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龙套好愉快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Dear毛裤
裴开济:“……”
“喂喂喂,柳轻风,你说什么你!你嫌我吵啊?”
柳轻风没理他。
宁黛却故意提笔写下一个大大“吵”字,先给柳轻风看,然后又明目张胆的举起来给裴开济看。
裴开济看见后,自然更是气的跳脚。
但气归气,他却是真的一步也不往竹屋里踏,只在原地跳脚。
质问道:“柳轻风,你到底什么意思啊?我就离开了不多一会儿,你就已经跟人家同坐一桌,还陪人家写字玩情调啊?我怎么就没发现你是这样的人呢!”
这回,裴开济得到了柳轻风一个冷冰冰的眼神。
嫌弃裴开济胡说八道。
快穿:龙套好愉快 1359、佛心客来一个(15)
裴开济站在门口,一个人唱了一个多时辰的单口相声,以把宁黛唱到打哈欠为结束。
柳轻风看宁黛脸露倦容,起身告辞道:“姑娘歇息吧。”
竹屋门关上,也将裴开济的声音隔绝在外边。
裴开济以为柳轻风要去休息了,没想他出了宁黛这间竹屋后,直接抱着双臂,背倚在檐下,不走了。
“你还站这里做什么?”裴开济问他。
柳轻风半阖眼,没什么情绪的说:“时辰不早,你也回去休息吧。”
裴开济一听,更觉不对。
不依不饶的问:“那你呢?”
柳轻风微微掀起眼帘看了他一眼,没有回答。
裴开济却从他的眼神里看懂了,他这是准备在这里站一宿?
好好的,做什么这么跟自己过不去!?
然后裴开济忽然想起了柳轻风之前对宁黛说,他答应了明月,要护她的那话。
裴开济不敢置信:“你该不会是因为答应明月,说要护她,然后就真打算在这里站一宿吧?”
柳轻风“嗯”了声。
裴开济更觉得他疯了。
“为什么啊,至于嘛?”这么问的时候,裴开济是一点都没往自己身上联想。
要不是他昨晚故意作弄宁黛,今天也不会有这事。
屋里,宁黛还坐在桌边,裴开济和柳轻风的对话,她全听见了。
本来她想去睡觉了,但听了裴开济问柳轻风话后,宁黛顷刻间又打消了这个念头。
她抿了抿唇,拄着腮思索了片刻后,起身将搁在枕边的两本经书取了过来。
将之前与柳轻风写字的纸张收拢到旁边,她摊开其中一本经书,将笔重蘸满了墨,慢慢地抄起经文。
因为柳轻风守在屋外,裴开济歇了没两秒,又开始表演起他的单口相声。
对付他的喋喋不休,柳轻风经验老道,眼一闭,不理他就完了。
夜越深,风渐大,簌簌沙沙的声响不绝。
在风声的作伴下,竹屋里燃的灯也一夜未熄。
当天际露出鱼肚白的时候,先闹出动静的是早起的鸟儿,随着鸟儿们起床,刮了一夜的风也渐渐息止了。
宁黛这才放下手里的笔,熄了灯,伸着懒腰往床榻方向走。
至于桌上摊开的经书,还有抄写经文的纸张,她全没理,任它们摊开在那里。
到底是一夜没睡,又抄了一夜的经文,宁黛沾了枕头以后,没一会儿就睡着了。
睡梦里,倒是有听见了僧人和柳轻风对话的声音,不过她那时候正好睡,加之,也不关心两人说些什么,所以也没强迫自己非要醒神来偷听,继续坦然的睡她的觉。
柳轻风因为不是个话多的人,所以并没有同僧人多嘴说宁黛几乎到了天亮才熄灯睡觉的事。
僧人忙完屋外小火炉的火,将带来的粥温上。
今天给宁黛的膳食是从寺里带来的,不只有粥,他还带来了配粥的菜,还有白面馒头。
喂了宁黛大半个月的白粥,僧人似乎终于开窍了,或者说终于知道该怎么真正照顾一个初愈的病人了。
做完手里的事,他像往常那样踏入屋内。
进了屋,他才发现,宁黛还未醒。
