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杀戮英雄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公赋众权

    那些都是叛军,绝对是叛军。

    我们是王师,我们绝对是王师,额…不对,我们就是王师。”

    黄关午见自己亲兵师领兵被自己气势所威慑住,开始害怕得认错,才满意得转移话题询问道:“你说在门外抓到两个道士”

    那亲兵师领兵如蒙大赦得立刻回复道:“回督军大人,我就是怀疑他们是叛军的人,才抓了他们,所以向您禀报。”

    黄关午此时心中思量想道:“不过是两个道士,能有什么异常真是小题大做。

    不过,常闻人言,道士都有异术,倒是可以将他们拿过来看看。

    毕竟这整个宅子里,也就是那商贾小妾有些水嫩,可以耍耍,可惜我赏给了别人,倒是便宜了那个小子。

    现在闲来无事,正好看看这些道士有什么能耐”

    想到此,黄关午便说道:“带那两个道士过来见我。”

    听到黄关午的话,亲兵师领兵有些犹豫的忠心回道:“督军大人,现在正值非常时期,这两个道士身份不明,我师官兵守备森严,他们竟然能够来到这里,世间又盛传道士都有非常之能,这恐怕……”

    黄关午却撇了一下嘴,不介意的说道:“我乃朝廷上品武官大员,世间一流武者,不过两个九流道士岂能伤我

    你不必多虑,带他们进来见我。”

    “喏!”

    那亲兵师领兵见黄关午不介意,便只好应诺离去将那两个道士带到黄关午面前。

    “无量天尊!”

    但听一声道号,就在黄关午没有看到两个道士的身影时,一名年龄约有四五十岁的道人喊着道号进了房门。

    而这道士身后则跟着一个二十多岁的小道士,那小道士看到了黄关午,则打了一个道家单手稽首礼。

    那亲兵师领兵则没有进房,而是守在房门大开的屋外,手握腰中宝剑一直盯着这两个道士。

    黄关午见这二人就这样进屋和他打了招呼,没有行跪拜稽首大礼,作为平民老百姓还真是大胆,毕竟他可是大夏朝上品武官,手握重兵,不过毕竟这两人都是方外出家之人,他也不计较此事,便说道:“你们二人是哪里出家的,为何在我门前鬼鬼祟祟的”

    年纪大的出家人此时则向黄关午打了个稽首回道:“‘凡事无小大,物自为舍。’

    大人,我等师徒出身昆仑山紫金观。

    ‘形不得神、不能自生,神不得形、不能自成。’

    所以我等师徒二人下山,只为红尘历练而来。

    走到此地看大人此宅院红光冲天,定有大富大贵之人在此,所以驻足观看,但是想不到被大人属下的兵丁所拿。

    正所谓‘祸兮福之所倚,福兮祸之所伏。’

    本以为我等前来会遇到好事,那想到冲撞了大人,赎罪!赎罪!”

    黄关午听到这道士如此说,便感兴趣的说:“你这道人可观人气色吗你看我如何”

    那道人听黄关午如此说,便仔细端详着黄关午一阵子,才又向黄关午打了一个稽首道:“‘德积者昌。’

    &




第二八九章 我们只要能够驱使百万百姓过河
    “督军,您今日叫我军换上半身重甲,难道是打算明日对敌方发动进攻吗”

    就在那紫金观师徒二人感觉自己万幸离开了黄督军的时候,路支倪则来到黄关午当面,向他这么询问到。

    而此时房门紧闭,亲兵师领兵在屋外游走,他身边四处都有兵丁,不让任何人靠近,房间里只有黄关午和路支倪两个人。

    黄关午见路支倪如此向自己询问,便与他说道:“同仁,你来问我此事何意”

    路支倪此时则说道:“督军大人,我等驱使百姓填埋护城河道以见成效,而大人今日在仆从军来后就立刻让我军换装,我怕大人忍不住明日就发动对敌的正面攻击,这样我军损失必定不少,也因为护城河河道没有被填埋上,无法真正突破敌人防御。

    据我所知,我军对敌的都是李正道临时招募的百姓,不过是进了那城中东北角临时搭建的校场训练了几天罢了,只是仗着有防御工事和器械威力阻拦我等。

    只要我等填埋了护城河河道,就能够杀过去一击灭敌。

    更何况敌方主将李正道虽然年轻,但是行为作风乃是君子之风,所以必然不会过多射杀黎民百姓,而黎民百姓过河之时也会沉水更胜沙石,这河道被填埋是早早晚晚之事。”

