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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回大明成化年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东城糙人

    谢宇闻言又拿出一大锭银子撇了过去,这回的银锭足有二十两之多,掌柜的把那银锭接在手中双手便是往下一坠,心中顿时感到一阵的火热“好嘞,本柜明白,本柜明白,马上去办,公子还请稍等片刻,高小三!不长眼睛的!还不快过来沏茶,伺候好这几位贵人”

    说罢那掌柜的脚底生风迅速的跑出店门,一溜烟儿的消失在了街道尽头




第五十二章 瞒天过海
    东光县的衙门外此时正站着两个身着白边黑皂袍的衙役,见远处驶来了辆马车,一路赶到了衙门口,二人便斜腰拉胯的走了过去

    “什么人呐!敢堵衙门口,莫非是皮松了,想让本差爷帮你紧紧不成!”其中一个衙役看着赶车的阿丑毫不客气的说道,虽然阿丑看着是一身的贵气逼人,但衙门可不管你是如何的豪富,何况阿丑也只是个管家得模样,两个衙差见此便更是有恃无恐

    而那阿丑则是冷哼一声斥道“混帐东西!叫你们老爷出来,本管家我有事要跟他说”

    阿丑话音未落,方才说话的衙役便要发火,却被他身后的那个衙役拉住了,只见那个衙役眼珠一转说到“敢问尊管,是哪位大人府上的,小的这便进去通禀,还请尊管您报个名号出来”

    阿丑也不说话,拿出李贤那枚腰牌抛了过去,那衙役接在手中看了看,只觉得这牌子质地不凡,却是不认得上面的字,只得弯腰讪笑了一下便飞速的往衙门里跑去

    此时衙门里王县令正满面怒色的座在书房,昨天不肖子又出去惹事,调戏戏班的女戏子,居然还被戏班的人揍了,按理说调戏妇道被打死都不多,但王老爷架不住儿子哭老婆闹,只得暂且将那庆云班的人收押了起来,不过几个戏子而已,让儿子出出气,顺便堵了老婆的嘴也就算了,那不肖子却不依不饶的让王县令去抓那女戏子和打他的罪魁祸首,王县令气的当时就动了真火,一个嘴巴就将那王衙内打的吐了血,要不是那婆娘拦着,王县令非废了这荒唐儿子不可

    出了昨天的事,王县令晚上也睡不着了,只能借着处理政务的由头自己一个人在书房运了一晚上的气,方才想再去看看自己那不肖子,没想到衙差孙小武却是闯进了书房

    只见那孙小武跑的气喘吁吁,一进屋便直接跪地道“报!禀告王大人,衙门外面来了驾马车,有个管家模样的人要见您,这是他送来的腰牌,请大人您过目”

    “哼!慌慌张张,成何体统!”王县令一把取过腰牌看了一眼,这一眼却是好悬没让王县令栽过去,好在孙小武很有眼力界儿的上前搀了一把

    乖乖个隆冬呛,东宫太子少保,二品大员,他老人家的管家来东光县找我干嘛莫非本官前年隐瞒灾情的事情泄露了还是去年虚报税收的事情东窗事发我个芝麻绿豆大点的小官,也至于二品大员出手不对啊,来人也该是锦衣卫或者东厂的人啊,怎么也轮不到他二品大员亲自动手啊。。。

    “大人,您看要不要小的代为迎候一下。。”孙小武见王县令一脸的迷茫,等了半晌不见反应,便开口提醒道

    王县令闻言如梦初醒,捧着腰牌道“叫人!叫人来!迎接贵宾,本县令我要亲自出衙迎接,备仪仗,快!”

    孙小武闻言赶忙去唤人准备,叶县令则是马上去内宅更换官服官靴,整个衙门一时间乱作了一团

    待等王县令一众人准备停当,浩浩荡荡的来到县衙大门,却只是见到一名五短身材管家模样的人恭恭敬敬的站在一架马车旁,此景看得王县令摸不着头脑,还道是自己出来的晚了,惹恼了这位二品大员,慌忙弯着腰像个大虾米似的迎了上去

    不待众人反应过来那王县令已经一个头磕在了地上,冲着马车敬声道“下官王同洲参见少保大人,让少保大人久候多时,下官罪该万死!”说罢,还把腰牌高举过头顶递了上去

    其实按照礼节王同洲冲二品大员也就是作揖便可,就算见到内阁大员也不过是作揖行礼时离得远些罢了,但这王县令哪里见过二品的京官大员,此时心中早就没了进退,只觉得凡事做到最恭敬最谦逊,生怕哪点伺候不周得罪了这尊大神仙

