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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就是我李白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梦中渡劫

    “我昨夜想了好久,才想起来从哪里听说过李公子的名头。”孔乙己身边的一个名为崔常在的老头道,“我有一个远房亲戚的后辈,过年时来我这儿曾说起李公子,李公子可是名动长安的那位诗剑仙”

    “谈不上谈不上。”李白道,“只是会懂得些剑术,作作诗罢了。”

    “李公子这样的人,为何要和孔巢父他们这样三教九流的人物同流合污呢”崔常在道。

    “难不成和你这喜好男色的老头沆瀣一气”陶沔出讥讽道。

    “休要胡。”崔常在脸色一变道。

    “还不承认”陶沔道,“我在妓院可见了不少次你去找你的小。”

    “你自己不就是妓院的龟公”另一个老头挖苦问道。

    “去你娘的龟公,老子是正经弹琴的。”陶沔破口大骂道,“你去问,老子跟哪个




第五百六十九章 隐士出世
    “谁是纸上谈兵”孔巢父讥讽笑道,“我辞官还乡后,最后悔的一件事是什么你知道么”

    孔巢父思索其那段日子,自问自答道:“是我只知晓圣贤道理,却不知怎么让路边的乞丐吃上饭。菠$萝$小说”

    “你说我纸上谈兵,确实,不过那是以前。从我辞官还乡那一日,我就不再会纸上谈兵。”孔巢父从怀里掏出一堆纸张,道,“这是我这些年对朝廷军务和治理郡县的所作的一些策论,或许并非高明,但总算不得是纸上谈兵。”

    李白看了看裴政,裴政晃晃头,表示和自己没关系。

    “可笑。”先前讽刺的老者名为何进,连看都不愿看,“你所作的这些策论能入得谁人的眼中只要一日没有被采纳,不还是纸上谈兵。”

    “总比你们这些只知道之乎者也的老顽固强。”裴政懒洋洋地道。

    “谁说我们只知道之乎者也”崔常在气得吹胡子瞪眼道,“这么些年,朝中新进的士子翰林,向我们几人请教的十有七八,这才能步步高升,我们除了圣贤道理,为官之道和治世良策不算是精通,总比你们几人强。”

    “那些士子”孔巢父不屑道,“只不过是一些趋炎附势,只想着往上爬的可怜虫罢了。朝廷何其悲哀要不是后辈晚生挑不起大梁来,圣上何至于让一奸佞小人做中书令!”

    “你敢诽谤当朝宰相!”何进怒道,“你又算哪根葱”

    “慎。”孔乙己对孔巢父道。

    “仗义执罢了。”孔巢父道,“自圣上登基以来,开始还有宋璟姚崇这样的贤相,后有张说、裴光庭。可怜张九龄之后,便只能由李林甫这样的口蜜腹剑的奸佞之人做宰相。李林甫虽然奸诈,但也有些许统领百官之能,圣上何尝想过满朝文武竟无一人可用之日只能任由李林甫参与嫡庶之争,妒贤嫉能。因为李林甫好歹是能有作为的啊。”

    外庭中一阵秋风撩过,所植的花草大多凋零,杨柳落叶。

    孔巢父悲从心中来,竟然落泪道:“我大唐就像被这秋风扫过的花草一般,盛极一时,终于是要凋零的了啊。”

    场中众人默然不语,裴政问道:“诸位何不看看弱翁手写的这几篇策论是纸上谈兵还是真才实学,你们读了大半辈子的书,真的看不出来孔家二叔公,你家的这个后辈,注定是要入那太极殿,着九旒冠的啊。”

    “一品!”孔乙己看着这个自家后生心里一颤。

    “休要说笑了。”崔常在也被惊了一下道。

    “我连你家小屁股上有一颗痣都知道,你还不信我算命是极准的”裴政扬起一边嘴角道。

    崔常在这下是被惊得脸色苍白了,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孔巢父这几个朋友,惟有这个裴政横空出世,让人看不透,查不到踪迹。他是怎么知道的

    裴政起身道:“和你们玩了这十年,真是无趣了。这九年,你们苦口婆心,劝说弱翁和你们一般做个只读经注疏的儒生,却可知弱翁的志向在于庙堂而不在山林你们太刻板太顽固了,又太自私了。你们自知有生之年也谋不得一官半职,只能依仗着门阀余荫,依仗着家中藏书而敝帚自珍,自以为通读六经满腹经纶,却不知大乱将至,你们这些自以为是的老儒生除了骂骂人评评这个评评那个,毫无用武之地。”

    “可是你们不也是在山林肆意妄为整日饮酒作乐不比我们还要荒诞”何进问道。

    “



第五百七十章 大唐无人
    孔乙己等人没有多待,离开李家庄时,李白等人前去相送。±菠v萝v小±说

    临走时,裴政对这位与后世一位以笔为刀的文豪笔下的人物同名同姓却思想不尽相同的东鲁大儒孔乙己道:“儒学若兴,兴在三教合一。”

    孔乙己若有所思后,似有所悟,拱手行礼道:“小友有大才!”

