术中有术:腹黑皇后傲娇帝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吐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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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再见徐若兰
琪太妃擦了擦眼泪,问:“哦怎么一回事呢。”
彩霞说:“我刚才去问小小姐的事,才听说方王进京了,安排了这个月十一,跟高阶家的小女儿高如语结婚呢。”
“哼!”琪太妃哼了一声,说:“琳妃还真以为自己选对人了他会幽禁我,就不会幽禁你嘛一个一个来罢了。”
彩月看了一眼周围,干事的宫女太监,这几日快端午了,也不知道去哪里偷懒去了,寿康宫里,只剩了她们主仆三人。
琪太妃一向伶牙俐齿,虽然遭了灭门惨祸,被迫母子分离,又被幽禁,嘴巴还是不饶人。
彩霞又说:“方王这次很老实,皇上一让他进京,他就立刻动身出发了。”
“他不得不来啊,”琪太妃分析:“我们令王连造反的机会都没有,十六岁就被幽禁了。他们方王可不同啊,有个首辅岳父,又分在长沙这样的鱼米之乡,造反的罪名,可比我们幽禁的更惨烈。他敢不来嘛,琳太妃和英王还在京城呢!”
彩月说:“这次的高阶,又是内阁首辅,看来皇上很器重方王啊。”
琪太妃又说:“你看见哪个首辅有好下场了”
彩霞彩月无言以对,杨崇检被抄家,宫里剩了个女儿还活在,宫外剩了个小孙女给人做丫鬟。严世玉更惨,男丁全部死于狱中,老弱妇孺全部活活饿死。这高阶,能摆脱这个宿命吗
当然,何青衣跟左月,根本就不知道琪太妃竟然看了她们一路。
两人出了寿康宫,只觉得古怪。可人避世久了,说话做事奇怪一些,也很自然。更何况,那个高嬷嬷,整整齐齐,看起来也很体面。
也就没太放在心上,出了寿康宫,往北就是西三所,再往东就是徐若兰的翠云轩跟如烟阁。
左月手上,还剩了二十来个香包。徐若兰是才人,她们就先去翠云轩了。
刚进门,就看见徐若兰的丫鬟荷香了。上次桂清打翻了茶碗,她们俩就咬定,说是陈芙蓉推的她们。
荷香见过何青衣,赶紧说:“是张姐姐来了啊我们小姐跟陈美人正说呢,什么时候请了张姐姐过来坐坐。”
说着话,就赶紧把何青衣跟左月往里面带。
何青衣进去一看,陈芙蓉竟然乐呵呵地坐了徐若兰的对面,两个人,一个做针线,一个,中间的案上,放了香炉茶具,一派闲云野鹤的模样。
一时间,何青衣也不知道这是怎么了。只得带着左月,跟徐才人和陈美人请安。
那两人赶紧让荷香扶起何青衣,赐了座。
何青衣把香包递给荷香,说是尚服局的一点意思。徐若兰赶紧吩咐了桂清,沏了好茶出来。陈芙蓉拿着手上的针线,只是笑。
俩人和睦的,像对姐妹花。何青衣是弄不明白了,不过,看样子,是徐若兰主动跟陈芙蓉示好,而陈芙蓉这人又没架子也不记仇,就好成这样了
何青衣正满腹狐疑呢,徐若兰倒是先开口了,举了举手上的书,说:“听陈美人说,这书,还是张姐姐给的呢。”
何青衣一看,正是徐若兰大哥徐乾文的《塞上杂记》,就点点头,说:“是呢,听说是才人的兄长所著,真是了不起啊。”
徐若兰听惯了别人对她大哥的吹捧,说:“他呀,没个正经。”又问:“张姐姐在北疆,可有见过我家大哥”
何青衣点点头,说:“见过面,但是没有说过话。”
“哦,”徐若兰心想,男女有别,是不会说话。又问:“张
第20章 香包传祝福
出了翠云轩,何青衣有点担忧,陈芙蓉跟徐若兰走那么近,不会出事吧。不过,两人同为中宗的妃嫔,如果住那么近,关系恶劣,也不是个事。
左月低着头,没有声音地跟着何青衣。
何青衣手上,还剩了几个香包,就带着左月,先去了下张美人的住处。没想到,张美人竟然去永寿宫了。想来,是端午节到了,去给太后请安了。何青衣在她门上,挂了个小小的香包。