    听到把头儿的县令开了口,身后的仪仗官差也瞬间跪倒了一片,直看得远处看热闹的百姓一阵的唏嘘,有的甚至以为是皇上私访来了,要问这王县令的罪

    阿丑见状却是毫无表情,只是走过去取了那腰牌,对着以头抢地的王同洲说道“我家老爷不在车上,老爷有事遣小仆我来衙门办,不是什么公事”

    阿丑虽然自称小仆,身形却是站的笔杆条直,丝毫的卑下之意也是没有,虽然五短身材奈何演技够好,直把那王同洲唬的心里没底

    王县令闻言忙一个骨碌站了起来掸了掸身上的土道“劳烦尊管大人,少保大人有何私事要办,跟下官我支会一声便好,哪里还需劳烦您亲自来”王县令给阿丑磕了个头,反而并不觉得吃亏,二品京官家的管家,那可是比自己上面府台大人说话还要管用的存在,自己想要巴结尚且还够不到,磕个头又算得了什么

    “我家大人吩咐小仆我做的事情,岂能轻易托付他人小仆我必躬亲而为,事成之后才能放心回禀”阿丑一脸倨傲的说道

    王县令听罢,只觉得二品大员家里的仆从办事都如此的稳重不凡,自己这芝麻绿豆大的地方官怎么跟人家比,脸上的笑纹瞬间又深了几分道“那是,那是,尊管这次来为大人代办何事有没有什么下官能做的,还请尊管提点一二”

    “王大人你自不必打听那许多,请大人您吩咐人出来,将那车上的东西帮小仆我抬进县衙,我要去衙中探监”阿丑语气平淡的说道

    王县令闻言心中一阵迷糊,探监二品大员来我这小衙门探监谁这么大的谱啊,说罢阿丑也不待王县令反应过来,便绕过他往衙门里走去,王县令哪敢怠慢,慌忙让手下衙差去车上搬东西,自己则跟在身后帮忙引路

    一路到了大牢,王县令支使狱卒开了南监的大门,阿丑便亲自把准备好的食盒一个个的送了进去,王县令见阿丑不急不缓也不避讳他人,只是将那食盒依次送进了牢中,全程竟也一句话未说,只是见到庆云班的人一个个冻饿的模样,面上略微露出了些许不快

    王县令虽然心中大感好奇却是也不敢多嘴,只是不停的在一旁赔笑,阿丑也不搭理他,只是自顾自站在牢房的大门口等着,待到庆云班的人都吃的差不多了



第五十三章 奇策奏效
    “爹!孩儿不敢了啊!孩儿再也不敢了啊!”王衙内趴在地上被他爹王同洲正好一顿胖揍,嘴中不住的惨呼连连

    王同洲此时眼睛都红了,怒声道“小畜生!丧门星!你爹早晚被你这个逆子害死!说!那庆云班到底什么来头,你怎么招惹到人家了!”

    “孩儿只是对那戏班中的女戏子生了爱慕,不过。。。啊!爹,别打了!啊!”不待王衙内说完,王同洲手中的棍子便又毫不留情的落了下来

    “混账!调戏民女!你爹我身为一方父母官,你让我的脸往哪里放!说,庆云班什么来头!”王同洲又打了几下,兀自不解气的吼道

    “那庆云班是最近方才有些名气的寻常戏班罢了,并无什么。。啊!。。啊!”王衙内两句话没说完便又狠挨了几下子家法

    王同洲打完喘着气继续说道“小畜生!惹了天大的事你居然还不知道,寻常戏班子!你当真是嫌你爹命长不成!”

    说罢王同洲的棍子便又举了起来,却是被老婆朱氏哭着拦了下来“老爷,莫要打了,再打就打坏了,霍儿这次肯定知错了,霍儿!还不跟爹说些软话”

    “爹,孩子知错了!再也不敢了啊!孩儿以后好好读书,考取功名,定不会再行一星半点的荒唐之事了啊!啊!!”王霍这套词熟的很,此时见亲娘出来求情忙脱口而出

    “呸!你与我躲开!我今日非打死这逆子不可,他若是不死咱们全家便要跟着倒霉!”说罢王同洲一把搡开了朱氏,手起棍落便又是一下子

    朱氏闻言心中大惊,她今日见到丈夫回来时得脸色,便觉的自己丈夫此次发火与以往大不相同,哪知道事情竟然已经到了非要打死她儿王霍不可的地步,朱氏就这么一个宝贝儿子,见此慌忙趴在王霍的身上哀求道“老爷!您就这么一个儿子啊,打死了他谁替你王家延续香火不过一个女戏子罢了,大不了咱们登门赔罪,再花些个银两了事,您又何必伤霍儿的性命”

