农门有喜:拐个王爷来种田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阿让
周桂兰闻言没答话,只是转而问道:“您先说说您是怎么想的。”
徐鼎抬眸睨了周桂兰一眼。
“我徐家丢不起那个人,如今整个大梁都知道你是常林的妻子,若是休了你,我徐家颜面何在!”
周桂兰闻言心中松了一口气,若是徐鼎也同意安平嫁进来的事情,她和徐常林可算是孤立无援了。
“既然安平这么想嫁人,那就遂了她的意好了。”
周桂兰眼中闪过一丝精光,然后悄声和徐鼎徐常林说着什么。
内容不得而知,不过只知道,从第二日起,整个京城就传言说安平公主逼的周桂兰和徐常林和离,差点连孩子都没有保住。
而皇宫里的安平听闻这个消息,只觉得心中欢喜。
不管是和离也好,还是休妻也罢,总之,徐常林和周桂兰分开之后,她就可以嫁给徐常林了。
她就是将军夫人,护国公府未来的侯夫人了。
霎时间充斥了她脑海的喜悦让她没有心思去想上许多,只是招呼着人开始建造公主府。
相比起安平的欢喜,乾清殿内是压抑的,徐天和太后各站一边,表情严肃。
“母后,你为什么不和朕商量一下”
徐天的眼中是压抑着的质问,语气平静,却也有些颤抖,透露出说话人此时的心潮。
“子继,母后都是为你好。”
太后上前两步,拉着徐天的手,眼中的慈爱之情压的徐天无言。
“为朕好”
徐天望着太后的眼睛,脸上透露着些微的苦涩,“朕和舅舅向来亲近,你有没有想过,你做下这样的决定,朕以后该如何面对舅舅”
“子继!”
太后听着徐天的责问,厉声道,“你要知道,你是大梁的皇上,你不该只念着私情。哀家知道周桂兰于你有养育之恩,但是大局面前,
第497章 火上浇油
第497章 火上浇油
“臣妇是忤逆了太后的懿旨,但尊的却是皇上的圣旨。”
周桂兰抬了抬眼皮,弯着唇一脸纯良,却将面前凶神恶煞的官兵逼的无所适从。
“你们说,臣妇到底以谁的旨意为准呢”
众官兵面面相觑,一时也有些拿不定主意。
皇帝和太后两厢对峙,难做的还不是他们这些人。
“夫人,我们也是奉命办事,您还是别为难我们这些人了。”
其中一个打头的官兵出声道,但也能看出他此时的为难。
周桂兰闻言笑了笑道:“我也体谅你们不容易,可若是我跟你们走了,便也是违背了皇上的旨意,这不也是大逆不道的罪名”
“这……”
打头的人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两拨人就这么僵持住了。
“不如各位今日就先回,反正太后给的日子还有时间,届时你们再来,免得一会儿常林回来,发生点什么事总归是不大好。”
众人闻言,想到徐常林的名声,心中一凛,然后拱了拱手,便退出了护国公府。
而后宫的太后得知此情,铺天盖地的怒火更是烧的猛烈,便又一次下了懿旨,要将周桂兰下狱,可不知怎的,太后的这两道懿旨,传遍了整个京城。
翌日早朝。
徐天面色冷凝的听着下面大臣的两厢争斗,各执一词。
所为的则是市井中流传的一首打油。
“雌鸡来打鸣,雄鸡要下蛋,两者相对立,龙凤孰可辨”。”谏官杨兴跪在地上,高声诉道:“皇上,牝鸡司晨,国之亡兆啊!还请皇上早做决断。”
“那是朕的母亲。”
徐天皱着眉硬声道。
“皇上,如今大梁风雨飘摇,外有敌国虎视眈眈,臣知晓皇上重孝,可是您不能用着大梁的江山安定来赌啊!”
“满口胡言!”
吏部尚书高帆厉眉怒视着杨兴,上前一步弓腰道:“自陛下登基以来,太后稳居后宫,从未多言朝政一字,怎么会像你说的为祸大梁再说,你说的打油诗,不过就是百姓闲言出来的,根本没有考证,依老臣看,不如将传播这话的人抓起来,以儆效尤!”
