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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就是我李白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梦中渡劫
    贾淳勃然大怒,正要上去和这韩夫人理论,李白拽拽他衣袖,微微摇摇头。贾淳深吸一口气,站住脚步。

    “某若是在期限内破不了案,自当引咎告退。”孟县尉不咸不淡地道。

    韩夫人冷哼一声。

    “韩夫人,我还要去王四死亡地点去看看,还有一些话问问王四家里人。”孟县尉看看那些不知真哭假哭的妇人一眼,道,“还请各位配合。”

    “你办你的差事就是。”

    孟县尉行个礼,带着李白贾淳到王四的住所。

    贾淳道“这老娘们儿嘴脸真让人看不惯”

    李白失笑,这贾淳说话真是毫不顾忌。

    “毕竟是她亲弟弟死了,一时心急,有可原。”孟县尉站住脚步,道,“这就是王四住的地方,也就是死亡地点了。”

    李白仔细地看着这个院子,看着那边的院门,道“这王四家里似乎有不少院子。”

    “那是自然。”贾淳有些羡慕地道,“这王四家里有七个滴滴的美人呢”

    “这偌




第一百二十章 蜀中来信
    “你是昆仑人”孟县尉问道。

    “不。”刘虎弓着子,道,“小人只是皮肤有些黑,是本土人。”

    孟县尉点点头,问道“你一直跟着你家主人,王四死前的一天,都见过哪些人”

    刘虎道“大人,主人白天一直待在人市,见了不少想来买奴的人,这有小人认识的有不认识的,这小人实在是记不起来这么多人。”

    孟县尉皱皱眉,道“你说说认识的,你记住几个”

    刘虎仔细回忆着,道“有韩都督府上的陈管事,有粮记的张员外,布商崔老板,主人兄长王大府邸的管事这实在太多了,小人实在记不大清了。”刘虎苦着脸道。

    “这些来见过王四的人,可有什么异常的”孟县尉道,“有没有发生口角冲突的”

    刘虎回忆着,道“有,粮记的张员外买了一个昆仑奴,显主人要价贵了,跟主人争了几句,不过还是买下昆仑奴骂骂咧咧地走了。还有王大府上的管事,来告诉前几主人送过去的一个壮实的黑奴跑了,主人把那个黑奴抓了起来,打了一顿。”

    “咦,这位公子当是不是也来过”刘虎道,“我记得这位公子逛了一圈,也没买就走了。”

    李白没想到这家伙记不错,还认得自己,笑道“我当看那个黑奴太惨,想着帮帮他免受皮之苦。”

    贾淳恍然道“太白真是,黑奴而已,不必管他死活。”

    刘虎偷偷看了贾淳一眼。

    “好了,你先下去吧。”孟县尉道,“等以后有事还会找你。不要乱跑。”

    刘虎恭维地点点头,退了下去。

    孟县尉紧皱眉头,道“依旧没什么有用的线索。”

    “要不要去问问那个张员外”贾淳道。

    孟县尉有些没有信心,道“应该就是普通的买卖争执,不至于杀人。”

    “去问问他当晚在做什么就是,好歹能排除一个嫌疑。”李白道。

    孟县尉点点头。

    三人一同来到张员外家中,询问一番,张员外当晚确实没出过门,一直陪着自己夫人。

    三人忙活大半天,最终无功而返。

    孟县尉愁眉不展,眼见太阳落山,依旧没有什么有用的线索。

    贾淳安慰道“少府不必如此发愁,明我们三人再去到先前死的三人家里去看看,说不定能找到线索。”

    李白也道“此事急不得,虽然看似没有有用的线索,但还是有些方向可循的。起码我们知道这些人的死是同一人所为,而且凶手既然把死者摆成这个样子,一定有用意。这个凶手不这么做还好,非要整出这些东西,只会让他露出马脚。”

    孟县尉得到两位好友宽慰,心中安定不少,点点头道“今就到这里吧,明我们再去探探那几人家中。”

    贾淳点点头道“那就先告辞了。”

    “告辞。”李白和孟县尉道。

    三人分别,贾淳回自己家中,而李白则跟着孟县尉回到孟府。

    两人刚进府门,就有下人对孟县尉道“大人,野祜翰大夫来了。”

    孟县尉纳闷,“他怎么来了”

    孟县尉和李白走进大堂,野祜翰起行着礼,“见过大人。”

    “野祜翰大夫不必多礼。”孟县尉道,“不知野祜翰大夫今怎么有空光临寒舍”

