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颠覆晚金

时间:2023-05-21  来源:  作者:边郡箭手

    “因为他们来找我的时候,对我和盘托出的计划就是在西边的路上设伏,所以我想他们肯定,肯定…”

    “路哲啊路哲,你让我说你什么好”高俊用恨铁不成钢的语气说:“先别想着自己的罪过,好好想想!”

    路哲一愣,随即意识到了高俊所说的是什么。

    “既然敌军提早发动了突袭,说明他们根本没有指望你真的叛变,既然如此,对你和盘托出的计划能是什么狗屁计划”

    所有的军将们也立刻展颜,高俊所说的不错,既然敌军提前发动了进攻,而没有选择与路哲里应外合,说明他们也不认为路哲会选择叛变,既然如此的话,他们给路哲的消息一定是个假信号。

    “我敢断言,东南的路上才会有伏兵,而西面的路上,纵然有截断咱们的人,也决计不多,咱们只要一鼓作气,是能够冲过去的。”高俊站了起来:“所以,咱们向东南方向进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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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军将们一下子又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了,不是说东南方向有伏兵吗怎么到了还要向东南方向进攻

    “所谓伏兵,不过是以有心算无心而已,胶东的山脉大多苦不甚高,没有什么极度险要的地形,能够容使三五千人打出两万人的阵势。敌军纵然有伏兵,也不会增添多少力量,咱们既然提前得知了此事,就能够与他们正面相抗。”

    就在此时,训练参军杨妙真已经率人点齐了剩余的兵马,正军折损不过一成,贴军倒是折损了两成多,但也有接近一千四百人。

    ”军将们都打起精神,咱们向东南方向前进,一举摧垮的主力!”高俊已经完全确定,这件事情都是那个吕仲骐一手挑起来的,一想到这个混蛋,他的头发仿佛都要竖立起来。

    就是这个混蛋当众勾引殷去寒,就是这个混蛋害得喻侠失贞,他已经发过毒誓,一定要把这个人抓起来,此番正是好时机,不过是三万人马,有什么打不过的!

    至于路哲,高俊冷冷看他一眼,下令解除全部武装,就连头发里面都被查了一遍,执行这项任务的什将摆出一副扑克脸,似乎不再认为路哲是太平军的旗指挥,而把他当做投诚的俘虏一般。

    路哲的手下们多多少少都有些难过,他的那名什将已经哭泣起来,在心里自责了千遍万遍,如果自己能够常常跟紧指挥,也许指挥就不会犯错误了。

    “你的问题打完这一仗再说。”高俊这句话不算太客气,但是隐隐约约透露出,如果路哲能在之后立功的话,说不定还有将功赎罪的机会,大家都是老战友,看到路哲现在如此落魄的样子,刚才还义愤填膺




第六章 走在情感与理智之间(下)
    高俊有理由感到愤懑,因为路哲的原因,本来已经半据山东的高俊陷入了这两年中最糟糕的境地,只能率领孤军在敌军后方进行无后方作战,给养什么的也都只能来源于缴获,这对太平军来说是一种考验。

    但同时也是一个机会,的主力人马要么在潍州一带和完颜合达对峙,要么就是前进到密州设置包围圈,眼下高俊向东突围之后,真是海阔凭鱼跃,可以在胶东大地上自由行进,攻打城池,而来不及调动军马前来围追堵截。

    最重要的是,听说是运河高郎君来了,整个胶东大地都沸腾了起来,各乡村的人们杀掉了看守他们的盗寇贼匪,箪食壶浆的迎接高俊的军马。

    一个老人牵着高俊的缰绳:“我有两个儿子,你把他们都带走,让他们为您牵马备鞍!”

