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块一包红梅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兆七
李承坤忍不住问:“只写我的名字,你们…没意见”
对面两人一挑眉。
包仔坐起身,看了一眼大头,干脆代表他出口:“怎么,不写我们名字你就不给我们住了”
李承坤低笑,“怎么可能!”
大头故意追问:“怎么可能什么怎么可能给我们住”
李承坤翻白眼,鼓着眼睛瞪大头,“你白痴啊,明知道不是!”
对面两人哈哈大笑。
下午,包仔拉着大头出门买菜的时候,专门转到河堤逛了一圈。看了一眼飘荡在河里的船只和木排,包仔坐在车上头也不回地说:“你说,我们是不是跟了一个未来的大哥!”
大头也卸下了平常嬉闹的表情,看着包仔宽阔的背影笑道:“怎么吃醋了”
包仔哼笑:“这个醋吃不起,只是觉得世事的变迁太神速,让我有种追不上的感觉。”
大头也笑,“反正我不管,追不上就让他拖着走。反正勾搭上了,我是不会放手的。”
说完,大头突然地对着包仔的后背给了重重的一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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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7章 咏月人间
人间四月,荣城的第一家卡拉ok开业了。
开业前半个月,施工结束。
李承坤安顿好省城聘下来的dj和其他技术人员,便进了光华农场。
林利胜亲自提写了店名:咏月人间。
李承坤想问林利胜要不要从光华农场里派个人过来管账,但面对沉默的林利胜和铁头烙,最终是没问出口。
他们不是普通人,怎么会漏掉这些事,如果不提那一定是觉得没必要。
向两人报备了刚刚招进门的几个服务生的名字,林利胜随意地问了一句:“底细都干净吗”
“干净。都是本市人,初中毕业,在外面打工几年,都见过一些世面。”
林利胜点点头,终于露出了点满意的神色。
“以后带人,自己要琢磨清楚一点。不要把所有人都放在与自己平起平坐的地位。大哥就要有大哥的样子,老板就要有老板的样子。不要事无巨细地全权包揽,不然要他们来做什么!”
“是!”
“把自己心态放开一点,不要整日沉浸在旧事之中。该怎么走就怎么走,只要是人就不可能事事周全。你要做的是分出个轻重缓急去处理,握紧自己的方向,这样你才能看得清自己前方的路。”
林利胜暂停了片刻,像是想起了什么,又说:“那些说自己是个周全的人,他一定虚伪,一定在某些地方辜负了谁!”
说不感动是假,李承坤根本没想到林利胜会为他开解这些。上次指桑骂槐地说了徐祖生一次,李承坤一直以为他还没有原谅他!
“是,承坤记住了!”
林利胜看了铁头烙一眼,像是说,终于识相了点!
“胜哥,如果遇着事,我能不能叫上一号点的包海强和曾小英因为各位大哥都比较忙,我现在也找不到合适的新人手。”
“想拉他们一把”
李承坤想了想,应道:“是。”
林利胜哼笑,“行。”
“也没打算把你们分开。只是以后由徐祖生负责一号点,他也暂时找不到合适的守船人,你可以让他们两边兼着。”
“你们进来也有些年头了,规矩应该都清楚,松紧程度自己掌握。”
“不过丑话说在前头,不管是你这出了事还是船上,我只会拿捏徐祖生。你们自己看着办!”
“是,谢胜哥成全!”
