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空之叹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凡事
沈绿琦望着前方,道:“快了,离宗门只有不到三百里路了,我们中间吃一顿饭,大概黄昏时候就能赶到宗门了。”这也是沈绿琦计划中的,她估计宗门的人会知道她于腊八回宗门,因此腊月初七就会对秦弈然动手。而今自己早到一天,就有望将秦弈然救走。莫子衿听闻黄昏就能回到宗门,嗯了一声,表示知道。
秦弈然见李青神神秘秘地来,又神神秘秘地离开,不知道搞什么东西。他小声嘀咕:“嘿,搞什么啊,这么神秘。”他来到窗户边,望向窗外,见李青早已不见了。他倚窗沉思数分钟,也想不出来李青到底想干什么。
不会他暗恋师父吧。秦弈然烦躁地想,然后震惊于自己的想法:那真要这样,我得赶紧和师爹说一下——不行,没证据啊,要么等吃过午饭,再和师爹谈谈李师叔吧,让他去想李师叔到底干什么。他打定了让别人想的主意,便不再多加思索了,推门去吃早饭。
很快,早饭吃毕,秦弈然来到汉堂,轻敲其实是敞开的大门:“师爹在么,弟子秦弈然求见。”一名明堂弟子将来到门旁,躬身道:“是秦师兄啊,早,莫堂主在里面呢。”果然,莫清宴从内室出来,看秦弈然道:“进来进来,你有什么事”秦弈然走进明堂,指了指内室。莫清宴笑骂道:“你这小子,还搞得挺神秘,走。”
二人走入内室,莫清宴坐下:“有什么赶快说吧
第一百五十七章 叛离金竹宗
第一百五十七章叛离金竹宗
这是一座三层的阁楼,雕梁画栋,金碧辉煌。正面的门柱上,用金粉写着一副楹联,右侧写着:千金尽去有来日。左侧写着:一诺初出无返时。在阁楼的顶上,有汉白玉雕刻的三个大字:千金阁。
千金阁接待客人,一般在一至三层,可现在的地下密室里,却来了一个五六十岁的老人,坐在椅子上,喝着刚进的龙井茶。而旁边,有个四十多岁的男子作陪,神情恭敬。如果有人看到这个场景,一定会大吃一惊,那作陪之人,居然是此处千金阁的分阁主!
“这个年轻人,到底是什么来历,为何要弄成满江湖要追杀他的假象”分阁主小心地问。他内心着实有些惶恐不安。千金阁在七处开分阁,他作为其中一地的分阁主,在外人看来,钱多家大,风光无比。但是比起总阁的三位阁主副阁主,却又弗如远矣。而这次他对面的人,就是总阁的管副阁主了。他这次来,带来一个任务:想办法弄出满江湖都要追杀一个年轻人的假象。
“金竹宗精英弟子,莫非你不知道”管副阁主横他一眼。分阁主大汗淋漓:“我知道,可这身份,不值得这么大动干戈吧。别接错了任务,搞得向那场大事故一样。”
他说的这件事,就是九年前的那件事。
千金阁办事收费很贵,无论大事小事,一概一千两银子。但即使如此,它也一般不接任务,因为它要保证:一诺既出,不覆不改。也就是,只要它答应办事了,除非千金阁覆灭,否则一定做到。
最著名的,就是九年前,有人误接了一个任务:刺杀天剑门第七把剑!在把接此任务的人“处理”了后,千金阁耗尽资源,与天剑门彻底翻脸,才将那第七把剑艰难杀死。付出的代价,除了物质资源外,还有八名分阁主其中六名的性命,以及大唐西部再无分阁。
从此以后,千金阁名声大噪。
管副阁主喝了一口茶,道:“我也只是执行者,这是阁主亲自下的命令,你懂么”分阁主全身一震,他知道管副阁主所说的“阁主”,可是那总阁主,一个谈笑间夺人所有的胖子。他马上道:“我明白了,这就去让人做。”管副阁主点点头:“你明白就好,这一次,就算再死几个人,再覆灭一阁,也得办妥啊。行了,我走了,去下一地通知。”分阁主连忙道:“您慢走。”
秦弈然让那名弟子离开之后,稍微整理了一下衣裳,就准备去见杨清风。他朝着大堂而走,就在离大堂门还有不到十步的时候,就听见后背一声爆喝:“秦弈然你站住!”秦弈然连忙回头,就见莫清宴一脸焦急地从背后赶来。秦弈然一怔,莫清宴已经赶了过来:“秦弈然,现在有件紧急的事情,你马上去办!”秦弈然道:“师爹,什么事情啊,杨宗主叫我去见他呢。”莫清宴道:“我得到消息,你师父晚上就到,你赶紧去接她。”秦弈然道:“好,我去见了宗主马上就去。”莫清宴道:“现在就去,我去给你请假,快快快!”