往常他进屋时,她早已经坐起身,今天竟还躺着。
僧人到底有几分不放心,放轻了脚步,过去探了探。
确定她是真的还在睡,这才稍稍放心。
随即转身离开时,才发现了摊在桌上的经书,以及抄写的几张经文。
僧人的目光在白纸黑字上定住。
先是一愣,之后,一字一句看过去,从头一笔看到了最后一笔。
抄写经文也可以算是僧人的日常功课了。
他自小在栖灵佛寺长大,从小到大抄写的经文不知凡几,因为熟悉,所以才看的出,摊在桌上的这几张纸,大约是花了执笔人一晚上的时间。
再看字迹工整娟秀,一笔一划皆不含糊,更可以看的出,执笔人在抄写经文时,是怀着虔诚之态,哪怕没有皈依佛门般那么虔诚,至少也是心无旁骛。
透过字里行间得出这些想法后,僧人慢慢泄出了笑意。
也不知道为什么要高兴。
这世间信佛之人不少,虔诚之心更多,每日誊写经文,年年积攒后车装箱抬到栖灵佛寺焚烧经文祈福的更多,其中不泛笔墨更好的,僧人从来都不觉得有什么特别。
只是今天忽然觉得心情愉悦。
大约是因为昨晚裴开济毫无根据的话,给他添了几分影响的关系吧。
如今,有柳轻风的否认在前,再有这几张经文在后。
僧人不由得双手合十,默颂了声佛号。
为自己的不够通透。
……
宁黛睡醒时,早已经是日上三竿的时候。
不过因为没开窗,所以屋内不算亮堂,也就没打扰她的好眠。
她坐起身伸了伸懒腰,撑开了窗户,结果正好看见柳轻风和裴开济在屋前空地上打起来了。
宁黛不敢置信的揉了揉眼,确认自己有没有看错。
怎么她只睡了一个觉的功夫,那两人就打起来了?
不过……
管他打起来的原因是什么呢!
打打打,打到两败俱伤最好了。
只不过她看热闹的心思才起没多久,很快就被泼了冷水。
原来两人不是一言不合干架,而是单纯的在切磋而已。
这个消息是发现她醒后的僧人进来告诉她的。
僧人怕她被吓到,所以一进来便将外面情形结束给她听。
宁黛听完僧人的解释以后,满肚子的兴致缺缺,然而面上却还得装出一副恍然大悟的傻样。
总不能让人知道她很失望吧。
起床后,宁黛发现桌上的笔墨已经被收过了。
看来僧人应当看过她的墨宝了!
宁黛心里嘿嘿一笑,面上不动声色,简单梳洗过后,僧人将带来膳食摆上了桌。
看见配菜和馒头后,宁黛讶异的一挑眉。
不得了,光头终于做个人了。
为了庆祝僧人终于给她加菜,宁黛高兴的学了他的僧礼,向他一稽。
僧人抿唇微微一笑。
等宁黛吃完,外面两人还在过招,看来两人是恰逢敌手。
宁黛觉得眼下是个问消息的好机会,等僧人收拾完,又摸出了笔墨,快速写了她的问题。
问的是柳轻风。
快穿:龙套好愉快 1360、佛心客来一个(16)
趁着外边两人你来我往,宁黛正好抓紧时间问僧人,外面那两个人到底是什么来头。
一边探探风,求证下裴开济是不是真是武林盟主他侄子,一边也正好问问柳轻风是不是武林世家子弟。
僧人原本不想当那种碎嘴的人,是以也不言明裴开济和柳轻风的真实身份。
不过宁黛多的是问话的技巧。
外面的人过着招,屋内两人也在问答上过了招。
最终,僧人没扛过宁黛的盘问,吐实了裴开济的柳轻风的身份。
裴开济确实是武林盟主的侄子,这一点,僧人和柳轻风口径一致。
只是在谈及柳轻风的身份时,僧人不答反问宁黛觉得柳轻风是什么样的人。
宁黛觉得一般这种问题都带着坑。
所以她回答的特别谨慎,将自己对柳轻风的身份猜测一概隐去。
礼仪周到、气度不凡、沉默寡言。
这是宁黛写下的,对柳轻风的感官看法。
僧人看完后,微微一笑,赞同道:“柳施主确实是这样的人。”
宁黛看着他:然后呢?