林利胜挑眉,他居然看见李承坤在笑。笑得还真像那么回事,终于有了点年轻人的样子。
孺子可教也…
四月十一,咏月人间开业。
开业那天,半个荣城的政要商人都来了,花篮和横幅摆满了半条街。
敬哥和徐祖生还有宋世琛兄弟也来了,但都是以客人的身份。
林利胜没有来,派来了林超镇场。
熟识的人认出林超,都想过来和他打招呼,但均被他无视。
遇见那么一两个想搭理的,也最多是指着站在店门口恭恭敬敬地在迎客的李承坤,面无表情地说:“去和他打招呼,他才是店长。”
周围人只能讪讪而去。
包仔和大头穿着李承坤给买的西装,那一个威风八面啊!就像威风凛凛的狮子王雄赳赳气昂昂地在巡视自己的领地。
谁知道被忽然冒出来的徐祖生,一脚踹到屁股上。两人闹了一个大红脸,反而把刀疤他们逗得欢乐了一阵。
端午当天,徐祖生被林利胜叫到了光华农场。让他即刻出门去往宗州,到胜利书院去取一件刚雕琢好的玉如意。
徐祖生看着坐在摇椅上闭目养神的林利胜,心里猜测着林利胜这老顽童是不是耍他玩呢,大过节的谴他出门。
但想到自己即将有求于人,还是乖乖地住了口。随即,从光华农场开车直往宗州。
两天后,五月初八,徐祖生按时回到了光华农场。从怀里拿出成色上层的玉如意,上前两步恭恭敬敬地奉到林利胜的手中。
玉如意晶莹透彻,色泽醇厚,还带着身体的温度。
“去吧,下去休息下。明天阮洪哲六六大寿,你和我去趟越南。”
徐祖生震惊。
有一种猜想正在他心里渐渐清晰,但他不太敢相信。
“胜哥...”
“嗯”
 
第128章 梦中情人
阮洪哲的府邸沿用的是法式建筑风格。
门前多立石柱,外墙用白色石材装饰。细节处理上运用了法式廊柱与雕花,墙体多开窗,线条整洁清亮。
夜晚黄色的灯光在庭前花园一打,让整个建筑笼罩在古典而华丽的气氛当中,气势愈加地恢宏。
兴许是层高太高,满屋的木质家具与野兽皮毛好有暖色调的地毯,依然让人觉得阴风阵阵。细微的风声,似乎都被放大得呜呜大叫。
徐祖生捧着玉如意,不自觉地打了个冷颤。
不知道怎么说,徐祖生还是觉得光华农场让人舒服一点。
张宏抱着林永华去了偏厅。
徐祖生本来也想跟去的,这样他就可以自由地四处打探了。但脚步还没抬起来,就被林利胜叫住。
铁头烙坐在下首低头品着茶,那边阮洪哲不知道讲到了什么地方,惹得林利胜哈哈大笑。
一路走来,徐祖生都有意无意地打量四周,希望能找到她是这里的人的一点蛛丝马迹。但是完全没发现。
想来也是。这里连个后花园都好几千平方,房间更是数不胜数,岂是一眼能望尽。要找一个人,谈何容易。
“祖生,想什么呢!把我送弘哲兄的礼物奉上来。”
徐祖生立马反应过来,微低首答道:“是。”
心里却一阵莫名其妙,祖生
祖生
什么时候林利胜待他如此亲厚,就是连铁头烙都没有叫过他这个名。
阮洪哲看了眼把盒子轻放到桌面的徐祖生。待他转身走回林利胜身边时,隔着高高的茶桌,探过半个身子过来对林利胜说:“好多年没见你带他出来了!”
林利胜放下手中的茶杯,连看都不看一眼徐祖生便答:“是啊,之前惹了我一遭,膈应了我好久。好在现在迷途知返。”
徐祖生眼皮跳了跳,他就知道林利胜小气。像个孩子一样,不高兴了就嚷着对方把之前吃他的糖吐出来!
阮洪哲轻笑。“能得到你的再度垂青,想来也不是个简单的人物!”
林利胜捻了块桌上的西式糕点,不吝赞美:“能力是有,品性也不错。就是有时候脑袋短路,太情长太异想天开。”
这究竟是要贬他还是褒他,怎么阴阳怪气的!
“我怎么觉得你一直比较喜欢情长的人,是我的错觉吗。”
“嗯,是错觉。”
阮洪哲哼笑,一边打开装着玉如意的盒子,一边啧啧称奇。不自觉地拿在手里把玩着,爱不释手的样子。
“虽然没有埋在坟墓里几百儿上千年,但这是我以前走江湖是结识的一位大师的手艺。玉是纯正的新疆和田玉髓,不比那坟墓里的东西差!”