骤然,大堂内传来一个冷冷的声音:“外面是莫堂主么”那是杨清风的。莫清宴一凛:“莫清宴见过宗主。”杨清风在内传音:“你干什么不让秦弈然见我”
第一百五十八章 血战出山门
第一百五十八章血战出山门
秦弈然边逃跑,脑海里边计算着:此刻自己有两条出路可以选择,第一条,是先跑到马棚,而后夺马狂奔出金竹宗,再选择向哪儿逃亡;另一条,则是跑向苦海,利用自己对苦海的熟悉,躲入苦海深处,谅金竹宗之人,也不敢追杀过来。
越是危机关头,越能爆发出无穷的潜力,这句话是不错的,此刻就真真切切地体现在了秦弈然身上。短短十几秒,他就想清楚了:从这里冲入苦海,虽然路途短暂,而且最多就是遭遇尹天风。自己这实力,应该不至于一招被制住,但进入了苦海又能如何苦海并不是海啊,只是一个一眼望不见边际的大湖泊。进入了以后,也就意味着自己束缚住了自己,再也不能离开,一辈子只能靠吃蛟度日了。而若是冒险一点,夺马而逃,出了金竹宗,广阔天地,他们上哪能找到自己
主意既定,他便朝着马棚的方向亡命奔去。此刻的马棚弟子,还没得到消息,见秦弈然匆匆忙忙跑来,赶忙迎上去:“秦师兄……”秦弈然哪里等得及和他客套,直奔癞马,解了绳,刚出棚,就听远处隐隐约约的响声:“秦……然……叛……人……拿……赏!”
秦弈然大吃一惊,未料到段徵羽的内力如此之深,居然将声音覆盖了整个金竹宗。他翻身上马,那马棚弟子听到声音,脸色一变,就上前想拦,秦弈然一拍马,那弟子哪里拦得住
就听四周不断响起喊声:“秦弈然叛逃了!抓住秦弈然!抓住秦弈然!”秦弈然大怒,将随身携带的二死剑抽出,喊道:“我无心与诸位师兄弟为敌,还望诸位速速退让。否则动起手来,可休怪刀剑无眼!”可那些人哪里会听他的话,从四面八方涌了过来。
秦弈然策马,两名普通弟子拦路而行:“快快下马受降!”秦弈然一眼扫去:“你们也敢拦我的路”两名弟子不答,各用金竹剑法,攻向秦弈然。秦弈然二死剑卷,抵住二人之剑,而后并不采用最强的二死剑法,而是运用暴阳剑法,进行猛攻。那两名弟子只是末流,哪抵得住秦弈然,一人剑瞬间就被磕开,另一人秦弈然拍马而撞,吐血倒退。也是秦弈然念在他们也只是听从师门,并不知道其中是非,因此没有下杀手。
击倒二人之后,秦弈然策马再奔几步,又有数名普通弟子来围追。秦弈然再次使用暴阳剑法,将他们震开:“你们再拦我,可休怪秦某不客气了。”但那些弟子哪里肯放他走,不断有人过来。
这可着实恼怒了秦弈然,这次再不留情,暴阳剑法全力舞动而冲,几个照面,一名弟子“啊”的一声,左臂被秦弈然狠狠砍了一剑,鲜血直流。若不是秦弈然焦急往前冲,没认真攻击,而他也转动的快,怕是一条胳膊就保不住了。
就在此时,就听后背一声娇喝:“秦弈然别跑,翠衣三仙在此!”秦弈然急忙回身,就见岳清手执长剑,如电一般撞了过来。秦弈然二死剑一封,喝道:“岳师姐,你也要拦我吗”若在往昔,以秦弈然的实力,就算两个岳清,也不是他的对手。但现在功力刚刚恢复至五成,打岳清就打不过了。