    黄关午此时却说道:“你说那李正道乃是真正君子,我却不这么看。

    这小子是靠着沾满士族的鲜血上台的,他怎么懂得什么叫仁慈的他的君子之风不过是装出来的罢了。

    今日这些百姓下水后,宛如沙包一样的情况,他定然是瞧见了,明日我若还是这般做,他必然会下令射杀这些百姓,到时候就不是百姓尸体填埋河道,而是阻塞我军前进的大道。

    所以我打算一边出轒辒车来填埋河道,一边让我军着半身重甲出击,这样不但杀伤了敌军涨我军志气,还掩护了轒辒车前进,并且还能踏平路上百姓尸体,让路上道路畅通,便于轒辒车前进。”

    路支倪听到黄关午如此狡辩解释,便继续劝说道:“督军大人,君子是装不出来的,只有本性如此的人才能是真正的君子,因为君子做事与众不同,伪君子做事再像君子,在一些选择上因为与君子根本想法不同,所以必然会露马脚。

    自古君子慎独,君子不器,君子忧道不忧贫,君子和光同尘、不欺暗室,君子不失色于人、不失口于人,君子躬自厚而薄责于人,故君子可欺之以方、难罔以非道,这些所谓准则其实不是要人要做到这一切就是君子,而是君子必然会悠然的做出这一切,让我们知道他是君子。

    我在这城中打听出来李正道此人在过‘罪恶考验’时,竟然选择的是救助那些乞儿,此人必然是君子无疑,只有君子才会不顾现实,选择如此傻的解决方案。

    我知对方主将虽然是李正道,但是还有一个原本乃是边军领兵的叫李赏卜的人,被十六皇子任命为督军领着一万多新编的御林军在协助李正道。

    而我们之所以一开始没有进得这皇都来,就是因为他先一步领一师兵马无阻的进到皇都里,让那李正道有所防范,才会杀外城墙北防区督军夺下那北方区控制权,让我等被阻挡在皇都外城墙外。

    所以此人虽然是边军,但是为人应该和我等一样,善于变通,所以这日对百姓使用连弩射击,乃至百姓和我们发生争斗敌军未动,甚至是百姓过河之时敌军无动于衷,应该都是此人手笔。

    李正道听闻不过是一个少年人,并且是大先生弟子,定然是武功才学高于武略,所以这统兵指挥的定然是那李赏卜这个大李,而不是李正道这个小李。

    而百姓过河之时敌人发一箭就止住了,定然是李正道仁心发作



第二九零章 窑南伯孙震岳见过当代白墨巨子
    夜月高悬,长夜有明且无云,因为有风吹来,散了乌幔。

    老田虽然不过是黄关午麾下一个副屯长,但是二十多年混迹于原北道镇戎军中,对原北道镇戎军比刚执掌原北道镇戎军三年多的黄关午更加熟悉,自然也明白守备黄关午的亲兵师是都是些什么人,自然清楚他们驻扎在哪里,自然就判断出来黄关午所在何处。

    因为老田发觉镇戎军督军亲兵师扎住的位置,所以他顺藤摸瓜自然就看到这些亲兵师是围绕着一处外城墙北城区处最豪华的一处宅院布防,那么很简单的道理,那黄关午必然是在这宅院里。

    就在老田将这些情况告诉了随他而来的孙震岳、向鱼白和廖大统领、许大统领后,孙震岳便说道:“老田,这里没有你的事了,你可以回去了。”

    老田则立刻反驳道:“田某既然带大人们来此,岂能舍大人们而去

    若是大人们有所意外,田某日后如何做人

    大人,田某宁可死在这里,也不愿意就此离去。”

    孙震岳听到老田的担心,明白老田是怕他们万一真出现意外,世人会说他老田故意陷害他们,更是污名一世了。

    毕竟像老田这样的仁义之士,性命可以舍弃,最怕的就是蒙上污名,他为了报答李正道的救命之恩,和为了全赵刚子兄弟之义,而送他们来这里让自己蒙上背主的污迹,已经是一生中最大的让步了。

    孙震岳虽然讨厌老田说话的直白,但是敬他是一条忠义之士的好汉子,所以耐心的说道:“老田,我知道你的担心,但是你如此未免太自私了吧

    我等所做之事,乃是万军中取敌将首级,真是危险之极。

    而你身受重伤,又断了一臂,如何能够跟得我们一起去

    所以为了我们这些人的安全,你还是走吧!”

