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抗战之逐寇兵团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游骑战虎

    此话一出,傅作义神色立刻严肃了起来,他瞪着陈啸志定了定;随后,点了一下头极不情愿的说:“你老哥非要拿我对练,我受着便是。不过要是闹出了事……可别怪老弟事先没提醒你。”

    陈啸志微笑的点了一下头,然后用眼神示意傅作义“拿枪”。

    傅作义无奈的叹了口气,而后抓过陈啸志的步枪,取出刀鞘中的刺刀,把刺刀装在步枪枪口侧旁的刺刀座上,最后再将刀鞘扣实在刺刀上。准备工作完成后,陈、傅二人双双站起来走到操场上,在操场最边上的位置间距十米相对而立。

    傅作义谨慎的端起步枪指向陈啸志说:“老哥,开始吗”

    陈啸志扭头四面环视了一下,见操场上绝大多数人都没注意到他们,而少数注意到他们的人则远在百米开外。如此鲜为人见的条件令他无比欣慰,然后他摆手示意傅作义“开始。”

    陈啸志刚示意开始,傅作义便一声大吼端着步枪朝陈啸志杀了上去,速度之快令人瞠目结舌;




第二十九节 安卧の尽头
    【1920年,夏傍晚】

    保定城郊,昏黄的太阳落至西山为整片大地蒙上一层橘黄色,天际中回荡着步枪和爆炸的声响,滚滚硝烟笼罩着高墙环饲的保定城。此时此刻,在通向尚庄的那一条泥土路上,陈啸志穿着一身沾满泥水和血污的便装骑着自行车一路狂飙,速度造成的颠簸令他的衣兜里时不时发出金属碰撞的响声。陈啸志双手紧握着车把,沾着血渍的老脸表情狰狞恐怖,两眼中杀气腾腾。

    保安虎子一身便装,提着行李箱、背着行囊,携着身背幼儿的陈姜氏迎面走来。陈啸志看了他们一眼,而后便从他们身旁匆匆经过。尽管陈姜氏试图大声呼唤把他叫住,但是却没有得到他的任何回应,如此冷漠惹得陈姜氏泣不成声。

    陈啸志回到家里把自行车摔倒一旁,匆匆走进正房来到屋里;他爬上炕挥臂清走炕桌上的一切杂物;然后相继从衣兜里掏出了6个挤满手枪弹的(十发装)弹夹,11个挤满步枪弹的(五发装)弹夹、另有四枚木柄手榴弹。陈啸志把这些弹药整齐的摆在桌子上,而后跳下炕来到箱柜旁,打开箱柜从里面依次拿出莫辛纳干步枪、毛瑟c96手枪(配有木枪套)以及一包裹;然后,他将步枪和手枪全都放到桌子上,把包裹放在炕上;接着他打开包裹,脱掉衣服,换上包裹里面的北洋军装、军靴,戴上军帽,把水壶包、弹药包、作战背包、汉阳造步枪刺刀等通通系在身上;最后,包裹里就剩下了一副五指皆露出的皮手套。

    陈啸志回到炕上,依次拾起桌上的步枪弹、手枪弹、手榴弹,并将它们依次装进子弹包、衣兜和挎包里;而后他盘腿坐在桌子旁,动手将桌上的步枪和手枪分别拆解进行维护保养;维护保养工作完成后,陈啸志把两支枪重新组装起来,并装入子弹、挂上保险;最后,戴上皮手套,拿起步枪和手枪疾步匆匆的走出屋子,离开家门,径直向保定城进发而去。

    田野、河流、林地,全副武装的陈啸志借助所经之处的自然环境,悄无声息的绕开了一切公路交通,独自一人潜行到了保定城下。他躲在保定城下的树林里,找了一个肮脏的泥坑作潜伏点,把长满绿叶的树枝压在身上做伪装——如此严整周密的文章,令城墙上的皖军哨兵丝毫无法察觉到他的存在。昏黄的夕阳已落下西山,黑夜临近,陈啸志掏出怀表看了看时间(6:45),然后他揣起手表,把步枪搂到胸前,心里默默念叨着:“离天全黑还有1个点,等下去!”他抬眼,隔着树叶狠瞪着据守在城墙上的皖军十五师哨兵,心里暗暗发誓道:“只要天一黑,就叫他们见识一下驱逐骑兵的手段!妈勒个巴子的,你们做白天,老【# …免费阅读】

    子就做黑天!”

