蛇嫁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欢欢喜喜
右手机械的动着,就着血在小镜子上画了几道子。
镜子明明是对着赵佳美的老公,可镜面上却出现一个女人的轮廓。
赵佳美老公的身体没法动,只能拼命的翻着眼珠子往常璟离那边看,说出的话还是那个女人声音:“求常老太爷饶奴家一命。”
他竟然是太爷辈的。
我们村里家仙的尊称不看年龄,看得的是本事和辈分,他能让人尊称一声太爷,一是辈分高,二是本事厉害。
常璟离像是认识她,松开手,眼中的厌恶掩饰不住:“为何来此”
“我是追着那东西来的,可那东西太阴邪,我被其所伤,只好来了这里。”赵佳美的老公尖声说。
常璟离皱眉,语气严厉:“伤及无辜,该诛!”
他退到床边,看向我:“竹筷穿心之刑。”
穿心他说得容易。
我看着赵佳美老公,真下不去手。
赵佳美的老公浑身一颤,扭头看向我,一个五大三粗的男人眼神竟然带着一股子媚意,娇笑道:“奴家好看么”
这话成功的恶心到了我。
他脸上的笑容越来越大,我心里咯噔一下,有种不好的预感。
咯吱两声,镜面上竟然裂开了一条缝,他猛地从地上跃起,朝我扑过来,表情怨毒。
他速度太快,我没有防备,直接被他掐住脖子,人也撞在身后的桌子上。
“嘶……”我倒吸一口凉气,脖子被掐的火辣辣的疼,大张着嘴,眼看着都要喘不过来气了。
“用竹筷夹他的食指。”常璟离站在窗边,不急不缓的说。
我憋着一口气,用尽最后的力气在赵佳美男人的膝盖上踢了一脚,同时用还在流血的右手狠狠的在他的脸上扇了一巴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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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08章 人皮娃娃
“常家有祠堂我怎么不知道”我纳闷的问。
二叔说:“有,就是咱家后院的那土房子,你爷爷不让别人进去,我这也是第一次进去,地上一个半腿深的大坑,我特地通阴问鬼,后山的孤魂告诉我的是张大富在你爷爷去世那天偷挖的。”
我想了半天才想起二叔说的土房子,就在我家后院靠右边,没有窗户,常年锁着门,只有爷爷在过年过节的时候进去。
“那你知道坑里埋的是什么吗”我问。
“是个长方形的木盒子。”二叔肯定的说:“你爷爷出事前一晚,我半夜上厕所看见他埋进去的,当时他还吓唬我一顿,不让我说出去。”
我打断他的絮叨,“盒子里是什么东西”
“这我哪知道,你爷爷这些年啥都不告诉我,行了,先不跟你说了,我去看看能不能找到那木盒子。”二叔挂了电话。
那木盒子竟然是常家的。
我想着木盒子的事,公交车坐过了一站,想着路也不远,就慢慢悠悠的往回走。
走了一会,前面突然出现火光,我吓了一跳,往四周一看,这才发现今天这路上的车和人格外的少。
我看了眼路标,确定自己没走错路,就大着胆子往前走,走近了才发现有个老太太正蹲在十字路口烧纸。
今天也不是清明呀。
不过我也没多管闲事,经过老太太的时候,她突然抬头看向我,“丫头,要钱花吗”
这老太太身体富态,脸上却瘦的不行,看着有些贼眉鼠目的。
我一个活人花什么纸钱,连忙摆手,“不要,不要,您烧吧。”
老太太满脸狐疑,打量我半天,嘟囔了一句:“怎么是个活的。”
我听的汗毛都立起来了,拔腿就跑。
“丫头,你这么跑不对,得闭上眼睛。”老太太眯眼笑着说。
我脚下一个趔趄,闭眼闷头往前冲,刚跑了几步就撞到一个人。
“对不起,我……是你”我睁眼一看,竟然是常璟离。
他脸色黑沉,盯着我身后,眼中闪过杀意。
我顺着他的视线看过去,就见先前烧纸的老太太挎着个篮子站在离我五步远的地方。
“想死”常璟离冷声道。
老太太说:“常璟离,动用邪术,你不会有好结果。”
常璟离揽着我,淡声道:“不牢灰老太奶挂心。”
我这才明白这老太太是个鼠仙。
灰老太奶哼了一声,转身迈着小碎步离开,她竟然裹着小脚,当她经过路灯时,脚下根本没有影子!
