出面,逼她离开就是。
无面跟王应元,虽然都没了何青衣的记忆。可这两人,总有些渠道,知道自己过去的事。无面搜集情报的能力一流,就算有些遗漏,也能复原何青衣的事了。
王应元家里有个沈玉英,对何青衣的事,也知道不少。一来二去,他们算是确定了,皇后没死。可这事,跟邓云鸿说了,也无济于事。那边的何青衣,是永远不会回头了,何苦让他纠结呢。
有个朱希真这样的人陪伴,他的日子,也过的轻松许多。所以,无面虽然不满意朱希真易容的事,可毕竟,有利无害,无面只得隐忍,日后再做打算。
很快,就到了八月二十,还有两天,就八月二十二了。周和跟邓云游,都从驻地回京了。
邓云游在蜀地住了半年多,越发璀璨了。穿了一身蜀锦,亮的就像天边的云彩,边上,还有个一样亮堂的庆王。两人在齐王府里吃酒,丝竹之声不断。
周和一回来,就皱起了眉头。这北院,越发不像北院了。丫鬟们穿了清一色的竹色长袍,像道袍,又有些像男装。发饰就更不像话了,每人在头顶盘个发髻,插根簪子,簪子上挂着流苏,齐齐拖到肩膀上。
单看一人,
第7章 张超的烦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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