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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空之叹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凡事

    秦弈然练了一会儿零落掌法,补上早上不方便练习,而后就听辛甲道:“不用,先办秦公子的正事要紧。”秦弈然看着辛甲,眼中有些说不清的情绪,他又塞了一颗中品益气丹进辛甲嘴巴,而后开始思考:辛甲这家伙,看起来还是比较忠心的,可以不用再这么提防了。不过,他为什么会投降呢

    他又看了看辛甲,随口问道:“辛甲,我问你一个事情啊。”辛甲道:“什么事”秦弈然悠悠道:“你跟了我这么多日,我很满意。我现在就想知道,当初为什么你会投降,不叫福顺寨的那些兄弟一起围攻我呢”辛甲不解,道:“为什么要叫啊。我不投降,即使围攻把你杀了,我也是先死啊,还不如投降呢。”秦弈然哑然失笑:“你居然是因为怕死,才投降的啊。”辛甲缓缓爬起,从俯卧改成了坐着,问秦弈然道:“难道不对么”秦弈然道:“我还以为你是宁死不降的好汉呢——那你背马走着破道路,怎么不怕死”辛甲道:“这个我有一定的把握不会死啊,那个是必死啊。我从小妈妈就告诉我,打得过就打,打不过就跑,要是跑也跑不了,那就干脆投降。”

    秦弈然无语,又道:“那你这种方法,还是挺能苟活的。”辛甲听不懂什么叫苟活,嘿嘿一笑。秦弈然悄悄按住身侧的二死剑:“那假如来了敌人,武功高强,轻功也高明,要杀我。我打不过,你也打不过,你会不会背叛我,投降啊。”辛甲道:“肯定投降。”秦弈然没料到他是这么个答复,他本以为他要么回答不会,要么暴起,没想到居然老老实实答了,他道:“意思是,你就是墙头草啊”辛甲茫然:“墙头草”秦弈然介绍道:“也就是有了生命危险,你就抛弃我,自己降敌杀我了。”“不会啊,我投降了,你也投降,就不会杀你了啊。”“那我要是不投降呢”“为什么不投降”辛甲睁大眼睛,疑惑不解道。“我不想投降——宁做战死鬼,不做屈膝贼!”秦弈然道。“我肯定劝你投降。”秦弈然见辛甲有些顽固,想




第一百四十六章 冤家路窄
    第一百四十六章冤家路窄

    秦弈然笔下龙蛇飞动,抄写着石壁上的文字,眼神中有说不出的喜悦之情。这石壁上刻的“二死剑法”,其实并不怎么样,很多字迹已经模糊不清。而且如果光论招式,对秦弈然可以说是几乎毫无帮助。但是,这上面刻的,是二死剑法刚刚创造时的雏形,研究他,能更好地理解二死之意。而成为一流高手,就需要“意”!

    秦弈然出生于金竹宗,那是一个培养全能型人才的地方。甚至对“文”的培养,从某方面来说还超过了“武”。因此,即使这个地方写字并不方便,秦弈然依然能够写出流畅的字,甚至比一般的人在书桌上,写得还要好看一些。

    “……横剑轻荡,死裹己身。死者,生之所往,无可避。故向死而生,念转之间,无不关乎死,置于死地而后生,方天下不败。已死之人,何败乎”秦弈然抄写到此处,忽地手一停,后面的句子,却不再是二死剑法:“余与缃初逢于此,六十五日。其死,余虽不欲生,奈恩师情坚,宗门任重,故借此残躯,威震宵小,与小灰度日,聊消时光。”

    无妄老祖……唉。秦弈然看着石壁上的句子,感慨万分。自己又何尝不是。无妄老祖与杨缃前辈共度六十五日,自己则是与怜筱共度半年。而后一则死别,一则生离,人生果是悲满喜空,聚少离多。

