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宋朝当暴君
时间:2023-05-24 来源: 作者:贰蛋
“君前辈,咱们又见面了。”
直到赵洞庭爽朗的声音在偏殿门口响起,君天放才彻底惊住。
张茹亦是满脸讶然。
他们两怎么也没敢想,赵洞庭竟然会在这里。
看着岳鹏跟在赵洞庭的后头,赵洞庭的身份已是呼之欲出。
君天放回过神来,惊呼道:“你是皇上”
“如假包换。”
赵洞庭缓缓走到近前,道:“不知君前辈和姑娘前来求见所为何事,朕特意让军机令代为接见,还请前辈释怀。”
君天放拱手:“君某不敢。”
之前他只以为赵洞庭是个膏粱子弟,如今得知他是皇帝,纵使心高气傲,态度也是发生极大转变。
赵洞庭笑笑,请君天放和张茹往大殿内去,道:“听岳将军说,君前辈前来,是为夔州路之事。”
刚刚岳鹏去侧殿叫他时,将重庆府的事匆匆跟他说了。
这让得赵洞庭心里也是担忧。
他同样没有想到重庆府竟然会突然沦陷。直到这个时候才回想起来,历史上,好像重庆府真正是在这个时候被元军攻破的。四川虎将张珏被俘,最终在被押往大都的途中,在西安城东北赵老庵自尽身亡。
他虽然改变历史,但好像还有许多事情的轨迹,却还在依着历史的轨迹运行着。
君天放点点头,又对赵洞庭拱手,“还请皇上代为照顾茹儿。”
赵洞庭让他们在殿内坐下,问道:“君前辈不打算留在平南”
虽然夔州路之事让他心忧,但君天放是张珏好友还是让他欣喜的。因为这可能能够留下君天放。
君天放闻言只道:“君某打算再回重庆府去看看。”
赵洞庭
知道他心里想的什么,叹息道:“前辈,恕朕直言,重庆府如今怕是已经……”
这话他还彻底说完,怕张茹承受不住。
君天放却道:“君某还是要去看看,才能心安。”
“君前辈重情重义,让朕佩服。”
赵洞庭不轻不重地捧了句,心里忽地想到什么,眼中放出亮光,“前辈若是想去救张珏大人,或许可以赶往元朝境内京兆府路西安城东北处赵老庵,说不定可以救下张珏大人。”
他觉得,张珏有可能也会像历史上那样,被押往大都,然后在赵老庵用弓弦自尽身亡。
张珏镇守夔州路那么久,抵挡元军,被称为虎将,自是有
第242章 三令齐出(2)
第242章 三令齐出(2)
张茹抬头,眼泪婆娑,梨花带雨。
这刹那,她的凄楚让得赵洞庭心中不禁猛跳。
美女如虎,沁人心神。他甚至不敢多看,连忙瞥过头,往大殿内走去。
张茹这张脸实在太过动人,赵洞庭真怕自己把持不住。
赵虎在旁边挠挠头,有些纳闷,扶起张茹,跟着往殿内走去。
皇上以前不这样,挺怜香惜玉的,怎么这回见到这么个仙女跪倒在地上都不扶呢
他自然不知道赵洞庭心中的想法。
君臣很快再度坐定,除去赵虎这样虎头虎脑的外,皆是面色有些沉重。
赵洞庭回来本是喜事,可重庆府失陷,却是将这股喜意冲得极淡。
宴席间的氛围有些沉闷。
过不多时,文天祥拱手问道:“皇上,重庆府失陷,咱们该如何应对才好”
赵洞庭还是习惯性地将皮球踢回去,“诸位以为我们该如何应对”
这是他上辈子就养成的习惯。
上辈子做总裁的时候,公司大大小小的事都要他拿主意,他往往都会问下面的人有什么想法。因为若是上面的人将全部的事情都一锤定音,那下面的人便会逐渐的习惯于听从命令,沦为木偶。
没有创造性的公司,是不会有前途的。
所谓三个臭皮匠,顶个诸葛亮,便是如此。
更何况,赵洞庭自认为不是诸葛亮,而文天祥他们,也绝对不是臭皮匠可比。
苏泉荡他们也都习惯赵洞庭这样的方式了,脑子里其实早已在思索这个问题。