    高俊非常感动,但是在他身后的陈秉彝却忍不住对身旁的赵昉说:“他会同意把自己的两个儿子送给高郎君,但肯定不会同意把自己的粪叉借给郎君用用。”出身小地主的陈秉彝一向对农民抱有戒心,但是赵昉不一样,他终于看到了王师景象,心情澎湃激动。

    高俊回头望了一眼,略带一丝责备,陈秉彝赶紧严肃起来。

    其实陈秉彝说的是实话,高俊近来也日渐有所感受。在目前的山东乡村当中,人力并不短缺,土地之类的生产资料才更加缺少。

    高俊已经轻轻松松的拉出了上万的队伍,而且还有从其他各地方招来的流民,眼下一点也不缺兵源,而根据地似乎快达到了人口上限,胶东地区和黄河两岸同样人口稠密,看样子,需要高郎君继续向外打了。

    高俊率领不到两千军兵从胶东向东行进,在胶水县一带就已经增长到了五千人马,他们的目标是登州。

    何志也此时已经回到了寿张县,并且重新布置下半年的生产计划,高俊急吼吼的带领四百人上了战场,而他刚刚招募来的数千名南朝军马全都丢给何志也,眼下何志也还要安排这些人的食宿,让他们在北方尽可能过得舒服一些。

    所以当他得到龚成的报告时,心情一点也不愉快:“这家伙居然被人给踹营了。”

    高俊写给何志也的信中,没有提到路哲有背叛行为,只是说明太平军遭到敌军突袭,不得不向东转移,遣词造句非常平淡,一点也没有紧迫感,但是何志也清楚,这是因为高俊并不想动用根据地的名利,所以尽可能的使用轻松的词句。

    “这是高俊的心意,既然如此,我们也不多太多人了,我和潘正两个人就可以做决定,我带一个旗前去,联合在密州的民兵,正面先把的军马踩平!”

    何志也站了起来,由于干部不足,旗本身缺少战场筹备能力,所以,何志也决定带上自己的班子,亲自前去迎敌。

    高俊已经钻到了自己的肚子里,而何志也又带领新的太平军来正面施加压力,终于感觉到自己山穷水尽。

    “为今之计只能放弃潍州,向东保全登州和宁海州。”如此想:“此时也管不了他丘处机是否同意了,必须让他出山表态支持自己,让整个胶东的全真信众们都动员起来,跟高俊决一雌雄。”

    得知准备撤军,吕仲骐很不满意:“你要知道,现在敌军的日子也不好过,完颜合达可以阻止你,但他阻止不了蒙古人从背后突袭,据我所知,蒙古铁蹄已经再度南下了,他们很快就将进入山东,那个时候,高俊和完颜合达都是腹背受敌,我就能够捉到高俊了。”

    “能不能抓到高俊是你的事,我绝对不会和蒙古人合作。”气势汹汹的抛下这句话,他对吕仲骐已经完全失去了耐心,这个浮浪公子整日价只考虑自己的事情,而对其他人丝毫没有同理之心,终于知道自己为何如此讨厌这个人了。

    吕仲骐很失望,因而不辞而别,引军东撤,相机保全登州,完颜合达和太平军都率军东进,张琳撤一步他们就进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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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遵循良心的义务(上)
    一想到这里,精神一振,无论如何,他跟吕仲骐也算是有些交情,就算再撕破脸面,面对共同的敌人高俊,也应该愿意借给自己些许粮食银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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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了钱,就能暂时收拢自己手下这万把人马的人心,这群人虽然作恶多端,但终究是凶狠好斗的亡命徒,如果凝成一条心,应该也能和高俊抵挡一阵,眼下高俊虽然在胶东声势闹的大,手下也不过是那几千人,一旦遭遇挫败,风向逆转,那就完了。

    离开村庄后,召集了大队人马,并且告诉他们说,马上开拔前往山东牟平,寻找当地的吕家庄园,让吕仲骐借给大家赢钱,犒赏大家一番。

    很懂得望梅止渴的道理,这种事情必须事前说好,果不其然,手下的人马一听说东平吕家的名声,立马一个个露出痴迷的神色,当初在东平府内吕家的宅子可是一等一的,他们家有钱也都是公认的,如果吕仲骐能够出钱的话,那大家可是有肥年可过了。

    一番大话打气,大家又燃起了和高俊掰掰腕子的打算。

    的人马士气大振,继续向东行进,而此时,高俊重新汇集了部队,前一段时间,高俊将手下的军兵分散成并排的四路人马,开始广泛的宣传太平军到来的政策,已经吸引了不少人投靠,高俊摆脱了无后方作战的情况,因而在最近将四路人马重新会合,准备攻打登州。