    “小武啊,你是不是以为就这么窝在军校里就能平平安安的过一辈子了”心底里忽然传来刘三柱的声音,这令陈啸志激动的握紧了拳头。他默默的闭起双眼,沉痛的思念令他仿佛感到刘三柱就站在自己身后。

    刘三柱身着军校保安制服,背着双手站在陈啸志的背后,一脸慈祥的笑着对陈啸志说:“孩子,你现实点吧!以前有个诗人说过‘兴,百姓苦;亡,百姓苦。’现在国家乱成了一坨浆糊,我们这些老百姓不管干什么都是免不了沦为国难牺牲品的,就算躲得了初一也躲不了十五!难不成非得等到人家把枪口比在你头上了,你才想起来时局动荡、民不聊生到那个节骨眼上,你再想用自己的所学报效国家、报效民族可就来不及了。”

    ……数日前保定军校保安室……

    陈啸志不以为然的傻笑道:“怎么可能”然后他毫不掩饰的自夸道:“就凭我这一身本事,要取我性命谈何容易”

    刘三柱点头承认道:“嗯,你是有这个底气。”随后他犹犹豫豫的断言道:“不过……就算你能保得住性命,你也免不了亲眼看着亲朋好友被人活剐,到时候你心里不会好过的。”接着,他建议道:“与其继续在这呆着讨虐……干嘛不趁早走呢”

    陈啸志黯然笑了笑,然后极其恶毒的开玩笑说:“因为我还想看看刘叔你是怎么叫人活剐的呀。”此话一出,刘三柱定了定;随后操起警棍,扑向陈啸志又笑又气的骂道:“看我不锤死你小子!”陈啸志见大事不妙,立刻连滚带爬的逃出了保安室,那滑稽的动作令保安室里的众保安皆捧腹大笑。

    随后安稳的时光没过多久,两人的这场玩笑就成了不幸的事实,刘三柱等一批护校武装在皖军十五师的叛乱中成了牺牲者,幸存者屈指可数。

    皖军十五师叛乱之时,整个世界都褪去了颜色,唯有鲜血、火光的色彩保留了下来……不对,不仅保留了下来,还加深了,变得无比刺眼。可惜积贫积弱的华夏大地上,少有的一所正规军事院校在这次叛乱中走向了破灭。大片校舍在焚烧,叛军武装在校内肆虐,物资遭到洗劫,设施遭到破坏,护校职工被屠杀,只有正在休暑假的教学职工逃过了一劫。

    零星的枪声在校内回荡,皖军十五师的一名团长把已是皮开肉绽的刘三柱揪着头发拽出保安室,那野蛮残暴的劣行令人不忍目睹,刘三柱发出的连连惨叫更是叫人汗毛倒竖。随后,叛军团长把刘三柱狠狠的摔在地上,那个位置刚好就是数年前被陈啸志射杀的日军军官所站的位



第三十节祸水将至【上】
    第三十节祸水将至【上】

    【数周前,1920年7月20日】

    直皖战争全面打响后的第六天,以段祺瑞为首的皖系军阀彻底战败,所属官兵非降即逃。保定周边僵持了近一年的紧张局势随着此战的结束而云开雾散,百姓们迎来了太平生活。然而,保定军校却注定与这份太平无缘,甚至可以说是“祸害”——此次直皖战争的结束对保定军校而言就犹如‘阎王的盛邀’一般,令它恶疾缠身,急速步向毁灭。

    古往今来,一切旦夕祸福都不是人所能预测得了的。大难临头,保定军校里没人感觉到灾难的逼近,他们只是对近在咫尺的战火有着些许的恐慌,这无可厚非——无论对谁而言战争都是可怕的,它在身处之地爆发,必定让人种被猛虎凝视的恐惧感,即便有枪有炮、有粮有弹的也不会例外。所以保定军校就这样,在直、皖军阀长达近一年的武装对峙、连续五天的炮火纷飞中,恐惧着、颤抖着。

    堂堂一所军事院校,在因为近在咫尺的战火而恐惧、颤抖,如此隐患学校主官当然不会置之不理。所以借着学校休暑假的时间,新任校长贾德耀(杨祖德校长于1919年冬天病逝)任命林佑民少将为校保卫处长,全权负责对校属宪兵队、保安队的军事化整训,以加强学校的保卫力量。

