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旖旎田园:娶个娇娘杜若春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虹藏九

    他道:“赚的。”

    “怎么赚的”

    “不告诉你。”

    他淡淡一笑。

    一个书生,除了给人抄书赚点生活费,哪还有办法赚那么一大笔银子回来,杜若春不信,白了他一眼:“净是给我娘当冤大头。”

    “我愿意。”

    他轻声答了一句。

    “..........”她闷闷不乐的低头扒饭,姿态不大雅观,跟几辈子没吃过饭一样,可能上辈子还是个饿死鬼。

    身边年轻的男人一声

    嗤笑:“等你嫁给我,我就告诉你我怎么赚来的钱。”

    她嘴里塞满了饭,看着人,点了头。

    这话当场没听出什么来,过了片刻,杜若春呛了一口饭,连忙喝水,却发现自己喝的是米酒,她喝酒就晕,急得去找水




第42章 姥姥没了
    紧赶慢赶,到了铁头村,老远就听见张家人在嚎丧,两个舅舅,大舅叫张应贵,二舅叫张应财,还有大舅的老婆刘氏和二舅的老婆方氏,都跪在堂屋,堂屋正中间摆着一副没阖上的棺材,棺板很薄,张家穷,请人做的是最便宜的棺材,家里的小孩子还在院子里,铁头村的村民围在外头,杜大山开路,拨开围观的人,后边跟着杜若春和家里两个女人,最后才是四个孩子。

    直奔堂屋,杜大山还在门口就扑通一声下跪:“娘哎,你怎么就走了,不等等我们啊!”

    他一嚎,家里的几个女人都跟着大哭起来,张夏花更是,哭得背过气去,杜若春倒是很淡定,这场面前一世见过,当时自己也是很难过的,哭了一天一夜,所以再看第二次,便没那么难过了,她掐了掐她娘的人中,张夏花醒过来以后,又继续哭。

    杜若春听着家里人哭,也有些难过,在旁边抹眼泪,杜大山趴在姥姥的棺板前问大舅张应财:“我娘是怎么死的啊,怎么说没就没啊”

    张应财答:“前天下地里摔了一跤,回来就起不来床了,本来说是腿不行,请人看过了,接了骨头,后来就不吃饭,今天就没气了,估计是摔死的,念着回家来看看这些孩子,才没当场断气。”

    死人还会爬回家,怎么听怎么诡异,杜若春想起自己的情况,又觉得死人爬回家也有可能。

    听张应财的话,姥姥死的很快,没出三天,杜若春不禁朝棺材挪过去,往里头瞟了一眼,她姥姥八十多,面容还算和蔼,只是这棺椁内,怎么有一股刺鼻的气味。

    她往姥姥的口鼻处凑过去,突然被人从后推了一把,她的小腹撞在棺椁边缘,顿时痛起来,原是小舅张应财的老婆方氏过来:“外嫁的女儿不能进来,你还是外孙女,跑过来算怎么回事”

    方氏说的是杜若春,拐弯抹角的,骂的是张夏花,方氏与张夏花以前就互相不对付,当时是为了一件小事,好像是姥姥做的红烧肉,方氏多吃了两块,两个人掐过架,今天方氏也是来找茬的,拿杜若春下手,她揉揉自己的肚子,说:“小舅妈,你说话就说话,干嘛打我”

    方氏叉着腰,把她拎起来,她个头小,方氏个头高大,还没反应过来,就被方氏弄到外边去,张秋兰追出来,扶住了杜若春,才没让她摔倒在地。

    方氏不让外嫁的女儿进去给老人嚎丧,她们只能在院子里嚎丧,铁头村的确有这个规矩,但是外头全是没融化的冰雪,跪下去,人会冻伤。

    杜大山看方氏欺负杜若春,气得跑出来,把方氏推倒:“你算个什么东西,敢欺负我丫头!”