眼下,广南西路刚刚经历大战,宋军亦是损失惨重。原兴**三万余人仅仅剩下不到两万,全部驻扎于梧州。而殿前司禁军万人也只剩下不到五千,侍卫亲军马军全军覆没,仅剩一千不到。即使是作为后备役的神丐军,也只剩下六千人。
讨元军全军覆没,从统帅完颜章,到下面的士卒,无人幸存。
也就是说,整个广西南路,宋朝的兵力满打满算,其实也不过只有三万而已。
战争是残酷的。
想当初赵洞庭率三万五千余士卒前来援助,可眼下,整个广南西路的兵马加起来都没有这么多。
虽然他们取得大胜,但自身,也是伤筋动骨。现在的大宋实在是太孱弱了。
说起来,此时平南县城内,便是连降卒,也要比宋军多得多。
宋军堪堪过万,而降卒,却足足有四万多之众。
赵洞庭他们吃过降卒的亏,眼下也不敢胡乱将降卒安插到军中,正在慢慢劝解,但这显然需要时间。便是降卒中那些原本就是南宋的士卒,谁也不敢保证他们便是心向着大宋。
这么点兵力,若是夔州路的元军来犯,想要挡住,几乎是痴人说梦。
梧州的守军需防范着广南东路的伯颜,无法抽调,雷州黄龙禁军要守雷州,也同样鞭长莫及。
众人沉吟半晌
,心中各自衡量着眼下局势。
过会儿,苏泉荡道:“皇上,若不然咱们退守雷州以退为进,来日再图进取”
他这也是没有法子的法子。
退守雷州,虽然等于放弃广南西路,但元军还是折损了那么多人。他们的兵力部署势必也会改变。
但是,赵洞庭心里却舍不得。
广南西路这些地盘,打下来不容易。而且,梧州城内,还有着完颜章和那些女真士卒的血。
他叹息道:“雷州太
第243章 雄城泼泪
第243章 雄城泼泪
夔州路失陷,不过是让形式变得更为危急而已。
全国各地的义军、厢军加起来,兵力还是相当可观的。只不过此时如星星之火,各自为政而已。
以前赵洞庭想着星星之火可以燎原,但现在各路义军接连被元军覆灭,这让他意识到,想要依靠义军打败元军断无可能。将全国的力量都集中起来,徐徐图之,才是最为适合南宋现状的策略。
这种情形,却是和近代内战时期极为相似的。
然而,文天祥却是道:“皇上,眼下各地全靠义军抗元,若是让他们前来勤王,各地岂不尽数沦陷于元贼之手”
赵洞庭闻言,深沉道:“元军势大,各路义军抛头颅、洒热血,可挡得住么”
文天祥不禁怔住。
是啊……
虽然各地频频有义军兴起,但往往撑不过多少时日,便都被元军覆灭。现在,还没有几支发展起来的。
朝廷兵力数万尚且都如此艰难,更遑论那些民间拉起的义军。
他们战斗力、装备都远不如元军,想要覆灭元军,实在可能性不大。
当下,文天祥也不再说什么。
宴席还未散,赵洞庭就宣来随军的侍御史,起草了三道诏令。
很快,安民令、招安令、勤王令,三令其出。以这平南府衙大殿为中心,向着各地蔓延开去。
张茹看着赵洞庭,极美的眼中露出微微讶异之色。
她没想到,短短时间内赵洞庭竟然能想出这么多法子,而且雷厉风行。这和他的年龄实在不符。
她现在正是十七芳龄,比赵洞庭还要大几岁,尚且觉得自己什么都不懂。真难想象,赵洞庭怎会这般厉害。
随即她又回想起和赵洞庭同行时,赵洞庭那平稳淡定的模样。皇上看起来,可真不似个少年。
少年老成,而且是特别成熟那种。
这让得赵洞庭身上有种特别的气质,只是,他自己察觉不到而已。
宴席散后,赵洞庭突然想起什么,问文天祥道:“军机令,你可有安排镡津县守军派发粮食给迁徙的百姓”
文天祥微怔,而后摇头,“没有,皇上何故突然问起这个”
赵洞庭看向赵虎,道:“去让人将镡津守军统帅任伟请来。”
随即才笑眯眯又对文天祥道:“朕回来时,路过镡津,看到镡津守军在给难民们派发粮食。”
想到这事,他心情不错。守军自主给难民派发粮食,这让赵洞庭看到乱世中纯善的人性。
在这样的年代,这是极为难得的。而这,也是赵洞庭最希望看到的。