我下意识的往常璟离脚下看,发现他竟然是有影子。
常璟离突然攥住我的手腕,拉着我往小区里走。
他手劲很大,攥的我手腕生疼,“你松开我,我自己能走。”
他恍若未闻,自顾自的攥着我。
我有些生气,使劲的挣扎,加重语气说:“你松开我。”
他突然停下来,我差点撞到他身上。
“布娃娃呢”他问。
我刚想说在包里,就想起早上出门太急,布娃娃还放在枕头边没有拿,“忘记拿了。”
他近乎咬牙切齿的说:“我说过,布娃娃不能离身。”
“我不是故意不拿的。”我解释说,委屈之余也挺疑惑,不就是忘了拿布娃娃,至于这么生气吗
不过这话我可不敢说,我抓着他的袖子,小声说:“我以后一定记得。”
他的脸色这才好些。
我趁机追问:“为什么一定要拿着布娃娃”
说实话,我觉得那玩意吓人的很,不大愿意带着。
他带着我继续往回走,说:“布娃娃离身,你必死。”
我浑身一僵,“你别吓我。”
他瞥我一眼,“我从不吓人。”
我扯扯嘴角,腿肚子直抽抽。
“你是我的出马弟子,我又为你夺枉死之人的阳寿续命,你便是脚踩阴阳,在鬼怪眼中你也是个阴人,若是被阴差撞上,一定会把你抓到地府去。”他缓缓说。
他要是对我威逼恐吓说这话,我还不信,可他现在十分平静的跟我说了,我反而吓得浑身颤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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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09章 午夜尖笑
他在我脸上轻啄着,冰凉的双手在身上游走,我动不了,直挺挺的躺在床上看着他把我的衣服脱掉。
随着他的动作,我体内的空虚感也越来越强烈。
他的手逐渐向下,快要到那个部位时突然停住。
我蜷缩着脚趾,含着眼泪看着他,心思一动,说:“你不是说,我不配与你交欢么”
他沉默半晌,伸手盖上我的眼睛,低头吻住我。
这一夜,他用尽各种方式撩拨我,却每每在紧要关头停下来,我在这种欲求不得的煎熬中昏睡过去。
我早上醒来的时候他已经出门,还在桌子上给我留了一张纸条,让我去黄良村找李文浩的父母。
我上网查了一下,去黄良村倒是不远,但没有直达的客车,我只能先坐大巴到镇里,又找了个三轮车把我送到黄良村。
等我到黄良村的时候已经中午。
我进村一打听,才知道今天正好李文浩下葬的日子。
我走到李文浩家院外,正好看见出殡的人正好抬棺材。
站在院门口的妇女看见我,打量着我,“你来找谁”
我连忙说:“我是李文浩的同事,我叫常欢欢,这次过来是想给他上柱香。”
妇女有一瞬间的怔愣,往屋里看了眼,然后抹了把眼睛,说自己是李文浩的母亲,跟我道谢:“谢谢你还记得我家文浩。”
虽然在办丧事,李文浩的母亲依旧热情的邀请我住一夜。
我上了香,他们就抬棺出门了,我是个外人,没法跟过去,就站在门口等着他们回来。
过了会,我决定去村里转转,没准能找到常璟离。
可刚往外迈了一步,我脊背一僵,鬼使神差的转身往李文浩家正屋看去,玻璃后似乎有一团雾气。
我咽了口唾沫,转身就往外跑,在村子里找了好几圈也没看见常璟离,最后跟埋完棺材的李文浩母亲碰上,她再次热情的把我带回了家。
丧事也叫白喜事,也是讲究热闹的,李文浩家里客人很多,直到晚上九点多才散去。
李文浩母亲给我安排的是李文浩之前的房间,我刚想躺床上,头顶的灯泡突然滋啦两声,灭了。
“丫头,村里停电了,要不要蜡烛”李文浩的母亲在门外问我。
“不要。”常璟离说。
我连忙说:“不用了,我都躺下了,用不着。”
李文浩的母亲哎了声,门外没了动静。
我站在床边,心里莫名的发慌,窗外静悄悄的,一点声音都没有,之前时不时响起的狗叫声都听不见了。
吱呀一声,门被人推开,像是有人走过来。
我摸出手机就着屏幕亮光往后看,门开了条缝隙,人却没有。
“咯咯……”
我刚松口气,身后突兀的想起一阵笑声,我啊的叫了一声,还没等我跑肩膀就一沉,像是压着几百斤的东西,腰都直不起来。
前面什么感觉都没有,后背却一阵阵的阴风往我身上吹,背上越来越重,我直接跪到了地上。
话落,后背那种冰凉沉重的感觉开始向胸前蔓延,我双手撑在地上,用尽全力的支着身体。
想起上次赵佳美老公就挺怕我的血,我使劲的咬了口舌头,扭头往后吐。
身上陡然一轻,我忙着从地上爬起来,又往手心上吐了一口,惊恐的看着四周,“别过来,走开!”