    “躲开!否则老爷我连你一起打!慈母多败儿!你可知他今日惹到了谁的头上!二品大员啊,东宫的少保,天都快让他捅破了!让开,他若是不死,咱们全家遭殃!”说罢王同洲又要开打

    朱氏一听心中也是一紧,不由得暗道不好,却是迅速喊道“怎么可能!霍儿再大的本事又怎会惹到京官的头上去老爷必是搞错了,若是就此打死了霍儿,为妻怕是老爷以后追悔莫及啊”

    王同洲放下手中的棍子,口中骂道“好!你既然如此问,我就让这小畜生死个明白!今日衙门来了人,是那京官府中的管事,老爷我同他说话他理都不愿多理,只是去牢中探那庆云班,还与庆云班送了上等的饭菜,那管家看到庆云班一众在牢中受罪时,面色便不大好看,如此这般,你可明了!那京中二品大员岂是我等吃罪得起的你还不速速起身,让老爷我打死这逆子!”

    朱氏闻言眼珠子一转说道“老爷莫急,此事大有蹊跷啊!”

    “有何蹊跷”王同洲正待发作,却见朱氏有此一说,随即耐着性子问道

    朱氏略微思量了片刻便说“咱们东光县距那京师尚有几百里之遥,又是哪里钻出来的京官,怕不是其中有诈吧”

    “混账!你家老爷我岂



第五十四章 第二次时间胶囊计划
    庆云班一众人闻听此言恍然大悟,皆是迅速上了马车,却见歪坐在车辕上的车把式竟是那道士张松溪,郭班主见此大喜过望,一队人风风火火的便出了东光县城的北门,此时北门外的谢宇一行也在焦急的等待着消息,看到张松溪的马车一溜烟似的从东光城赶了出来,谢宇悬着的一颗心才算是放了下来

    待得一众人聚在一起,在阿丑的解释下庆云班的老几位这才如梦初醒,都尽皆是惊讶谢宇的心思机巧,郭班主更是大为叹服不住的声称,谢宇绝对是那星宿下凡,否则怎会能行出此等的不凡之事来

    谢宇除了交待阿丑不要泄露李大人腰牌的事,自己也对此物只字未提,好在庆云班也是不甚明白官府的规矩,竟就这么糊弄了过去,总也是没惹出什么怀疑来

    “各位,没在牢里受什么苦吧”谢宇见众人神情放松便随口问道

    “哪里受苦了,公子送的饭是哪里来的,简直是地上难寻的珍馐美味,花样之多我赵跛子听都没听说过,那些个狱卒待我们开始还凶狠的紧,后来自打阿丑送过饭之后,一个个便客气的如同那客房的伙计似的,我赵跛子也是曾进过衙门下过大狱的人,何时见过衙差如此和蔼过”赵跛子闻听谢宇询问忙抢着回答道

    谢宇闻言大笑,却是白莲接过了话来“那饭菜哪是什么买得到的寻常吃食,都是谢先生亲手做的,李老先生曾在京师为官,据他讲,就是京师的皇宫御厨,也未必就比先生的手艺高明到了何处”

    李贤闻言连连点头称是“食色性也,老夫平生两大乐事,第一是听书,第二嘛便是时不时的品些珍馐美味,谢贤侄做菜的手段甚是有些不凡,有些做法就是在那京师也不甚常见,端得是很对老夫我的胃口”

    “文武艺样样精通,连厨也下得,还有什么是公子您不会的真乃高人也!涉猎之广,这当世怕不是再没有能和您一较高下的人物了”郭班主闻言更为佩服,对谢宇又是高看了几分

    谢宇才被一行人夸得飘飘然了起来,却是突然没来由的想起了前世的朱玺瑀,一想起那张貌似和煦的面孔,谢宇就恨得难受,竟是一时冷静下来说道“比我强的人尚且不少,能有今日本事侥幸而已,侥幸而已”谢宇心说,他若是没有这穿越的奇遇,还真就是没什么了不起的,但如今两世为人,倒是很可以和那朱玺瑀斗上一斗,也不知那朱玺尘手中的立轴丢没丢,自己得早作准备,以防万一啊

    一行人趁着天色还有些余光,忙寻了处平坦所在搭起了棉帐,庆云班本是草台班子,时常风餐露宿,却是习惯了这种生活,没过多久便搭起了两顶棉帐,谢宇见状大喜,这次沿途跟着庆云班,便再也不怕困在野地里了,而且混在戏班中进京也可以掩人耳目,躲开锦衣卫的眼线,如此两全其美的事,还真是全仰仗着朱玺尘这次的巧计

