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包来袭,忠犬萌夫重生妻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柒年锦言
君佑瑶冷冷一笑,咧开的唇勾起一朵邪恶的花,“我不仅敢打你,我还敢揍你!”
说着已经握紧拳头用着吃奶的力气朝眼前这张脸狠狠撞了过去,重重一拳打在了那人的鼻梁上,顿时他鼻血直流,白皙的脸糊了一块。
要说君佑瑶最讨厌君家的什么人,不是重男轻女、冷漠无情的爷爷奶奶,也不是嚣张跋扈、见钱眼开的几个伯父伯母,而是眼前这个男人——君遥。
君遥是君家的长子嫡孙,是爷爷奶奶心目中最重要的宝贝,但他出生时身体孱弱差点就养不活,为此两老走庙拜佛,替孙儿操碎了心,更让人无语的是君家在他之后出生的四个女孩的名字也成为了替他祈福的道具。
祝福保佑四女的名字由此而来。
君佑瑶的瑶字原本也该是遥远的遥,但君庭不乐意自家的宝贝女儿沦为替人保平安的工具,又不敢忤逆哭爹骂娘大骂他不孝的爹娘,只能偷偷在给君佑瑶上户口时留了个心眼,把‘遥’改成了‘瑶’。
不过这不是重点,重点是君遥这个人。
因为爷爷奶奶的溺爱偏宠,君遥越大就越霸道脾气也越来越不好,在他眼里她们四姐妹都是他的奴隶,动辄就打骂她们,还让她们跪着给他当狗耍,君佑瑶小时候在他手底吃过的苦简直罄竹难书,五岁那年甚至被他踢断过一根肋骨。
君遥就是她童年的噩梦,心理抑郁的罪魁祸首!
所以今天君遥一对她动手她就毫不犹豫的还手了,揍死你丫先。
君佑瑶这一举动显然是触了君家上下的逆鳞,见君遥不断的流鼻血,顿时哭得哭,叫得叫,骂街得骂街,晕厥得晕厥……
没错,君遥和老太太一起晕了。
君佑瑶看着因为这晕过去的两人乱成一团的君家人,眸子里尽是笑意,还学着路边的流氓对着倒地的君遥呸了一声,“没用的垃圾!”
“啊!我打死你个贱丫头!”
见儿子被打,李兰芳这当娘的爆发得比之前还要猛烈,站起来就跟恶狗一样朝君佑瑶扑了过来。
君佑瑶淡定又迅速地按了一下指环,“嘭!”脚边顺利躺了张人形肉饼,君佑瑶毫不客气地抬脚踩在了她的脑袋上,就像在踩一块烂木头一样,她身后的谢老爷子看到这一幕简直想为自家外孙女猛力鼓掌,解气,太解气了!他也很想踩一踩。
“兰芳!”
“妈!”
“大嫂!”
瞬间君家队伍乱得更彻底,眼神惊愕恐惧地看着君佑瑶,像在看侵略地球的外星人。
君佑瑶知道他们在想什么,白牙一露好意的安抚他们:“放心,她只是晕了,死不了!”
君家生,也就是君佑瑶的爷爷,握着拐杖颤颤巍巍地瞪着这个十年未见的孙女,“君佑瑶,你……怎么能这么恶毒!他们都是你的亲人!”
君佑瑶抬起幽深的黑眸直视着那张苍老的脸,唇边却扯出了一抹森冷的笑,“亲人”
“你是在跟我开玩笑吗”
“亲人会一开口就讽刺我侮辱我”
“亲人会刚一见面就抬手打我”
“亲人会不经我同意就擅自给我定下亲事哦,我听说那人还是个傻子!亲人啊,你们可真是对我太好了!”
她一瞬不瞬地盯着君家生的眼睛,脚下有意无意的滚着李兰芳的脑袋,轻捻慢磨,十分随性:“这种亲人倒还不如路边的禽兽,至少他们不会无缘无故跳起来咬我一口!”
君家生被她堵得无话可说
第51章 久久予你,君顾朝夕
“你们这是想悔婚不成”刘村长被砸了钱初始还有点懵,很快就反应过来怒笑了起来,“何况我给出的彩礼可是整整十万,你用三万是想打发叫花子吗”
自见到刘长庚手腕上那道印记后君佑瑶就有点不在状态,不过她也知道这时候不是想其他事情的时候,强打起精神对刘村长道:“这亲事你跟谁定的就去找谁要钱,要娶媳妇也好,要回彩礼也行,怎么做那都是你家的事。”
“但你要是指望我嫁给你儿子,下辈子都不可能。”
“不行,跟我儿子交换庚帖订下亲事的是你,你就是我儿子的媳妇。”刘村长现在是无论如何也不会同意这桩婚事被毁了。
谢安俊怒了,老爷子早年走街串巷逗鸟拈花,脾气那也是一等一的暴躁,“滚尼玛,交换特么的庚帖,你特么是不是傻逼这年代还特么有交换庚帖这种鸟事你们以为自己特么是古人吗你们特么交换的时候有特么问过老子的意思吗老子才是佑佑唯一的监护人唯一的意思你特么懂吗谁特么跟你交换过庚帖你特么就去娶谁!”
