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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许余生初恋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云笺栖南雁

    江墨时只以为花溪月是在为考试的事有些焦躁,只能出声安慰,然后鼓励她,并且说他今天随叫随到,她一个电话,他就能马上到她的身边,她想去哪儿,他都陪着。

    花溪月笑了笑,说好,然后又加了句谢谢。

    挂掉电话之后,花溪月不敢再多想,回宿舍收拾了自己的东西,然后去教室集合。

    她发现只要自己安静的时候,或者头脑不剧烈运动的时候,头就会好得多。

    一路上,她安安静静的保持这种状态,很成功的就考过了第一门。

    考第二门的时候,后面的男生用笔杵了一下她的背,希望她能照顾一下。

    她看了看男生,觉得他的眼睛和方睿鹏有点像,她没有直接说好,而是说只要他的视力够好,他就可以随意。

    后面的男孩子笑了笑,他最骄傲的就是视力了,只要她敢给,他就绝对能看得到。

    所以第二门的时候,她他们俩都考得非常不错。

    等第三门之前,男孩子突然拿了一瓶饮料,敲了一下她的头,又从口袋里拿出一个棒棒糖,在她的脑袋上敲了两下,说这是犒劳她的,希望她能继续照顾他一下。

    花溪月摆了摆手,让他拿着东西回自己的座位。

    她本来想多说些什么的,但是因为男孩敲她的那几下,她感觉突然有些耳鸣了,有点严重,也直接导致她静不下心来了。

    她感觉有些害怕,却还是压制着自己,手撑着头,挑了简单的题目快速的做着卷子,考到一半的时候,头在隐隐作痛,她咬牙忍着,渐渐地,脸上有细汗冒出,她什么都顾不上,揉着太阳穴,强撑着做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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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九章 唯一寄托的希望
    花溪月皱眉看着眼前的男孩子,她自然是认得他的,刚才她低着头,男孩不轻不重的正好打在了她有淤血的那一处,这会儿脑袋开始疼得厉害了。

    她强撑着问男孩有什么事,男孩估计是看到她有些不对劲的表情了,诧异的看了看自己的手,有些抱歉的看着她。

    花溪月按着脑袋,说不关他的事,然后准备起身走,男孩却突然拉住了她,说:“我是不是哪里惹到你了刚才我不是故意下手那么重的,我没想到……”

    他脸上的表情有些纠结,是想说抱歉,但是又不知道自己到底错哪儿了,更加不知道该怎么开口说对不起。

    痛得有些厉害了,花溪月一把扯下头绳,然后说没什么,就强撑着走掉了。

    突然一个脚步挡在她的面前,她有些费力的抬起头看看,竟然是李煜泽,他竟然和她在同一所学校高考。

    “你是不是不舒服,头是不是很痛,我送你去医院吧。”

    李煜泽眼里流露的关心让花溪月不敢多看,她知道李煜泽肯定在旁边站了有一会儿了,估计她刚才和那个男生的事,李煜泽全都看到了,这种时候,她的心竟然还有点慌,就像是做小偷知道自己突然要被抓到一样。

    她低下了头绕着路走,不敢多说什么,怕李煜泽察觉到她的不对劲。

    花溪月虽然在强撑着,但是和她做了那么久的同桌,她的性子和生活习性他还是摸得有点清楚的,花溪月的那种神情分明是难受。

    他看了看站在旁边有些不知所措的男生,然后转身追了过去,牵着花溪月就将她往校外拖,他要带她去医院看看她到底怎么了。

    相触的温热从手掌传来,仿佛他们一直这么牵着,对彼此的掌纹都非常熟悉,花溪月眯了眯眼,痛刺激了她将事实看得更清楚,她一把甩开李煜泽的手,盯着李煜泽看了两秒,然后头也不回的跑掉。