“高大人,你是在说本官所言不实夸大其词么”
杨兴怒目而视,反驳道:“太后的确不问政事,但是公然与皇上抗争是事实,即使她是太后,也不该忤逆皇上的旨意,一意孤行。如今她既然敢忤逆圣意,你又怎么晓得她没有揽权的野心!”
“你……”
高帆被杨兴堵的词穷,杨兴是谏臣,向来牙尖嘴利,他根本讨不到什么好处,便只能调转话头,跪在地上,朝徐天说道:“皇上,太后是您的生母,怎么会想要夺权,这一切都是杨大人的妄测啊!还望皇上三思,免的寒了天下人的心。”
“哼,母夺子权,古时便有。其后造成多少恶果,向来熟读古卷的高大人不会不知,此时一而再的为太后上言,您存的究竟是什么心思!”
“……”
“够了!”
徐天被他们吵得头疼,拧着厉声喊道,“太后为朕生母,杨大人的话未免有些危言耸听,容朕再想想。退朝吧。”
杨兴还想再说些什么,可看着徐天的神色,还是咽了回去。
心内却摇了摇头:到底还只是十余岁的孩子,感情用事啊!
起身看到旁边的高帆,冷哼了一声,甩袖离开。
而高帆则是被李泉扶了起来。
李泉看着杨兴离开的身影,不赞同的道:“你呀,何必出头,招惹了那个老匹夫,以后还有你的消停”
高帆闻言将手抽了回来,斜眼道:“难不成像你一样缄口不语,擎等着皇上将太后处理了么!”
感受到高帆话中的怨气,李泉也有些尴尬,扔下了一句“不识好歹。”就快步离开了。
而回了
第498章 不能再留
第498章 不能再留
太后闻言心中一凉,怒从心起。
“皇帝,你这是在恐吓哀家么”
太后看着面前初具帝相的孩童,只觉得心中委屈。
她为了他,在这皇宫装疯卖傻,苟延残喘10余年,好不容易将他盼了回来,登了帝位,他如今竟是为了另一个女人和她对峙。
太后越想越觉得心中气闷,泪水上涌。
她双目含泪的看着徐天,声音发哑:“子继,在你心里,我这个生身母亲难道还比不过那个养了你几年的女人么”
徐天听到她的话,只觉不可理喻,但也软下了语气。
“母后,朕知道你的辛苦,但是这件事,绝对不可以。”
话毕,徐天便甩袖离去。
太后呆坐在椅子上,看着徐天离开的身影,只觉得委屈又痛心。
这就是她的儿子,她的骨肉。
养育之恩不能忘那她这个生母呢!他把她放在哪里
太后闭着眼,深深的吸了口气。
周桂兰这个女人,绝对不能再留着了。
相比起皇帝和太后之间的唇枪舌战,护国公府内,却是没有什么变化。
自从昨日官兵从护国公府离开之后,周桂兰就派人到街上将她编好的打油诗散播了出去。
周桂兰最是知晓什么叫做舆论骇人。
既然太后要逼她去死,那她也没必要手下留情了。
“常林,明天你和爹就销假上朝吧。”
周桂兰推了推旁边的男人,出声道。
今日,周桂兰将徐鼎和徐常林留在了家里,毕竟这流言刚起,总需要点儿时间发酵,这个时候,他们自然是不能出现在人前。
不过明天不去,可就要错过好戏了。
太后给了她三天的时间,她至今没有什么动静,想来太后的耐心也要告罄了,只要明日她的懿旨一下,那就可以收网了。
果然太后没有让周桂兰白等,第二日午膳过后,太后的懿旨就下来了。
“周桂兰抗旨不尊,责令御林军捉其入狱,如有违逆,立即斩首!”
