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包来袭,忠犬萌夫重生妻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柒年锦言
君庭的尸骨被重新放入新的棺木里,直接送去了县里的火葬场,等君佑瑶捧着崭新的骨灰盒
第53章 武可干架,文可断案
此次接手案件的是县刑警队大队长成勇才,他原本一直站在水塘不远处在勘察现场,李兰芳的话自然引起了他的注意。
“这位大娘,你说你亲眼见到君佑瑶小姐杀人”他走到李兰芳面前,沉着一张黑脸严肃地盯住李兰芳。
李兰芳自从关了一回警局就有点怂这些穿制服的人民公仆,何况成勇才的气势还和其他小警察不一样,带着一点黑社会大哥的迫人压力。
她缩了缩肩膀,捏着拳头给自己鼓了一会儿劲,才缓缓地把自己昨晚的所见所闻说了一遍,“事情是这样的,我昨儿吃完晚饭想来找佑佑聊聊,主要还是因为长庚的事一直没能解决,又听说她马上就要带着她爸的骨灰回海城市里了,我就想着来再跟她说道说道。”
“然后就走到了那个地方……”她指了指后院望过去那片杏林方向,“就看到……就看到……”
她顿了顿,畏惧又害怕的看了一眼君佑瑶,才哆哆嗦嗦的说道:“佑佑不知怎么弄晕了长庚,然后就把他按在水塘里淹死了。”
她说着情绪有些激动,猛地拉住成勇才的手惊恐莫名:“警察同志,我说的都是真的,你们赶快把她抓起来,她实在太可怕了,我怕她会杀人灭口……”
君佑瑶确实有种杀人的冲动,但绝对不是为了灭口。
也不管其他人看向自己怀疑审视的目光,冷声问道:“大伯母,你说你看到我按住刘长庚淹死他,那你当时为什么不出来阻止我”
“我要是跳出来你连我一起杀了怎么办你前几天就莫名其妙的迷晕了我,昨晚又用同样的方法迷晕了长庚,我怎么会是你的对手。”李兰芳显然有备而来。
“那你也可以立刻回家叫人或报警,为什么要等尸体被人发现后才出现”
“我这心里有些害怕,而且……”她咬了咬牙,“你毕竟是我侄女,我怎么忍心看你年纪轻轻就坐牢,但我想了一宿还是昧不过自己的良心,这毕竟是一条人命,所以才出现揭发你。”
君佑瑶闻言笑得更冷,“你说你是亲眼看到我在这个地方杀了刘长庚的吗”
“是。”
“我是怎么杀了他的”
“你把他迷晕,然后拖到水塘边,按着他的头浸在水里十多分钟,期间我还看到长庚醒了挣扎了好几下,但依旧没能逃过你的魔爪,他死后你就把他扔进了水塘里。”
“你确定看到我按着他的头长时间浸泡在水里还看到他挣扎了”
“我确定,我说了我没撒谎!”被君佑瑶向审问犯人一样对待,李兰芳早已不耐烦,或者心虚了。
君佑瑶却是笑得阴气深深,“大伯母你知道作伪证也是犯法的吗情节严重的话起码得做七年牢,现在你还确定吗”
李兰芳心一抖,却仍强硬的回答:“佑佑你不要再威胁我了,我既然已经站出来了,就已经做好了心理准备。”
君佑瑶了然地点了点头,也不再理会李兰芳,而是看向了那名刑警队长,“成队长是吗我可以问问刘长庚的死因查出来了吗”
早在发现尸体的第一时间她就已经开了天眼看过,尸体和病人的情况略微不同,它身上没有病气只有死气,整体呈现十分灰暗的色彩,而天眼则忠实的将他的死亡原因也记录了下来,谢天谢地。
成勇才先前一直沉默的看两人对峙,没有出声插一句话,不过他的多数注意力还是放在眼前这个少女身上,因为她太冷静太淡定,一点也不像家里发生命案又被定性为嫌疑犯的正常女孩子,如果她真是此案的犯人,那必然是个极为难缠狡诈的高智商罪犯。
