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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就是我李白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梦中渡劫

    李林甫笑了笑:“我执掌吏部时,候选官员有一个叫做严迥的,他的判语中有‘杕杜’二字,我不认识出自《诗经》的这两个字,问那时候的吏部侍郎韦陟,这里的‘杖杜’是什么意思,闹出了笑话,可是那个时候韦陟当面只敢低着头不说话。还有一次你表叔父姜度得子,我给他写手书祝贺,为父也想附庸风雅,装个学富五车的读书人,故意卖弄了一句‘闻有弄璋之庆’,可没想到把‘璋’写成了獐子的‘獐’,你表叔父最爱挖苦我,当面说了出来,满堂的宾客都使劲憋住笑,为父那个时候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李岫笑了笑,道:“父亲的杖杜宰相、弄獐宰相就是这么来的。”

    “是啊。”李林甫走到一个亭子里,做了下来,拂去另一个凳子的灰尘,拍了拍示意让儿子坐下,“那个时候为父虽然觉得丢人,但也觉得没什么,你们笑话我没本事,才学疏浅,那又如何哪怕这些人随便拉出一个就比为父学识渊博,可不还得看着为父的脸色行事可是后来年纪越来越大了,当官当的越来越久了,为父就不再瞧不起这些读书人了,只是觉得这些读书人不争气,为何满肚子的学问,就是不能用到官场上用不到控制人心上用不到治理国家上我也恨我不争气,要是我早年能够多学些东西,也不至于现在什么东西拿不出来,一方面去找有能耐的人盯着他们做事,另一方面还要防着这些人给父亲背后捅刀子,难哟。”

    “那父亲为何现在又让我出仕了”李岫问道。

    “世人皆知为父有二十五个儿子,二十五个女儿。”李林甫道,“我又不是专门的生娃的,能生的这数字这么恰好这帮人傻不拉几的。这些人有亲生的,也有义子义女。岫儿,你知道那些义子义女是做什么的”

    “是为了给儿子和父亲的其他亲生子女们挡灾的。”李岫问道。

    “对,也不全对。”李林甫道,“为父除了你的亲生子女也是用来挡灾的,他们都是为你一个挡灾的。”

    “父亲!”李岫惊呼道。

    “别着急大惊小怪。”李林甫淡淡道,“你以为为父死后就完事了这偌大的中书令,没有一人能活下来。为父要是死了,圣上会管你们谁是亲生的谁是收养的会统统杀了的。圣上不杀,也会有别人杀,那人是谁李适之还是新宠安禄山还是……”

    宰相府的老管家听一个下人传的消息,从远处走过来道:“宰相,圣上来了。离咱们府上还有千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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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百七十三章 恶人恶磨
    李岫坐在他父亲下首位置,玄宗对李林甫问道:“朕看中书令眼神恍惚,病得可还严重怎么不去请御医来看看”

    李林甫道:“回圣上,臣只是偶感风寒罢了,何劳御医来看,不碍事的。”

    “中书令,为我大唐的文官之首,可万万不能出事了。”玄宗很诚恳地道,“中书令的作用,可大得很啊。”

    “圣上抬爱,臣一定鞠躬尽瘁,死而后已。”李林甫道。

    玄宗笑笑道:“朕又不是那扶不起来的刘阿斗,不至于让宰相操劳过度而死。”

    “那是自然,圣上是万世明君,倒是臣,比不上经略天下的诸葛孔明,无德无能,配不上圣上了。”李林甫惭愧道。

    玄宗摇摇头道:“那诸葛也不过是个有大才的军师罢了,称不上贤相。起码朕宁愿不要这么个随时能够威胁朕的臣子。”

    “臣惶恐。”李林甫颤颤巍巍就要从椅子上下来。

    “朕说作古的人,你惶恐什么。”玄宗沉声道,“给朕坐好了。”

    李岫心头一跳,看着自己的父亲面无表情地坐回去,似乎刚才什么都没有发生。

    玄宗叹口气,道:“中书令,今日朝上发生的事情可知晓了”

    “臣还不知道。”李林甫道,“不过臣知道,今日是安禄山觐见的日子。”

    “中书令知道安禄山是个什么样的人”玄宗晃着茶杯,看着茶杯里的茶叶上下起伏,问道。

    李林甫不假思索地道:“臣听闻,安禄山在朔方,鞍不离马甲不离身,常和手下将士同吃同住,年轻时未入伍,就和一个叫做史思明带着不到十个人,俘虏了一百多蕃族人,安禄山有一次偷羊被抓住,张守珪本要杀了他,他却反问大丈夫不想要杀几个蕃族吗张守珪就把他收为义子。此人是个有大才之人,是个带兵的将才,是个辞狡猾的人,不过也是狼子野心,安禄山毕竟不是我汉人,无忠无义,少年时就能把继父和同母异父的兄弟手刃了,可见反骨之高。”