    截止7月20日,全校护卫武装军事化整训的第五天,陈啸志以极高的军事素养得到了林佑民的赏识,并立刻被其委以重任——恢复了原有军衔,同时出任校属的枪械教员。

    【保定军校打靶场】

    正午的骄阳似烈火,地表的滚滚热浪令人苦不堪言,不绝的蝉鸣声更是叫人无比抓狂。在如此极端炙热的时间点上,保定军校的打靶场里,校属武装人员的射击训练还在有条不紊的进行着。多支步枪合奏出的火药旋律,隐约透出着某种艺术般的感觉,虽不能令人陶醉其中,但也叫人出神凝听。

    一身保安制服、无军衔标志的陈啸志背着双手立正在靶场射击位的后方,他全神贯注的看着射击位上打靶的宪兵们。

    此时正在射击位上打靶的是宪兵一班,全员十五人间隔五米排列开来,用着校内军械库里保有量最多的日制三八式步枪,以站姿朝着靶场上的一百米枪靶连续射击,凭借着三八式步枪优异的精准度,这些宪兵的命中率非常高。

    此外在陈啸志的身后还有宪兵二、三班,他们以班为单位前后列队,昂首挺立待命着、睁大着眼睛观摩着、摩拳擦掌跃跃欲试着。

    ……

    得益于三八式步枪精准度高,一百米枪靶的射击难度低,这使得宪兵一班的开枪节奏非常快,弹仓中的五发子弹完全禁不住挥霍,

    分分钟便相继打光;随着五发子弹相继打完,他们纷纷收枪立正,等待着下一步指令。

    陈啸志见宪兵一班都打完了弹仓里的子弹,便扯开嗓子命令道:“好,检查枪械!”

    宪兵一班遵照陈啸志的指令,重新抄起步枪,拉开枪栓检查了一下步枪的枪膛和弹仓;然后再将枪机复位,扣下扳机,再次收枪立正。

    宪兵一班都检查完枪械后,陈啸志接着命令道:“报靶员,报告射击结果!”

    十五张枪靶随即收入了坑道,过了一会坑道里传来了报靶员的喊声:“一、六、十一、十三、十四,45环!二、九、十、十二,48环!三、十五,50环!剩下的47环!报告完毕。”

    陈啸志对宪兵一班的打靶成绩没做任何评价,直接命令说:“放下枪,回去待命,二班就位。”

    话音一落,宪兵一班纷纷把手里的三八式步枪放到身前的沙包上;然后集合、列成纵队,跑步归入宪兵队列中;跟着,宪兵二班全员脱出队列,飞步直奔各自的射击阵位,立正站好等待陈啸志的指令。

    “拿枪,自行检查!”陈啸志一直保持着宏亮的嗓音,一步一步指导宪兵们进行射击训练。虽然他每一次发号施令内容都非常简短,但却很具体、到位。那立于炎炎烈日下不动如山的身影,看着极具军人应有的样子,让在场宪兵无不感到敬畏。

    宪兵二班遵照陈啸志的指令,拿起沙包上的三八式步枪,对其从枪膛到准星仔细检查了一遍后,相继执枪立正,等候陈啸志的下一步指令。

    “执靶员,亮靶!”陈啸志先对坑道里的执靶员喊了一声(一百米处的坑道里立即升起十五面靶子),然后他对宪兵二班命令道:“全员!一发装填,射击准备!”

    宪兵(二班)随即抄起步枪,拉开枪栓,从帆布子弹带里取出一发6.550mm友坂步枪弹装入枪膛;接着,推栓上膛,枪托抵肩瞄准靶心。

    “首发当做热身……开火!”随着陈啸志一声令下,靶场上即刻响起一排枪声——十五条步枪一波齐射,所有枪靶皆应声中弹。

    “热身结束!全员,满弹装填,完事报告!”

    接到指令,宪兵二班纷纷后拉枪栓,退出留在枪膛里的空弹壳;然后从子弹带里取出压满步枪弹的五发弹夹,将其插在还冒烟的装弹口上;接着,把弹夹上的子弹压进弹仓里;最后拔去空无一弹的弹夹,推栓上膛。

    “一号,装弹完成!”

    “二号,完成!”

    “三号,装弹完毕!”

    “四号,完成!”

    ……

    “十五号,装弹完成!”