    野祜翰从怀里掏出一封书信,道“我是来找太白的,我听闻他住在尊府,就来找他。”他对李白道“你上次不是托我寄了一封书信,那边回信了。”

    李白接过信,感谢道“有劳野祜翰大夫了,多谢。”

    “不必客气。”野祜翰笑道,“信送到我也没什么事了,告辞了。”野祜翰行礼。

    “野祜翰大夫留下吃饭吧。”孟县尉挽留道,“也感激你救了我这位朋友。”

    野祜翰拒绝道“不必了大人,我还有一个病人要看,就不留在府上叨扰了。”

    孟县尉道“病者为大,我就不强留大夫了。”

    野祜翰再次行礼,离去了。

    李白看着他的背影,问道“这野祜翰大夫是哪里的人中原的医术他也很精通的样子。”

    孟县尉摇摇头道“我也不知道他的来历,他来这里也没多久,一年前就在这儿开了一家医馆,医术很高明,附近的居民有了大病小灾的都去找他。”

    李白点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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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一章 把酒问月
    李白惊讶地瞪大眼,嘴巴微张着,“张若虚老先生”李白震惊了,这可是在后世凭一首诗技压整个大唐诗人的牛人啊。

    江花月夜,被誉为“孤篇横绝全唐”,这首诗的魅力可想而知。

    李白初来江南之地时,就听说过这位张老先生的名头。眼下竟然见了真人,对了,这位老先生确实是扬州本土人士。

    “没想到老朽竟让公子这么惊讶。”张若虚微笑着道,算是承认自己就是张若虚了。

    李白挠挠自己的头,像个小学生一般道“先生的诗名太响,一首江花月夜无人可匹,在下还想多多请教先生。”

    张若虚笑道“早就听浩然说你是个奇才,请教就不必了,大家相互学习就是。”

    李白看见这个成名已久的老先生把自己姿态放的这般低调,反而更加敬佩,恭敬地行了一礼。

    “好了,太白先就座吧。”孟县尉道,“张先生,您也请入座,我已经派人请贾淳来了,等他一来,我们就开宴。”

    “少府早就和张先生认识了”李白问道。

    “这是自然。”孟县尉道,“张先生本就是扬州人士,大半辈子住在扬州,我怎么能不去结交一番呢”

    “说起来,还是孟县尉的那位本家兄长,浩然牵的线。”张若虚说起孟浩然来,对其极为赞叹,道,“浩然是个虚怀若谷的人物。”

    “我那位兄长确实是神仙一般的人物,逍遥自在。”孟县尉笑道,“要不然也不会得到张先生的指点。”

    张若虚笑着摇摇头,“他的才在我之上。”

    李白羡慕道“张先生太谦虚了,浩然兄真是好福气。能得到先生指点。”

    “不如一会儿我们几人去城外江边赏月如何,今正是满月。”孟县尉提议道。

    “好哇”李白和张若虚都是很赞成。

    李白趁机向张若虚提了许多作诗上的问题和见解,张若虚和他兴致勃勃地谈论起来,孟县尉倒是一时插不上话,有些尴尬地听着。

    “先生那首江花月夜真是绝了,不知先生是怎么作出的,真是天人之作了。”李白兴奋地问道。

    张若虚听了李白的话,笑了一声道“那是多年前,我与一个好友去游玩江边,喝得酩酊大醉,看着那江上的夜色,突然感觉满腹话语喷薄出,不自觉吟出这首诗,回想起来,真如天人合一一般。事后我自己回头再看这一首诗,都不相信这是我作出的。”

    张若虚苦笑道“你有所不知,自从作出那首诗来,我每每想要找出那种感觉,却怎么也感受不到,以至于后来作的诗,我都觉得不堪入目,自打那儿以后,我就再也不作诗了。”

    孟县尉终于插上嘴,感慨道“这世间事真是玄妙的很,让你得到什么,就让你失去什么来换。”

    “张先生这首诗足以名扬千古,近乎绝唱了。”李白也道,“不过张先生毕竟才非凡,比我们这些晚辈经验更深。”

    张若虚早就看透,道“只怕是做了那一首诗后,才全都用光了。这老天就这样,总不能让你一直作出这样的诗作来,那真是诗仙下凡。”

    “你们在说什么诗仙”贾淳还未进厅堂大门,就听着他们说着什么诗仙,远远的就好奇地问道。

    “没什么,太白在和张若虚先生谈论诗作。”孟县尉道。

    “张若虚先生”贾淳走进厅堂见到他很是惊喜,恭敬地行晚辈礼道,“张先生好久不见了,体可好”