他眯了眯眼,对不远处已经结束初步验尸的法医招了招手,“何医生,死者什么情况”
姓何的法医摘下手套和口罩,淡淡出声:“初步断定为溺死,根据肝温和尸表情况,死亡时间应该在昨晚七点到九点之间。”
成勇才点点头,看向君佑瑶:“死因、死亡时间都与人证的供词吻合,君小姐还有什么话要说吗”
君佑瑶没有回答他,而是看向了那名法医,眼神专注:“何医生可有在他的口鼻或者手指里发现其他异常”
“不知这位小姐是什么意思”何深对她的问题有些意外,挑眉看向君佑瑶。
“人在溺水时,由于死前紧张,慌乱,挣扎等原因,会出现两手乱抓附近事物的情况,比如说水草、浮萍、泥沙等等,而由于生前的呼吸运动,会将溺液、杂质等吸入气管、支气管、甚至肺部,通常压迫尸体腹部便可见溺液从口鼻喉流出。”
在成勇才等人震惊的眼神下,她避开警察们放置下的警示牌,走到了自家的水塘前,指着水塘口吻极淡的开口:“我家的水塘因是死水,且积了好些年未换,存在一定污染,所以伴生出大量的金藻,这种藻类多生长在淡水水体,生活于透明度较大,温度较低,有机质含量低的水体中。”
“如果刘长庚真的像我大伯母说的那样是溺死在这里的,那这位何医生在尸检过程中一定会
第54章 让你活见鬼,就问你怕不怕
“小姑娘可以啊,遇到这种大事还能镇定自若、理智分析,从一个细末线索入手一层层抽丝剥茧找出真相,老成我办案多年都快不如你一个小姑娘了,怎么样以后要不要当警察啊,我看你一准能成个神探。”
经过君佑瑶的大展神威,成勇才也是对这小姑娘服气了,虽然她的嫌疑还没彻底洗脱,但这不妨碍成勇才欣赏人姑娘的才能是不
君佑瑶笑着摇头,“承蒙成队长看得起,神探听上去很酷,但是我已经决定以后要成为一名救死扶伤的医生了。”
“怪不得你对溺死的症状如此清楚,原来未来想从医。不错不错,国家未来的医学希望。”何深闻言也挤入了两人的对话,随口也开了句玩笑,但他完全没料到自己说的这句玩笑话在几年后成为了事实。
当君佑瑶的名字响彻整个医疗界整个华国时,他才恍然间记起自己曾说过的这句话。
三人交谈时,成勇才派出去的小警员和技术员很快就从李兰芳家里回来了,其中一人手里拿了一个物证袋,里面装着一丝半干的军用布鞋。
成勇才接过物证袋拎到李兰芳面前,“李大娘是吧你现在可以好好解释一下了吧这双鞋又是怎么回事”他手里的鞋底上残留着青苔,鞋面上有好几片金藻的碎片。
李兰芳早就因为一连串的变化傻在原地了,她躲闪着成勇才的眼,半晌才颤抖的出声:“我……我昨天不小心踩到了一个水坑而已,这种藻又不是只有她家才有,这、这村子里到处都是。”
“行,那你说说是在哪里踩到的,我自会让人去采集一下。”成勇才也很好说话。
“我忘记了。”
“才一个晚上你就忘记了大娘你可真爱开我玩笑,如果你患了老年痴呆症就早点跟我说啊,老年痴呆症患者的供词是不能成为呈堂证供的。”
“我没有老年痴呆症,我才五十开头怎么可能得那种病!”李兰芳显然不满意他这种污蔑。
“那你现在记得昨晚是踩到哪里的水坑了吗”
“……大……大概是村口小卖部边上那里的。”被逼到绝境,李兰芳只能随便扯了一个地方,她记得那边的水坑和君佑瑶家这个差不多,她却不知道每个水塘由于地质水质还有其他环境的影响,里面的微生物分布情况都是不同的,哪怕相邻的两个水塘,都有可能因为一点小因素而有截然不同的两种情况。