    李煜泽愣在原地,他从来没有看见过花溪月发那么大的脾气,她一丝留恋都没有就跑掉的身影,让他的心跌入了谷底。

    他有些失神的笑笑,到底还在祈求什么,到底还在奢求什么,他们已经那样了,既然都分开这么久了,干嘛还恋恋不忘,想要纠缠不清

    他回头看了看还站在那的男孩,然后颓丧的走了。

    花溪月刚跑到校门口,班主任带着人就都来了,交代了一些注意事项,就各自回了考室。

    花溪月的状态非常不好,铃响的时候,她还趴在桌子上,等卷子发下来的时候,她才勉勉强强的抬起头。

    监考老师看她的脸色惨白,问她是不是身体不舒服,她摇了摇头,说自己没事。

    越考越难熬,眼前的字好像有些模糊不清,她的头越来越低,她感觉越来越不对劲,不是头晕导致的模糊不清,而是眼睛有些看不见了。

    她的心开始慌了,她迅速将做好的题目写在答题卡上,然后顾不上剩下的题目就直接跑出了考室。

    像这样提前出考室的同学很多,老师也没太在意,就直接把她的包给她然后放她走了。

    眼前有些发黑,花溪月猛然觉得自己撑不了多久了,头痛得像要爆炸一样,接下来的科目肯定是考不了了,她的心理百味交杂,不想放弃,却不得不放弃,她急得哭了。

    这么多年,这么关键的一刻,就因为这一次,可能全都要毁了,虽然不是生死的大事,但是也关乎着她的将来,前几天还在憧憬着未来,现在突然全砸在了自己的手上。

    她恍恍惚惚的坐上了公交,在一个她从来没有去过的陌生的站点下了车,在眼前全部变黑的时候,她将程一鸣的电话拨出去了。

    程一鸣正在做一项非常重要的学术报告,他的手机静音,所以他是听不到有人打电话来的,不知道为什么,他今天时常想到花溪月那个小姑娘。

    花溪月打电话来的那一刻,他忍不住去摸了摸手机,假装很自然的将手机拿到演讲台上,正好看见了花溪月打电话过来。

    这个时候绝对是无法接听电话的,他将花溪月的电话挂掉,然后言简意赅将学术内容快速讲完,明明还有一个小时的学术报告,硬是被他压减到了十五分钟之内。

    他说着抱歉,然后调侃自己放心不下一个非常重要的病人,学术报告固然很重要,但是他相信这绝对没有一个在危险之际挣扎的病人重要,就这样,他在大家的掌声中走下了抬,然后马上将花溪月的电话回了过去。

    今天花溪月高考,他自然是知道的,考试的时间给他打电话,肯定是发生了不得已的事情,他能想到的就是花溪月的那处淤血已经严重影响到她了。

    以她有些要强的性格,这事儿肯定是谁都没有说,一个人偷偷伤心的给他打着电话。

    这件事刻不容缓,电话打出去的同时,他也马上让人订了去w市的机票。

    第一次当瞎子,花溪月是非常不适应的,特别是当一个头痛得要撞墙的瞎子,她感觉鼻子有些热热的东西流出来,不用闻,就知道肯定是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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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章 又心疼又气愤
    江墨时扶着花溪月,又心疼又气愤,听说小家伙连试都没有考完就直接跑出来了,他首先就感觉不对劲,打电话没人接,到处都找不到人,他的心开始有些慌了。

    一个电话打过去,让顾逸骁放下他的直播,赶紧给他联系找人,一听到花溪月的行踪,他马上开车就赶过来了。

    远远的,看着她蹲在那里,头埋在臂弯里,小小的身子一抖一抖,在马路中间,像被丢弃的孤儿一样。

    他迅速找了个位置停车,跑到她的身边时,她的样子着实把他吓了一跳,眼泪和血混杂,在脸上形成可怖的沟壑,她似乎想要寻求帮助,不知道为什么,却像一个疯子朝着一个男人扑过去。