周桂兰和徐常林相携而立,看着面前的御林军,神色淡淡,不见一丝畏惧。
“徐将军,这是太后的懿旨,您也别难为奴才啊。”
宣旨的太监看着脸色不虞的徐常林,讨好的说道。
徐常林看着面前的太监,皱了皱眉头,还没说话,就见另一个有些眼熟的太监,从门外走了进来。
“哟,这是怎么了,这么大的阵仗”
后来的公公抬眼睨了一眼旁边的人,看向徐常林道:“徐将军,徐夫人,皇上让奴才请您二位进宫,有事相商。”
周桂兰闻言看了眼另一个面色青白的太监说道:“李公公,不是臣妇不尊圣意,你看这太后派来的人还在这儿等着捉我下狱呢。”
李公公闻言笑了笑道:“这大梁都是皇上的,当然是以皇上的旨意为尊,夫人,咱们快些着吧,别让皇上等久了。”
周桂兰闻言点头称是,便和徐常林一起跟在李公公身后离开了。
太后派来的人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周桂兰和徐常林被皇帝的人带走,自己空手而归。
没等到想要的消息,太后的怒火再一次的涌了上来。
偌大的殿内被她摔的杯盘狼藉,聪明的太监宫女都暗戳戳的立在一旁,不敢出声,生怕自己遭了秧。
徐鼎皱着眉,没麻烦噤若寒蝉的太监通告,孤身朝着太后宫走了进来,入目见到的就是这样的一幕。
“微臣见过太后,太后万安。”
正坐在椅子上的太后闻声心中一惊,连忙抬头看向徐鼎。
果然,不管她多大,见到面无表情的徐鼎,还是会有些许的慌张。
“父亲,您来了。”
太后本想给徐鼎赐座,放眼望去才发现殿中的一片狼藉,不免有些尴尬。
“还不快收拾了!”
太后朝着一旁打着哆嗦的太监宫女斥道,然后快步下来走到徐鼎的身边。
“父亲怎么有空过来”
“臣冒昧,扰了太后的清静。”
“父亲这话是怎么说的,些许日子不见,父亲怎么和我这般见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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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9章 意图谋反
第499章 意图谋反
徐鼎的到来让太后明白了自己的处境,也让她更恨周桂兰的存在。
但是她也明白了,她的强硬,并不能解决周桂兰。
更何况,如今皇帝才是一国之主,她之前的所作所为已经越了线,如果皇帝不是个孩子,那她如今怎么还能安坐在这儿。
但是要她这么放过周桂兰,绝对不可能!
太后的眼中闪过一丝狠戾。
另一边,回到护国公府的周桂兰和徐常林得知徐鼎去找过太后却无果的时候,已经不惊讶了。
但是却没想到,就在他们以为太后还会有什么举动的时候,他们却接到了一个不该出现的懿旨。
“哀家刚梦至先皇,思及当初二人情意,有感徐常林与周桂兰情比金坚,愧于先前所做,如今特下旨意,愿你们夫妻二人举案齐眉,永结琴瑟之好。”
周桂兰看着手里的懿旨,只觉得有诈,转过头看向也是一脸沉思的徐鼎,默默收回了视线。
而昭华殿内被软禁的安平听闻这个消息,更是气得怒不可遏。
她没想到这个太后竟然这么不坚定,前一秒还势要将徐常林和周桂兰和离,下一秒就变了!
她坐在榻上,紧皱着眉想着对策。
这样的情况对她来说太不利了,眼看着日子一天天的过去,在不想想办法,皇帝赐婚的日子一到,她岂不是真的要嫁给那个什么什么才子了!
这绝对不行!
安平咬着唇,看着满目狼藉的昭华殿,突然计上心来。
皇上不是把她软禁在昭华殿么她倒是要看看如果昭华殿没了,他还要将她软禁在哪儿!
入夜,寂静无声的皇宫之中,突然一阵喧闹。
徐天刚刚入睡,就听闻侍卫传言,昭华殿走了水,整个殿都烧没了,但是安平公主无恙,只是烧伤了几个宫女太监。
徐天心中奇怪,却也想不出什么,便就摆了摆手示意安平随便找个宫殿先住着。
而达到目的的安平,则是转头便出了宫。
睡得正酣的礼部尚书李泉闻说有人相见,只觉得心中诧异。
毕竟这么晚了,有谁这么没有眼力见儿,却在披衣出来看见堂厅的安平时,瞪大了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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