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抗战之逐寇兵团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游骑战虎

    青叶中队的士兵们听到喊声,皆停住脚步,呆呆的向山本看去。

    山本扫视了一遍指挥部门前的士兵们,见他们一个个都火急火燎的样子,便气急败坏的质问道:“你们这群蠢货想干什么自杀吗——全都给我回营房去等待命令!(日语)”

    一名日军少尉万分不解的责问道:“中队长,我们的兄弟在前门和敌人交上火了,你这家伙难道没有听到吗(日语)”

    山本非常气愤的回怼道:“我当然听到了!不要把我当成饭桶,栗田少尉!(日语)”

    “不好了,山本队长!”一名日本兵单手提着步枪气喘吁吁的跑到了山本的身前,敬上军礼报告道:“吉野队长的整个小队在前门全军覆没!(日语)”

    “什么!(日语)”山本吃惊的大叫了一声。与此同时,青叶中队的士兵们也炸开了窝,一个个大呼小叫的要给吉野小队报仇。

    “都给我安静!”山本生气的喝令了一句,青叶中队随之安静了下来。然后,山本非常不满的瞥了一眼站在刑讯室门口前的武藤大尉,然后对自己的属下们说:“你们给我听好了,现在是危急关头——我们自己惹恼整整一所军校,那势必要遭到全面报复。在这种时候我们要是和他们硬碰硬,那下场只有死路一条,所以我们必须避免和他们发生冲突。——明白了吗(日语)”

    “不明白!”一名日本兵高声喊道。

    “中队长,你这是投降,我们无法接受这样的命令!(日语)”栗田生气的挥舞着拳头说出了自己看法。

    “对呀,吉野队长的整个小队都已经全体玉碎了,我们怎么可以不

    战而降呢(日语)”另一名日本兵同样生气的附和道。

    山本急头白脸的强调道:“不是投降,我是说让你们回去等待命令!”他苦口婆心的解释道:“我要先过去看看敌人的立场如何,才能决定是战是和!如果能和平化解冲突,那最好;如若不能,我也不会逃避,我会带领大家一起战斗下去。——请大家相信我!(日语)”

    南云见山本的态度如此坚决,便无奈的关上了步枪的保险,为山本说情道:“大家,中队长的想法我们谁也猜不透。虽然都猜不透,但是你们用心想想——中队长从来没有害过我们吧他为我们扛下过多少错误,受了多少次处分,你们都清楚。所以我觉得,不管发生什么,我们都应该站在中队长这边,支持他、相信他!”他摇了摇头否定道:“不然的话,我们可真就是不知好歹的混账了。(日语)”

    青叶中队的士兵们听到南云这样说,纷纷愧疚的垂下了头,因为南云的




第二十三节屈辱的烙印【加二】
    山本带着傅作义、薛岳、叶挺、郝梦龄四人疾步匆匆的迈过躺在地上的日军死尸,穿过了日军办事处的大门。进入办事处的庭院后,傅作义怀着十二分的小心,背着山本用无声的行动指示薛岳、叶挺、郝梦龄三人“步枪上膛,保持警惕”,然而他们四个悄悄打开步枪保险、拉栓上膛的行为,最后还是没能瞒过山本的双眼。

    山本停下脚步,回头瞥了一眼身后四人手中步枪的枪机,然后瞪起双眼看着傅作义示意他“把保险关上”;结果,傅作义不仅不照做,还把步枪端到胸前,让山本清楚的看到枪机上膛的样子;僵持了好一会后,傅作义的坚决让山本无奈作罢,扭回头继续带着他们往前走。

    山本略显紧张的领着傅作义一行往办事处里面走,傅作义他们跟在山本的背后双手端着枪、枪口压低、食指放在扳机框上,四双眼睛分别警戒着四个方向。全程的高度戒备,让仅仅咫尺的路途走起来却宛如数里之遥,在这看似漫长的时间里五个人没吐一字一句。

    路过日军青叶中队的营房时,山本大声向营房里的青叶中队士兵大声呼唤道:“奥巴!”紧接着又做出了一个“跟我来”的手势。随即,青叶中队的三个班立刻冲出营房,向傅作义一行列阵展开、齐刷刷的举起步枪,在这同时傅作义他们也迅速抬起枪口,分别把枪口对准了山本以及另外几名日军士官,双方随之陷入对峙状态,气氛紧张无比随时都可能爆发。

    傅作义拿枪指着山本的头,严正警告道:“让他们把枪放下!”