    方氏“哎哟”了几声,倒在地上起不来,半边身子都被雪水浸湿了。

    本是一场白事,又变

    成了打架斗殴的热闹事,铁头村的村民全都过来围观,杜大山把上来帮衬方氏的小舅子张应财打倒在地,张应贵站在旁边没上来,大舅和二舅本来也互相不看不顺眼,张应财被打,张应贵最高兴了。

    况且以前大姐张夏花和张应贵交好,张应贵也不可能上来对付杜大山。

    家里乱成一团,方氏便坐在地上嚎:“那个老不死的东西,给你们家二亩地,我家才一亩地,现在老不死的没了,你们又合伙欺负我家,还有没有天理了!”

    姥姥临终前,把姥爷留下的三亩地给了大儿子两亩,小儿子一亩,家里本来就穷,这么分也是没办法的事情,因为家里的老房子留给了小儿子张应财,姥姥是为了家里和气,两边都端平了,但是在方氏眼里,这就是不公平的事情。

    铁头村的里正跑过来,拉开杜大山和张应财:“都是一家人,老人的尸首还没凉,你们就掐架,老人看见了得多寒心呐。”

    杜若春也去拉架,杜大山才松开了半边脸都肿起来



第43章 他杀
    她说着,突然又想起了一点什么,转头看向张应财和方氏,这两个人是不是心里有鬼,才不让她看姥姥的尸体

    方氏心虚:“老人身上都是臭的,你胡说八道些什么,小心她晚上回来找你。”

    张应财也说:“我娘她一冬天没洗澡,当然是臭的了。”

    杜若春却觉得不是这样的,走到方氏身边,扯住她的手腕,把她手腕上的大金镯子亮出来,张家家贫,几个女儿和儿媳妇都戴不起金镯子,方氏手上的,却是很奇怪了,这么大一个金镯子,从哪里来的

    “小舅妈,这个金镯子是哪里来的,我怎么从来没见过”

    她问。

    方氏收回手,把金镯子挡起来:“这是我男人给我买的。”

    “我小舅舅哪有银子买这个,家里一间破房子都快倒了,你们哪有钱买这个”

    “前几天去外头卖了一头猪,拿卖猪的钱买的,关你什么事”

    “小舅妈,村里人都指着卖猪攒钱,明年才过得下去,我小舅舅那么抠的人,会舍得给你买金镯子”

    杜若春似乎明白了什么,大步往堂屋走,掐住姥姥的嘴巴,打开了嘴巴,才看清里边已是溃烂不堪,恶臭袭来,里正也跟进来,看见老人的嘴巴,正常死亡的老人,是不会溃烂成那样的,还伴随着恶臭,看样子,张家的老人是被人害死的。

    张应财疯了似的跑进来,挡住里正:“老人都是入土为安,咱们别看了,赶紧下葬罢,过了吉时就不好了。”

    里正严肃道:“我得看看老人有没有什么委屈才能让她下葬,你躲开,现在就让人来看看。”

    杜大山跟进来,杜若春跟他讲了一下情况,杜大山脸立刻的冷了,二话不说,请了大舅子张应贵和其他几个村民,合力把姥姥从棺材里抬出来。

    姥姥被放在堂屋中间,底下垫了一块木板,里正查看了她的口鼻处,发现全都溃烂,又摸了摸她的胃,里边鼓鼓囊囊的,好像有东西堵住了。

    看姥姥的样子,确认是他杀无疑,里正也不敢轻易的验尸,便叫人去镇里报官,当即租了牛车,把仵作等人接过来。

    众人在张家等候府衙来人的过程中,杜若春仔细回忆了前世的情形,前世自己来奔丧的时候,没见到姥姥一面,当时也没有其他异样,但是,有一件事很奇怪,姥姥一死,过不了多久,这间常年漏雨的老房子就被小舅舅张应财和方氏重建了,重建的虽不是什么高宅阔院,不过对于张家的情况来说,已经是非常好了,至少不必再住破屋子。