    “体无恙”张若虚笑道,“好得很”

    贾淳道“我道也是,张先生老当益壮呢。”

    “承你吉言。”张若虚微笑点点头。

    “怪不得又请我回来。”贾淳兴奋地对孟县尉道,“多亏你邀请我来,我又有机会请教张先生了。上次和浩然拜访先生,话全让浩然抢着问了。”

    孟县尉笑道“今晚你有的是时间请教张先生,快入座吧,马上开宴了。”

    贾淳笑容满面地坐在李白边,低声对他道“今晚你我二人有福了。”

    李白也暗自点点头。

    众人用过宴席,按着孟县尉的提议来到出了城,来到扬子江边赏月,今晚的月亮比往常大了几分,斜挂在山头上,江面倒映着月亮的影子。江山一片轻纱似的薄雾,在月光的笼罩下迷离动人。

    众人带着酒,坐在江边的石头上,江上夜风还有些寒意,众人喝着酒一边驱寒,一边谈论着。

    “



第一百二十二章 月下凶案
    李白读完了自己的诗,笑吟吟地看着贾淳。

    张若虚笑着赞叹道“和我的有异曲同工之妙。”

    贾淳不得不点头,道“确实更妙一些。”

    连孟县尉也不断点头,“好诗。”心里暗道,关键我能听得懂。

    李白看着这江上的月亮,自己就不由得思念家乡,他很想回去看看,可惜不能。

    吴指南死后,李白答应他不再回去。李白自己也无颜回去,他怕遇到琰姐姐,他辜负了她

    众人喝得微醺,就喝光了,夜渐渐深了,江上寒意侵袭,众人就回了城。

    回了城,众人互道一声告辞,就各自回家。

    贾淳独自回到家中,瞧着大门无人应答,不由得一阵烦躁。

    他叫了好久,一个昆仑奴才睡眼惺忪地开了门。

    贾淳喝得有些醉了,踢了一脚那个奴才,怒道“怎么这么久才开门你睡得像个死猪”

    昆仑奴点头哈腰地赔礼解释道“我以为老爷今晚不回来了”

    “不回来我住哪儿”贾淳厌恶着挥挥手,让奴才关上门,自己骂骂咧咧地回到后院。到了卧室,宽解下衣服,却怎么也不能入眠,一直想着今晚李白的那首诗,他仍旧认为词句和用典才是诗作的精髓所在,但,为何李白的诗作的这般精妙,自己用的典故已经很巧妙了。

    难道这诗不就是用来显示人的才和学问的吗感只是次之才对

    贾淳倒下无眠,又起走到院子里来回徘徊,苦苦思索。

    莫非作诗真的把感和所思所想放在首位才对他一想那一首江花月夜,对天地的思考,对人生的追问,对时间的感慨,那首诗表达的,不正是自己的所思所想。

    贾淳突然发现自己走进了一个误区,这诗作出来,不本来就是要表达些什么才对

    他摇头失笑,笑自己前半生竟然都是作了些南辕北辙的诗。

    他正准备回到卧室休息,突然听见后一丝微不可察的声响,是人的喘息声

    贾淳猛然回头,看见一个穿白袍的人,指着他失声道“怎么是你,你是怎么进来的”

    “真入迷啊。”白袍人道,“我都来了好久了。”

    贾淳冷冷道“夜闯他人府邸,你想要做什么”

    “你不知道我要做什么”白袍人问道,“你不知道死的那些人”

    贾淳瞳孔紧缩,声音带着一丝颤抖,“你想杀我”

    “答对了。”白袍人笑着,露出的牙齿在月光下显得格外白亮。

    “你杀不了我。”贾淳壮起胆子,道,“再说这是在我家,我大喊一声,就有人来抓你。”

    “以前几个人也是这么说的。”白袍人仄仄地笑着。

    “你为什么杀他们”贾淳问道,“你是怎么杀了他们”

    “我只回答你第一个问题,第二个问题你很快就会感受到。”白袍人突然往贾淳那儿撒了一堆白粉,道,“杀你只有一个原因,因为你把人不当人看”

    白粉在空中在月色照耀下闪闪发光。

    贾淳毫无防备,吸了一口那白色粉雾,突然觉得喉咙很紧,说不出话来。他一下子跪坐在地上,一手捂住喉咙一手指着那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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