南宋如此境地,只有众志成城,军民同心,才能有光复希望。
“哦”
文天祥也是诧异,“没想到镡津守军竟然会有这种举动。”
其后,赵洞庭便在平南府衙内他原本住的房间住下来。张茹也被安排在府内住下。
赵洞庭怕自己的心经不住诱惑,安顿下她后,没再去见过她。
他不去,赵大、赵虎、岳鹏等人纵是惊叹张茹的美貌,却也同样不敢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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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sp;听说她还和皇上同车回来的,和皇上亲近过的女人,谁敢去打心思
如此过去数日,赵洞庭又回到原来的生活。看看书、练练剑、练练房中术、修修内功,难得的恬淡。
但这日,赵大却是忽然从门外跑进来,对赵洞庭说道:“皇上,张茹姑娘在院中哭泣。”
“嗯”
正在看兵书的赵洞庭抬起头,看到赵大的脸又慌忙撇开,诧异道:“哭泣”
赵大挠挠头,“嗯呢,我也不知道她为啥哭。”
赵洞庭好笑道:“那你怎么知道她在哭”
赵大道:“不是你让我和赵虎好好照顾张茹姑娘的么我们在她院中安
第244章 武鼎堂
第244章 武鼎堂
他觉得南宋时的男女之别太过于吹毛求疵了,男女之间稍有肌肤之触便好似是什么了不得的大事似的。这要是放在现代,莫说是碰碰手什么的,便是拥抱、亲吻,也不是什么了不得的事。
也不说是男女之别有什么不好,但终究,还是有些过度了。
稍稍退却两步,赵洞庭道:“要是以后心情不好,就出去走走。常闷在院子里,容易把人憋坏。”
张茹惊讶。
这个年代,没得什么事情,像她这种大家闺秀是很少会到街上去抛头露面的。
赵洞庭也反应过来,心里只道:“娘的,以后肯定要把这些破规矩给改掉。”
想想都觉得心疼,街上没有美女,岂不是少去许多风景
而且,如此哪里会有自由恋爱的机会
父母之命,这也颇受赵洞庭诟病。
看着张茹呆呆的可爱模样,他也不知道该再说些什么好,皱皱眉后,道:“不愿出去的话,就在府内各处走走吧!”说着看向两个侍女,“以后多带张茹姑娘出去走走。”
两个侍女连忙领命。
赵洞庭也不多留,对着张茹点点头,转身往院外走去。
越看张茹这张脸,他就越是对自己的把持力没有信心。美色真的具备极大杀伤力,古往今来,不知道多少君王、豪杰败倒在美色之下。最闻名者,莫过于烽火戏诸侯的周幽王,为搏褒姒一笑,送了天下,遗臭万年。
赵洞庭倒不觉得自己会荒诞到那个地步,但是,却也担心对不住乐婵。
虽然这个年代三妻四妾,他做为皇帝更是可有后宫佳丽三千,但是,他现在还是没法坦然接受这艳福。
上辈子接受的是一夫一妻的教育,形成的思维不是那般容易改变的。
赵大看着赵洞庭匆匆又要离开,满脸不解。张茹姑娘长这么漂亮,皇上却为何总是见到鬼似的
到得院门口,赵洞庭忽地却又停下来,转头,眼神略过赵大,对张茹道:“张茹姑娘,能否将你这副画送给朕”
正目送他离开的张茹怔住,随即显得有些手足无粗。
她在书案上重新抽出张纸,提笔匆匆写上数字,给赵洞庭看。
“画上有污。”
赵洞庭走回去,又瞧瞧她话的那副画。的确,上面有被泪水浸湿的地方,使得浓墨浸漫开去。
但这几许泪痕,却又恰恰是最动人心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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