    她大舅舅张应贵住在隔壁的几件泥房里,建的时间稍微晚一点,泥房容易开裂,他家的倒还没有。

    张应贵成亲较早,当时她姥爷还在世,就给大儿子另建了新房,让他们分家出去了,许是想着

    以后让小儿子养老送终,所以老房子留给了小儿子。

    姥爷死了以后,两个儿子就开始不安生,开始争地基,争良田,到现在,姥姥一死,两兄弟就摆明了,互相不对付。

    前一世是这个情况,杜若春想着家里哪有钱给张应财建新房,趁着没人,偷偷往姥姥死前住的屋子去。

    姥姥住的屋子在侧面,靠近山壁,阴湿寒冷,屋子里没有灯,昏暗的光线带着一丝诡异,她往里头走,走到姥姥死时睡的床边,床上还有老人去时流出来的尿液,腥臊之气扑鼻而来,她捂住口鼻,俯身抹了一把床沿上的东西,朱色的颗粒........

    原来这些人是这般狠心,给姥姥灌了这种东西,毒死了她。

    他们毒死姥姥,应该是为了什么东西罢,不然也不会下这么重的手。

    她在屋子里翻找起来,空空如也,啥也没有。

    会不会有金银财宝之类的东西,被转移了

    没找到东西,她就先退出内室,到外头的时候,听见她娘张夏花在和大舅舅张应贵说话。

    张夏花对大舅舅说了自己的婚事,又嘚瑟起来,拿了赵泽野一块玉佩,八十两银子,还有半头野猪,张夏花应该是觉得她自己赚翻了。

    末了,还说她之前拿了王有财的银子藏了起来,现在自己简直就是一个有钱人。

    张应贵说:“姐,你有那么多钱,不如帮帮我,我家



第44章 收买
    仵作当即写了一份材料,交给同行的两个官爷,两个官爷简单的盘问了张家几个孩子,张夏花和张秋兰是刚过来的,嫌疑小一些,最有嫌疑的自然是张家的二儿子张应财,他日夜与张家姥姥住在一起,老人吃了什么他应当清楚。

    张应财一口否认自己害死了老人,官爷在屋子里搜查,在后院的地窖里,发现了一堆烧火的痕迹,还有一口废锅,锅里还有残存的丹砂,丹砂是炼制水银的原材料,证据一找出来,张应财便不得否认了,他一脸懊恼:“都是我家那个死娘们出的馊主意,毒死我娘,拿走她的嫁妆,家里就有钱了。”

    方氏道:“关我什么事,你去熬的水银,你下的手,我可什么都不晓得。”

    府衙的人带走了张应贵两口子,家里顿时消停了一会。

    张夏花和张秋兰跪在她姥姥面前哭了好一会,哭晕过去后,被杜大山和杜若春一起抬进屋里休息,外头张应贵把尸身抱进棺材里,许是嫌弃晦气,直接盖棺,准备第二天就下葬。

    家里死了人,又出来杀人犯,已经是极大的晦气了,张应贵盘算着把这老房子也弄过来,地基是自己的,就算是卖,也能卖点钱,若是不卖,就留给儿子娶媳妇用,二弟那里还有一亩田地,弄过来的话,家里的生活还能改善改善。

    不过二弟家还有一个闺女,这个闺女才十岁,没地方去,房屋和田地都弄走了,这个闺女怎么办

    张应贵一时想了许多事,让自己婆娘刘氏赶紧去做饭,杀鸡宰鹅,白事的酒席很是丰盛,不过家里出来了命案,这一顿白事就没请村里人吃饭,只有张家的几个人坐一桌,摆在院子里,趁着天还没黑,吃起来。

    张应财家的丫头叫大花,十岁了,还不大会说话,看见自己爹娘被带走,哭哭啼啼的,不肯吃饭,张秋兰看小孩可怜,把她搂紧:“快来吃一些,你爹娘害死了姥姥,那是罪有应得,以后你跟着你大舅舅,管他叫爹,好好伺候他,听见没”

    张应贵不乐意:“我家里两个小孩,可养不起大花了,你们谁要谁带走,我是不要的。”