    此事已了,不宜久留。待我回到宗门,将修为恢复,就先杀向孙家,再杀向雪山派。无妄老祖顾忌自己身为掌门,没动手,我当效那孙天鹰,为前辈讨一口气!秦弈然暗自想着,转头道:“辛甲,我们走吧。”辛甲道:“秦公子抄完了”秦弈然点点头。

    此刻,就听外面传来一个尖锐的声音:“大哥,这里有一匹马。”而后就是一个低沉的“嗯”声。秦弈然一奇,这荒郊野外地,咋会有人。就见二人已经进了洞。一人身穿灰衣,头发略有花白,手执铁杖,杖头带有根根铁刺。另一人身穿绿衣,三脚头,腰挂佩剑,手里又拿着一把铲子,双目冒光,扶着灰衣人。

    辛甲“啊”一声惊呼:“大寨主!二寨主!”秦弈然一惊,看来这是福顺寨的二位头目了,不是去云南了么,怎会在这儿遇到。果听那绿衣人阴森森地道:“原来是辛甲啊,你不在寨中,来这儿干什么你旁边的那位仁兄,又是谁啊”辛甲未来得及回答,秦弈然赶紧抢先:“原来是福顺寨二位寨主,金竹宗精英弟子秦弈然,拜见二位前辈。”说着各施一礼。

    他已经判断出,这二人均是二流高手,若是放在废功之前,自然不惧。可现在,却是任由宰割的局面。因此他立刻放低姿态,并报出自己的门派。希望能为自己撑腰。那灰衣人道:“原来是金竹宗的弟子。”绿衣人一笑,道:“阁下既为金竹宗之人,怎么会与辛甲走在一起”

    秦弈然听闻,赶忙对辛甲使个眼色,让他别说话,自己来回答:“这位辛兄弟,是……”哪知道辛甲这人,头脑不灵光,见秦弈然使眼色,还以为是要他来回答呢,当即就打断了他的话:“秦公子身手了得,袁绕兄弟打劫他,被他杀了,又解散了福顺寨……”秦弈然险些晕过去,那灰衣人沉声道:“原来



第一百四十七章 罗成
    第一百四十七章罗成

    秦弈然顿时变色,也来不及再为辛甲默哀,一个翻身上了乌云驹:“驾!”毒蛇惊叫,就去牵一旁的马:“大哥,他要跑!”蝙蝠道:“二弟,算了,我们不要寻金竹宗晦气。”毒蛇急道:“现在我们已经得罪了,不杀了他灭口,恐怕就是我们死了。”蝙蝠一皱眉:“那你赶紧扶我上马。”

    原来这蝙蝠眼睛有些问题。他虽然不是瞎子,但也差不多了。他小的时候,为了锻炼暗器,眼睛无时无刻不盯着光源。因此眼睛受了刺激,虽然不至于瞎,但也是高度近视,物体在半丈外就是一团模糊。但一个人的视力下降的同时,听力就会上升。因此他又练了双耳,听声发招,自号蝙蝠。

    毒蛇迅速将蝙蝠扶上黄马,铲子也扔在一旁,二人合骑,去追秦弈然。但就这一分钟耽搁的功法,秦弈然的宝马已经窜出将近一里。毒蛇拍马而追,可黄马本就不如乌云驹脚力,何况又带着两个人。眼看越追越远,蝙蝠冷哼一声,一抬手,就是两枚飞镖射过去。

    秦弈然在前,见得蝙蝠抖手,似是要射出暗器,毫不惊慌。二人相聚一里多,而一般的暗器只能射十余米,差的也太远了。果然,毒蛇叫道:“大哥,没用,他离我们太远了。”蝙蝠道:“二弟,那你说该怎么办”