一连串的“特么”带着一连串的口水喷了刘村长满头满脸。
刘村长估计也没见识过这种骂人方式,一时竟也愣住了。
君佑瑶扫了一眼渐渐擦黑的天色,想着家里还有一堆活要做,既然外公已经把该还的钱还了,那再这么纠缠下去也没什么意思。
“你们再不走我可要报警了,擅闯民宅寻衅滋事也是要坐牢的。”她晃了晃手里的手机,威胁的意思不言而喻。
“这是我儿子的房子,你凭什么赶我走!”君家生还在挣扎。
早在父亲去世时,君佑瑶就对这所谓的爷爷没了一丝感情,所以对他的态度半点客气的意思也没有:“那就看看国家是认我手里的房产证,还是认你空口白牙两句话!”
“你个小杂种!你……”君老头还要继续骂下去,他身旁的大儿子拉了拉他的手。
“爸,先别说了,妈和大遥他们这么躺着也不是个办法,我们还是回去再说吧。”
君家老大到底还是心疼儿子媳妇,这躺了一地的三人可全是他的至亲,所以他比起其他人更着急,他倒是很像把君佑瑶那小丫头直接绑起来打一顿,但想到她不知怎么悄无声息地弄昏了兰芳他就不敢有动作,怕下一个晕过去的换成他。
君家生也担心老伴和孙子的安危,只能怒瞪一眼君佑瑶,骂骂咧咧地跟着儿子们走了。
刘村长见君家人都走光了,知道今天自己是暂时讨不了好的,黑着脸扔下一句:“这事没完,你君佑瑶注定得是我老刘家的媳妇。”就拉着他那傻儿子也走了。
“……”
“真特么是一群讨人厌的贱胚。”谢老爷子往院门外狠狠啐了口,把院门关得震天响。
君佑瑶却坐在院子的石阶上托腮沉思,她还在想刘长庚手腕上那个螺纹印记,据她所知那种被打了特殊印记的人是不可能出现在外头的,那刘长庚又是怎么回事
还是说上辈子那人告诉她的那些都是在骗她但他有必要骗自己吗那时候自己都要死了。
上辈子君佑瑶被安瑾瑜用药迷晕后被带到了一个不知名的神秘组织,那个组织具体是做什么的她并不清楚,只知道他们做了很多让人不寒而栗的人体实验,而她就是小白鼠一号,她死时才三十岁,但却是老死的。
没错,老死。
她临死前曾用她的小爱给自己拍过照(组织管理很人性化,保留了他们被带来时的所有物品,只是手机卡和网络是切断的),照片里的女人是个满头白发、皮肤蜡黄苍老、牙齿脱落的老太太。
她在实验室里只待了一年时间,却从一个成熟性感的美丽女性变成了一个**十岁的老妪。
他们从她身上剥离走了青春。
至于印记自然也和那个组织有关,因为曾经她的身上也有差不多的印记,那人曾说那是神的标志,凡是带有印记的人都是各大主神的私有财产和奴隶,一辈子不能离开组织。
如果这一切都是真的,那刘长庚极有可能也是那个组织的试验品,但他又是怎么逃出来的
她要不要用天眼治好他,然后问清楚一切
不,不行。
这样风险太大了,谁知道治好以后的刘长庚会是什么样的人,如果他把她暴露了,以那个神秘组织的行事作风就肯定不会放过她,现在的她对上那个组织无异于以卵击石。
她必须忍耐,一步一步来,也许可以先查查刘长庚的经历。
“佑佑,你还坐那里干什么呢不快来帮忙打扫卫生我就要出来敲你的头了啊。”擦完床铺忙出一头汗的谢安俊见外孙女还坐在院子对着棵枯树发呆,忍不住大吼一声咆哮了。
君佑瑶被他震得耳朵都麻了,忙站起身去帮忙:“辛苦你了外公,明天我就去后山的竹林给你挖你最喜欢吃的冬笋。”
他们家不远处有一处竹林,她记得这个季节正是冬笋最鲜美的时节,趁着这两天她给她爸安排做道场的和尚高僧们还没就位,就先把老爷子伺候舒服了。
“哼,这还差不多。”
祖孙俩忙活了一整晚才收拾出了两间房,用泡面草草解决了一顿晚饭,就各自睡下了。
大清早,鸟儿未叫虫儿未鸣,君佑瑶就接到了顾砺寒的电话。
她无奈地看着屏幕上显示的“顾蠢狗”三个大字,犹
第52章 我家成了命案现场
银白的剑光擦着君佑瑶衣摆划过,并没有伤害到她。
不过那个白衣长袍的古装美男收住了剑势,却没有收住自己的人,整个人直接撞在了她身上,君佑瑶被迫被一个野生男人压在了身下。
锄头和竹篮滚落在了一旁……
君佑瑶闻到一股清新的香水味,似乎是某种花香的提纯。
“卡!”一声愤怒的咆哮将诡异的气氛拍散,“剧务你们特么在搞毛,连拦个人都不会吗这傻逼女人是哪里跑出来的”
“麻痹的,你们这些傻子还愣着干嘛!还不去把陈曦拉起来啊,你们以为现在是在看偶像剧吗”
傻在外围的剧组工作人员这才回过神来,纷纷跑上去小心翼翼地搀扶起了莫陈曦。
“陈曦你没事吧”
“陈曦你头上有叶子我帮你拿掉。”
“啊呀,陈曦你的脸擦出了一点红,快擦药!”