    自汉代以来,登州就是通向海东各处的重要港口,唐代的时候更是中国沿海第一港,虽然自唐中期以来,由于河北藩镇割据,江南的开拓日渐成熟,宁波等南方港口一日千里,但直到北宋初年,登州港依旧是高丽和日本使节来到中国的必经之路。

    但是等到北宋中后期的时候,登州海运已然衰落不已,金朝建立后,与日本的关系非常冷淡,山东半岛的造船业彻底崩溃,登州港也变成了一个普普通通的港口。

    但是如果驾驶船只越过海面上的星星点点的岛屿,一路向北,就能踏上辽东半岛的土地,登州的北面,就是金朝的复州。

    复州,现如今是辽宁省瓦房店市复州湾镇,已经衰落成一个小小的镇子,但是在当年则是辽南海路重镇,直到金朝灭亡前夕,被金州所取代,但是在整个辽东依旧具有相当的地位,在元代时设置为金复万户府,抗元红巾军曾经在此处与元军先后拉锯十三次之多,直到明朝,复州卫也是辽南四卫之一。

    此时,复州与登州之间的海路畅通无阻,而且开发成熟,只要占据登州,就可以向东北地区投送兵力,这也是王浍为高俊所描绘的战略蓝图当中的重要一步。

    高俊开始向登州前进,此时他心潮澎湃,仿佛这步子跨得再大一点,就能一直踏到大连去。

    但是在登州城外,高俊受到了残部的阻击,敌军非常勇悍的扑了过来,虽然连续被太平军所击溃,但是这批敌人的士气不错,并不像其余守备部队那样一触即散,高俊隐隐有些预感,大概是已经率领自己的亲信人马退保登州。

    “大家不用担心,此等贼匪如此凶悍,说明他们是的亲信,就连的亲信在我军面前也只有败退的份,这三万敌军不足挂齿,胶东各州县已经是咱们的囊中之物了。”高俊对诸位军官如此说,路哲已经失去了一切,但依旧能够列席会议之中。

    高俊所说的不错,这支人马确实是的亲信,逃亡牟平之后,果真找到了吕仲骐,并且得到了不少补充。

    此时此刻的庄园内,正坐在吕仲骐旁边,心里感到无比烦闷,吕仲骐居然在他面前继续玩自己那肮脏的游戏。

    “张将军,你在战场上杀过人,应该了解的多一些。为什么他们的战栗让



第八章 遵循良心的义务(下)
    高俊在扫荡了登州城外的人马之后,与何志也带来的援军会合加上助战的胶东百姓,共计正贴军力万余人,声威大震,已经对的部下形成了压倒性的优势,在之后几天内,部下投诚归正不下五千人,基本崩溃。

    于是乎,高俊终于等来了对方投降的使节,约定了开启城门的日期,为了表示诚意,甚至将自己和属下主要头目的家属都送了过来,高俊立刻差人找俘虏前来辨认,验明正身无疑。

    毫无疑问,已经走投无路,不得不选择投降,高俊下令摆酒庆贺,提前庆祝胶东半岛的平定。

    此时,也不得不考虑丘处机的问题了,既然胶东廓清,高俊也不能忍耐丘处机无休止的虚与委蛇,他已经筹划着再给丘处机下一道请帖,如果这牛鼻子老道还不识相的话,那就别怪何志也动用一些不那么温柔的办法了。

    但是吸取了上次的教训,高俊对营地的岗哨布置相当上心,避免再一次遭遇劫营的悲剧。

    这次,高俊带来的大小将佐很多,基本上全部的参军和干事都过来了,何志也也带来了不少人,包括才延揽的张亮、陈庾,以及民兵头领程威孚、李奇龙,这是为胶东设立建制做准备,关于胶东官吏的选任,高俊已经和何志也达成默契。

    元好问也主动跟随,尽管科举考试在即,但总有一股神奇的魔力拽着元好问,让他忍不住想在太平军中多呆一段时间,好好看一看高俊是怎么处理各项事情的,这个人身上总有一种他模模糊糊说不清的特殊之处。

    让高俊很惊喜的是,龚成考虑事情更周密一些,居然偷偷让民兵把韩小娘的父母带了过来。

    这下高俊可就不客气了,让老两口进帐见他,高俊直接发问:“韩小娘是如何进入吕家做工的”

    老两口抖若筛糠,还是男人胆子略微大些,低头回话:“莫约是崇庆年的时候,俺们老两口家里实在没有办法过冬了,只好让女儿出外做工,本来想的是两三年就回来。”

    “吕家的声名在东平府何人不知,你们将女儿送进吕家,居然还想着两三年就回来,以为本郎君很好糊弄是不是”高俊的语调很严厉:“如实说来!”