五成功力一向不能代表一半实力,功力的运转并非是成比例的,而是越高则实力越强的多。因此五成功力,一般来说只有四分之一左右的实力,即巅峰时的秦弈然,可以打现在的四个。
岳清听到秦弈然的话,喝道:“奉宗主之命,将你拿下。”秦弈然见秦雨石柔也到了,守在一边,有些焦急:“我秦弈然是什么样的人,你难道不知道以前的交情,岳师姐就不顾了么”秦雨在一旁冷声道:“正是顾以前的交情,所以我劝你赶紧下马受降,我秦雨发誓,一定会向宗主求情,免去你的死罪。”秦弈然焦躁地运剑:“是宗主他们
第一百五十九章 白衣公子
第一百五十九章白衣公子
沈绿琦下了枣红马,与谷尚才各使暴阳剑法,“乒铃乓啷”交斗在一起。莫子衿在旁边看着,很是疑惑不解:“母亲,你为什么要和谷叔叔打啊。”沈绿琦不知道怎么和孩子说,她总不能说宗门为了“竹干计划”,想要废掉秦弈然吧,那样对金竹宗名声不利。故此,她继续进攻。谷尚才接了几招,道:“小子衿,你母亲在和叔叔我玩游戏呢——黄鹞吃鸡,你不会没玩过吧。”
谷尚才所说的“黄鹞吃鸡”,就是类似后世“老鹰捉小鸡”的游戏:一群人扮作小鸡排队成一排,一人扮作老鹰,一人扮作母鸡插入中间,阻止老鹰捉小鸡,老鹰捉住小鸡就胜利了。
谷尚才见莫子衿依旧疑惑不解,继续道:“你秦弈然师兄刚刚逃跑了你没看见么谷叔叔要去捉他,你母亲却不让谷叔叔去捉,可就不像一只护崽的母鸡么”沈绿琦听他出言嘲讽自己,轻哼一声,心想谷尚才也是给了个好理由,让莫子衿安心,因此也没出言分辩。莫子衿点点头道:“哦,原来你们是在玩游戏,可是怎么只有秦师兄一个人当小鸡啊,而且你犯规了,黄鹞是不能和母鸡打的。”谷尚才哈哈一笑:“人不够嘛,所以就他一个人当小鸡喽。我们学武的人,稍微改变一下游戏规则,不是更有趣么”莫子衿道:“原来是这样的,嗯,果然很有趣。”
就在此时,三人同时听见一声高亢清亮的箫声,沈绿琦脸色一变,就要转身,谷尚才连忙拦住:“嘿,大师兄出手了,我们别打扰他,来,沈师妹,我们继续走几招。”
秦弈然听闻那高亢清亮的箫声,心中顿时拔凉拔凉的:金竹宗第一高手是杨清风,毫无疑问,可最神秘的,就是萧轻侯了。他自从五年前在华山派出手,百招挫败北堂穹后,就再也没显示过武功,平时在宗门内也甚少出现,一个人孤零零地居住在天堂,仿佛隔绝尘世。秦弈然除了新生比武大会,见过他一面之外,就再没有遇见过。
金竹宗九大堂第一堂堂主,这个位置,绝不仅仅是下任宗主就可以担当的,还要有杰出的武功来服众。秦弈然自己很是怀疑,自己现在的状态,在萧轻侯手上能否走上一招。
终于,一个面如冠玉的男子缓缓走出,来到了他面前,一身白袍白裤,足下的鞋子也是白色,玉箫点至朱唇,全身上下唯一的彩色,就是衣角袖脚的根根紫竹。但秦弈然注意到,萧轻侯这次出场,与上次不同,他的头上,缠了一根白色的布袋,如同吊孝一般。
弈然既知无法绕开,索性翻身下马一躬:“秦弈然见过大师兄。”萧轻侯轻抚玉箫:“你认为,我是来干什么的”秦弈然道:“师弟愚昧,不知。”萧轻侯悠悠道:“可愿听我一曲,为师弟送行”
