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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回大明成化年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东城糙人

    五两银子,五两银子,呵呵,这有什么难的,我tm二十一世纪有为青年,被窝里放屁能文能武的主儿,在大明朝还愁挣不到五两银子,据我所知明初没有刨子无法加工硬木,我可以发明刨子,过去洗衣服用皂角和强碱,我可以弄出肥皂,石英加热能做玻璃,这有什么难的,大不了还能说书去,《大八义》,《小八义》,《三侠五义》,《济公传》,这我张口就来啊,再不济我还能说个《星辰变》,《盗墓笔记》什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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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四章 庙会救场
    “对了,义士,今早那罗举人过来找您,正在衙门外候着呢”吴德似是刚想起了什么,说道

    谢宇一听便道“不急,我自会去找他,对了,我这两日花销刘管家可曾给你”

    吴德闻言笑道“刘管家今早说了,叶县令拨给您每天两钱银子的花销,小的给您存着呢,义士您出门,小的自然是要陪同一起的”

    谢宇闻言算了算,一天两钱,三十天,六十钱,三两,嘿,这就三两银子了,钱还真好挣啊

    算罢谢宇心下大喜,感觉瞬间爽多了,于是招呼着吴德,自己随手披了件淡绿绣锦的棉袍,便出了县衙,去找那罗伦去了

    县衙大门外罗伦正挎着个包袱,手里提着个藤篮子等着,冻的哆哆嗦嗦的,眼见谢宇走了出来,身后还跟着个下人吴德,罗伦忙三步并作两步的迎了上去

    “谢兄可算出来了,真是冻杀罗某了”罗伦哆哆嗦嗦道

    谢宇见罗伦还是昨天那一身文生打扮,大冷天的实在是够单薄了,于是问道“罗兄,你不至于吧,棉袍怎么都混没了,你说好歹你也是个举人,你就这么一路从江西溜达过来的行啊,吹出罗兄你一身的文人风骨啊”

    “谢兄你哪来那么多的酸话,我在那江浙地界为了追回唐妹,早将回家的路费租了骡子,到了吴桥地界浑身一文多余的钱都没有了,今早为了买作画的宣纸又把棉袍当了”罗伦没好气的道

    谢宇见到罗伦的惨相不由得好笑,心说色字头上一把刀,精明如罗伦也难免落得如此下场,于是道“我谢某心最软,看不下去你这可怜相,吴德,你回去我那屋,取件棉袍来,先借与他,免得他到时候冻死了,大明少了个状元”

    “那便是多谢仁兄了,仁兄也认为在下这次能够一举拔得那头筹不成可仁兄昨晚可还大大的不信啊”罗伦闻言喜道

    谢宇一想起赌约便没好气道“你是不是表字应魁,吉安永丰人,如果是的话,状元便是你的了”

    罗伦闻言大惊道“在下却是表字应魁,也确实是永丰人氏,倒是谢兄如何得知况且这今科的状元又如何就是在下的了”

    “兄弟我还知道你路上是不是还去了泉州那个什么山里,求神仙托梦”谢宇又道

    罗伦听罢又是一惊道“罗某却是取道泉州,而且去过一座双髻山,不过倒是没求什么,却是那山里妖祠中有个道士,诳我说五钱银子包中状元,被我骂跑了”

    谢宇心说,看来民间传说不足信,那道士一定是等罗伦中了状元,随口编了个瞎话来骗香火

    心里觉得好笑,谢宇却是闭口不言,一脸的神秘,认罗伦百般询问他也是闭口不言,当然了他也没的说,更没办法说,也说不清楚

    不大一会儿,吴德取了件蓝布的棉袍让罗伦披上,罗伦这才不再哆嗦,冲着通红的手吹了几口哈气,才扭过头来道“我听人言,今日这吴桥城内关帝庙有个庙会,我去卖些字画,谢兄既然无事不如同去”

    谢宇闻言,思量了片刻,心想一个月的时间昨天考虑的制作肥皂什么的太过麻烦了,还是去人多得地方看看,能不能找些赚钱的手段

    于是二人并肩而行,一路之上,看到街市坊间尽皆贴着些春联福字,有几家大点的商号门面上还挂着红灯笼,看得罗伦一阵的唉声叹气,不住的说若是早来几日,就是卖那春联也能赚些钱