    次日清晨一行人就地开拔,继续向京师的方向赶路,一路遇到比较大的镇店便进去搭台演戏,倒是因此赚了不少的资财,更是打响了庆云班的名号,不几日凡是路过的大小村庄只要有村民遇到庆云班,便会把他们一行人强行拦住,不在村中演上几场那都是万难走脱的,当然钱是给的,而且给的还真不算少,就算这样庆云班也把车上插得旗号给撤了,毕竟连日开锣场戏,那是凭谁也吃不消的苦差

    人多了行路的速度便会慢上许多,加上时常搭台唱戏耽误了些时日,走了几日一行人才算隐约看到了南皮县的城关,南皮县属于沧州管辖,历史上著名的汉代城市五垒城便是位于此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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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五章 我是神医(上)
    待到日落西山,谢宇也说完了书,等白莲和庆云班的人尽皆回房睡觉了,他便秧给着李贤给自己写幅字,李大人过去在朝为官向他求字的人多得很,还大多还是求之不得,不过谢宇既然开口了,老家伙吃着谢宇的听着谢宇的,自然是抹不开面子推脱,于是便半推半就的挥毫写了一副五言律诗‘谁知霄汉客,何意远行车。花柳春偏胜,风烟秋最多。文出才俊口,珍馐艺也奢。师随少保故,任凭后世说。’底下还属了个‘散人原德丙戌年春’上款则是‘赠徒侄谢宇’,写罢从腰间取出个玉质的印章印了上去,却是个私印上面刻着篆书李贤两个大字

    谢宇看着李贤写完,郁闷的直嘬牙花子,心说您写就写吧,又搭上我干啥,不过也好,罗伦那幅搭上我的名号能值一个亿,这副看架势也得上亿,想到这里谢宇自是对李贤大发溢美之词,送李贤志得意满的回房睡觉去了

    谢宇看了看桌上价值一个亿的书法,不由得心中发热,成不成在此一举,明天就把画裱好找地方埋了,省的夜长梦多,此事若是成了定能让那朱玺瑀栽个大跟头,也能出了谢宇胸中的这口恶气

    第二天一大早,谢宇便动身去那卖字画的地方,装裱李大人的大作,谢宇让那书画铺的掌柜上最好的工用最好的料,临走时足足留了五两银子,生怕出什么纰漏

    回来的路上谢宇正巧路过一家医馆,那医馆的大门口却似是正在吵闹些什么,他听着好奇,也凑上前去看热闹,却见医馆前的地上倒着个人,此人面色惨白嘴唇发青已经昏厥了过去,此时他身边正有个仆从模样的人面色十分的焦急,不停的冲着医馆大声喊叫

    “大夫,你们医馆可不能见死不救啊!我家少爷前些日子赶路受了风寒,才到南皮不久便病倒了,您怎么看也不看就说没的救了”仆从急的面色发红,此时不住的叫嚷道

    那立在医馆门口大夫模样的老者却是连连摇头道“风寒入骨,气息都绝了,你让老夫我怎么救快去给你家少爷寻个庙去吧!莫要在我门口括噪”

    那仆从闻言抱着自家主子便失声痛哭起来,却也是无计可施“大夫啊,我家少爷方才还能说话,这才倒地不久,您想想办法啊”

    那大夫此时却是有些不耐道“医者仁心,若是能救得,老夫岂能见死不救你家少爷一看便是寒凝脉绝,华佗再世也便救不得了,去吧,去吧,莫再吵闹”

    仆从闻言哭的更凶,只哭得周围人议论纷纷,皆是面露不忍

    里面人吵得热闹,谢宇在一旁看得惊奇,心说这大明的医疗技术确实是落后,小小风寒就能要命,这在现代就是几片药的事情,严重的也不过输液打针,自己看那倒地不起的少爷也是正当壮年,竟然受了些风寒就如此一病不起了,还真是让人唏嘘不已

    那仆人见大夫如此说,也只得尝试抱起自家少爷,想再寻个它处看看,奈何这仆从的年岁看着比他家主子还小,眼看力亏竟是一时扶不起来,周围的众人只是眼巴巴的看,一个个议论的热闹却是无人肯上前扶持一把,皆是一副事不关己的态度

    那仆人搀了几下没搀动,看周围人似也没有肯出手相帮的,干脆坐在地上嚎啕大哭了起来,谢宇看那仆人实在可怜,便好心走了上去,却被身后的人拉住了

    “这位公子,看看便也罢了,公子知道那人生得是什么恶疾”

    谢宇回头一看却是个白面的书生,他也不答那书生的话,甩开那人的手便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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