    两个人被高俊的话吓得一抖,老太太当即跪倒在地上哭了起来,连喊郎君饶命。

    “此事我且不问,前不久我已经在根据地筹备基金,下令各家将外出做工为奴为婢的人全部接回来,你们为何不接人,还将这笔钱领走了”

    这下子夫妻俩更说不出话来了,心里全都是痛悔的情绪,当初得知东平吕家被高郎军一把火烧光,老两口吓得魂不附体,生怕自己将女儿送到吕家那里做工,开罪了郎君。后来多方打听,才得知没有伤着什么人,才勉强放了心,两个人已经下定决心,就当是女儿已经死了,从此再不指望这些事。

    但是这又怎么能成路哲但凡有闲功夫,就要催问他们为何还不将韩小娘接回来,两个人百般无奈,只得不断的哄骗路哲,说是韩小娘做工仍未得归,心下里也急得团团转,不知该如何交代。

    两个人也不是没想过说实话,但吕家是什么地方,老两口已经得知得一清二楚,女儿进去就是进了虎口,哪里还有完璧归来的意思路哲如今做了将军,自然和当年不同了,如果把女儿接回来,那样子路哲又如何能看得上夫妻俩气的天天在屋里吵嘴,互相责怪对方没远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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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现如今可倒好了,稀里糊涂的两个人就被军兵带到这里,高郎君脸黑的像是要吃人,夫妻俩除了捣蒜般磕头,什么话都说不出来。

    高俊心里也渐渐明白了是怎么回事,下令将老两口带下去,不准他俩逃



第九章 寻找道德,但别扔掉法律(上)
    尽管之后的争论被视为后来的“大朝辩”之首,但是当它真正发生的时候,绝大部分人只是把这当作是一次寻常的交谈,它背后蕴含的那些伟大的变革,在场的人当时谁也没有看出来。

    有的时候,那些重要的转折关头,蕴藏的深刻含义只有后来才会体会到,当时只是感觉平平淡淡,甚至有些漫不经心。

    面对高俊的问题,在场的人确实就是这种感觉,他们开始引经据典,证明官府不应该过多的介入家庭,因为伦理纲常才是注定的,而官府与刑律是后来定的。

    在这一点上,即便是有韩小娘父母这种极端案例做铺垫,在场的所有人依旧做出了类似的决断,如果让官府来管父母教育儿女的事,那又怎么得了

    “所谓刑罚乃是德政之辅,所谓德政,首重天地伦理,如果用刑法干预伦理,那岂不是以客夺主了吗”元好问拱手而谈:“圣人治国,以德为先,后人不及先圣之明,故而定法典为参。赵鞅铸刑鼎,孔子以为非礼,是也。”

    “对于韩小娘这种事,首先还是要加重德育的教化,让父母亲其子女,子女孝其父母。如果父慈子孝,那么又何必加以法律的手段呢”张亮也这么说,由于他在根据地里已经当了一段时间的县令,对于法律条文更加熟悉,所以还继续补充了一段:“更何况法律有限,而仁德无限,法律之辩,拘泥于旧规,而仁德蕴涵于一心,百变于外,世间千情百态,皆可以此由之归之。”

    在场的人意见如此一致,但是高俊却沉默不语。

    德政教化是我国历史即在所追求的目标,相比于冷冰冰的法律,仁德确实看上去柔和宽阔,但是高俊非常清楚,看似美好的仁德政治却是根本实现不了的黄粱大梦,至少在高俊有限的见识当中,追求以仁德治理天下的国家并没有实现他们的目标,反而离原有的目标越来越远,在十九世纪中叶,东亚最后的好时光时,无论满清、越南还是李氏朝鲜,所有的国家都变得僵化,,低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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