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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有余香千千结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孟梓言

    “那你的意思是可以入股”

    何大山连忙拉了他一下道,你着什么急啊,听秀清把话说完。驼子李赶紧对嫂子说道,嫂子你继续!嫂子笑了笑道,但是我担心啊,他们不是想要入股那么简单,他们是想借鸡生蛋,贴牌抢市场。他们刚刚推出了一款名叫七月香的豆豉,与你们注册的品牌仅差一个字,包装也跟你们的很相似,主打方向也是传统工艺。

    驼子李连忙抢过电脑,一看脸色瞬间就发白了。“驼子李,我看啊这家投资商,你不但不能让他入股,还得去告他,他这是明显的侵权行为!”何大山苦笑地摇了摇头,对他说道。“告他”

    “对,很明显!他们这么迫不及待地想入股,其实打的就是收购的主意,借助你们的品牌声誉,抢占你们的市场!一旦站稳了市场,你的品牌就会被消费者所抛弃!你还想挣钱不仅难了,还要提防他反过来告你侵权!”

    驼子李一下子慌了神,“告,怎么告”

    嫂子见他可怜兮兮的样子,不由地起了怜悯之心。“这样,我给你一个电话,你去省城找我的一位同学,她是这方面的专家,她能够帮到你!”

    看到驼子李神色慌张地拿着电话号码走出去。嫂子不忍心地摇了摇头道,商场如战场,没想到你们鲜家嘴这么快,就被人打上了主意。今天多亏他来找咱们,不然的话,他被让人买了还傻乎乎地帮着人家数钱呢!

    “驼子李的事情给我们敲响了警钟啊!看来,我必须得去找何书记和余镇长,得加强知识产权方面的法律培训了。不然的话,说不准哪天,我们这么辛苦弄起来的产业品牌就被人迷迷糊糊地端了锅!”何大山心有余悸地说道。

    嫂子看他着急的样子,想了想,拿起她的电话拨通了她那个在省城的同学的电话。“黄颖啊,我是秀清啊,你这会有空吗我想拜托你两件事情,你看行不行”

    挂断电话,嫂子方才对何大山说道,不用着急!我跟黄颖已经说了,这个官司她帮驼子李打,随带找时间来村里搞一场法治培训。

    何大山感激地冲她笑了笑。但他还是摇了摇头道,还是不行!你这是短期行为,治标不治本。我还得去找他们,得请县上的司法机构来我们村长期办班才行!村民们没有吃过这方面的苦头,很难说服他们。我们必须趁着驼子李家这件事情,给他们都敲响警钟,更为重要的是要给他们树立这种警觉性,懂得遇到这种事情该怎么去应对。

    嫂子欣慰地看着他,这小子还真成熟了。遇事情不慌不忙的,有点大将气度了。“行,就按你说的这么办。现在啊,你们鲜家嘴是名声在外,以前大家都是小打小闹,但现在不同了,规模起来了,必然会参与市场竞争。市场竞争是残酷的,也是阴暗的。少不了有人胆大妄为,或者是钻法律的空子来从中牟利。我看啊,干脆你们建一个村民学校,不仅请法律专家来,也可以请营销专家、技术专家来面对面地搞培训。”“好,太好了!你这个点子简直就是神来之笔!”说着,何大山一把抱住她,猛地上去。嫂子使劲挣扎了一下,推不开他,只得由着他胡来。

    良久,俩人唇分,都涨红了脸。何大山哈哈一笑,高兴地转身跑了出去。他忙着去找




上架感言:每个离家的人都握着一把眼泪
    每个人,从出生就注定了家的存在。

    每一个家,都在故乡的原风景里。

    无论你走多远,不管你走到哪里,家始终魂牵梦绕着你。

    家就是一座神奇的城堡,藏着许多神奇的秘密和无法割舍的眷恋。不是谁都能够那么容易的懂得家的存在,也不是谁能够说能够忘记就忘记家的牵绕。长大离家在外这么多年,尽管回家的日子并不多,但每一次回家,不论是春天、还是冬天,人间四季的美色,总在这里让人流连忘返,仿佛每一次回家都能够在故乡的山水里找到不老的灵泉。