    张秋兰自己家里没有男人,养一个孩子都很困难,怎么可能再养一个姑娘,她心疼大花,便求张夏花:“姐,不然让大花跟着你好了,这孩子可怜,这么小就没爹没娘。”

    张夏花嫌弃大花长得丑,像她娘方氏,五大三粗的,光长肉,不干活,说:“给我你不怕我回家就打死这个小贱货,没她娘那么毒的女人,我娘就不会死了。”

    说起被方氏和二弟害死的老娘,张夏花又是一顿痛哭,操起扫帚往大花身上打,大花哭着喊:“姑姑你别打我!”

    “小贱货,不要脸的东西,害人精,骚蹄子,我老娘的命我拿你来还!

    ”

    大花脸上和手上出现几道口子,衣裳也烂了,张夏花追着人满院子跑,张秋兰看不过去,拉住张夏花:“又不是她害死的咱娘,你拿一个孩子撒什么气,把她打死了,你也得去坐牢!”

    张夏花一听也有道理,正好自己跑累了,一屁股坐下,端了一碗水喝:“今儿就先留下你的贱命,别在我眼前晃,小心我接着打你。”

    大花拿袖口擦眼泪,眼泪却和豆子一样,一直往下掉,杜若春看见大花,心生怜悯,给她递了一碗粥过去,大花的眼神却很恶毒,杜若春吓一跳,这孩子不会是记恨上自己了罢,毕竟是自己揭发她爹娘杀人的事实。

    大花瞪着她,不接她给的粥,杜若春悻悻收回手,安慰:“你别太伤心了,饭总得吃啊。”

    大花摇头,离她远一点,她朝大花靠近一点,大花就退后一步,实在避无可避,大花逮住她咬了一口,胳膊上都出血了,直到杜大山过来,推了大花一把,小丫头的脑袋磕



第45章 落入陷阱
    “姐,啥时候给我说这个事啊”

    “总得等大花回家的罢,急什么,我一时半会也不会走,明儿府衙肯定得来人让你我去过堂,到时候怎么讲,你晓得了罢”

    “当然晓得,应财他见利起意,对咱娘下杀手,简直是可恶、可恨!”

    “还有,你要记得,东西咱可没见过,都是应财花了,可别说漏嘴了,官老爷要是晓得咱家有钱,肯定得从里边捞一笔。”

    “嗷,晓得晓得。”

    这姐弟两个人躲在屋子里商量了对策,只等张秋兰几个人把大花给找回来了。

    另一边,张秋兰三个人追着大花跑上了山,三个人分头寻找,越走天越黑,杜若春一个人走的山间小道,因为找人太着急,等她发觉的时候,天已经擦黑,她心底更着急了,山上有狼出没,大花一个人碰见狼怎么办,一个小姑娘,肯定没办法从狼嘴里脱逃。

    况且今天的事情,虽然与杜若春没多大干系,但是她对大花还是愧疚的,十岁的孩子肯定是恨她的,她一定要把大花找回来。

    前边的山腰上,似乎蹲着一个小女孩,她唤:“大花,是你吗”

    小女孩缓缓回过头,眼睛红红的:“若春姐姐,我害怕。”

    “好,我总算是找到你了,谁让你乱跑的。”

    她说了一句,朝大花走过去,大花的目光看着她的脚底,那处是一处干枯的树枝,被白雪掩盖,若春要是也看见了树枝,兴许就不会走过去了,这明显是山民布下的陷阱。

    专门针对野猪或是狼的陷阱。

    杜若春掉进陷阱里,坑洞很深,她腿上有伤,这下子撕扯了一下,剧痛难忍,蹲坐在地,起不来了。

    头顶的光线里,大花朝下看着她:“若春姐姐,你怎么回事啊怎么掉下去的”

    她咬着唇,挤出一丝笑:“我没事啊,你快去叫人来,我爹和小姨都在山上,把他们叫过来救我。”

    “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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