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探皇妃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风雪夜归
我连忙问道:“老人喝的药渣现在在哪儿”老妇拂袖拭泪指指外面,泣不成声,
我们连忙走到外面,外屋堆起高高的柴堆,搁放着一排农具,壁角支着一个木架,木架上搁着三只蓝边粗瓷碗、一个空空的瓦罐。
外屋西面有个门阙,通向厨房。我们走进厨房,厨房也是空空如野,药爷用手摸了摸锅灶,锅灶内柴禾灰都是冷的。
这时刘山在外面喊道:“药爷,这是不是倒掉的药渣”
我们赶紧出去,在屋外的菜地的一角果然发现一小堆药渣,
药
第十八章 十八反
李言闻已从外面进来道:“哎呀,大婶,这是杜芫花枝,杜芫花与甘草是十八反呀!”
我们一听十八反,脸色全都骇然一变,药性截然相左的十八反是中医用药的禁忌,这连我都知道。
药爷不禁急道:“唉呀,你墙边长的这是杜芫花呀,杜芫花又称鼠花、黄阳花,具有泻水逐饮、解毒杀虫的功效,但却有大毒呀。甘草本身有解百毒功效,但恰恰与杜芫花一起用时,反而会加剧杜芫花的毒性呀!这……这……”
药爷话未说完,已经汗泪俱下。
我们不禁都呆立在那儿,刚才还怒气冲冲的老汉的儿子惊呆了,不由悴然蹲下,抱头痛哭。
我们从老汉贫寒的茅草屋出来,药爷沉痛不已,责备李言闻没有叮嘱甘草的忌讳。
李言闻垂着头也流下泪来,喃喃道:“我也没想到会出这样的事。”
我想起那家徒四壁的寒屋,一路的心情也不由沉重。
过了半晌,药爷重重道:“唉,真是时运不济呀。一剂甘草竟让人丢掉了性命,这是我们的过错呀。以后开药再不能这样了,切不可不加交待就走,哪怕多交待一句也不会出现这样的情况呀。今日还幸亏这位姑娘及时发现了那根枝子,否则我们一时也说不清呀,唉,还是可惜了李老爹呀……”他不由长叹。
我也不由心中那老者悲怆,那家徒四壁的贫穷,一枝花茎竟要了他的命。
同时也替药爷松了一口气,幸亏刚才及时看到那根花茎,否则药爷的儿子就怎么也说不清,也怪不得古代行医者地位低下,风险竟这么大。
我们收好行李,告辞药爷,出村策马而行,一路麦田如茵,碧渠潺潺,春光明媚
第十九章 县城
这掌柜笑眯眯的,一看就是整日里迎来送往,最八面玲珑的人,他精明的眼神扫了我们两眼,又打量了下我们的装束,旋即脸上已绽现出灿烂的笑容,连连答应道:“自然有的是空房安置。后院就有洁净客房!”
他当即亲自领着我们穿过前堂到了后院。
后院果然有个干净的单门独院,在院落里是两棵枝叶繁茂的大树,一棵是梨树,繁花点点,旁边的粗槐的苍翠更是衬得梨花、槐花玉白如雪在风中飘摇。
刚安顿完我们,外面有人大喊,“掌柜的,再来一盘牛肉!”
掌柜响亮的答应了一声,然后道:“客官洗把脸,就去前面吃饭吧,要吃什么,我们马上就上。”
说话间,又有一个粗野的声音狂吼起来:“酒怎么还没上!老子等半天了,再不上,老子砸了你这小店!”
接着传来一阵拍桌子的声音,掌柜连忙一溜小跑去前面了,嘴里又不耐烦的大声朝内厨喊道:“你们怎么这么慢!上酒上酒!”