    “中书令可能压制此人”玄宗接着问道。

    “能,不过只在一时。”李林甫道,“这世上唯一能压制安禄山的,只有他的义父张守珪,张守珪活着,我还能让对张守珪心怀感恩的安禄山忌惮,张守珪若是死了,安禄山必反。”

    玄宗放下了茶杯,道:“时日无多了。”李岫不知道玄宗的意思是张守珪时日无多,还是其他什么别的。

    “中书令可还记得卢绚”玄宗问道。

    李林甫身子一颤,咳嗽两声,老管家急忙拿过一碗药来,李林甫喝下药,神色好了许多。

    “圣上见谅。”李林甫道。

    玄宗摆摆手,仍是看着李林甫,等待他的回答。

    李林甫回道:“记得。”

    “卢绚的儿子昨日在自己家中,大骂中书令,说中书令蒙骗自己,让卢绚大好前途毁于一旦。”玄宗问道,“中书令可知他为何这么说”

    李岫看着面无表情的李林甫,后者道:“臣不知。”

    “巧的是还有一人也曾在自己府上大骂中书令,这人是严损之。”玄宗道,“他也骂中书令把他兄长的大好前途给毁了。”

    “臣不知。”李林甫仍是道。

    “朕知道,朕把这两个诋毁中书令的人给杀了。”玄宗道,“中书令,朕的苦心你能懂吗”

    “臣罪该万死。”李林甫从椅子上瘫下来,跪伏在地,脑袋伏在地面上。一旁的李岫也和其父一般。

    “起来吧。”玄宗道,“朕不会计较你做的这些事,但有个条件,你是知道的。”

    “只要臣在一日,安禄山必不敢有谋逆之举。”李林甫俯首道。

    “朕就是等你这句话。”玄宗道,“下次别让朕知道你耍这些花样,今日之事朕也就原谅你了,毕竟朕给的好处还不够多。回头,你把吏部收到手里,以后排挤人才也就不会有名无实了。”

    “臣惶恐。”李林甫道。

    “你惶恐你惶恐就好了。”玄宗起身,俯视这个瘦小精明的老头子道,“安禄山不是只有你能压制的,你明白”

    “臣明白!”李林甫赶紧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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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百七十四章 张守珪
    玄宗乘辇回了大明宫,回到了勤政楼,高力士举着灯点亮了四处的灯,由于阴天而昏暗的楼阁变得明亮起来。这里的案上,堆积着许多奏折和密报。

    “圣人,咱们临走时,李林甫给他儿子讨个从三品的将作监做什么”高力士问道,“老奴以为他要给他儿子讨一个实权重的要职,可怎么讨了个这么个不痛不痒的官职”

    “将军你这怎么想不明白了”玄宗问道,“李林甫这是在向我给他儿子讨一张护身符呢。”

    “任谁都能猜得出,李林甫能有个什么好下场”玄宗问道,“最不济,也是个满门抄斩吧这位中书令的心思,就像他家里的密道一样曲折复杂。”

    “老奴知道他要给他儿子讨个护身符,可为何不给他儿子讨一个要职”高力士问道,“讨一个要职,既能给他父子两个讨个安心,又能让圣人您忌惮。”

    “将军你是真糊涂了啊。”玄宗道,“今日朕给他说,朕容不下一个能威胁皇帝的诸葛,李林甫还敢让朕忌惮他朕要的是李林甫能够压制住安禄山,今日故意称病不朝,朕不去敲打敲打他,他还真以为自己独一无二了”

    玄宗顿了顿,想了想,笑道:“他还真是独一无二。”玄宗低着头浏览着一份份无关痛痒的奏折,道:“我大唐无人可用耶”

    “怎么会呢”高力士道,“咱们大唐武将有高仙芝,哥舒翰之骁勇善战的良将,文有李适之、王忠嗣、王琚这样的忠臣能臣,岂能无人”

    “这么多武将,打得过一个安禄山吗”玄宗问道,“这么多文官,比得上一个刘洛谷这样的谋士吗”

    高力士低头默然不语。

    玄宗拿起一本奏折来,仔细看了起来。

    “阿不思……”玄宗扣着案板道,“去把这个安排在朔方。”

    幽州,范阳。

    率领千骑的安禄山到了这座边关重镇,远远地看着城池上站着一个佝偻老者。安禄山挥鞭道:“全速前进!”

    一千轻骑扬起万丈尘土,像是一条长蛇一般飞速向城池逼近。

    若是在平常,看见这么一队骑兵冲了过来,城上的一干将士一定会戒备非常,可是现在因为一个佝偻老者说了一句开城门,这些将士脸上都喜悦兴奋不已,校尉踹了一脚负责管城门的士兵道:“快去开!”

