旖旎田园:娶个娇娘杜若春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虹藏九
她笑了笑,说:“姬大夫真厉害,不过您说我的药一共才值五两银子,那肯定不够,我的药,一株就值五
第19章 走夜路
驾车的是个老头子,与若春的娘一个姓,都姓张,张老头年岁不小,还肯出来走夜路,是惦念着年节之前再攒点银子,好过节。
从郡里到荷花镇的路不好走,一条官道沿着山体而修,崎岖又多野兽,况且适逢年关,想趁此机会发一笔横财的歹人多的是,张老头先前已经跟若春讲过了,若春胆子大,不想在郡里多住一天,多花住宿费和饭钱,所以匆匆买了两个饼带在身上,就催促着张老头赶路。
张老头家里有一个老婆子和两个孙子,他儿子从军多年未归,一个人养活大一大家子挺不容易,看若春也是小小年纪,背了一摞书回家,好奇地问:“你特意从郡里买一堆书回家过年去,怎么不带一些点心和酒肉回去”
若春说:“这些书是别人送给我的,我家里穷,买不起酒肉,只能带书回去读。”
出门在外,怕碰到居心叵测之人,旁敲侧击地打探你的家底,万一晓得自己身上有五十多两银子,可就让歹人惦记上了。她不敢说自己家里有多少银钱,反正装穷就对了。
总没人闲得去打劫一个穷得叮当响的人。
张老头边抽旱烟边说:“我家儿子已经四五年没回过家了,两个孙子都长大了,媳妇也跟人跑了,今年年节,不晓得他还回不回来,一封信也没有。”
若春问:“寻常你们不写信么”
“我们两个老不死的,不识字,也不会写信,我儿子从军这么多年,也不来一封信,我们连他在哪也不晓得,写了信也不晓得寄到哪里去。”
若春低头想了想,郡里从军的男儿都有登名造册的,若
第20章 遇见野狼
张老头准备舍弃了牛,往原路跑回去,毕竟人命比较重要,若春仔细看了看他家的老牛,虽是年迈,头上的犄角还在,骨节届时,威风凛凛,与几头野狼相比较,丝毫不会输了气势,想起前一世见过有人斗牛,挑选两头好斗的成年公牛放在一处,公牛看见对方,发起猛来,也是十分吓人。
她拉住张老头,指了指那头公牛:“把他身上的绳子卸下来,你不是带了一把镰刀么,拿上镰刀,咱们坐上牛背。”
张老头不明白:“坐上牛背不就等于送死么,狼吃一头牛就够了,它不会追咱们的,还是赶紧跑罢。”
若春摇头:“不能丢了牛,丢了牛你以后吃啥,你还买得起牛么”
张老头年迈,也是个看得开的人,他觉得人命更重要,不想白白丢了性命,若春却鼓励他:“带上东西,坐在牛背上,把镰刀给我,我带你逃出去。”
说时迟,几头野狼已经悄悄围过来,将二人一牛围在中间,张老头想逃已经来不及了,谁晓得狼到底会不会追他,他从板车上取下镰刀,若春把自己的包裹架上牛背,两个人爬上去,若春坐在后边,朝靠过来的野狼挥动着镰刀:“都给我滚开,敢过来,我杀了你们!”
她的镰刀对野狼略有威慑作用,几头狼旺火退了两步,盯着她手里的镰刀看。
趁此时,她一刀割上老牛的屁股,鲜血四溅,老牛“咩”了一声,响彻寂静的夜空,老牛朝前方奔跑而去,身后几头狼闻到血腥气,激发了它们的兽性,抬腿追上来,发狂的老牛和一群饿昏了头的野狼之间,到底谁胜谁负
老牛虽老,被屁股上这一阵疼痛冲昏了头,不要命似的往前跑,若春和张老头抱紧牛身,防止跌落下去,身后几头野狼的脚力很好,不一会就追到了老牛的屁股后边,前边一只扑上来咬住老牛受伤的屁股,前爪抓住牛身,狼头就在若春身后,她一镰刀下去,砸中狼头,那一击快准狠,野狼的脑浆子都喷出来,溅了她一手,湿热腥臊,她差点呕吐出来。
余下两头狼继续追赶老牛,若春往牛屁股上又补了一刀,这一刀叫老牛双目泛红,疼痛难忍,顶着犄角往前冲撞,渐渐将野狼甩开了一段距离。
野狼看从后追捕猎物有点难度,竟然加快脚力,从侧面迂回,绕道老牛的前方去了,想一口咬中老牛的咽喉气管,让它
第21章 止血
张老头对男子有些介怀:“你是哪里人,与他认得”
那男子道:“我是贺家村的人,与她是同乡。”
张老头这才放心下来,将牛车重新套好,几头狼的尸体也不浪费,一并放上车板,回去卸了狼皮,可以做一身保暖抗寒的皮衣,男子却说:“她的伤势很重,需要立刻止血。”
“现在冰天雪地,没有草药,怎么止血”