    谢宇来到大明不久,正是看什么都新奇的时候,根本不理那唉声叹气的罗伦,只是自顾自的看着街市风光,拉着吴德问这问那

    到了关帝庙附近,人便逐渐的多了起来,除了青壮年,就连妇女儿童也有不少,不过谢宇觉得这庙会还是有些冷清,比之未来的庙会,转个身都困难的局面,人还是少了很多的,也就能和现代的普通商业街比一比客流量

    到了庙会,罗伦便找了个庙前的石头台阶直接蹲了下来,顺手拣了半块砖头压着纸,自顾自的写了起来,谢宇一见大跌眼镜,心说你这个



第十五章 火爆书场《大隋唐》
    谢宇也不答话,三步两步便从后面窜上了戏台,上得台来也不抱拳行礼便大模大样扶起椅子坐了上去,台下依然十分嘈杂,根本没几个人注意到有人上来了

    谢宇见状便找醒木,哪知桌子上除了壶茶水什么都没有,心说看来我还得再发明个醒木,于是干脆气孕丹田,抬手就是一拍桌子,这下为了突出效果谢宇拍的是不遗余力,只觉得手掌麻木,感叹说书费手之余却是效果甚佳

    只听台上突然啪的一声响动,声音很是不小(谢宇手也红了),台下的人被吓得顿时嘈杂之声为之一滞,所有人都发现台上新上来了一位公子,还没等众人明白过来怎么回事,谢宇便趁着没人括噪,自顾自的开说了

    “马瘦毛长蹄子肥,儿子偷爹不算贼。虾大爷取了个虾大奶奶,老两口儿过了多半辈儿,谁也没看见谁!”谢宇先来了四句定场诗,然后又是一拍桌子

    谢宇这定场诗怕是这明代人没听过,台底下的人听着滑稽,刚想乐没乐出来,谢宇一巴掌又给拍回去了(手真疼)

    趁着众人摸不着头脑,谢宇直接开书,说了个自己最拿手的活儿《隋唐演义》,这袍带书说起来讲究大开大合,谢宇本来从小就爱听书,小时候还特意专业学过一段时间,这水平嘛虽然不算多高超,奈何这书从小就学,竹板子伺候出来的童子功自然是瓷实的很,说起来却也丝毫不显生疏

    谢宇一开书那便刹不住车了,台下众人也是闻所未闻,最初还能听见些个窃窃私语,到后来每个人都听的极是认真,等谢宇喝口水不说话的时候,地上恨不得掉根针都能听见响儿,直等说到杨广篡位的回目,谢宇这才又是一拍桌子,顺手抄起茶壶自斟自饮,台下众人等了好半晌,他却是不说了

    “好!”也不知道是谁在台下喊了第一声,紧接着这叫好的声音便停不下来了,直叫了好半天也不见谢宇继续说,台下前排有个身材矮胖的人等不下去了急不可耐道“先生继续说啊,后来怎么了,那杨勇最后如何了啊”

    谢宇见有人发问也不回答,反而自顾自顺着下场门径直走下了台去,他这一下台,下的观众可就不干了,比之方才给那老先生起哄还要激动,纷纷就要冲到后台去揪那谢宇出来

    不等众人发作,后台却钻出来了一位年轻的道士,只见他手里提着个布袋子,满脸讪笑着说道“大家稍安勿躁,先生说了,想听书不难,每人两文”说罢把口袋一撑便不再说话

    众人先是一愣,然后便炸了窝,有的人掏钱,有的人犹豫,有的人站在后面干着急,道士提的布袋子不大,不一会便装了小半袋子的铜钱,足有几百文之多,小道士见差不多了便退回了后台

    小道士退到后台去不久,谢宇就再次登台亮相,待得台下一片叫好声渐渐平息之后,谢宇再次说了四句定场诗,然后又是一拍桌子,继续开讲,台下诸人也都再次进入了抽大烟般的魔障状态

    如此往复数次,几乎每半个时辰谢宇都会让小道士出去打钱,台下的人也是越聚越多,两文钱谁也不在乎,而且人多眼杂,有的听着开心就多给,有的囊中羞涩,就干脆躲在后排蹭书听,谢宇倒是也不在乎