所以他到底是哪家大世家的子弟?
可惜,僧人下一句仍没有告诉她迫切想知道的。
下一句,下下一句,又下下下一句,全是僧人的不答反问。
这一问复一问的,就像是大和尚和小和尚论经似的。
问答到后来,宁黛都想把笔扔到僧人脸上去了。
真当是在西天论佛呢?
还有完没完了!
宁黛的耐心急剧下降,即将告罄的最后一刻,僧人终于是将柳轻风的身份告诉了她。
柳轻风,魔教教主的首席大弟子,现任魔教总坛的护法。
宁黛:目瞪口呆.jpg
这个表情不是伪装,宁黛是真的被震惊到了!
谁能告诉她,光风霁月一样的柳轻风,竟然是魔教的人!?
开玩笑的吧!
将柳轻风和裴开济摆在一起,分明是裴开济那坏胚子才比较像魔教的人吧?
结果裴开济是武林正道人士,而才像是好人的柳轻风才是真正的坏人?!
这两人怎么看,都应该反过来才对吧!
但心里一道声音又在告诉宁黛,僧人没有骗她。
先不说出家人不打诳语这一句话,就说柳轻风昨晚说仇人“命不久矣”四个字,她其实就已经隐隐有了不好的预感,只是实在难以相信。
或许是宁黛脸上震惊的表情维持了太久,僧人诵了声佛号,然后似开导般说:“世间真真假假,是是非非,孰是孰非,孰黑孰白,孰真孰假,一切如幻相。”
宁黛听完僧人绕口令一样的佛法,选择闭上了嘴。
好的,她现在接收了柳轻风是魔教的人这个身份。
也明白了,自己和柳轻风也是有仇的对立面。
倒真是哔了汪了,宁黛突然反应过来,她此刻算是身陷困境了吧,敌人环伺啊!
她得好好捂紧小马甲,绝对不能轻易掉马!
再这么想想,看来她被抹脖子也是一桩好事,要不是被抹了脖子,发不出声说不出话,她觉得自己可能早在第一天时就把外面那两人得罪的透透的,小马甲也可能早就掉了。
幸好,幸好。
庆幸过后,宁黛又生出了好奇。
一个武林盟主的侄子,一个魔教教主的大弟子,应该站在对立面的两人,这两人是怎么做到成为朋友的?
难道是武林盟主不似表面那么光明磊落,枉为正道代表,私下里偷偷勾搭魔教?
还是魔教勾搭越秀山庄?
不管是谁勾搭谁,总之都不是好事。
这回宁黛没太修饰遣词用字,很直白的问了僧人。
看完她的疑惑后,僧人摇头。
宁黛瞪大好奇的眼睛,等着僧人解释。
结果就是巴拉巴拉的,又是一通深奥的佛法。
e=(′o`*)))唉,救命啊。
她想爱国了。
这个时候的爱国,应该在总部闲散的大爷瘫着。
嗯,可能也不是那么闲散。
爱国:带鱼姐在挑战任务世界的第十x天,不知道她还好吗?想她。
“爱国,来玩贪吃蛇啊!比赛输赢,输的那个去侵入主机,要在主屏幕上写下‘我xx是猪’的代码,敢不敢来赌!”说话的是系统和谐。
爱国:“哇擦,上次玩消消乐输给我的家伙还敢来挑战?来就来啊!你以为我怕你啊!”
和谐:“哼哼哼,那就来呀!”
爱国:“来呀!”