    “哪有什么大才只是侥幸能多知道些罢了。”裴政笑着回礼道。

    孔乙己有所得之后,似乎整个人高兴不少,上了马车,三十六位大儒,三十六辆马车,该怎么来,就怎么回去。

    一行人回到庄子,裴政和李白走在后面,“你这个时候不怕泄露天机了”李白笑着问裴政道。

    “怕啊,所以这位孔先生还是碌碌无为的好。”裴政叹气道,似乎很是忧虑。

    “你们这些人,知道这么多有什么好的”李白道。

    “总比你这个什么都不知道的好啊,起码我知道我怎么来,该怎么去啊。”裴政笑道,“你知道你为何而来由何而去吗”

    “不知道!”李白恶狠狠地盯着裴政。

    裴政事不关己的的样子,道:“别问我,我知道我自己的原因,可不知道你是怎么样的就算知道了我也不会说给你,所以我自己的原因我也不会告诉你。”

    “很硬气啊”李白咬牙笑笑道,一把提着裴政绕道而走。

    “救命啊!”裴政高呼。

    “太白你提着裴政做什么去哪儿”孔巢父问道。

    李白提着裴政疾步而行,道:“别跟过来啊,过来一个我打一个。”

    孔巢父看看张叔明和韩准几人,“别看我,我可不想过去。我打不过他。”韩准道。

    “我也打不过他。”张叔明道。

    “活该那小子得罪了李太白。”陶沔幸灾乐祸地道,“这太白不会也有断袖之癖的爱好吧”

    李白提着裴政到了一个偏僻角落。

    “说不说,不说我有的是办法让你说。”李白道,“你现在说了,还能少受些痛苦。”

    “吓唬谁呢”被李白松开的裴政整理一下衣裳笑道,“我知道你不会把我怎样。”

    “那可说不准。”李白眯起眼来,泄露出一丝杀气。

    “别吓唬我,我真的不知道你因何而来。”裴政道。

    “那你怎么知道我和你一样的……人”李白问道。

    “猜的啊。”裴政笑道,“这位后世大名鼎鼎的诗仙,竟然来自后世,确实让我大开眼界。我早猜出三分,见你听到孔乙己这个名字的表情时又猜出三分,余下四分的你自己承认了。”

    “你是怎么来的”李白问道。

    “雷劈的。”裴政面无表情地道。

    “没把你劈死。”李白眼角带着笑意。

    “你怎么来的”裴政兴冲冲地道。

    李白不开口。

    “说啊怎么来的”裴政不死心地问道。

    “我掉进了一个下水道。”李白如实道。

    裴政爆出一阵笑声,笑得拍着自己的大腿。

    “下水道,真奇葩啊真奇葩。”裴政笑得前仰后合。

    李白恼羞成怒一般问道:“你是为何而来”

    裴政一下子收住笑声正色道:“这个不能说。你不知道以后自然会有人告诉你。”

    “我问你的。”李白道。

    “我的就更不能说了。”裴政道,“行了,你再多问我也不会说的,咱们快回去吧,不然陶沔那老头得以为咱们两个有什么特殊爱好呢。”

    裴政从李白身边过去,走远,恨得李白牙根痒痒。

    长安城。

    长安城街雨纷纷,平日里繁华的长安城街上空荡荡的,只有几个拼命赚钱养家的小摊主还在冒着雨带着斗笠摆摊。这一场雨,使得长安城弥漫在一片雾雨朦胧中,水气和各大家族的宅院和一些寺庙道观上空的袅袅青烟交融在一起,愈发使长安城不真切起来了。

    这样的天气里,今日早朝过后闲来无事的官员都各自在自己家里呆着不出去,也有几家交好的,凑到一家去赏雨谈心,谈的最多的,莫过于今日早朝上发生的一件不知道喜或悲的事情了。

    今日的清晨比往日天色更黑一些,许多官员在这样的阴霾的雨天里上了早朝,



第五百七十一章 李岫谏父
    作为大唐国都的长安城有多么宏伟现人已经无法想象,只有两组数据,让人们感叹这座长安城不愧为中国古代规模最为宏伟的都城。菠ミ萝ミ小说是以往汉长安城的两倍多,比后世明清北京城还要大一倍有余;同时期,在西方的拜占庭帝国,它的都城闻名全球,然而大唐长安要比其大七倍。

    这座雄伟巨城,在初期规划时就按照天人合一、法天象地的观念动工,大明宫建造在龙首原上,俯视全城。帝王为尊,百官拱卫,莫过于是。

    然而长安城除了皇宫最为气派的一个宅子里,有一位长着两撇胡子的瘦削矮小的老头站在自家楼上,用精明而狡黠的眼睛环视着被烟雨笼罩的长安城,发出感叹。

    “大唐已现亡国的气象了。”