厨房里面答应了一声。“不好意思,忙不过来忙不过来。”
老板慌忙中又回头点头哈腰道,脸上竟淌出汗来。
“哎,掌柜的,你这儿要人吗”我脑海里突然冒出一个念头,赶紧喊住准备匆匆而去的掌柜问道。
老板一愣,盯了一下我和另外两个人。
我赶紧说:“真的,我能在你这儿帮忙打下手吗我是个流浪的,无家可归,只做事不给钱都行,只要有口饭吃,有个地方睡就行了。行吗”
老板眼珠又溜了溜那两个同行人,他们并没有说什么。我连忙道:“他们只是路遇的朋友,店里现在很忙,我现在就可以做事,可以先试用一下。怎么样”
“那……那你现在就去端菜吧!”他眼珠一转,已迅速作出决定,迅速嚷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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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章 夜店惊魂
原来明朝初期人口流动控制非常严,百姓出行必须有路引,否则客栈不让住,商家不敢收。
我心里暗想,原来路引就象我们几百年后的身份证,出去搭火车坐飞机旅游住店都要有,找工作时不正规的单位还要押着,虽然实名制要求也很严,但偏僻的和乡间小店和网吧都没严格执行,总有对策绕行。
几百年前的客栈竟也是这样,幸亏没有严格执行,要不象我这样举目无亲,自己都不知道从哪里来、去哪里的人就真的只有被抓官府的份。
不过再一想,我打了一个冷战,万恶的封建社会呀,原来连流浪都有罪。
刚刚吃完,在客人面前是满面笑眯眯的象弥勒菩萨一样会变脸的掌柜板着脸高声吩咐我去饲喂客人们的拴在马厩里的马。
马厩就离厨房不远,我抱了些饲草扔进马厩槽里,又出去提了桶水倒进饮水槽中,数匹马涌过来舔水,少爷他们的两匹黑马冲在最前面,在一群骡子还有几匹棕色的马中显得尤其高大威猛,雄健膘悍。
我亲昵的拍拍它们的鬃背,它们嗅嗅我,竟也亲昵的耸耸鼻蹭过来。它们的鬃毛是一色的纯黑色,极其丝滑,奔跑起来象缎子一样漾着无限的光彩,如果古代也有代驾的话,那这可真的是代驾,我能骑下就好了。
唉,好象古代马和骡子是最基本的交通工具,坐轿的都是有钱人,我一没马二没钱,再说我也不会骑,还好能找到个吃饭的地儿也不错呀,我心中已是十分满足。
我收拾好马厩,提着空桶回厨房,不经意间一抬眼,一个黑影瞬间从门口闪过,似乎有点熟悉,是—-对了,是田山,
咦,他这么快就赶到县城里了我跟出去,却已不见人影,我眨眨眼睛,刚才那影子如同是幻觉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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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一章 夜刺
我竖耳聆听了片刻,只依稀听见院子里树枝在风中颤动的沙沙声,可那刚才的确闪过一个黑影,绝不是幻觉。我心底总想一探究境,到底是谁
在警校老师讲的随时随地要保持警觉性,好奇心害死猫,我按捺不住自己,手脚已经轻轻起床,蹑手蹑脚轻开房门,探头向外悄悄张望。
月光里,正好一条黑影正倏地飞进院落的繁密的槐树枝里,轻身如燕,悄无声息,片刻即逝,仿佛一缕青烟,若不是亲眼所见,哪会知道树里面有个人伏着呢,这是轻功!真正的古代轻功!
这人要干什么我惊的目瞪口呆。
我屏住气息,悄悄隐于门后,象壁虎一样紧贴着墙壁,希望那黑影不要看到我,我的心砰砰直跳,太刺激了。
院落的对面客房都已熄灯,夜气沉沉,隐约响起了鼾声。
我两眼眨都不敢眨的紧盯着黑夜里的空气,正眼酸目胀间,忽然树叶、槐花轻飘里,那伏着的黑影悄然而下,直飘向对面客房窗槛下,如同一片风吹下的树叶,轻功竟然已练到炉火纯青的地步,真似蜻蜒掠水,落地无声。
他是谁要干什么
我紧张的瞪大了眼睛,更是一动不敢动。
那黑影一袭夜行黑衣,悄伏于客房窗槛之下,月光下他忽然抬了一下头,竟还带着黑色的面罩,只露出一双贼灼灼的眼睛。
但那双眼睛却闪烁间让我大吃一惊,竟是田山!怎么是他他想干什么伏于刘山他们客房之下,难道是他想偷他们什么
只见田山非常谨慎,他在窗外又附着片刻,一动不动。
房内鼾声越来越响,他忽似突然下了决心,直身而起,从腰间抽出一个管状的东西,似乎捅开了一点窗纸在向里吹着什么。
突然间此时两扇窗棂从里面被一下震开,显然屋里的人早已惊觉,没想到窗棂推开瞬间,电光石火般的瞬息里,黑衣人竟躲闪间就势如燕子穿帘,飞身直入。果然要偷东西!