    老田听到孙震岳如此情深意切的话语,想到孙震岳可是李正道身边的第一大将,贵为从二品将军,对他能够耐心说出这番话,若是他再坚持,那就未免有些给脸不要脸了,所以只好向孙震岳抱拳作揖道:“大人,田某明白了。

    这里田某恭祝几位大人马到成功,若各位大人有所差池,田某必将以性命陪各位大人上路。”

    孙震岳听到老田如此说话,便也抱拳作揖道:“放心,你这条命不值我等的性命。”

    然后孙震岳转身就离开了。

    向鱼白和廖大统领、许大统领,见孙震岳劝住老田,他们便跟上孙震岳而去。

    而老田见孙震岳、向鱼白和廖大统领、许大统领离去,便向他们长揖久久,抬头看不见他们的身影后才离开。

    孙震岳、向鱼白和廖大统领、许大统领行进了一段时间后,向鱼白在一处无人隐蔽处则停了下来。

    孙震岳和廖大统领、许大统领见向鱼白停了下来,他们便也停了下来。

    向鱼白此时向孙震岳说道:“孙震将军,我知道你和这两位兄弟武功都要高于我,但是向某习刺客之道,对潜袭刺杀一道颇有自信。

    可否容向某一人前去”

    孙震岳听到向鱼白竟然说要自己一个人去,顿时不悦的反驳道:“虽然孙某不懂刺客一道,但是向某知道武功一道实力乃是常年累月的积累而成。

    那黄关午乃是一流高手,而我武功绝世尚不敢说一击必杀于他,不知你哪里来的自信。

    但是你既然在我家大人哪里自信满满认为自己能成此事,大人也信你,我便陪你来此一趟。

    若是你不能成此时,我则试机办成此事。



第二九一章 勿忘今日之言
    向鱼白和孙震岳和廖利长、许观山见礼后,他才向孙震岳说道:“孙将军,现在你可信我”

    孙震岳此时却沉吟道:“相传墨家‘口言之、身必行之’,我丝毫不怀疑阁下完成此事的决心,而基于阁下出身白墨,以及阁下巨子的身边,我信阁下。

    只是阁下此去恐无生望,阁下是否有什么事情可以嘱托于我,我以性命担保,必将完成阁下所愿。”

    “哎!——”

    向鱼白此时却长叹一声,然后说道:“天下侠义之道不昌,白墨式微,向某本以为想借十六皇子之势,再立白墨门庭。

    所以孙将军,这是我白墨‘巨子令’,若是我回不来,我希望你能够在世间找到一个可靠传人,将此令交予给他,让他到我家学习墨家经典,传承我墨家。

    还有,若是我手中这墨刃不幸流落此处,希望孙将军能够帮于夺回,交还给我墨家。”

    孙震岳先是接过向鱼白手中的巨子令,然后向向鱼白说道:“我以自己的性命起誓,若是阁下有所闪失,我孙震岳必将完成阁下的嘱托,万死不辞。”

    向鱼白此时满意得微微一笑,然后说道:“‘‘言必信,行必果,使言行之合,犹合符节也,无言而不行也。’

    孙将军,勿忘今日之言。”

    说罢,向鱼白便转身潜入夜色之中。

    就在向鱼白深入夜色,呼吸入风,人不见其踪迹的时候,他脑中突然响起他和他师父曾经的一番对话。

    “何以为侠”

    向鱼白跪坐在他师父面前,向他卧病在床上的师父如此问到。

    “祖墨曰;‘任侠,士损己而益所为也。

    任侠,为身之所恶,以成人之所。’

    诗圣曰:‘捐躯赴国难, 视死忽如归。’

    先代巨子曰:‘侠者,当兼爱天下,惩恶扬善。’

    我墨家学说,侠只是义气,重在‘兼爱非攻,节用尚同’,如此天下才可丰衣足食,开万世之太平。

    但是,我墨家一代自古便不得王朝欢心,一代比一代衰弱,自我以一百八十一代,现只能传你一人。

    我一直在思考为什么会这样

    甚至大不敬的想,是祖墨的想法错了吗

    若是祖墨有错,那为何古时曾经有过一段时间,天下非儒即墨

    后来我游历天下,发觉并不是祖墨有错,错的是当今的天下!

    自古侠以武犯禁,那为何侠以武犯禁为何我墨家不重侠,却只能以侠而称著于世以刺杀之道显贵于人

    何为侠

    私武之人也!

    何为武

    武者,权力也!

    为何那些达官贵人可以显贵于人为何皇帝可以一人而权天下

    因为他们掌握着这个世间最强大的武力,所以百姓难以匹敌公家士族,所以百姓才会记住我们墨家的侠武,权贵记住我们的刺杀,因为这些东西就是属于我们墨家的世俗权力,而这权力万死而不能弃。

    弃之,则墨家不存,无人再识墨家。

    正是因为武力是这世间唯一能够达成权力的途径,所以我们墨家想要兼爱非攻,就得拥有武力让人不得不去兼爱非攻和节用尚同。

    所以只有天下布武,才能够让这个世界真正尚同和非攻。

    兼爱和节用,那是人品质的问题,只有人性高洁的人才能够自律做到,而仅仅靠我等之宣告,难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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