仍躺在泥地上脊背生疼却无人理会的君佑瑶:“……”
“草,一群神经病。”她低低地咒骂了一声,手抵着自己抽痛的腰艰难的坐了起来,她回头看了一眼之前躺下的那片地方,那里有一株冬笋正冒了尖,怪不得撞下去会那么疼。
“小妹妹,你没事吧”温柔磁性的声线在她对面响起,一只白皙如玉的手随之朝她伸来。
君佑瑶看了一眼面前这只完美无瑕的手,微微抬头,对上男人一双含笑的桃花眼,“没事。”
她并没有伸手去拉住他,而是自行撑地站了起来,粗扫一眼周围的环境,很明显是有剧组在拍竹林打戏,刚才是一场远景威亚戏,所以她才没注意到后方的工作人员。
说起来他们杏田村因为环境的关系确实经常有剧组来这里取景,只是没想到她会这么碰巧遇见。
“哟,导儿你来看看,没想到这小乡村里还有这等美人胚子,好好包装一番估计顶得上现如今许多二线小花了。”
君佑瑶一站起身,立刻就有人注意到她的长相。
“重点是这妞儿的气质还真不像农村孩子。”
“确实,怎么说呢很闺秀又很高贵是不是啊”
“小姑娘你有没有兴趣做艺人啊很
君佑瑶拍掉黏在自己身上的枯叶,无视所有人的视线,抬头对上那围观过来的导演,黑眸冷冰冰的脸色并不好:“你们自己人办事不利导致拍摄出错,就请不要对无关路人进行恶意的人身攻击,这位……傻逼导演!”
“……”所有人。
郭泷一贯以脾气火爆著称,而且作为当红导演,他成名后还真没碰到过对他这么不客气的人,还是个秀秀气气的小姑娘,他一时被梗住了。
“噗,小妹妹还挺好玩的。”莫陈曦笑得十分欢快,明媚的笑容将那张本就绝美的脸显得格外好看,他看着君佑瑶,勾起桃花眼温柔如水的问道:“可以告诉我你叫什么名字吗”
一般情况下,他莫大帅哥对人露出这种笑,那人必然会沉迷其中不可自拔,恨不得把自己的祖宗八代都交代清楚了,但这一次他注定要吃瘪了。
君佑瑶半点被蛊惑的意思都没有,只是淡淡的扫了他一眼却什么话都没说,转身捡起掉落在一旁的锄头和竹篮,径直往竹林深处走去。
外公还等着她鲜美的冬笋汤呢。
这一场意外相遇很快就被她抛到了九霄云外。
在邻居姑姑的支援下,祖孙俩吃了一顿丰盛的竹笋宴,下午上山,君庭就葬在离村落不远的矮山半山腰上,他的坟茔很小,周围更是杂草丛生,如果不是那粗陋的墓碑仍在,他们恐怕都找不到地方。
一老一少带着手套,拿着镰刀一点点收拾着荒芜的坟茔,忙活了一天半,君佑瑶联系好的人手和做道场的和尚们也到了。
等君家人听说君佑瑶在动君庭坟墓赶上山时,君庭的坟茔已经被挖开,而一身孝服打扮的君佑瑶正站在打开的腐烂棺木里,亲自为她的父亲收敛尸骨,一群僧人正绕着坟墓念着往生咒,谢老爷子在墓碑前烧纸钱。
“君佑瑶,你是不是疯了,你居然敢擅自动你爸的墓!”
“我君家怎么出了这样一个不肖子孙啊!”
“老天爷怎么不落道雷劈死她!”
君佑瑶对周围的咒骂声充耳未闻,她细心的用手指拨开父亲早已白骨化的尸体,小心翼翼的按顺序从头到脚捡起来放在一旁摊开的白布上。
她的神情虔诚而恭敬,没有一丝畏惧害怕,仿佛她只是在做一件常见的事。
等她将君庭的所有尸骨完整的捡出来后,她才从棺木中跳出来,看向落在不远处咒骂却始终不愿靠近的君家众人。
“今天是你们在我父亲下葬后第一次到他面前来吧也实在难为你们还记得这条路怎么走!”披麻戴孝的少女本就面色清冷,说话时更是多了几分肃杀。
“多余的话我不想说,我只告诉你们,今天哪怕是天皇老子来了,也休想阻止我给我爸迁坟!”
她的视线冰冷且阴郁,慢悠悠地扫过君家那群人时带着强烈的杀意,让人不寒而栗。
君家一群大老爷们就这么被一个小姑娘给唬住了,谁也不敢真的动手去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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