    那个男人躲过了,还嫌弃的将她推了一把,眼看她马上就要摔在地上,他冲过去一把拉住她,他冷着眼看了看刚才推她的男人,男人落荒而逃,他这才好好的看着花溪月。

    哭过很长时间了,眼睛浮肿得厉害,明明他就在她的面前,她却一点反应都没有,更像是没看到他一样,猜测在心中悄然升起,可是怎么可能呢好好的人,怎么可能会突然就看不见了呢

    他用纸巾给她擦拭,确定了她的确看不见,她防备的问他想要干什么,抓他的手比平时用的力气大了很多,不管她是在紧张,还是在害怕,她这种样子都让他的心里难受得厉害。

    他将手机递过去,只是想知道她现在最想寻求谁的帮助,都这样了,为什么不一从学校出来就找他,为什么什么事情都不和他说,他想知道,这种情况下,她到底想寻求谁的帮助。

    当她准确无误的将程一鸣的手机号报出来的时候,他是有些惊讶的。

    程一鸣那个人,学术和病人一般重要,很少会在人际交往方便费时间,他竟然跟花溪月私下有联系,如果不是因着外公的原因,程一鸣说什么也不会把私人电话号码告诉他的,可是程一鸣竟然就直接将电话号码告诉了他的一个病人。

    从花溪月的描述中,他可以很快的猜测出来,花溪月出现这样的症状,怕是早有预兆了,他们俩瞒着所有人,将上次的后遗症闭口不谈,正好在高考这天发作,花溪月这次闹得是真的有点大了。

    好歹是医生和病人的关系,花溪月将电话打给程一鸣,江墨时也没有多想,他想将花溪月扶着走到车里,花溪月却偏不愿意,非要在原地等着程一鸣到来。

    已经到了吃饭时间,行人开始多了起来,阳光暴晒,穿着两件衣服有点热了,像这样站在这里也不是办法,车里有水,得想办法让她喝口水先。

    花溪月明显不不想让他们知道这件事的,先是心疼和气愤没有出声,现在是刻意让自己不要出声,免得让她察觉,以花溪月的自尊心,这么难堪的样子,肯定不想让他知道。

    所以江墨时只能拉了一个环卫阿姨,给了她点钱,让她帮忙劝说花溪月去车里休息。

    可是花溪月的警惕性太高了,她皱着眉,说什么都不愿意去。

    江墨时有点火,直接将花溪月抱了起来,花溪月突然腾空,只能紧紧的抓住他的衣服,没想到这个一直不出声的人突然来了个这招,花溪月是措手不及的。

    这个人既然肯借给她手机,对她就应该没有恶意,所以她没大声的发脾气,只是紧紧的拽着他的衣服,冷声的质问他到底想干什么。

    江墨时没出声,瞄了一眼自己的白衬衫,花溪月并不干净的小爪子使劲的拽着,可想而知,上面将会留下什么。

    他没时间理会,抱着花溪月快速的走,他不说话,花溪月有些紧张和害怕,在他身上摸索着,想要找到些什么好威胁自己放她下来。

    小爪子在他身上乱挠,他觉得痒,有些受不了,好在已经快到车旁边了。

    他一鼓作气,疾走到车旁边,然后放下花溪月,她的小爪子这才安分了些,他想将花溪月推到车里面坐好,花溪不配合,没办法,他只能拿出水递到她的嘴边,然后让她自己拿着。

    花溪月没有喝水,刚才有些惊慌,现在冷静了些,现在想起来刚才好像是个男人抱着她,而且身上的味道有些熟悉。

    她的手伸了伸,试图摸到这个帮她的人。

    江墨时见状,忙把手递了过去,没想到花溪月抓着不放了,还在他身上快速摸着,他突然就猜到花溪月要干什么了。

    还没来得及阻止,花溪月就将他的名字喊了出来,她从他口袋里掏出钥匙和笔,她一直都知道自己的这个习惯,右边裤袋是笔,左边裤袋是钥匙,所以她一下就猜到了。

    对面的人不说话,花溪月知道自己猜对了,江墨时刚才离她那么近,她早就应该猜到的,江墨时的身上一直有一种香皂的清香,好像衣服也是用香皂清洗的,所以即使出了汗,也会带点散不去的和以前一模一样的味道。