    城门在十几人合力下缓缓大开,这一千轻骑冲进了城门后,城门紧接着关闭起来。

    “下马!”安禄山道。

    一千身着铜色盔甲的骑兵动作一致地下了马,训练过千次一般。

    佝偻老者下了城楼,走到了这一千骑兵前。

    “瞎了”安禄山扭着屁股回头对自己的一千亲卫道。

    “见过幽州节度!”一千骑兵齐声大吼。

    “行了。”佝偻老者道,“诸位辛苦,把马放好了,城里准备好了酒和女人,等你们许久了。”

    一千骑兵纹丝不动,连一个稍微露出激动兴奋的表情的人都没有。

    “又聋了”安禄山道,“还不快去承了我这义父的恩情去快去快去,明日别趴在女人肚子上起不来了,谁起不来就不等他了。”

    一千骑兵哈哈大笑,神色终于轻松起来。一人大喝:“听见兵马使的话了谁敢在女人怀里喝趴下了,就别回去丢人了!上马!”

    一千骑兵齐齐上马,动作整齐得赏心悦目,一起离开了外城。

    “你的铜槊骑很不错。”佝偻老者道。

    “去了长安城总不能让人家看着笑话。”安禄山沉甸甸的身子走过去,胖脸上做出了一个灿烂笑容。

    “这趟回来你挺高兴。”佝偻老者昔日要杀安禄山却把他收为义子的张守珪,幽州节度使。

    “义父,咱现在是营州都督了!”安禄山得意笑道。

    “你打了这么场漂亮仗总该有些赏赐。”张守珪回身道,“没有只顾着自己吧”

    “怎么会呢”安禄山道,“十万五千贯,皇帝老儿还算义气。”

     



第五百七十五章 送出山
    所谓的齐鲁之辩结束后,李家庄的名气便在东鲁传开了。历来以正统儒学自居的东鲁之地,一向对所藏的儒家经典珍珍视异常,而现在却放出风声,广邀天下士子前往东鲁,可尽情阅览所藏经典,但是必须要提出自己对儒家前路的见解出来。

    李家庄算是在这个小圈子出了名后,许多书生和世家大族的人就都慕名前来,酒楼生意比以往还要好许多。

    李白在自家新盖的酒楼前,依旧是一把躺椅摆放在酒楼门口,李白在这里躺了三日后,看着自家酒楼的客人越来越多后,便不在那里躺着了。

    李白常被裴政等人邀请到孔家庄,几人常常一起饮酒作乐,又登上徂徕山傲啸狂歌,在外人看来,他们很是快乐,可是只有这六个人都心知肚明,不过是最后的放纵罢了。

    这晚李白被邀请到孔家庄,裴政笑道:“这便是最后的晚餐了。”

    “话说的真丧气。”李白道。

    “天下没有不散的筵席。”裴政道,“这总行了吧”

    李白懒得搭理他,进了孔巢父的客厅后,几个人都在那里坐着,正等着李白。

    “就差你了。”孔巢父起身道,“快坐下吧。”

    “明日你们就要走了”李白坐在陶沔身边问道。

    “走了。”陶沔道,“我回我的邹城,毕竟是舍不得我那些姑娘们啊。”

    “我也得回嵩山了,说不定圣上哪天就又能用的上我们这些僧人了。”张叔明笑道,“当年的棍僧扬名天下,我们总不能丢了先人的名头。”

    “我去参军。”韩准一向说话简短。

    “你呢”李白问孔巢父道。

    “我嘛,等着你们都走了,我便去找北海太守寻个举荐。”孔巢父道。

    “现在的北海太守是谁”李白问道。

    “李北海李邕啊。”孔巢父道。

    “李邕”李白想起来了道,“我在陈州时遇见过他。”

    “他被贬官了。”孔巢父道,“又重新擢升为了北海太守,当年我一位远方叔父民名为孔璋,为他说情,连累自己流配到了岭西之地而死。两人是生死之交,可是却此生自始至终没有见过一面。”

    “这件事有所耳闻。”李白道,“没想到孔璋还是你的亲戚,钦佩不已。”

    “李邕本就是喜欢招徕名士,再加上弱翁的叔父这份香火情,便不离十了。”裴政道。

    “你呢,你有何打算”李白问他道。

    “我嘛,我就回到山中,做个教书先生就行了。”裴政道,“别说我没有志气,说不定我教出个学生比你们几人都要强许多呢。”

    “这是真的。”孔巢父笑道,“有个叫刘晏的,以神童做了太子正学的不就出自你的门下”

    没有学好历史的李白一无所知,不知道这个刘晏日后能官至宰相。

    裴政看着李白的模样,就知道这家伙不知道刘晏是个什么人物了。

    李白道:“那你们都要走了正好,我也想要在东鲁游历一番。说不定还能去你们那里,让你们尽一下地主之谊。”

    “明明是去蹭吃蹭喝了。”陶沔戳破道。

    “第一个就去你那里。”李白笑道。

    “欢迎啊。”陶沔笑眯眯地道,“我那里漂亮姑娘可是不少,随便你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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