    山本无可奈何的摊了摊手说:“这又不是我的主意!你应该去和他们说。”

    “别耍花样!”傅作义用枪口戳了一下山本说。

    山本很是憋屈的咬了咬牙,心想:可恶,我招谁惹谁了

    就在这时,日军阵列中的栗田向傅作义大叫道:“中国人,不想死就把枪放下!”

    傅作义当即扭头向栗田生猛的回怼道:“你们放下!不然我就一枪崩了他。”

    “我给你五秒钟!”【… ……最快更新】

    “我给你三秒!”

    就在双方都要开始各自的倒数时,山本突然气愤万分的朝自己的属下们大骂道:“你们这群混蛋!谁让你们拿枪对着他们的”他重新比划了一下刚才的的手势叱问道:“这个手势什么意思你们不知道吗把枪放下,给我过来!(日语)”

    “不行,队长!”栗田少尉据枪瞄准着傅作义坚决的说:“除非他们先把枪放下!(日语)”

    “三!”傅作义完全不受山本的影响开始了自己的倒数。

    山本无视傅作义的枪口,瞪眼看着栗田,非常严肃的重复道:“把—枪—放—下!”他严正警告道:“服从我的命令,栗田少

    尉!……否则别怪我不客气。(日语)”

    “二!”

    “好,我们放下。”栗田极不情愿的在山本的气场下屈服了,然后遵照着他的命令,用手势让小队的全员放下枪、解散。傅作义一行见危机已解除,便终止了倒数,不约而同放下了枪。接着,栗田只身走到山本面前,他瞥了一眼傅作义,然后询问山本:“队长,什么命令。(日语)”

    山本指着傅作义对栗田命令道:“保护他们!一会可能会与衣笠中队发生冲突,你们要不择手段保证他们四个的安全。明白吗(日语)”

    栗田忧心忡忡的问道:“武藤大尉那臭脾气很棘手的,如果他们中队来硬的怎么办(日语)”

    “我已经说了‘不择手段’!(日语)”山本毫不在乎的说。

    “明白了!”栗田回身向自己的小队命令道:“小队,援护命令!”接着他指了指傅作义说:“一班,先锋;二班、三班左右两翼!立即行动。(日语)”话声一落,日军的三个班立即向傅作义他们靠拢了上来,以班为单位排成两列纵队,分别布阵在傅作义他们前方、左侧和右侧。

    随后,山本带着傅作义一行,在一支日军小队的护卫下,气势汹汹的朝刑讯室进发。

    【刑讯室门前】

    一行人到达刑讯室的门前,负责护卫的日军小队立即快速行动,分别抢占刑讯室门口、道路两侧的位置,横队展开、立正守卫。如此庞大阵势,让守卫在刑讯室门口的日军宪兵顿时慌了神。

    “你们跟我来!”山本回头对傅作义招呼了一声,然后五个人气势汹汹的朝刑讯室走去。

    “喂,山本队长!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日语)”日军宪兵生气的质问道。

    山本不理睬日军宪兵的问话,直接向日军宪兵咨询:“武藤大尉在里面吗(日语)”

    “武藤大尉不在!他回部队了。(日语)”

    “证人在里面吗(日语)”

    “在里面绑着呢。(日语)”

    “开门,放人!(日语)”山本直接了当的命令道。

    “不行,山本队长。”日军宪兵驳回说:“没有武藤大尉和深井中佐的命令,证人不能放。(日语)”

    “现在我说的算!放人。(日语)”山本气势汹汹的命令道。

    “这个……。(日语)”日军宪兵很是苦恼的看着山本,心里左右为难。就在这时,伴随着一片纷乱的脚步声,刑讯室的侧面传来了武藤质疑的声“山本队长,什么时候轮到你说的算了(日语)”