君佑瑶这时也不会告诉她这些,她走到李兰芳身前,抬手拍了拍她的背状似好意的说道:“大伯母,你年纪都那么大了,要是因为这件事被判了个十年二十年,估计这辈子也没机会出来见太阳了。”
“自首是可以减刑的,所以你还是好好把昨晚的事交代清楚吧。”
在君佑瑶的手碰到李兰芳时,李兰芳的身体微微僵硬了一下,眼神片刻的呆木茫然,但她这种变化并不明显,所以也没有引起任何人的注意,当然除了始作俑者君佑瑶。
她在李兰芳身上贴了一张符——【初级真言符:灵宝天尊书写之符。贴于任何人身上可使他在一定时间内知无不言言无不尽,所讲内容必为真实。温馨提示:真言效果为一炷香时间,除使用者外其他人无法看到。】
这张符自然是君佑瑶在喜乐群里抢到的,她每天睡前醒来都必然要刷一遍喜乐群,哪怕运气再差,总也能抢到一两件有用的东西,而且有些东西看似不起眼,但在关键时刻还是能起大作用的。
比如这张【初级真言符】。
“……昨晚七点多的时候大遥他爹吃完晚饭,才说他把锄头忘在地里没带回家,我怕锄头被人偷走,他爹睡下了又懒得动,我就拉着大遥一起陪我去地里找,就发现了死在水田埂里的刘长庚,我和大遥都吓坏了,我想报警,但大遥说刘长庚一死佑佑和他的婚事就铁定告吹了,刘村长肯定会来找我们家要之前的彩礼,那可是我的钱,我哪里肯拿出去,而且佑佑还打了大遥,大遥心里正不舒服着,所以他想了想就打算借此事害了佑佑。”
李兰芳跟倒豆子一样把昨晚的事讲了出来,把周围的干警和聚过来的村民都听得一愣一愣的,这李兰芳刚才不是还犟得很吗怎么突然就交代起来了
难不成被君佑瑶那些话给说动了
众人还在吃惊,李兰芳的话也还在继续。
“我们娘俩就把刘长庚的尸体抬到了佑佑家的后院边上,正好后院有个水塘,我们就把他扔了进去,我不小心踩了个空,右脚鞋子就给弄湿了。我和大遥回到家之后又商量了口供,等尸体被发现后我再站出来指证佑佑杀人,刘村长肯定看在我大义灭亲的份上不会追讨那笔彩礼钱,又能让佑佑背上杀人罪名,这样她爸留下来的房子理所当然就会是我们家的了,我想租给谁就租给谁,再不用受那贱丫头的气。”
待李兰芳将昨晚发生的一切全部说明后,众人都忍不住朝她狠狠‘呸了一声。
真正是恶毒至极的一对母子!
“为了一点彩礼钱,为了一栋老房,就能让自己的亲侄女背上杀人罪名,你们这对母子简直没有人性,哪怕人不是你们杀的,你们也逃不了法律的制裁!”成勇才简直被李兰芳气炸了。
他挥了挥手,直接下令:“把她给我拷上,还有赶紧去她家把她儿子也给拷过来。”
小警员们领命再次呼啸而去
第55章 新帝都杠把子
刘长庚死亡的第一现场最终在君遥的妥协下被顺利找到,警方根据现场遗留下来的痕迹断定凶手为体型高大身强体壮的男性,虽然排除了君遥母子杀人的嫌疑,但他们蓄意移动尸体误导警方查案,并设计陷害君佑瑶一事也足够他们做几年牢了。
君佑瑶和谢安俊去警局做完笔录就打包好行李回海城了,后续事宜她也插不上手,她虽然在意杀害刘长庚的凶手究竟是何人,但她有预感,警察是查不到的。
但刘长庚的死也在她心底埋下了一个阴影,那个神秘组织可能随处都在的阴影,这也加大了她扩展自身势力的野心。
她绝对不允许自己像上辈子那样成为可怜的白老鼠,哪怕她的命运轨迹已与上辈子截然不同。
君庭的骨灰被她安置在海城市环境最清幽的灵溪公墓。
那一天,老天应景的下起了绵绵细雨,君佑瑶抱着父亲的骨灰盒亲手将他送进了新的墓穴里。
靳天成、温晴母女、周煜、还有靳天成的助理华平都来了,她没有通知顾砺寒赶来,哪怕她再迟钝都看得出他的工作性质不寻常,并不是想请假就能请假的,以后有机会再带他来祭拜父亲就行了。