秦弈然心一沉:来了!当即手按剑柄:“请大师兄赐教。”萧轻侯双唇一吐,一声低迷之音从孔中飞出,传入秦弈然耳间。秦弈然凝神提气,打算对抗箫声,却发觉其中无半点内力涌动。正疑惑间,萧轻侯双手轻按,吹出曲来。
这曲子比上次秦弈然听到的,又有不同。从一开始,便是一路的低音,犹如风吹黄叶,只闻一片荒莽,不觉又丝毫悦耳之声。秦弈然略感奇怪,既然箫声中并未暗含内力,也就聚精会神听着。
但很快,秦弈然就察觉出此曲的不凡,初虽平淡,而后一连串的短促之声,犹如静夜之泣。泣,有泪无声
第一百六十章 逃亡思绪
第一百六十章逃亡思绪
秦弈然一路策马疾驰,出了杭州城,左右张望了一番,见没人来追,稍稍松了一口气。心下暗忖:好险啊,金竹宗居然突然翻脸,要不是有师父师爹和大师兄,我就完了。
他越想心中越恼怒:到底是谁把我在苦海的造化泄露了出去要是在金竹宗的,师父师爹肯定不可能,会不会是子衿年幼,不小心透露的那可麻烦了,自己连复仇都没地方复仇。
微微皱眉,秦弈然设法让自己相信,不是莫子衿告的密,而是另有其人。他拼命在脑海里搜索嫌疑人,以便转移仇恨。突然,他想起来了一个人:南宫燕。
就是她!她带队在华山看到了我的二死剑法,人又大大咧咧,肯定是她告的密。嗯,南宫惜文是她姑姑,也是副宗主,看来是南宫家想要搞我。她今日也特地来拦我,要不是剑偏了,我当时就栽了。想到此处,秦弈然顿时火气就上来了:好好好,南宫家,我西门家都去搞事过了,还怕你南宫家不成
但他转念一想,又陷入了纠结之中:南宫燕是大师兄的未婚妻,大师兄这次帮了我,我又怎么能对南宫家下手呢思来想去,总是没有办法:要不我只找三个宗主的麻烦其余人也只不过是执行者而已,看在以前同门一场的情面上,就不再计较了。
唉,从此我是个没有师门的人了,而且还是一个逃犯,这日子更加难过了。秦弈然想着:金竹宗追杀我,我应该逃往何处
能与金竹宗对抗的,唯有四大势力中的另外三大势力。秦弈然第一就排除了天剑门。不成为一流高手,绝不上天剑门,即使成为了一流高手,也是一路打上天剑门,迎娶独孤怜筱,这是秦弈然的信念。然后零落碎片,也得排除。零落碎片不知在哪,也不知道如何加入。再者说,零落碎片行事诡谲,秦弈然却并不想做一个只是为了钱就可以杀人的杀手。至于皇家……
皇家我认识的朋友挺多。秦弈然眼睛一亮:上到程咬金、牛进达、侯君集,下到易雨、雷振凌,都是他所认识的。去那里混个一官半职,应该不怎么难。
想到此处,秦弈然就欲前往京城,可刚一拉缰绳,眼前顿时浮现出一个人:那人眉清目秀,齿白唇红,面如傅粉,头戴银冠,二龙抢珠抹额,前发齐眉,后发披肩,身穿白袍,外罩鱼鳞铠甲,胯下一匹白马,掌中一杆滚银枪。人如此俊朗,心却十分得狠,只要是自己认定的,就不管他人的感受。
“罗成!”秦弈然牙关间蹦出两个字,很是忿忿。他多想去找罗成麻烦,为那乌云驹报仇。可罗成也算是救了自己,不能恩将仇报。