    毒蛇不答,心中暗自打起了算盘。这一次他们去云南,本拟炼制一些毒物,未想到在半中间,遇上了一支大镖。他俩兄弟自然毫不犹豫,把镖截下了。

    那镖原是一个富商托运的,两大箱金子倒是其次,最贵重的,还是一颗巨大的夜明珠,价值连城。毒蛇一辈子都没见过这么大夜明珠,当即就起了怀心思——杀掉蝙蝠,独吞财富。

    但当时毒蛇还要依靠蝙蝠一起去云南,因此没有动手。他想了个办法,和蝙蝠说带着这么重一笔财富去云南可能会有意外,先找个地方埋起来,做好标记。等回来之时,再挖出。蝙蝠自然听他的,于是他们就选了这座小山,埋了下去。

    从云南成功炼制毒物回来,毒蛇已经拟定,就在剑门关附近,利用蝙蝠视力不明的优势,将其骗入万丈深渊。但来到小山,却发现了一匹马。他当时就一惊,生怕有人发现了他们埋宝之地,因此来看一看,就看到了秦弈然所在的山洞。

    此刻他心里一琢磨,福顺寨也散了,现在追也追不上,还不如让他走,赶紧去挖宝,到时候把那只蝙蝠一杀,天涯海角,金竹宗到哪去找我他正欲勒马,就见秦弈然似乎停住了。心里一喜:我还打算放了你,你居然敢停,真是老天都在帮助我。他口中呼道:“大哥,他好像停住了,你准备好,我一声招呼,你就发射飞镖,照着他的马射,他就逃不掉了。”蝙蝠点点头。

    却说秦弈然,正亡命飞奔,突然斜刺里出来个人。此人眉清目秀,齿白唇红,面如傅粉,头戴银冠,二龙抢珠抹额,前发齐眉,后发披肩,身穿白袍,外罩鱼鳞铠甲,胯下一匹白马,掌中一杆滚银枪,拦住秦弈然:“站住,你为何如此慌张”秦弈然不识得此人,吃了一惊,道:“后面有两个强人追杀我,你快让开!”那人闻言,反而一拨马头,正面拦住秦弈然,舌绽春雷,喝道:“胡说,光天化日,朗朗乾坤,哪来的强盗,莫不是你偷了人东西,想要跑路”秦弈然正欲说,就听后面毒蛇道:



第一百四十八章 埋骨
    第一百四十八章埋骨

    罗成并没有怎么理会秦弈然,见他跪下了,也就骑马离去了,现在,只留下秦弈然一个人,呆呆地看着乌云驹。

    乌云驹每一声哀鸣,在他耳中听得都心如刀绞。他怔怔望了乌云驹一会,摸着他的鬃毛,眼泪不自禁地流出:“马兄,没想到你还是死在巴蜀。对不起,我不能看着你活生生受折磨。”他一咬牙,拔出二死剑,一式二死剑法,割断了乌云驹的脖子。

    乌云驹轰然倒地,秦弈然突然长吼一声,对着地上蝙蝠和毒蛇的尸体,狠狠地砍去。一剑,两剑,三剑——直到将他们剁成了肉酱。

    鲜血裹满了漆黑的二死剑,红黑混色,显得格外妖异。

    而后,他双目无神,一步一步地,朝着山洞方向前进。

    一步……两步……三步……他低着头,每一步都缓慢而沉重,整个人失去了神智一般,行尸走肉着。二里左右,秦弈然硬生生走了一餐饭的时间。

    良久,他来到了辛甲的尸体前,这个大汉,临死前,都没想到,他会被毒蛇毫不留情地杀死。

    “那假如来了敌人,武功高强,轻功也高明,要杀我。我打不过,你也打不过,你会不会背叛我,投降啊。”

    “肯定投降。”

    “意思是,你就是墙头草啊”

    “墙头草”

    “也就是有了生命危险,你就抛弃我,自己降敌杀我了。”

    “不会啊,我投降了,你也投降,就不会杀你了啊。”

    “那我要是不投降呢”

    “为什么不投降”

    “我不想投降——宁做战死鬼,不做屈膝贼!”