我身形急起,窜出房门,几步冲过院落。
只见那田山显然目标极明确,直取置于那房内床头的包裹,可是说时迟,那时快,屋内的那两个人都瞬间双剑齐刺他双胁大穴,剑势迅捷,而且是以有备攻其无备,不差毫厘。
他“噫”了一声,在绝险之中,身形笔直窜起,仿佛就势用手中长管横空一格,叮哨两声,把两柄剑都荡了开去。身形未落,就竟而一个盘旋,先踢左足,后右足,顿时之间,把那两个人逼到屋角,他一转身又取包裹,
只听刘山大声喝道:“你好大胆子!”
那田山更不打话,只听金刃劈风之声,他包裹已到手,腾的一脚,将包裹一脚踢出,手里一扬,只见屋内一片莹光飞雾,
黑衣人瞬间也飞出屋外,
我来不及多想,闪电般飞身抢步而出先劫住包裹,田山可能怎么也没想到有人会突然冒出,并且出手如电劫走包裹,也不由大惊,
屋内两人冲出迷雾,喘息间撵出,双剑一分一合,竟然将他封得十分严密,可此人似乎并未任何还手,却突然变幻间已伸手过来抢我手中的包裹,
我迅速护住包裹,右手张开,扣住他的左手,暗用上十二分力度钳住迅速反板,黑衣人手腕如铁棍,冰冷刚硬,却又瞬间竟如滑沙一般溜走,我大惊!就着直觉霎时贴着上去,手臂抡到他的胸前,我横掌一劈去,原以为会就势借力压住他,没想到忽觉掌下虚空全不受力,我吃了一惊,原来他竟瞬间不见。我的汗一下飙出来,这好象在与一条光滑的游蛇在游戏!
这时突然从房檐的黑影中闪了三长剑同时冲出来,三个神情剽悍、两眼开合之间精光外透的披黑斗篷壮汉从屋檐下闪出,快捷非常,剑芒四射,刀锋刺到之时,那一下不见的黑衣人突然冒出来却横里一跃,身形滴溜溜一转,身形骤变,眼见会缩骨一般,长刀刺虚间,黑衣人突然展翅飞起,忽得不见,眨眼间院内竟是万籁寂静!夜凉如冰水!那三个披黑斗篷壮汉手中已是毫无迟疑,寒光迅闪,几柄长剑竟是齐齐刺向夜空里的头顶大树斩去,树叶花枝如雨瀑而下,响落一地,却无任何异物。
我心中寒战。
突然“汪汪”一只小狗从我脚边直冲院落内一角咬去,我们才惊觉一抹黑影从角落的黑色中仓惶窜出,他如同一道细细的黑线直飘向空中,已要迅捷而去,
突然我眼前一道亮光急出,听见夜空里“滋啦”一声刺响,只见黑衣人腰间衣襟滋啦一声,腰带里束着的一个袋样的东西掉下来,那黑衣人来不及拣,竟已飞上客栈屋檐,如燕子掠空,脚尖轻点屋面,飞身疾去,
院内的三个披黑斗篷壮汉中有两个迅速风驰电掣,持刀飘上屋顶追踪而去,疾风骤步里黑斗篷下闪现出盘蟒飞鱼的红纹异光。
那黑衣人断裂下来的布片和掉下的东西在风里飘飘落地,剩下的那个身披黑斗篷的黑衣人飞身上前拣起地上的囊袋,月光下他一见上面赫然绣着的如同白色樱花似的图案,
“日本室町幕府!”那黑衣人惊道。
“三保见过燕王爷。”他手持囊袋,回身恭敬的
第二十二章 冰凌销
那三人都微微而笑,折腾了半夜,眼见少爷和刘山的精神突的又萎靡起来,便各回房间歇息。
天上月亮渐渐笼罩一层雨晕,如同长毛一般,后半夜不觉竟下起密密细雨来,细细密密润在院落的树木和青瓦屋顶上。