接着,又去尚食局,给陈姑姑的腰上,挂了个香包。陈姑姑围着灶台,正忙得恨不得生出八只胳膊来。
何青衣往锅里探了探头,问:“在做什么呢粽子不是已经做好了嘛”
陈姑姑说:“在蒸糯米饭呢,等会跟艾蒿一起,要做打糕呢。你晚上迟点过来,那会儿打糕就做好了,最好吃的时候。”
“粽子是糯米,打糕又是糯米。”何青衣摇摇头,说:“怎么大家就那么喜欢糯米。”
“去去去,别问这么复杂的问题。”陈姑姑开始赶人了,说:“我还要忙呢,你俩不帮忙就别碍事。”
“走吧,”何青衣拖了左月,说:“陈姑姑还要忙活,我们先告辞了。”
两人出了尚食局,进了御花园,左月的心情才好了一些。
何青衣手里还剩了三个香包,一个是朵荷花,一个是只元宝,一个是条鲤鱼。
何青衣递了个荷花给左月,说:“这个最好看,给你。鲤鱼给翘儿,我就委屈点,收了元宝吧。”
左月笑了一下,接了荷花香包,说:“谢谢小姐。”
这时,边上有个人,突然抢了何青衣手上的元宝香包,说:“我也委屈点,收了你的元宝。”
何青衣不用看,都知道是庆王那个纨绔王爷,只得有一搭没一搭地给他行了礼。
起身的时候,看见左月还低着头,突然有了个想法。说:“王爷要香包也可以,只是,一物换一物,也得给我们做件事。”
左月也有点好奇,小姐这是要干嘛呢,跟庆王讨价还价了。
“哦,你说,”庆王说:“没有本王办不到的。”
得,这会儿他开始自称本王了。
何青衣问:“明天端午,王爷可有什么安排”
庆王说:“明天中午进宫陪太后用膳,下午就没事了。本来想去邓府找你二哥哥玩,可他似乎有事。”
“哦”何青衣很奇怪,那个纨绔子弟,能有什么正经事。
庆王说:“你们大哥不是娶了个何家的女儿嘛,明天下午何家的长子何学瑜结婚,云游说他得代替你们大哥出席。”
“哦!”何青衣心想,原来如此,何学瑜说起来,跟邓大公子也算亲戚关系了。何学瑜结婚,邓云鸿夫妻去不了,那弟弟邓云游代替也无可厚非。
何青衣推推左月,问:“月儿,你有没有什么话,想跟他说的。”
左月知道,这个他,就是何学瑜了。捏着荷花的香包,想了半天,说:“请把这个给他,祝他跟孟小姐白头偕老。”
“给谁”庆王一头雾水,问:“祝谁白头偕老”
何青衣拿了荷花香包,塞到庆王手里,说:“你陪我二哥去趟何府,把这香包给新郎官,祝他跟新娘子白头偕老。”
“就这样”庆王接过荷花的香包,一边若有所思,大概是知道左月对何学瑜有意思。好在,他跟邓云游一样,不怎么受世俗规范的约束,觉得男女彼此爱慕,是再自然不过的事情了。
何青衣问左月:“月儿,还有别的吗”
第21章 谁家新郎官
孟小姐正午从孟府出发,轿子在路上走的特别慢,这会儿,刚到何府。按规矩,新娘子下了轿,跨了火盆,踩了瓦砾,接着就是拜堂了。
庆王赶到的时候,何学瑜跟孟小姐,正在拜天地呢。孟夫人坐在北首的高堂位子上,非常满意。
大儿子中了状元,又进了翰林院,现在又娶了自己的侄女,一切都朝着自己心满意足的方向发展了。
女儿何璇珠进了皇宫当女官,没法回来,孟夫人觉得有点遗憾。那个出嫁了的何青衣,也没有回来碍她的眼。倒是让小叔子赶了一车的贺礼过来,既体面,又不让她心烦。孟夫人觉得,何青衣也不是那么的一无是处了。
庆王也没参加过谁的婚礼,同龄的小伙伴们,都还没有成亲。他下了马,被人引到了喜堂,看见司仪在喊“一拜天地!”声音扯的老长,然后新郎官跟新娘子,就朝着孟夫人的方向拜了一下。接着,司仪大半天没有动静。
庆王一看,这仪式好像完成了,那赶紧把香包给新郎官吧,免得他等会进洞房了。
于是,庆王就往前一挤,到了新郎官跟新娘子的身边,从怀里摸出个荷花形状的香包。
何学瑜吓了一大跳,一看,是庆王,心想,他怎么来了
司仪也愣住了,新娘子盖着头巾,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还以为中间就是要隔这么久的。
孟夫人坐在上首,刚要发话,却听见庆王说:“祝你和孟小姐白头偕老!”