两只赋闲的系统,精神抖擞的进入了比赛模式。
……
花了很久,宁黛终于从僧人的嘴里得知了裴开济和柳轻风是如何成为朋友的故事。
裴开济作为武林盟主的侄子,虽然脾性方面确实纨绔了那么些,但好歹代表的是越秀山庄,在江湖上年轻一辈的侠客中也排的上名号,而且排名还挺靠前。
至于柳轻风,作为魔教教主首席大弟子,他在江湖上的名号也挺响亮。
这两人,一个江湖人称将来是越秀山庄的继承人,一个则被传说是魔教的继任者,自然而然就会被无聊人士放到一起比较。
而且这一比较,还就没完了。
一开始,裴开济也好,柳轻风也好,两人没有交集,更不认识对方,但外面传的多,久而久之就对对方有了印象。
两人会产生交集,还是裴开济开的头。
他这样的性子,怎么可能愿意一直被外人与另一人做比较,更不说还是魔教的人。
于是,年少气盛的裴开济,直接向柳轻风下了战帖,约了时间比试。
柳轻风接了战帖。
这一战,两人足足打了一天,也没有分出个最终胜负,结局是双双负重伤。
而两人约战的地方,恰恰就是栖灵山的后山。
双双负重伤后,又恰好是被僧人明月给救了。
那时,两人便被明月安置在这座竹屋里救治。两人一躺,躺了月余多。不打不相识的情谊,便也就在这月余的时间里生出来了。
待到伤好后,两人间便存了私交。
此后,在外,两人依然是正道与魔教的身份,互不来往。私下里,两人偶尔会约下一个时间,前来这竹屋相会,漫谈一下生活,不过大多时候是切磋武艺。
就像此刻外面那样。
快穿:龙套好愉快 1361、佛心客来一个(17)
一开始约战,两人都存着分个胜负的想法,于是每回约战过后,两人往往都会伤到需要卧床的程度,这时候,每每都是僧人把他们捡回来照料,治疗他们的伤势。
次数多了,这两人似乎也光明正大的赖上了僧人。
不过也看的出,两人对僧人很是信赖,要不然,也不会放心让僧人治疗俩人,还不避着他,让他知晓两人的身份。
再怎么说,两人身份不同,如果让武林人士知道这俩位有私交,一定会掀起不小的风浪,甚至还要影响那位武林盟主裴既在正道中的声望。
毕竟,所谓正道,不过都是伪君子多,谁也说不准心里打的什么主意,也说不准多少人想要当那个发号施令的一盟之主呢。
这么大的一个把柄呀……
宁黛把裴开济和柳轻风间的故事了解得差不多的时候,外边那两人也恰好打完了。
只听得裴开济扯着嗓子在外头喊僧人:“明月,快来救人啊!”
僧人闻言,却没有动作。
“明月,明月!”等不到僧人的回应,裴开济又扯着嗓子喊了几声。
宁黛以眼神询问他,不出去看看吗?
僧人微微一笑,用行动表达了他的回答。
宁黛又就不多管了,反正听裴开济喊僧人的声音中气十足,也没有什么急切的语调,应该是没什么事。
果然,裴开济左右喊不出僧人,便自己跑了过来。
倚在门边,没好气的冲屋里的僧人说:“明月,你还是出家人吗?我喊你救人,你竟也不为所动。你的佛祖知晓你是这副德行,该要对你失望了!”
“阿弥陀佛。”僧人诵了声佛号:“贫僧信裴施主。”
裴开济却是一脸懵懂:“你信我什么?”
“信裴施主不至于这么不济。”说到最后两字的时候,僧人唇边噙出一点点笑意。
裴开济听明白了。
故意拿他的名字调侃他呢!
裴开济摇头:“明月,你可真是越来越坏了,越来越没出家人的慈悲心肠了!”
“阿弥陀佛。”
裴开济:“……”生气,可又无可奈何。
无奈过后,裴开济又像个小孩儿一样,左手抱着右手,一副有气无力的模样,死命嚷嚷:“我要不行了,我真的要不行了,明月你还不快来救治我。”
柳轻风从裴开济身后走出来,从从容容的跨进竹屋里,对于裴开济的表演,压根都不看一眼。
“讨杯水喝。”柳轻风对屋里两人说。
僧人手上动作,为柳轻风倒了杯水。
之前的茶壶被宁黛摔了,现在的茶壶是僧人又从寺里取来的,和之前的那一只一模一样。
由此可知,栖灵佛寺里的茶壶很大概率是批量购买的。
柳轻风慢悠悠得接了茶杯喝水,僧人看眼倚在门边卖惨的人,问他两人今番切磋的结果。
喝完杯中水后,柳轻风放下茶杯,淡声回答:“打累了,便停了。”
言下之意就是说,今天切磋,依然没分出胜负。
闻言,僧人也不再问,至于门边的裴开济,也就更不用去理了。
其实打着打着就停下不打也是现今的常态了。
起初两人拼尽全力,但随着相识越久,两人如今切磋也甚少真的会用佩剑,大多时候是一人拿一截竹枝充当佩剑,切磋也是点到即止。
所以裴开济这么努力卖惨,也没人理他,是因为都知道他根本不可能受伤。
宁黛早在裴开济嚷嚷的时候就收拾了桌上写过的纸张,这会儿柳轻风走进来,什么都看不到,她也不用担心叫柳轻风知道自己在向僧人打探他的身份。
裴开济见柳轻风都进了竹屋,先是傻了傻眼,随后又“哎哎哎”的叫起来。
没等他说下一句,柳轻风先给他来了句:“不许进来。”
裴开济:“……”
苦逼啊!