一夜过去,后院夜半刀光,竟然夹在昨夜的轻风细雨里飘逝,整个前院似乎毫无察觉。清晨里,院落里的梨树花瓣飘落一地,断裂的树枝横枝满地。
很早,客栈掌柜就打着呵欠来打门喊我起床打扫院落,又边自言自语道:“昨天还刮大风了怎么刮断这么多树枝”
又看见对面的客房窗棂动了一下,他殷情的喊了一声:“客官晚上睡得可好”窗内只是含糊的应了一声。客栈掌柜道:“客官等会可到前堂去吃早饭。”里面又答应了下。
客栈掌柜就走了。
我刚刚寻了把大扫帚,正扫地上的浸着昨夜雨水的满院的树枝和落花,客房门打开了,一个身影从屋内走出来,看见我立时小声道:“姑娘,你过来一下。”
我看是三保,连忙跑过去,三保急急小声道:“姑娘,麻烦你照看一下燕王他们,他们昨夜中了那倭寇之毒,现下竟昏迷不醒了。我现在就去知府命知府派医倌过来,若有什么事,请你帮忙照应一下。”
我一听,心中一激灵,这是县城,知府不知道有多远,我一下想起药爷,(药爷曾说过方圆百里都喊他药爷,客栈掌柜说不定认识)让药爷可先来治,
我赶紧道:“若公子信得过我,我与少爷他们昨日曾遇到过此地有名的一位铃医,称作药爷,说不定他能先来看看。”
没想到三保毫不迟疑的点点头,道:“好!只是不知在哪能请到他”
我想想说:“你放心,我去跟掌柜说,可能他知道路。”
三保连连点头。
我赶紧去找客栈掌柜说客人病了,要找药爷。果然客栈掌柜一听,立刻道,药爷就在县城边的一个小医倌里坐诊,他去帮忙喊来。【¥… ¥#免费阅读】
不多时,药爷已背着药箱急急赶来了。
一见是我,急问是怎么了,我连忙指引着到后院。
三保开了门,没想到少爷和刘山都躺在铺上,果然已是陷入深度昏迷的样子,裸露在被外的手臂上能看到不少出血点,有的出血点连成一片,竟有连成花开形状,在人肌肤上竟外看到渗血的花形,令人不由触目惊心,心惊肉跳。
果然药爷一见,脸上也不禁悚然变色,他仿佛镇定了一下,才拿出药枕,细细把脉后,半天才定睛看着我们急切问道:“小爷怎么中上这种稀奇的毒”
我一惊,三保急声道:“这毒不能解吗”
药爷脸上缓了缓,却又道:“这可是稀绝夺命之毒,但…还能
解。”
前一句我们一下心提到嗓子眼,后一句又瞬间让我和三保缓下了口气,
药爷神情并不象打诓语,他表情极其肃穆,说话间已提笔迅速写出二个方子,递给三保道:“快去抓药,迟则有性命之忧。这第一个方子是外用的,是促醒的药,将药配好后,研为细末。在生药倌就要伙计用上等好醋打糊为丸,迅速拿回来,需用于身体要穴。我的药箱里没有这种药。这第二个方子是等他们醒后再根治的药,只要醒了,按此药方服三剂即可。若不醒,则性命堪忧。但只要苏醒,第二个方子只需煎服三付即可全好。”
“好好”三保连声答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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