    而且他的习惯一直都没有改,总喜欢将笔和钥匙放在裤袋里,所以哪有什么好心的陌生人,只是江墨时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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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一章 这小子想干什么
    江墨时抱着没有一点防备,靠在他怀里睡着的花溪月,真不知道是该喜还是该忧,睡着的时候对他没有一点防备,清醒的时候就直接将他当成狼,明明心里能对他放下防备,却始终刻意的逃避和远离他。

    他给花溪月调整了一个舒服的睡姿,摸着自己的手机,给程一鸣发了个短信。

    让程一鸣直接在机场等着,她去取花溪月的证件,将花溪月直接带去b市治疗,还需要程一鸣和他的父亲说说花溪月在他程一鸣那里,免得他父亲担心。

    然后又给傅新阳打了电话,说花溪月在他这里,但是情况不是很乐观,具体是因为什么导致这样,他还不是特别清楚,等花溪月和医生接触之后,再看情况。

    江墨时开着车去了花溪月的家,花溪月在门旁边的角落里放了一把钥匙,花溪月那次从医院回来之后,在家修养了一段时间,每次他来看她的时候,她就把钥匙放在旁边的角落里,说只有他一个人知道。

    本来知道她家的就没有几个,他父亲那里有钥匙,李煜泽就算知道她家也不会来看她了,方睿鹏很长时间没有联系她了,所以这把算是他的专用钥匙。

    花溪月不许他把钥匙带走,说带在他身边总感觉有些不安全,他当时竟然无法反驳,的确,有那么几次,他想悄悄溜进她家,看看屋里有没有关于多年前那件案子的事情。

    虽然他来过几次,可是基本上没翻过柜子里的东西,明面上的东西没察觉出什么,柜子里就特别引人入胜了。

    跟花溪月熟识以后,他一直都没敢乱来,怕花溪月知道了不高兴,只能等有一天她亲自接纳了他,然后任他随意的翻了,不过,总觉得这个小小的愿望有点遥遥无期啊。

    将花溪的证件快速收好后,江墨时直接去了机场,他的心里还是有点担心花溪月的,所以没有发现后面跟了她很长时间的车。

    东源将车刚停在花溪月家的那条小道,就看见自己的儿子进了花溪月的家,他有些诧异,自己儿子竟然认识小月

    他没有轻举妄动,他想看看这小子到底想干什么,如果是入室抢劫,就算他是这小子的亲爹,他也不会放过这小子的。

    捏着一把汗,好在这小子很快就出来了,手里拿的好像是花溪月的证件,这么说来花溪月已经在他车上了这事怎么想怎么都有点奇怪。

    花溪月突然从考场上跑了,最后一门考试直接弃考了,他们的班主任傅新阳将电话打到他这里的时候,他很是有点吃惊,这不像花溪月的作风,肯定是发生了很重要的事,才让她不得不放弃。

    但是不管疑虑怎么多,也应该先把花溪月的人找到再说,他让刘云鹏去查监控,然后自己首先去花溪月的家里看看,兴许她已经回去了。

    花溪月放下考试,和他儿子在一起,他儿子还拿着她的证件,这到底是要干什么

    特别是他儿子的车往机场的方向走,他越想越觉得有些不对劲,难道多年前的事,这小子摸清了一点底,他还在为自己母亲的事耿耿于怀,要将案件情况都翻得清清楚楚

    江东源的心里有些慌了,千万不要对花溪月那小家伙做出什么事出来啊,否则情况就越来越复杂了,正当他有些焦急的时候,程一鸣给他打了一个电话。

    他说花溪月在他手上,她上次有些遗留的病情需要及时处理,打算先把她带到b市全面检查一遍,后续有什么情况会和他说明,让他不用担心,也不用跟着去,有什么情况他会打电话告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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