    在故乡的原风景里,尽管父母的头上都长出了白发,眼角都有了经风沐雨的时间刻线,但仿佛自己就是长不大,永远那么天真,那么好奇,那么容易被溺爱。

    我的家,在一个古老的小山村。抬眼望去,碧色田野,青瓦灰墙,尽管这里没有宽阔的大河,也没有奔驰的骏马,但这里却充满了神秘和传说。

    记得小时候,妈妈总是给我讲李三太子撒豆成兵的神奇,爸爸告诉我说柏树桥下的古怪。每每想到月亮升起,犬吠孤寂的时候,总是忐忑不安,仿佛总有许多不可琢磨的奇迹会在这里发生。已经记不住有多少个夜里,在惊奇与害怕中惊醒。在每一个稚嫩的梦里,总是想着古老宝藏和勇猛英雄的存在,仿佛房前屋后的每一座山都拥有一个法力强大的山神,仿佛这些山上除了生长着令人嘴馋的香菇、木耳、野地瓜,还有神奇的人形灵芝和故意藏在树林里躲迷藏的精灵。每一片山林,每一片树叶,乃至每一个脚印,都曾在儿时的记忆里充满了想象。

    记得那时,每到过生日的时



第六十三章 爱情迟暮犹未晚
    听完何大山的汇报,李书记除了苦笑,还是苦笑。

    自从鲜家嘴这个穷山沟被余香带了几年后,守旧落后了几百年的旧思想,仿佛一夜之间打开了思维喷发的闸门。层层不穷的新想法,让他有些猝不及防。李书记无奈地扔给了何大山一支烟,亲自给他打燃火,微微点了点头道,你们这个想法很好,比我们单纯搞农业科技培训要好很多,我看这样这件事情就请余镇长牵头,把你们村作为试点,迅速把它办起来。但我先把丑话说到前头,搞花架子就算了。要实打实地办出成效来。

    余香见他毫不犹疑地将这份功劳,让给了自己。只得呵呵一笑道,李书记,这件事情你看我来牵头有些不合适,要不请分管党建的领导来弄。李书记指了指她,鼓励道,余香你就别推辞了,一事不烦二主。你别以为我不知道鲜家嘴这些人精都是冲你来的。再说了这件事情的主意,还是你家嫂子出的。你不牵头,谁来牵头。

    何大山也连忙附和道,就是,余镇长这件事还真得你来才行!别看只是个培训学校,但里面牵扯了方方面面的事情。单凭找专家,建立长期培训点,都不是件容易的事情。余香见他俩都这么说,也不会在推却,只得点头答应了下来。

    从李书记办公室出来,余香没好气地瞪了何大山一眼道,你小子,是真傻还是假傻啊,我现在已经是风口浪尖了。你还把往浪里推!何大山悻悻地说道,没办法啊,换做是其他人来,我怕他们瞎指挥啊,到时候弄成了四不像,还不是你和何书记受过,下不来台呢。

    跟着何大山回到村委会,推开何大棒槌办公室的门。屋子里烟雾缭绕,何大棒槌愁眉苦脸地一支接着一支的抽着闷烟。余香皱了皱眉头,骂道,你这是在找死吗,抽那么多烟干嘛,满屋子连个人认都快看不到了。当即走上前,一把从他嘴里把烟抢了过来,按在烟缸里灭熄。又赶紧推开窗户,给他通风透气。余香见他闷着头不开腔,忙给他重新换了一杯茶,方才坐到他身边问道,怎么啦遇到什么难题了

    何大棒槌脸色难看地瞅着余香半天不开腔,余香见他这个样子,心里吃紧,“你倒是说啊,闷在心里干啥”“咋的哪,老公我们是夫妻啊,你连我都不想说吗”

    “余香,老爸的事情,你知道了吗”

    “知道啊,就这事啊!我听干爹说了,老爸去找兰姨求婚了。这你应该高兴才是啊”

    “可我高兴不起来啊,兰姨她不同意啊!老爸在家里发脾气呢!”“啊,我不是听干爹说,她同意了啊!怎么又反悔了”

    “关键点就在这啊,她说她下半辈子也没几天了,结不结婚都没有什么意义我去她给做思想工作也做不通啊。老爸在家里要死要活的。弄得我很头疼啊!你说怎么办”

    “要不,我再让干妈去劝一劝或者我去再个她做一下思想工作”

    何大棒槌叹了一口气道,没用。我早已经找了大婶去帮忙,还是被打回来了。我现在就是搞不明白,她怎么会突然反悔难道是出了什么事情,她在瞒着我们。

    一时间,余香也不知道该怎么安慰他。良久,她还是不放弃地说道,老爸这一辈子难得点过头,他这个心愿,我们做儿女的必须得帮他办好。这样,我们马上回镇上,再与兰姨谈一谈。

    何大棒槌只得无奈的点了点头道,行吧,也只能这样了。再去试一试。

    入夏的老镇,潮湿的空气中,闷闷地发热。白水河边高大的老榕树下,悠悠的清凉,引来了不少趁机躲阴的人们。石板桥上,卖饼子、卖凉粉的叫卖和吆喝声此起彼伏。穿着花格衬衫的年轻媳妇,一手抱着喂奶的孩子,一手忙着张罗买卖。年过六旬的老爹和老妈,忙着给她打下手。