一道沙哑的声音在房顶响起,“居然能碰见阴人。”
我心里一沉,在我抬头的瞬间,一道黑影从房顶上朝着我冲过来,我腿一软,一屁股坐到了地上。
“找死!”随着声音,常璟离挡在我身前,飞起一脚,踢了过去。
砰地一声,黑影摔到了床上。
我死死地抓住常璟离的袖子,第一次发现他的声
第010章 想摆脱我?
“走吧。”常璟离说。
我抱着空盒子,跟李文浩父母道了别,连夜离开了村子。
现在看来,是那黑影看上了木盒子里的东西,唆使李文浩几人把盒子偷出来,却不想出了差错,东西不见了,他一怒之下杀了李文浩三人。
而盒子里的东西要么是真被人抢走了,要么就是被李文浩的夫妻藏起来了,常璟离却斩钉截铁的说他们不敢这么做。
“那是谁”我追问。
他眉头微皱,眼中闪过狠意,“不知道。”
我没在他脸上看见任何疑惑神色,再加上这副表情,我断定他知道是谁拿走了盒子里的东西、
等我一问盒子里到底是什么东西,他就不说话了。
我和常璟离包车回到市里,早饭都没顾上吃就去了公司。
李文浩和经理接连出事,公司的气氛很沉重,同时也有小道消息说这几天会来一位新经理。
头昏脑涨的熬了一天,只想回家睡觉,到小区门口的时候突然被一个老太太拦住。
“你是欢欢”老太太抓着我的手,激动的说:“我是你五姨奶,你二叔介绍我来的,说你家的保家仙现在开堂口看脏驱邪了。”
在我们那块保家仙和堂口仙是有区别的,保家仙顾名思义就是保一家平安,受一家香火;而堂口仙就不局限于一家了,只要是有缘香客就想可以请堂口仙驱邪断事。
常璟离现在就是两个身份都有,两个活都得干。
“五姨奶,您有什么事要我帮忙”我忙着问。
“我家的小孙子小健,这段时间睡觉不对劲,晚上眼睛瞪得铜铃大,白天缩在柜子里睡觉,屋子里也不让拉开窗帘。”五姨奶说。
我试探着说:“这不见得是撞邪,可能就是小孩子的生活习惯。”
她摇头:“每天晚上一到十二点,孩子就在地上打滚,哭着跟我说想回家。”
五姨奶重重的叹口气,发愁的说:“前几天我听说前头那十字路口发生过车祸,有个男人给撞断了腿,正巧那天小健看见了,我就想着过去烧烧纸,让他放过小健,谁知道一点用都没有。”
常璟离不在,我也不敢贸然答应,就跟她要了联系方式,“常仙如果答应了,我再联系您。”
她给我说了半天好话,才留下电话抹着泪走了。
我特地给二叔打电话,跟他确定五姨奶的身份。
他想了半天,说:“是有这么回事,我想着大家好歹是亲戚,而且五姨奶在那边待的时间长,你帮她个忙,往后她也能照顾着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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