“爸爸,以后你不会再感到寂寞了,这里有好多人可以陪你聊天呢,你想我的时候记得要去告诉我,我一定会来看你的。”君佑瑶抚摸着墓碑上父亲年轻微笑的脸,眼眶里已然湿润,谢安俊站在她身后为她撑着伞,时不时抬手擦擦自己的眼角。
“佑佑姐,节哀顺变。”温晴的女儿葛默漾是个十二岁的小姑娘,十分乐观开朗,“你看我们其实一样的,你爸爸过世了,我爸爸活着还不如死了呢。”
小姑娘皱了皱鼻子,显然提起她父亲让她十分不愉快。
君佑瑶闻言拍了拍她的小脸,站起身对面前几人深深鞠了一躬:“谢谢你们来送我父亲一程。”
“佑佑你太客气了,你不仅是我们的老板,还是我们生命中的贵人,来为你父亲送行本来就是我们该做的。”靳天成坐在轮椅上,眼神温柔的看着雨幕里一身黑裙的少女。
其他人也跟着附和。
谢安俊这时已经知道这些人基本都是自家外孙女的手下了,他为外孙女自豪骄傲的同时,也感叹她的早熟懂事,如果不是她那不靠谱的母亲她何至于年纪轻轻就走上这样一条艰辛的创业道路,她才十七岁而已。
也是他这个做外公的无能。
唉。
料理完君庭移墓的事之后,君佑瑶就开始忙于公司新一步的安排,天成制药的发展势头稳扎稳打,在安勋药业正式倒闭后,它在海城市的地位在无形中攀升了不少。
天成制药成立四年,靳天成第一次收到了海城市政发出的关于2004年市企业家年会的邀请函,这已经很大程度的说明天成制药已经在海城市站稳了脚。
不过年会是靳天成要操心的事,君佑瑶则和温晴在计划另外一件事——关于君宝药妆新护肤品系列上架的事情。
“春节确实是个好时机,可以配合之前的‘晴’系列做促销活动,但是要赶在春节前达到预期的宣传有些困难,我打听过同一时期上新的有好几家顶级品牌,相比之下我们君宝的名气还是要稍逊一筹。”温晴面前摊着一堆报告数据,抓乱了一头乌黑秀发。
“哎,我就是一技术工,还真搞不来这些门道,佑佑你可看着办。”
君佑瑶也在一张张翻看着这些调查报告,同时脑中高速运转,策划着方案,这时放在左手口袋里的手机响了起来,她对温晴歉意的笑笑,看到屏幕上显示的名字有些意外,但很快地按下了接听键。
“聂叔叔,你这时间给我打电话,不是来跟我说年末快乐的吧”
电话那头的聂振兴长叹了口气,“佑佑啊,叔叔也不跟你客套了,是我家致远出了点事,我想请你帮我个忙”
“聂致远他怎么了”君佑瑶倒没想到聂振兴打来这通电话是为了聂致远。
“哎,说来话长,你是见过那小子的,多少知道那小子脾气有多不好,前几天不知哪根筋搭错打断了京城沈家的一位公子的一条腿,沈家老爷子都专程打电话找我要交代了,我这边忙着帮他收拾烂摊子实在抽不出时间整治他,所以想把他托付给你看管一阵子,你把他煎炸烹煮随便来,只要能让他收收心改改脾气就行。”
聂振兴将前因后果大致说了一遍。
君佑瑶就有些无语了,“聂叔叔,连你这个做父亲的都拿聂致远没办法,你觉得我一个柔弱少女能干嘛当他练习用的沙包吗”
还让她煎炸烹煮呢她被煎炸烹煮了还差不多。
“佑佑你太小看自己了,那天你怼了他走人之后他可是消沉了好几天。”聂振兴也不是无缘无故找上君佑瑶的,见过君佑瑶后聂致远确实消沉了很久,一副被打击得回不过神来的样子,还曾多次找他问过君佑瑶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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