    等到天色将近黄昏的时候,小道士已经打了三四口袋的铜钱,其中还有不少大户人家给的散碎银子,而整个后院也早已人满为患,外面的人根本挤不进来

    关帝庙外面吴德正伺候着罗伦写字,罗伦的文采那是没的说,但是奈何吴桥是个小县,读书人本就不多,忙活半天没卖出几张,倒是借着举人的名头给某家店铺写了个匾额,一共赚了不到两钱银子,刨去工本,也算是没白忙活

    眼见日头西垂庙前街上的行人逐渐稀疏,罗伦也觉得再也来不了什么买卖了,便招呼吴德道“吴德,你家主人何处去了,一天都见不到个人,早上说得好听,一起到庙会卖字画筹资,罗某倒是卖了些字画,他却不知筹到哪里逍遥去了”

    “谢义士他去什么地方,哪会跟小的我说,不过我上午见谢义士进了关帝庙,却一直没见人出来”吴德回答道

    罗伦闻言有些恼怒道“放我在这路边喝风,他一座小庙也能逛一天,待我寻他出来非让要他好看不可”

    吴德闻言也是心里有些不满,但毕竟谢宇是他临时的主子,便是那心里有几分怨气,也不敢给那罗伦帮腔,只得在一旁赔笑

    罗伦看着吴德唯唯诺诺的奴才相,也觉得没趣,转头看了看关帝庙山门,结果不看则已,一看还真热闹,只见那山门门口黑压压的堵着一群人,时不时的还有人挤进挤出,不过大多数人却是踮着脚尖往庙里张望,似乎想看清楚些什么

    “贵县的风俗”罗伦一指那山门疑惑问道

    吴德也是颇为好奇的回答“回举人老爷的话,小的在这县城当差也有几年时间了,凡是庙会多在庙外街市摆卖,哪有往庙里涌的,今日又不抢那关帝庙的头香,就算往年抢那头香也没这般热闹景象”

    “走,收拾东西看看去”罗伦把笔往砚台上一放,便支使吴德收拾东西,自己快走了两步来到山门前

    罗伦在山门的人群外踮着脚看了两眼,里面黑压压一片人影,几乎除了脑袋什么也看不清楚,正在这时一个被挤得冠歪带斜的书生被人群从里面推了出来,此人出来的猛了,一个踉跄便栽倒在地差点便是个搓地狗啃泥,罗伦见状忙上前扶了一把

    只见被扶起的那书生却不看罗伦,也不整理自己的衣服,只是一个劲儿的捶胸顿足,一脸痛苦的样子

    罗伦见状疑惑道“这位仁兄,里面这是怎么了能让仁兄如此狼狈”



第十六章 人红是非多
    就在此时,只见人群中突然一阵骚动,一道人影猛的从断墙后面窜出,身上还背着个口袋,那人的速度奇快动若脱兔,但是没过多久身后便有另一群人同样从墙后闯了出来

    后面那群人边跑边对周围人叫喊

    “别让先生跑了!抓住他!”

    “秦二爷还没脱困呢,你不能走!”

    “先生明天可还来啊!”

    “先生留步,你的钱!钱!”

    喊最后一句的是个年轻道士,一边喊一边叹气说道“好人呐,就拿了一包粮食”

    “刚才背着口袋跑的那个,好像是谢兄吧”罗伦望着众人的背景呆滞道

    吴德也是一脸的迷茫到“好像是谢义士不假,但是这书。。。。。不会是谢义士说的吧”

    谢宇在城里拐了几个弯儿,直到天色逐渐暗了,才算勉强甩开了一众‘粉丝’,这时他才发现忙中出错,本该拿装钱的口袋,却错拿成了一袋小米,顿时感觉浑身无力,加上中午说的性起没吃饭,直饿的他两眼发黑,心说要不是那帮人意外压塌了院墙,现在自己可能还无法脱身

    好在打赏的银子都让小道士直接送上戏台交给了谢宇,这样谢宇可以在台上当面感谢打赏他的老爷公子,后院靠近戏台的前几排座位都被吴桥城里有头有脸的人物包下了,谁也不在乎赏先生那几钱银子,好让先生在台上当面感谢,也让自己在乡亲面前露露脸,这些钱前前后后加起来也足有四五两之多,再说剩下的钱权当是存在关帝庙了,又不是拿不回来,何必急于一时