这是再也不让他进这间竹屋的意思吗?
至于嘛?
这么想,裴开济也这么问了出来。
然而竹屋里的人很快给了他回答:“至于。”
裴开济顿时觉得,他被孤立了。
竹屋里那三个是一国的,他一个人一国,竹屋门便是楚河汉界。
裴开济靠着门框,期期艾艾了半天,结果仍是得不到一丝一毫的注意力。
久而久之,便只能停止了,像个生闷气的小孩儿似的,哼了一声,转身就走。
这之后消失了几刻钟的时间,几刻钟后,又跟个小孩儿似的跑了回来,一边还兴奋的喊:“柳轻风,明月,快来看看我打着什么好东西了。”
宁黛看见,裴开济带了一头獐子回来。
看来,今天是要吃烤獐子肉了。
“阿弥陀佛。”僧人瞧过后,只是双手合十诵了佛号,此外,脸上倒是平静。
一丁点的不忍,或者生气的意思都没有。
宁黛忽然想起裴开济刚才说僧人的话,他的佛祖知道了,真的该要失望了吧,这人真是一点都不像出家人。
没有慈悲怜悯心。
可要说他没有慈悲怜悯心吧,宁黛再看看僧人,见他低垂眼眸的模样,却又十足悲悯的样子。
宁黛研究不透,干脆移开眼睛,不研究了。
……
裴开济和柳轻风一连在林间竹屋盘桓了五六天了,还没有要离开的意思。
宁黛趁着这几天的功夫,积极的打入敌人内部。
按理来说,裴开济这人性子纨绔又小孩儿心性,是比较好搞定的对象,但宁黛偏偏略过他,挑了柳轻风下手,致力于和柳轻风打好关系。
想要和“伟光正”的柳轻风搞关系,于宁黛而言也不是难事。
比划拳脚是不可能的,可除此外,宁黛也是有十八般武艺的,琴棋书画,都可以拿出来现现。
很快,宁黛就找到了柳轻风感兴趣的一项静态活动。
那就是下棋。
正好,宁黛棋艺不差。
而且下棋不用讲话,实在适合这两个,一个开不了口,一个不爱开口的人。
唯一不爽的,只有裴开济了。
对于宁黛和柳轻风亲近,却对自己敬而远之,裴开济自然又跟个小孩子一样,整天将不开心挂在脸上。
偏偏他又奈何不了,只能在旁边又羡又妒。
快穿:龙套好愉快 1362、佛心客来一个(18)
一子落下。
柳轻风皱起了眉,纵览全局后,又松开了眉头,放下手中的白子,喟叹道:“我输了。”
白子的江山已然倾颓,柳轻风知道再没有能够抢救的余地,干干脆脆的认了输。
宁黛勾起唇,对着柳轻风眯眼一笑。
启唇无声又一字一顿的问他:“还来吗?”
柳轻风正要作答,竹林的幽径处传来裴开济的声音。
“柳轻风,还有那个谁,快来看我逮到什么了!”
人未至,声先至。
喊完了话,几秒后,才见裴开济从竹林幽径里飞出来。
只不过,竹屋前下棋的两人都没理他的话,也没去看他。
两人的想法差不多,左右不过就是又猎了什么獐子啊、狍子啊、小鹿啊什么的,给下一顿加餐呗。
裴开济没得到关注,甚至连个眼神都没有得到,但他并不气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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