    山本扭头看了一眼武藤,非常欣慰的笑道:“哼,来的正好。(日语)”

    武藤领着一支小队来到青叶中队的护卫范围之外,向山本质问道:“杀人重犯,在没有经

    过我和深井中佐的允许,你就要宪兵放人——怎么你想以下克上吗(日语)”

    “是啊!”山本



第二十四节弑人老兵
    第二十四节弑人老兵

    【1917年7月某日——保定军校4月冲突的两个半月后】

    午夜时分,保定“春楼”街繁荣一片,粉红色的灯笼高高挂起,春楼妓院歌舞升平,瑶姐站于自家楼前招揽嫖客。街道两侧的路灯灯光昏暗发黄,蚊虫萦绕于灯光下撞击灯泡发出着“呯啪”的响声。在这堕落喧嚣的景色里,刚享受过醉酒**的武藤,穿着一身日式便服,满面春光的从一盏接一盏路灯下走过,尽管酒醉的眩晕感还没消除,不过这看起来对他并没什么影响。

    随着武藤越来越远离喧闹的春楼妓院,街道上的路灯也变得越来越少,就在他经过两盏路灯中间的一处巷口时,早已埋伏于此的陈啸志(穿着北洋陆军尉官军装)一把将他揪入了巷子;紧跟着还不待武藤作出反应,陈啸志按住武藤的后脑,回身将之猛砸在墙上,重击令其当场昏厥了过去;随后,陈啸志将已经瘫软的武藤放躺在自己怀中,双手分别托住他的头顶和下巴“嘎嘣”一拧,将之生命彻底终结。最后,陈啸志用早已准备好的黑布包裹住武藤的尸体,将之扛起飞步退入黑不见五指的深巷中。

    ……

    【两周后,保定军校第五期学员毕业当日早6:00】

    重伤痊愈的陈啸志骑着自行车来到学校。相比以前,他的气场明显霸道了许多,这可能是因为脸上烙下的疤痕让他显得过于凶恶,也可能是他的性情真发生了变化,总之不管是哪种可能,他现在的模样绝对是那种令人愿意接近的类型。手上的指甲才长出一半,破烂的白衬衫上全是补丁,领口处绷带依稀可见……一切异样都在无形诉说着三个月前的灾难,以及他所遭受的折磨和屈辱。

    陈啸志骑车行至校门前,下车,步行推车入校。在路过门岗的时候,两名执勤的卫兵双双向他敬上了军礼;陈啸志对此一言不发,腾出右手草草的回敬了一个军礼从他们身前走过;接着放下手,双手推车通过校门。

    进入校内,陈啸志推着车走在石板路上,周围的人看见到他皆停下了脚步,那一副副惊讶表情简直是五花八门——有的像是见了鬼,有的像是见到了英雄,还有的像是见到遭尽折磨令人可怜的熟人。然而,陈啸志对如此异象却并不在意,他冷眼瞥了瞥那些看着自己的人,内心毫无波动甚至还想把他们当成空气。就在这时,有人拍了一下他的后肩,让他注目了过去。

    “哈!原来是你小子呀……早啊!”陈啸志欢喜的打招呼说。

    “陈哥也早。”郝梦龄毕恭毕敬的关切道:“你身上的伤好了”

    “勉勉强强还差点,不过正常上班还是可以的——谢你关心了。”陈啸志非常轻松的

    说。

    “陈哥客气了。”郝梦龄长吁短叹的说:“那天背你回来,看你伤成那样着实叫人担心啊……不过看你现在康复的这么好,我们貌似白担心了。”

    “可别这么说!”陈啸志幽默诙谐的打趣道:“说不定老天爷就是看在你们这群小子为我担心的份上,才肯发善心让我好的这么利索呢。”

    郝梦龄忽然感到自己被戏谑了,便很有自知之明的笑道:“陈哥,我们就是一群毛都没长齐学生娃!一无才,二无德,老天爷怎么可能会关心我们”他胸有成竹的点破道:“别唬人了,你这唬人的把戏连八岁小孩都唬不住。”