“先回郡里罢。”
这男子就是赵泽野,他掀开若春的衣物时,看见白皙的大腿,微微别开头去,张老头还不晓得若春是个女子,凑过来瞧,他脱下自己的外套盖着若春的身体,挡住了张老头的视线。
张老头以为他是担心若春受冻,没有多想,赵泽野迅速用布条绑住了她的腿,简单的止血,然后抱起她放到木板上,骑马同张老头一并回到郡里。
幸而临近年关,郡里照顾从乡下来卖货买活的百姓,城门开启的时间比往常要早,这一行人回来时,城门已开,天色尚黑,他们往医馆去,敲开了门。
守铺子的伙计一看是昨日来过的若春,将这些人放进去,伙计取来止血生肌的药,赵泽野拦住他:“我来。”
伙计问:“你真的会”
他是为了若春的声誉着想,只有他晓得若春是个女儿身,被人看光了,总归不妥当。
“我会包扎,你们先出去罢。”
赵泽野将两人请出门外,两人觉得奇怪,包扎干嘛还要躲着别人
他回到床边,将若春的的裤子褪下来,只剩一条亵裤,亵裤很薄,大腿处被咬了一个大口子,他截去一半的裤腿,露出她白皙的皮肤,此时的赵泽野,眼睛不知看向何处,碰也不想去碰她,心底非常尴尬。
他打小就不愿接触女人,除了他娘。
血已流到了床铺上,再不下手,若春怕是有生命危险,他修长的手指顿在半空,终是拿着干净的棉布开始给她擦拭伤口,处理了外皮,取来一柄小刀,淬了酒,在火上又烤了烤,将她伤口上的血肉清理干净,防止生脓。
刮去脏的血肉,看见了新鲜的血液之后,倒了一些生肌粉在她的腿上,然后塞入一块干净的棉布吸血,外边裹上厚厚的纱布,里外三层,严严实实。
若春昏迷之中,仍是被疼醒,猛然张眼,直勾勾的看着赵泽野。
他低着头,仔细给她处理伤口,虽是看着女孩子的**之处,却无半点龌龊的想法,若春咬着唇,唇色惨白,忍住没叫,待他处理好了伤势,才看见她醒了。
他眼里一阵诧异,明明很疼,却不叫半句,这个姑娘也算是个坚强的人。
“好好躺着,至少要躺半个月。”
他起身,清洗自己带血的手。
“赵公子........今天又是你救了我”
“嗯。”
“我...
.....我没法报答你了.......”
“
第22章 厚脸皮
他朝外去,张老头恰巧端来一碗热汤药,他接过来:“我去喂她罢。”
张老头从后跟进来,见了若春,笑道:“多亏了你,我的牛才没被野狼吃了,要是真没了牛,我明年都不晓得怎么过日子,一家老小,都得饿死了。”
她微微一笑:“大家都没事才是最好的事,您要是忙,就先牵着牛回家去罢,我在这里还得待一段时日,现在动弹不了,没法回贺家村了。”
张老头惦记家里的老小,想先回去瞧一瞧,再来接她走,便说:“我先回去一趟,安顿好家里的人,就来接你。”
他走之后,赵泽野才把温度刚刚好的药递过去:“你自己能喝”
他是不大想喂她的。
“嗯,我自己来。”
若春勉力坐起身子,腿上的痛楚一阵一阵传来,钻心的疼,接过药碗,手都在打抖,赵泽野看了,哂笑一声,又将碗夺走,舀了一勺药,喂她。
她看着他修长有力的手指节,脸微微发红,低头喝了一口药,他又舀了一勺来,她便继续喝,喝药的时候,两个人无一句交流。
药喝完,赵泽野看她脸色不对劲,伸手试探她的额头,“咦”了一声:“怎么这么烫”
“许是喝了药出了汗导致的,没事。”
“你要是发烧了,得跟人讲。”
“嗯,我晓得的。”
她喝了药便睡过去,赵泽野退出房门,姬大夫恰好来了铺子,听伙计说了若春的事情,赶过来瞧她,被赵泽野挡在门外:“她刚刚睡下。”
姬大夫打量面前的年轻男人,五官俊郎,气度飘逸,过目难忘,姬大夫问:“你是她的什么人”
“同乡。”
姬大夫这才放心下来,又说:“我是大夫,让我进去给她看一眼。”
他想了一下,侧身让大夫进去了,若春被脚步声吵醒,睁眼看见了姬大夫,笑眯眯:“我又来叨扰姬大夫了。”
“你这个孩子,幸亏没出大事,以后万不可莽撞行事。”
“这不是没事么,怕什么。”
姬大夫给她瞧了瞧腿,不禁对赵泽野的包扎之术点头:“你以前是不是学过医术,伤口处理得很不错。”
赵泽野道:“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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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 原是个抠门的主