    谢宇只好一边为自己宽心,一边往县衙溜达,县衙的位置在小城里挺显眼,虽然天色暗了却也勉强寻得到,谢宇终于还是在天色大暗之前回到了县衙

    衙门门口罗伦和吴德正在等他,吴德手里还提着个灯笼,见到谢宇回来,罗伦先是迎了上去说道“谢兄你居然还会说书还说的如此抓人,我罗伦也自负阅人甚广,很是见过一些不凡之人,但其中谢兄若肯自认第二,那便无人敢认那第一了”

    吴德也讪笑着凑上来道“那个,谢义士,陈捕头托我问你,秦琼后来如何了”

    “呸!闭嘴,我说一天了我,再问就抽你”谢宇气不打一处来的怒道

    吴德却继续说道“这不是陈捕头问的,是庞县丞让陈捕头找我问的,同样问的还有陈主簿,当然了,还有很多衙门里当差的弟兄们也都在问”

    “我刚回来,怎么事情传的这么快!消息是不是吴德你小子散的,老子宰了你!”谢宇作势要打

    吴德马上苦着脸道“今日关帝庙大集,县里有头有脸的人都去听书了,各位大人虽然因为公务繁忙大部分没去,但是公子们却有不少去的,您书说了一半就跑了,却有几个跟着去的差人认得您,这不,我刚回来就被他们围住了,他们寻您不到,便来追问我,小的我冤啊”

    罗伦闻言轻笑道“谢兄可是名人喽,现在整个吴桥县衙都认识谢兄你,知道谢兄不仅拳脚过人,还会说一口的好书,不仅会说书还善于奔跑,那速度,真乃是常人难及,啧啧,佩服,佩服”

    “我说你罗应魁不回艳明楼找你那唐妹去,在我这瞎起什么哄啊,走走走,我这烦着呢”谢宇气不打一处来道

    “没办法,我被袁大茶壶和赵老鸨子轰出来了啊,今晚也只好叨扰谢兄了,你总不能看着兄弟我流落街头吧”罗伦毫不见外的说道

    “好,光荣,堂堂举人让青楼轰出来了,光耀门楣啊,显耀门厅啊”谢宇揶揄道

    罗伦不比寻常的腐儒,听到谢宇的冷嘲热讽也丝毫不往心里去,反而继续道“见山而行则履必正,见履而行则山必远,我罗某从不看这些小节,倒是谢兄你,说书的钱都捐了香火,就带了一袋谷子走,所谓不爱钱财古之难寻者也,现在已经是这吴桥县城里的美谈啦,估计载入县志流芳千古也未可知啊”

    “谁说我捐了的!我拿错了,卧槽,这也太点儿背了”谢宇气的直跳高道

    罗伦见谢宇难得吃瘪便开心道“县衙里现在人人都知道你不爱钱财的大名了,你还好意思去要回来”

    谢宇闻言一下就蔫了,垂头丧气道“回房,回房,懒得搭理你,吴德给我备点菜去,我这一天没吃饭了”

    “谢义士,县丞和主簿那边催的紧,说是公子急着要。。。。”吴德苦着脸继续说道

    谢宇直接擂了吴德一拳,恨声道“让他们晾着去,我今天谁也不见,准备饭去,快点!!“

    吴德被谢宇吓得一溜小跑直奔后厨而去,而罗伦也大笑着随谢宇回府

    结果谢宇刚到府衙大堂的院子里就遇到了个熟人,只见曾经在谢宇初到衙门时帮过他的刘二,此时正似笑非笑的站在二进院子的跨门外看着自己,谢



第十七张 天降老婆柳环儿
    柳氏一听哭的更凶了,直把这些年的委屈统统哭了出来,谢宇劝也劝不住,只好由着她哭了个痛快

    过了半晌,柳氏才收了哭声,笑中带泪的扎在谢宇的怀中不肯松手,谢宇开始还爽的很,现在确是胳膊有些发麻,肚子也不争气的咕咕叫了起来

    “啊,相公还没吃饭,环儿我这便去做”说罢柳氏下意识的便要去生火做饭,却是才想起来身处县衙

    谢宇也确实是饿了,心说这吴德办事不利,准备个饭也要用去这么半天,正待谢宇准备去后厨看看,没想到屋门在这时却被推开了

    只见吴德一脸谄笑的提着个食盒从外面走了进来,看到屋中除了谢宇还有个女人吴德顿时一愣,忙将目光投向了谢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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