    “唬人能不能别把自己看扁喽!”陈啸志坚信不疑的强调道:“正所谓‘天有不测风云,人有旦夕祸福’,谁都不知道自己的明天会是什么样。说不准现在跟我说话的人,三十年后就是统领十万雄兵的常胜猛将呢。”

    “你这套话用来说你自己也行啊。”郝梦龄很是机灵的指出道:“兴许陈哥本来就是天命所归的兵马大元帅,老天爷正无时不刻的护着呢!——偶尔的磨难仅仅是‘历练’而已。”

    “得,别挖苦我。”陈啸志很是抵触的说:“要是成千上万的人被屠杀,就只是为了‘历练’我这种家伙,那这天皇老子可真不是东西。”

    郝梦龄见陈啸志如此抵触,一时间陷入了尴尬,他试探着询问道:“听起来……陈哥对老天爷……很有成见啊。”

    “是不满!”陈啸志很认真的说:“败家老天爷对我们太不公平了,我甚至觉得它在故意整我们!瞧瞧现在这世道——列强横行、军阀混战、生灵涂炭、民不聊生!如果这只是上天对我们中华民族的试炼,为了以后能让我们永享太平盛世,那我愿意为我的现在不敬挨天谴、下地狱;如果是上天舍弃了我们的这个民族、这个国家,去帮助自己的‘新儿子’来奴役我们……那我就算死也要拉上这个‘新儿子’做垫背的。”

    “喂,陈哥!你这话说的有点太吓人了,我寒毛都竖起来了。”郝梦龄心惊胆颤的提醒道。

    “怕啥玩意我只是对老天爷的不公感到不满而已。”陈啸志正经八本的说:“至于老天爷到底想让我们怎么样,我只能说……尽全力做好自己能做的,最后结果自然明了。”他神情凝重的叹息道:“是‘好结果’用不着怕,是‘坏结果’怕也没用。”

    郝梦龄没好气的纠正道:“陈哥,你误会了!我指的是‘你



第二十五节冤家路窄
    第二十五节冤家路窄

    陈、郝二人聊着聊着走到了学校食堂的门前,郝梦龄扭头看着食堂的门匾询问道:“到食堂了,陈哥吃早饭了没”

    “我在家吃完来的。”

    “啧,好可惜啊,不然我还寻思借着吃饭多请教你一些事呢。”郝梦龄失望的说。

    “没事,改天再聊呗。”陈啸志指出道:“你这成天练体能,吃饱饭可比请教问题重要多了。——去吃饭吧。”

    “那么我去吃饭了。”郝梦龄略有不舍的说。

    “去吧。”陈啸志摆了摆手,毫不在意的说:“有空再见。”

    “再见啦,陈哥。”郝梦龄扭身向食堂走去。

    郝梦龄离去后,陈啸志则继续推车前行。

    【保安室】

    陈啸志把自行车存放完毕后来到了保安室。一推开门,众保安皆一脸沉重的向他看了过去,刹那间气氛犹如死寂一般,叫人不禁汗毛发竖。如此诡异的现象令陈啸志立马停步定住,心里也随之警惕了起来。

    保安们全都直勾勾的看着陈啸志,什么也不做,什么也不说。显然,若想破坏这种给人送终一样的氛围,用平和的手段是行不通的,但继续维持下去又百害无一利。陈啸志仔细思考了一番后,故意装作毫无戒心的样子笑道:“嘿,这咋都跟死了人似的莫非看我回来大家都不高兴”然后,他走进屋里开始进行上岗前准备。

    准备工作进行到一半,保安室里还是一片死寂,陈啸志逐渐不耐烦了。忍无可忍的他停下手头的工作,定了定神,喘了口气;然后操起警棍往桌子上狠狠一摔,“咚!”一声闷响瞬间将保安室的死寂打破,所有保安皆被惊出一头冷汗。陈啸志双手拄着桌子,咬了咬牙,然后面向墙壁非常恼火的质问道:“才三个月不见,你们难道都成哑巴了”他转身面向众保安,凶狠的训斥道:“瞅瞅你们那副熊色……一进屋,我还以为是自己挂了,你们在给我守灵呢。刚出院就整一副死人脸对着我……怎么着存心恶心我,叫我晦气是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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