    也就是高楼上空无一人,要不然谁听了都要吓得要死,谁能想到,大唐最为位高权重的一人,竟然明目张胆地说大唐有亡国之象呢。

    这就是今日称病不朝的中书令李林甫了。

    李林甫下了名为护国的楼阁,楼下灯火摇晃,照亮了楼里的的布置,那是一排排的书架子,上面藏书无数。李林甫从一排排书架走过,被火光映照的脸庞带着怎么也照不亮的阴霾。李林甫到了一排书架,从上面抽出一本书时,墙上竟然豁然出现一个被两旁火把照明的通道,通道深处漆黑一片,不知通向何处。

    李林甫进入通道,密道大门合上,似乎从来没有动过一般。一路上,这位中书令面无表情地在如同迷宫一般的通道敲敲打打,一连转过一十八道密门,从后出现时是在一个形如偃月名字也叫做偃月的厅堂。李林甫最是喜欢皎洁柔和却略带一丝阴森的月光,却只喜欢不满的月亮,最讨厌盈满的月亮。因此这厅堂只打造成偃月状。

    李林甫站在厅堂外的屋檐下,看着院子被雨打的芭蕉,这等毛毛雨,不仅没有让芭蕉弯下头来,反而越发青绿欲滴,高昂起头来。雨越下越小了,一个身着劲装的男子远远地跑了过来,速度奇快,如同山间野猿一般。。来者在李林甫十步以外单膝跪下,抱拳道:“义父!”

    李林甫收回目光,淡淡问道:“下朝了”

    “下朝了。”男子道,“圣上赐安禄山营州都督,仍兼平卢兵马使。”

    “还有么”

    男子回忆道:“圣上有意赐安禄山明年再来觐见,但安禄山以边境战事频发为由搪塞过去了,只说那时若是没有战事便来长安。”

    “都这样了。”李林甫眯起眼来,目光似乎从穿过了层层建筑,看向远处。

    “下去吧。”李林甫道,“洗个澡换身衣服,这种小雨,最容易让人不知不觉就感了风寒。那是慢刀子杀人啊。”

    男子不懂李林甫话里的深意,感激道:“谢义父。”

    李林甫摆摆手,看着身着灰衣的男子渐渐与远处的烟雨融为一体。李林甫对下人吩咐道:“大公子呢”

    “在房中读书。”对宰相敬畏有加的婢女赶紧回道。

    “唤他过来。”李林甫道。

    婢女称是,快步走进回廊,不久后一个二十多岁的年轻人走了过来。

    “父亲。”年轻人面无表情地叫了一声,身形比李林甫高大不少,脸庞却有七分相似,只是眉宇间少了那分阴霾和狡猾。

    “岫儿,陪为父走走。”李林甫和声道。

    年轻人是李林甫的嫡长子,名为李岫,本名是叫做出岫的,李林甫自作给儿子主张除去了“出”字,李岫也没有说什么,只是与父亲的话更少了。

    李岫对婢女道:“去拿一把伞来。”

    婢女正要去,李林甫阻止道:“不必了,毛毛雨,一时半会儿淋不死人。”

    李岫依旧面无表情,似乎不愿多发一。

    李林甫发出一声轻到只有自己能觉察的叹息,走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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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百七十二章 护身符
    李岫听着父亲的话语,默然不语。

    “雨停了。”李林甫伸手感受着,抬头看着仍是阴云密布的天空道,“圣上快来了吧”李林甫露出一丝无奈的笑意,侧着头看着儿子。

    “父亲,还能善终吗”李岫犹豫一番开口道。

    李林甫脸色如常,如实回答道:“不能了,大势所趋啊,我有什么办法”

    李岫低头,似乎不想让父亲看到自己的表情。

    “岫儿,为父给你讨个官职吧”李林甫问道。

    “父亲不是不想让我出仕吗”李岫问道,带着嘲讽的笑容,“还把儿子的名字从出岫改为了岫。出岫,出仕,父亲为何开始想让我出仕,后来就不想了”

    “那时候为父还年轻啊。”李林甫道,“那时候我才是个芝麻大小的太子中允,那个时候有一个叫做源乾耀的侍中,和你舅父姜皎是烟亲,他的儿子想要为我求一个司门郎中的职位,可是源乾耀笑话父亲,郎官应有才干声望,哥奴也能当郎官哥奴是为父的小名,因他一句话,为父只能做太子谕德。那个时候起,为父就想,总有一日为父要做到哪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宰相,看看那个时候谁还能笑话为父。”

    “为父不择手段,一路往上爬,终于做了这一人之下的中书令。”李林甫道,“可是为父现在不仅被人笑话,还被人骂了祖宗十八代,背地里做成小人拿针扎,恨不得让为父早点死了。做官好吗起码做为父这样的官,还不如回家种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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