    “我肯定劝你投降。”

    “那假如敌人是我死敌,那种不共戴天的仇恨,即使投降也会被杀的,所以我不投降,你怎么办”

    “这……我也不知道怎么办,反正我不会伤你的。”

    “你果然投降了,但你也果然没有伤害我……”秦弈然看着他的尸体,喃喃道:“可是我却为了自己的生命,屈膝跪向那罗成了。呵。”此刻他的心情,是极度的悲伤。一生之中,比此刻还悲伤的,恐怕就是独孤怜筱失踪的那一天了。他看了一会儿辛甲的尸体,而后背起他,拿过毒蛇留下的铲子,缓缓向那乌云驹的尸体走过去。

    这一次明显快了一些,一刻钟后,秦弈然放下尸体,用铲子开始挖土。

    有专门的挖土工具,内力倒处,挖土自然很快。秦弈然先挖了一个大坑,将乌云驹尸体推进去,填好土,削木为碑:爱马乌云驹之墓。又挖了一个小坑,放入辛甲的尸首。

    写什么好秦弈然思忖着:小弟辛甲之墓爱奴辛甲之墓都不合适。他想了半天,终于有了决定。削木立碑,上书:义士辛甲之墓。

    秦弈然看着两块墓碑,突然想起了八苦掌法。这本秘籍虽然他一直没练过



第一百四十九章 成都城
    第一百四十九章成都城

    成都城的经济十分发达,文化非常繁荣,是唐朝四大名城之一,人口仅次于长安。由于经济繁荣,另有“扬一益二”之称。当然,这里最有名的自然是一些丝织布匹。蜀绣是全国三大名绣之一,蜀锦更被视为上贡珍品,每年都要送入长安。

    两旁街道,大抵铺满了绫罗绸缎。金丝绣的大花一朵连着一朵,使得整个成都城成为了花市。秦弈然行走在路中间,被这金晃晃的丝线弄得烟花缭乱。

    要是怜筱在这,我给她买几件衣服,那定是极美的。秦弈然在脑海里想着独孤怜筱的模样,面上忍不住浮现出微笑。干脆我也在这里换一身衣服回去,算是衣锦还乡。

    他随意来到一个摊子前,对着卖布的大妈道:“大娘,给我做一身衣服。”大娘见来了客人,高兴地道:“哟,这位公子真是好眼力,我的布料在成都城,可是最好的,连当今圣上穿的都是我的布料。公子用我的布料做衣服,是再俊美不过了。在大街上走一走,那些少女姑娘,保准一个个盯着您呢。”秦弈然微微一笑,也不接口打断,任由她自吹自擂。笑话,要是圣上真的穿你的布料,那你还敢在街边卖

    此时大妈已经拿过了卷尺,对着秦弈然测量身高、上身、下身、腰围等等,而后在布匹上做好标记,开始裁剪。唰唰唰声中,衣服很快就制作完成,接下来是裤子,而后衣服上打结作为纽扣……很快,一套华贵逼人的衣裳就制作好了。

    秦弈然脱下外面的衣服,指着袖口的青竹道:“大娘,麻烦你在帮帮忙,在衣服的袖口上,绣和这衣服一模一样的竹子。”大妈显得有些吃惊:“为什么啊,这衣服绣上青竹,会显得不合适啊。”秦弈然道:“这是门派标记——我是金竹宗的弟子,所以师门规定了要在外衣袖口绣竹子。”金竹宗作为四大势力之一,就连普通老百姓也略知一二。那大妈当即道:“啊,小伙子原来是金竹宗的,难怪这么俊俏。”她又找过翠绿色丝线,给秦弈然绣好。

    秦弈然穿在身上:“多谢了,多少钱”那大妈伸出两只指头:“一两半银子。”秦弈然取出一两银子,又拿出五吊钱,付账。

    本来秦弈然的打算,是在成都城买了马,就赶回金竹宗的。但来到城中,就被各色的锦绣看花了眼睛,因此花费了上个时辰,给自己做了一套衣服。眼看已经是中午,现在去马市不合适,得先找个地方,吃饱了肚子再说。