    见着余香和何大棒槌走来,年轻媳妇连忙收拾了一下鼓鼓露出的白皙胸脯,将喂饱了孩子,转手递给了老妈。“余镇长、何书记,你们怎么来了吃点凉粉,还是三丝饼子!”余香连忙迎上去,各自要了一份凉粉和三丝饼子,嚼着饼子,掺和凉粉,这种只有小镇才能吃到的美食,一贯是余香的最爱。这家在石板桥上卖饼子,卖凉粉的人家,已经传了好几代。老手艺、老传统,成了这个老镇,不少人的乡愁记忆。何大棒槌小时候,也最馋这一口。但那时候家里经济条件有限,五毛钱的凉粉饼子,几乎是奢侈品。一年下来,能吃上七八回,都算是不错的人家了。

    这个年轻的媳妇,还是何大棒槌当年初中的同学,叫齐巧巧,是个长得很水灵的农村姑娘。原本早些年,跟着阿德他们去了沿海打工。这些年,才回到老镇上。早些年,没有出去打工的时候,何大棒槌还追过她好长一段时间。但都是剃头挑子一头热。没想到,她出去打工转悠了一圈回来,还是嫁给了老镇上的人家。

    别看这家人,世代打饼子、卖凉粉,但却是老镇上少有的殷实人家。她的老公,也性何,不过是老何家下五房的人。自古幺房出长辈,按照辈分,何大棒槌还得叫他们一声老辈子。但要让何大棒槌叫齐巧巧为幺婶,他还真就叫不出口。

    齐巧巧也没有想到,她转来转去,还是转到了老何家。更没有想到,当年那个天不怕地不怕的二愣子,眨眼之间,还成了老镇上的知名人物。每次看到余香和何大棒槌来摊子上,她都有些放不开。总是怯怯地红着脸。她手中的那个孩子,是她生养的二孩。家里的老大,已经在



第六十四章 老公,我想要个孩子
    余香和何大棒槌眼泪汪汪地看着这对年迈的情侣,心里也堵得慌。老爸和兰花苦难了一辈子,要强了一辈子,相互爱着却从未说出来。余香将傻愣的何大棒槌拉拉出来,轻轻地关上门。

    拉着何大棒槌来到医生办公室,找到了兰姨的主治医生。“还算发现得早,是肺癌初期。通过她的身体状况来看,如果你们条件允许,我还是建议你们转院到省城去治疗!毕竟我们是县级医院,医疗技术和手段都有限!趁着发现得早,还能够挽救!不然等到中期恐怕就来不及了!”

    何大棒槌与余香简单商量了一下,马上给张罗着给她办理出院手续。余香只得再次给卫婷儿打电话,请她在省城工作的母亲,帮忙安排一下。接到余香的电话,卫婷儿十分不爽地骂道,我说余香,我不跟你打电话联系,你是不是准备把我拉黑啊!余香苦笑地说道,你现在是我的领导!没有领导同意,我哪里敢顺便打扰你啊!“你就作吧,老师多次都在问你的情况!不管有没有事情,你也该跟我们多联系啊!”“行,行!只要你不怕烦,我随时给你报告!”“这还差不多,行了!你安排的事情,我马上给你落实好!你家公婆的事情,自然就是我卫婷儿的事情!我会给我妈交代清楚的,给她找最好的医生!”

    余香刚刚放下电话,何大棒槌和她就被老扛把子叫了进去。老扛把子坐在病床前,温柔地安慰着兰姨。“兰姨,你怎么样”兰花见他们进来了,连忙侧过身去抹掉了眼角的泪水,方才转过身来,挤出笑容说道,香儿和大海来了啊,快赶紧坐!让你们看笑话了吧!

    “兰姨,一家人不说两家话!你和老爸的感情,我们都知道!我们祝福你们都来不及,哪能笑话你呢!”

    “还是大海有福气,找了这么好个媳妇!”

    老扛把子没好地瞪了他们一眼道,还叫什么兰姨,从今起,叫妈!

    “啊!”兰花诧异地看着他,张大了嘴巴。“延平哥!你!”

    老扛把子一把抓住她的手,深情地说道,兰花,哥已经耽搁了你大半辈子,不能在把你耽搁下去了!哥决定了我们就去办结婚手续,等你病好了,哥在给你补办婚礼!

    “延平”

    老扛把子见她还有些犹豫,当即不容置疑地说道,就这么定了!你再反对也没有用!你知道哥的脾气的,哥向来说一不二。

    当即他又转过身来,毫不客气地对余香和何大棒槌说道,香儿,大海,你老爸我硬气了一辈子,从未低声下气求个人!你们妈这病,爸求你们帮帮忙,找家好医院、找个好医生,把她治疗好!不要让她受那么多痛苦!