    “对准靶子,随意开火!”(陈啸志)

    陈啸志话声一落

    ,宪兵(二班)便陆续开始朝枪靶射击。由于开枪毫无协调,全员步调不一致,致使整个打靶过程毫无规律可言,极具震撼“排枪齐射”根本见不着,只能见着特别散乱的“单枪独秀”。不过,即便是‘单枪独秀’,有时好几枪连在一块的火力也十分可观,听上去很像慢射速机关枪在打点射。这一巧合现象当即启发了陈啸志的灵感,不禁心里琢磨在道:要是适当练一练,单凭几条步枪是不是发挥出机枪的效果呢

    ……

    宪兵(二班)的打靶训练继续进行着,枪声不断、弹无虚发,立于坑道上的枪靶被子弹穿心而过一次又一次。滚热的弹壳一粒接一粒的掉落在宪兵们的脚边,两耳嗡嗡作响



第三十一节祸水将至【中】
    第三十一节祸水将至【中】

    【保定军校校长办公室】

    陈啸志、刘三柱二人紧绷着神经立正在门口前,认认真真的听着里面林佑民的训话。林佑民穿着一件白衬衣、一条军裤,双手插兜背靠着办公桌一脸凝重的承认道:“说实话,你们担心的问题,也是我所担心的。”他站起来,把两臂抱在胸前左右徘徊,一边走一边说:“如今这世道,军阀割据,整个国家四分五裂。像矿山、工厂、军校等,这些本属于国家的设施,在军阀眼里都是用来壮大自己的武器。至于这些设施对于整个国家重要性……根本没人考虑。”他停下脚步扭头看着陈、刘二人,非常肯定的说:“从这个角度来看,曹锟要把皖军十五师收容在学校里,阴谋的可能性不是没有。”

    陈啸志神情凝重的说:“我前些天清点了一下军火库里的枪支、弹药数量——所有型号的步枪加起来有三千多支,除此以外还有盒子炮、花机关、马克沁重机枪、克虏伯榴弹炮……而且弹药都非常充足,够装备一个加强旅。”

    “那本来就是一个整编旅的装备。”林佑民毫不避讳的说:“这是按照最大在校生人数准备的……每期招生十一个连,连续两期,一共二十二个连……正正好好。”

    “这么大的数量……即是福,也是祸。”陈啸志摇首叹息道:“说福,是因为学校正规、有水准;言祸,肥肉一块让贼人眼红……欲图谋不轨啊。”

    刘三柱有些捏不准的说:“明抢军校之物,这放在哪都让人吐口水……所以得演一场戏,做样子”

    “很有可能,但前提是……这真是一场阴谋。”林佑民很是谨慎的说。

    陈啸志武断的认定道:“我觉得,阴谋的可能性在78层左右,因为动机在这摆着呢。像这样一个旅的武器装备,要是用钱买……那可老鼻子钱了!假如我是个割据一方的军阀头子,要想与别的军阀抗衡,肯定要不惜代价的扩充军力……”

    “废话!”林佑民打断陈啸志,非常不屑的说。

    “长官,听我说完。”陈啸志继续说:“要这个时候,在我的地盘里摆了这么一大批武器,但却不能拿、不能用……”他非常坚决的说:“我是肯定要使点手段,让这些武器能为我所用的。”

    “你是你,曹锟是曹锟!”林佑民强调道:“你傻,别人不一定也傻。”

    “对,没错,‘不一定’。”陈啸志抿了抿嘴唇,一脸严峻的说:“正因为‘不一定’,所以不到最后关头……没人知道结果。”

    林佑民极为不悦的瞪了一眼陈啸志,但是因其言之有理所以并未反驳什么,不过那实实在在的情绪却没能瞒过陈啸志的敏锐双眼。正当两人针锋相

    对之际,刘三柱生气搥了一下陈啸志并斥责道:“小崽子别跟长官没大没小的!谁提拔的你不知道啊”

    陈啸志理直气壮的说:“我只是实话实说而已,又没说错什么。”

    “你是没说错,可你说的不中听。而且我作为一名少将,不能像你一样随便去怀疑上峰的指令——军人以服从命令为天职,你应该明白。”林佑民直截了当的表达了心中的不满。

    “上峰命令有问题还不做防备,这就好比人家把你卖了,你还在替人数大洋——这种蠢事我坚决不干。要是嫌我抬杠的话,你可以把我换掉!”陈啸志极其不屑的挑衅道。

    “呵……”林佑民不由得笑出声来,然后他挥了挥手说:“得啦,我一个少将还不至于连这点气度都没有。”

    “气度至于吗”陈啸志自惭形秽的说:“我是您一手提拔起来的,是撤是换全看您的心情……既然有不悦,何须忍着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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