“哈!我就喜欢这些干干净净的东西,要那些伴在死人身边的古董干什么。你还不知道我,我和你一样,认为这世界的东西原本属于哪里的,就该到哪里去。”
林利胜哼笑。
“孩子们都回来给你祝寿了吧”
“回了。昨天刚打发出去,这会儿刚好清静,恰好你和铁头烙都来了,今晚就顺了我的意,都醉了吧!”
“哈哈,这提议好啊,就是不知道天黑了国门那边还放不放我回去。”
“哎呀,放心。我让裴宁直接把你送到光华农场去!”
“那敢情好啊,就不醉不归吧!”
阮洪哲哈哈大笑,扬手就让人设宴席。
林利胜一抬手,“诶,急什么。九妹也出去了”
“那么远从法国回来一趟,怎么就呆这么点时间。”
徐祖生心里重重地咯噔了一下。
事情会不会就是他预想的那样!
“没有,小九没出去,被我留下来让她陪我几天。”
“哦叫出来让我见见,最后一次见她好像还在上小学呢。”
阮洪哲又大笑了起来,但这时的笑容里多了一份不易察觉的警告意味。
“你小子可别动歪心思!”
“虽然我早年就对你甚是中意,但也不见得中意到能让我把宝贝女儿往火坑里推。”
“啧。阮洪哲,你把我看成什么人了。”
“我可从没想过拿着个石头就想换别人的女儿,要我真看上了小九,估计现在就拿枪指着你的头了!
“而不是和你这里迂回曲折,谈笑风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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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9章 我给你写信
徐祖生自从阮秋一进来就像个傻子一样痴痴地傻笑,看见林利胜的目光,收了收嘴角。
任命般地自叹,吃苦头就吃苦头吧,总比孤独终老的强。
同时又惊叹于阮秋的大胆。果然是大家族里出来的孩子,轻易地就敢跟林利胜叫板,对于尺度还拿捏得正好!
对于刚才徐祖生不知死活地对阮秋眉来眼去,林利胜其实很想出声制止。但如果是他做的话,似乎动作又太明显了些。这样岂不是在说他就是有意带着徐祖生过来见阮秋的
“阮先生,听说你后花园里种了一些异种的春兰,方不方便带我们去看看。农场里的花好几年没更新过了,看着好像有些腻了”
阮洪哲刚才还沉浸在阮秋反击林利胜的话语中呢,想不到一直充当隐形人的曾叶茂会站出来说话,一下子还有些惊喜。连忙回应道:“怎么一段时间不见,倒是生疏了。以前不是一直叫洪哲的吗。”
铁头烙只轻笑。
对于铁头烙恰到好处的插话,林利胜是欢喜与赞叹皆有。这会也帮着他来拐带阮洪哲。
“是呢,那天我还和铁头烙抱怨花园里的花太古板。你这里有没有什么新品种,送几棵给我,我家永华也正是辣手摧花的年纪呢。”
对于林利胜忽然调皮起来的表情,阮洪哲大笑,“哈哈哈,说起来你这些年倒真变了不少。也不知道是这五十所出的幼子,还是其他的什么东西把你变成了这副模样。”
林利胜挑眉,本能地看向下首的铁头烙。
阮洪哲察觉,不动声色地做了一个请的手势,将两人带完侧门,走向花园。
徐祖生长舒了一口气,心中很是谢谢铁头烙和林利胜为他所做的这一切。
其实,到后面时他确实也发现了自己的走神。看见铁头烙的行动,才发现自己一不小心沉浸在自己营造的美景当中。
现实是关山难越,他们之间可是有着一条难以跨越的鸿沟!
阮洪哲连林利胜都觉得是火坑,岂会那么容易将女儿给他!
而且,现在看来,阮秋不见得像他喜欢她那样地喜欢她。
兴许就大概记得那晚有他这么一个人。
......
是不是他该知难而退!
“在想什么!”
徐祖生嘴角的笑已经先于眉眼绽放了出来。抬头,看见阮秋已经坐到了刚才铁头烙的位置,正喝着仆人送上来的茶水。
徐祖生长呼了一口气。
阮秋的普通话并不比中国城乡居民的差。之前自己笨拙地学越语了,还一天到晚在街上找一些大叔大婶搭话。现在想起来就傻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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