还是得有时间去一趟京城,给易大哥道个歉,但加入皇家就不必了,我不能和罗成共事。秦弈然想着:魏老伯那回不去,要是福顺寨没被我解散就好了,我也有个安心住的地方。唉,也不知道魏老伯会不会受到牵连,听大师兄的意思的意思,应该是不会对魏老伯有什么行动,否则我非得宰了他们。嗯,此刻倒是不宜去找魏老伯,等风声平息了再想办法去见。
一想到福顺寨,他突然又有主意了:那些人不是给
第一百六十一章 捕然盟
第一百六十一章捕然盟
洛阳在唐朝同样是十分繁荣的都市,差不多可以说是第二个长安了。在公元657年,它就成为了唐朝的东都。不过,现在是公元633年,离事发时间还有小半个世纪。何况,这还是异界的唐朝。
此刻正值新年,各式各样的商铺大多已经是休业状态。饶是如此,洛阳街上依旧人来人往,充满了欢声笑语的热闹气氛。
而洛阳城的百花酒楼,此时来了一名客人。他身穿着一声黑色的蓑衣,带着巨大的斗笠,遮挡住大半个脸庞。牵着一匹瘦马,伸手招呼来一位伙计,丢出一两银子:“把我这匹马牵去好好喂食——它食量很大,尽它吃,我付钱,知道么”那伙计忙道:“好勒,这位爷您放心,肯定不会饿着您的马。您请上楼,这里就交给我处理就行了。”男子点点头,上了二楼。
他找了一个靠窗的位置坐下,一拍桌子,道:“有什么好吃的好喝的,都给某家道来。”就有小二凑过来,道:“客官,我们酒楼新送来了两条黄河鲤鱼,下酒最好不过了,您需要么”男子猛然又一拍桌子,大声喝道:“放屁,这冰天雪地,哪来的新鲜鲤鱼,欺负老子不懂”那店小二心中一惊,心想这天气上哪去找黄河鲤鱼,都是用其他鱼卖个高价,省的冬天没新鲜食材,没想到这个人居然是懂情的。他忙哈腰赔礼:“啊,客官说的是,是小人记错了。有烤黄羊肉切片,最是鲜美不过,只是耗时有些长,请问您需要吗”男子点点头:“要,快点。”
男子坐在那,等着菜,就听旁边一桌有人在议论:“你说那小子跑哪去了”男子侧头望过去,却是三个男子一桌,两名男子身穿红衣,另一名则衣服普通。三人均是各携佩剑。一名红衣男子道:“嘿,全天下都在通缉他,他能跑到哪去,大概是躲在不见人烟的山沟里,打猎苟活吧。”另一名红衣男子道:“你说,左师兄,这小子只是金竹宗的一名叛徒而已,咋搞得天怒人怨,各个宗门都在通缉他”先前的红衣男子道:“据说他是金竹宗的精英弟子,得了金竹宗不少好处,还背叛师门,这种人,真的是天下人人得而诛之。”
男子听着,心道:怎么回事,除了金竹宗,还有人想捉我这男子自然是秦弈然了,他离了金竹宗之后,就买了一套蓑衣斗笠,平时把大半个脸遮住,免得走在路上被金竹宗的人看到,就连平时说话方式,也改得故意暴躁不堪。逃离宗门的时候走的匆忙,因此身上只有七八两碎银子,一路上省吃俭用。一直到今天来到洛阳,才发现还有将近三两银子,心想反正今天就要去拜见师父的父亲了,因此出手又大方起来,好好享受一餐,慰劳慰劳自己,却没想到在酒楼中听到了这种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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