    秦弈然一个人,也就没有去成都城著名的桃园酒楼——这个时刻,蜀汉昭烈帝刘备光复汉室成功,定都于此。而传说刘备发家地,就在一个小县城的桃园,因此这里的有商业眼光的老板,就利用这个典故,给酒楼取名——只是随意找了一个小店,一个人找了张桌子道:“老板,来些熟牛肉下饭。”

    那店里的老板呵呵笑道:“这位小兄弟是新来的吧,成都城不能吃牛。”秦弈然很是惊奇:“大唐禁止杀牛,是针对耕牛啊,你们这怎么什么牛都不能吃”老板道:“武侯素来重视农业,因此在成都,牛



第一百五十章 他乡遇故知
    第一百五十章他乡遇故知

    卖主听他这么一问,笑道:“嘿,老实说,这匹癞马就不值钱。但你要买,我肯定要赚钱,价格就贵了,不划算。你还是看看那边的马匹如何”秦弈然摇摇头,道:“我看这匹马很是可怜,又如此求我,算是缘分,想把它买下来。”卖主看着那癞马,打量打量:“那你既然这么说,就算你三两银子吧——不过我们事先说好,一旦买下,要是有什么不称心的地方,可不赖我啊。”秦弈然点点头,卖主似乎仍不放心,又补充一句:“可不能退货啊。”秦弈然笑道:“理会得。”

    卖主走过去,给那匹癞马松开绳子,喃喃道:“嘿,你这畜生可是交上了好运,这下不用受苦了。”那癞马被卖主牵至秦弈然跟前,用头使劲蹭了蹭秦弈然,发出低鸣。秦弈然笑着摸了摸它的马头:“这马聪明的紧呢。”卖主并不看好地摇摇头:“以前我也发现它有些聪明,还以为是名马,可把我高兴的。后来才发现没什么用,跑得还不如那些马。”

    秦弈然从包裹里取出三两银子,交给卖主,卖主接过,秦弈然拉过缰绳,就听外边有人高叫:“张兄你到哪去了借匹马啊!”那卖主急忙跑外边,秦弈然牵马跟上。

    就见外边一男子,唇红齿白,看不出年纪,却十分俊俏。穿着花花绿绿的衣服,手里拿着折扇,去牵一匹白马。那张姓卖主见是他,道:“哦,是你啊,牵吧牵吧,记得付账。”那男子笑道:“我们这么熟,还付什么账,等我回来请你喝酒。”他转过身,见到秦弈然牵着癞马,惊道:“咦,张兄,你怎么把你那匹癞马卖出去啦啊。”卖主一指秦弈然:“他要买的,我和他说他不听。”那男子看了看秦弈然,惊叫着,躬声一礼:“金竹宗弟子姬弹弹,见过师兄!”

    秦弈然忙看他袖口,果见绣着白色的竹子。他点点头:“姬师弟不必多礼。”姬弹弹转头道:“张兄啊,他是我金竹宗的人,你这是坑他啊。赶紧给他换了。”那卖主微微有些为难,好不容易把这匹马卖了,也不是自己刻意坑人。秦弈然忙道:“姬师弟,愚兄和他说好了,买了就不退货。”姬弹弹道:“那这样吧,师兄是出多少钱买的,师弟想买下来,不知道师兄可否割爱”秦弈然道:“别啊。”卖主看他俩互相谦让,叹口气:“算了算了,我给你退货——谁让我和姬老弟熟呢。不给你退货,以后都不好意思见他。”秦弈然挡住店主,正色道:“真不用,我和这匹马有缘。”说着搂过癞马:“你看,它和我亲得紧呢。”姬弹弹怀疑地看着他们一人一马,见那马靠着他,似乎确实较为亲昵,便道:“真不用”秦弈然点点头:“真不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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