等换完了药,盖上棉被,他才松了一口气,净手之后,便要告辞。
杜若春却撒娇起来:“我晚饭还没吃呢。”
赵泽野回过头,轻瞥她一眼,无赖,彻底的无赖之相,世上怎么会有这么厚脸皮的女子,他心底吐槽了一句,随即而来,杜若春听见他略略低沉的声线:“你想吃什么”
她偷偷笑,半张脸都被被子给挡住了,余一双弯月般的笑眼:“我想吃对门的阳春面,好不好”
赵泽野应下,她又唤住他,递去五文钱:“我有钱,给你........你看,我不吃白食的,你别担心。”
方才他那副不乐意的神情,她以为他是担心银子。
对方看见她手心里的钱,微愣,她以为他不好意思拿,又说:“你帮我许多,我可不好意思再让你破费。”
赵泽野唇角勾起一抹笑,伸手接过钱:“你还少了一文钱的跑腿费没给。”
就在对门,一条街的距离,还要跑腿费
杜若春这才晓得,赵泽野是个很抠门的人,她掏出一文钱递过去,对方还真接了,那抹嘲笑,却一直挂在他唇边。
他心想,你付钱,我跑腿办事,大家是利益关系,这样才扯得清。
青袍的男人离开房间,先去对门填饱了肚子,这才要了一碗,端到医馆,姬大夫看他端着面条进来,微微一笑:“你对那个小丫头还真上心。”
赵泽野看了他一眼,端着热汤面进屋里去了,吃面的时候,若春对他说:“医馆要歇业了,我得去旅舍过夜。”
去旅舍还少不得要他帮忙挪窝,她不好意思地拿眼睛偷瞄赵泽野,他冷淡道:“晚上我要去拜见一位老师,要先走。”
杜若春连忙说:“你有事就去忙吧,我自己可以走过去的,没事........哈哈.......没事没事。”
赵泽野头也不回的走了,她一个人磨磨蹭蹭,收拾了东西,把书籍先留在医馆,带上自己的小包袱,里边沉甸甸的,有好多银子,一瘸一拐挪出门的时候,左右看了看,确认没有长相可疑之人,才去了隔壁的旅舍。
幸而旅舍不远,她每走一步都钻心的疼,走到旅舍,已是满头大汗。
小二问她住什么房,她抱紧了怀里的包袱,说:“还有没有杂货间”
小二点头,带她去了前日住的那一间,杂货房里是一股霉味,她呛了几口,让小二送来两床棉被,待收拾妥当,终是能歇下,腿上又隐隐作痛。
辗转难眠,若春透过头顶狭小的窗户,望见外头鹅毛般的大雪,叹了一声。
翌日大早,赵泽野在旅舍的大厅里候着她,她抱着包袱一瘸一拐地挪出来的时候,赵泽野端坐在长凳上,慢悠悠的喝粥,面前摆了两根油条,两个包子,她笑嘻嘻地挪到他身边:“你
怎么来的这么早”
 
第24章 回家
赵泽野点头,确认了。
这简直就是个坑,巨坑!
她吐出口中的油条:“现在还能不能退货”
她觉得自己被侮辱了,不就是一根油条一个包子么,不请人就算了,也不提前说一声,满心欢喜的,最后发现被他耍了一通。
气愤,实在气愤!
对面端坐的男人摇头:“都咬了一口,谁还吃你吃过的东西。”
若春气得七窍生烟,嚼着剩下半根油条说:“不带你这么欺负人的,我又不是没银子,不请客就算了,也不提前知会一声,你这叫诓人,马后炮!”
对面的男人挑眉看着她的吃相,不屑地轻嗤一声:“你又不亏,吃我的还不说好话,是你在欺负人罢。”
她气鼓鼓地吃了一顿早饭,抱着包裹,头也不回的往外挪,过门槛的时候,伤脚抬不起来,一抬起来,扯动肌肉,整只脚一直往上,疼到心脏,她倒抽两口凉气,试了几次,抬了几次脚,都抬不起来。
赵泽野看不过去,伸手扶了她一把:“你昨天是怎么进来的”
“昨天没有今天疼啊,睡了一夜,伤口更疼了。”
“正常。”
他的手掌握紧她的手臂,另一只手从后扶住她的另一边身子,用了些力气,将她抬起来一些,这才顺利通过门槛。
门外是冰天雪地,他搀扶着人一路走到医馆,请姬大夫给看一看,是否还需要处理。
姬大夫检查了伤口之后,说:“幸好是冬日受伤,不容易脓肿,这要是夏天,可就不好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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