    “爸,妈!你们放心,我们已经在张罗转院的事情了。余香给在省城联系了医院和医生,我们马上就转院!”

    “延平哥,算了!这得花多少钱啊!”

    “兰花,钱的事情你不用操心,我来想办法!”

    何大棒槌见老爹这么说,当即黑了脸,苦笑着说道,老爸,没有你这么埋汰我们的吧,钱的事情哪里用得着你操心啊!妈,你放心!这都是小钱!我和余香办得了的!

    “你听听,现在这小子出息了,财大气粗的!你还担心个啥!”

    老扛把子嘿嘿一笑道,他钱多,我们这些当老的不帮他用点,他心里瘆得慌!

    余香和兰花被他的话,噗嗤一声逗笑了。“延平啊,你啊你!一辈子做事情都是这么霸道!亏得大海有出息,换成别的孩子,还不得怄你的气!”

    余香连忙走过去,轻声安慰道,妈,你安心养病,这些事情就交给我们来办!兰花感激地笑了笑道,余香,谢谢!谢谢你们这么关心我!

    老扛把子霸气地朝着何大棒槌说道,还杵在这里干嘛,抓紧时间办手续啊!我们马上转院!

    何大棒槌连忙跑了出去办理出院手续。余香连忙将兰花从床上扶了起来,帮助给她收拾好东西。老扛把子轻轻地搀扶着她,将她扶下楼,跟着一起上了车。

    在卫婷儿母亲的张罗下,很快在省医院办理了住院手续,安排专家对她的病情进行了会诊,并制定了治疗方案。

    安顿好这些之后,老扛把子便把何大棒槌和余香撵走。“你们都回去忙你们的事情,我来照顾她!有事情,我就给你们打电话!”余香放心不下,又请卫婷儿的母亲帮她找了一名经验老道、态度谦和的护工,帮助照料。而何大棒槌干脆把他公司的女助理派过来,给老扛把子照料日常生活。

    安顿好这些事情之后,余香和何大棒槌方才松了一口气。

    兰花病了,但老扛把子仿佛一夜之间回到了年轻的时候。他浑身上下都积攒着一股子劲头,兰花的所有事情他都亲力亲为。他知道兰花要化疗,胃口差,以前



第六十五章 鲜家嘴的新难题
    懒汉何兴旺活了这么大半辈子,从未这么硬气地挺直过腰杆。劳力合作社组建后,他又在何大棒槌的帮助下,在镇上驾校教了学费,学开车。何大棒槌说,开车已经是这个时代最基本的生存技能。时代发展得太快,他们得开足120码的速度,都不一定能够撵得上趟。这些天,何兴旺是深有体会。以前,他靠着给人打摩的,还能赚点小钱。但现在回乡的人多了,想要再靠着摩托车讨伙食,就难了。回乡的那些男男女女,腰包里都鼓鼓地嚣张。不少人回到县城,大都直接打车回家。虽然说不上是衣锦还乡,但至少活得更有底气。摩托车这种肉包铁的流浪时尚,已经随着街头文化的不断消解,而逐渐地从年轻人的视野里消失殆尽。而那些镇上骑摩托的最早一批披头爵士,坟头上早已经长满了厚厚的茅草。岁月磨砺下来,还在靠着摩托显摆时尚和风度的男子,大都已经进入中年。胡子拉碴,目光混沌,混吃等死的古板,大都日子过得很萧条。稍微有点想法的,都跟着年轻的男女出门学点手艺,脑袋瓜子活泛一些的,跟死去的阿德一样,拉起三五个人,靠着乡里乡亲的情怀,包点小工程。五年下来,当年的摩托车自然被扔到了废品收购站,嬉笑怒骂地开着几万块钱的小轿车,人五人六地,人前人后吆三喝四。原本打两块钱的麻将,眨眼之间便长到了10元、20元,稍微手气不顺,一场下来,就是何兴旺一年的收入。看得何兴旺心惊肉跳,咂舌不已。即便何兴旺手里痒痒地想去蹭点热闹,大都因为囊中羞涩,人家不愿意他去掺和,而不得不当起了围观群众。

    何兴旺逐渐发现,这些年烧油的摩托车,逐渐变成了烧电的电瓶车,骑车的人大都从老爷们,变成了农村妇女和半大不小的孩子。而就连那些看得他艳羡的小轿车,也都在变,烧气的、烧电陆陆续续地出现了街头。更让何兴旺震惊的是,靠近镇上的小学和幼儿园,零零星星地出现了专门用来接送孩子黄色的校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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