然后,把荷花的香包,递给了新郎官。
邓云游在下面看的,笑的都快站不住了。赶紧抓了一个人,靠牢了,然后搂着肚子狂笑。
他一笑,大家也全笑了,庆王名声在外,原来,何学瑜也是他的人啊!难怪他老拖着不成婚呢。
这拜堂的时候来送香包,说的是白头偕老的吉利话,可到底是什么意思啊真的不是来抢新郎官的吗
庆王一看,邓云游在下面笑的都快走形了,赶紧跑到他身边,问:“怎么了”
他不问还好,一问,邓云游直接就倒地上了,笑的眼泪都出来了。大家一看,邓二公子倒地上哭了……至于嘛,你们到底是几角关系啊,太复杂了,太混乱了。
司仪一看,全场都笑翻了,只得虎头蛇尾地又喊:“二拜高堂!”
何学瑜只得牵了孟小姐,匆匆忙忙完成拜堂。孟小姐被送到洞房去了,何学瑜才得空,刚想找庆王问问清楚,却找不着他了。再一看,邓云游也不见了。这两人,真的不是合计好了,故意来拆台的吗
还好,好朋友徐坤文没有舍弃他,在堂下笑的像个傻子,一边笑,一边看着他。
一看见何学瑜,徐坤文忍着笑,问:“何学瑜,你好样的啊,竟然背着我,跟庆王有一腿!”
“什么乱七八的,”何学瑜皱着眉头问:“庆王呢”
“早走了,”徐坤文说:“拉着邓云游,两人出去有一会儿了。”
“你说,他什么意思啊”何学瑜虽然也不乐意成婚,可婚礼被弄成这样子,他也很莫名其妙啊。
徐坤文说:“刚才听他讲,似乎有人托他,把这个送给你。”
“谁”何学瑜突然想到何青衣,前两天,在方王府上,何青衣跟庆王看起来就很熟悉。只是,干嘛不让邓云游转交,非要让庆王那个毛孩子来转交呢。
徐坤文指了指他手中的香包,说:“这个好像是宫里的东西。”
“什么啊。”何学瑜说:“我就几个妹妹在宫里,她们应该不认识庆王吧。”
徐坤文开他玩笑,说:“说不定,谁家
第22章 原是杨家女
庆王跟邓云游出了何府,一路上嘻嘻哈哈地往邓府跑。
“谁给的香包啊”邓云游问。
“你妹妹身边不是有个叫月儿的宫女,她给的。”庆王说。
“哦,她啊。”邓云游说。
“她什么时候见过何学瑜,还喜欢上了”庆王问。
“那次中了状元游街的时候吧,”邓云游开始编瞎话了,说:“张留仙那会儿去买衣服,坐了丝绸铺子楼上,他们可能就看见游街的何学瑜了。”
“哇!”庆王说:“就这样看一眼真了不得,这何学瑜。”
“你才了不得呢。”邓云游说:“你这样当众一表白,何学瑜要郁闷很久了。”
“郁闷”庆王哼了一下,说:“他好端端的结婚,那月儿姑娘可伤心了,你妹妹昨天一直在哄她高兴。”
“你怎么知道的”邓云游也好奇了。
“她们在御花园说话,被我看见了呗。”庆王说。
“原来如此。”邓云游也不说话了,他跟庆王是一类人,不会因为左月主动喜欢何学瑜,就轻瞧了她。反倒觉得她敢爱敢恨,是个性情中人。
就快到紫石街了,邓云游问:“进去坐坐”
“不了,你哥哥那模样,我看了就心累。”庆王说:“我还是回府吧,我们府里能看见曲江,他们下午要赛龙舟呢,你来不来看”
邓云游说:“我得先去跟哥哥说一声,贺礼送到了。”
“行,你得空就过来吧。”庆王吩咐好,就走了。
邓云游回了北院,进了邓云鸿的书房。
刚进去,邓云鸿就问:“贺礼送了吗”
“送了!”邓云游憋着笑,问:“大哥,你知道嘛,今天何学瑜结婚,遇上什么事了”
邓云鸿一看他这模样,就知道没发生什么好事,就问:“怎么了”
邓云游就把庆王当众表白的事情,绘声绘色地说了一通。
邓云鸿哭笑不得,这何学瑜,是真要郁闷很久了。不过,因为何青衣的关系,他对这个大舅子,没什么好感。出点丑,他倒是挺高兴的。结婚了就好,不会再来骚扰何青衣了。
邓云游又说:“没想到那个左月,也是个敢爱敢恨的姑娘。”
邓云鸿说:“那个左月可不简单,你猜她是谁”
“不就是何青衣的陪嫁丫头嘛”邓云游说。
邓云鸿说:“我让无面查了下何青衣两个丫头的来历,那个金翘没问题,是他们何家的家生丫头。这个左月,是何青衣爷爷买进府的。”
“哦”邓云游有点糊涂,何青衣的爷爷,那都什么时候的事情了。
“左月是六岁进的何府,直接安排到何学瑜的身边做事,直到何青衣出嫁,陪了过来。”邓云鸿说。
“难怪她喜欢何学瑜呢,”邓云游说:“跟了这么久,不喜欢才奇怪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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