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龙套好愉快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Dear毛裤
狗屁不通的比喻!
僧人也偏头看向门口那姓裴的青年,眼神平静淡然,不过说出来的话,却让门口那位尴尬的咳嗽了两声。
僧人说:“不及裴施主住这里时。裴施主那时,整日吵嚷吃肉喝酒,才是为难贫僧了。”
好歹女施主今天吃的肉是裴施主弄的,不是他这出家人去打了猎,杀了生,烤的肉。
“况且,裴施主不来前,女施主亦不曾有为难过贫僧。”
说完,僧人嘴角一弯。
姓裴的青年完完全全没了话。
他还能说什么?
在场的三人里,也就宁黛听出点内情来。
听起来,这位姓裴的也曾受伤在这里住过?
被僧人堵的哑口无言后,姓裴的青年又出去了。
僧人等宁黛擦干净手,接回了帕子,才也跟着走了出去。
宁黛重新支起了窗。
竹屋前,裴姓青年在处理那堆烤肉留下的火堆。
等灭了火后,他扬声喊檐下的僧人:“明月,你这竹屋既住了人,下午可得帮我再盖一间遮风挡雨之所。”
说完,怕僧人会拒绝似的,他又说:“回头柳轻风那穷讲究的来了,也得有这么间待人的地方吧。”
过了稍顷,僧人好脾气的回了一声好。
下午的时候,宁黛就看着那姓裴的青年不时出入竹林,带回了不少砍伐下来的竹子,僧人则在竹屋前处理这些竹子。
两人将宁黛住的这间竹屋斜里的一方空地圈成了新屋地界,在其上盖了间简陋的竹屋。
宁黛从窗边探头,就能看见那间新盖的竹屋。
新屋的简陋程度,比起宁黛现在住的这间还不如。不论是遮风还是挡雨,都悬。
不过也是情有可原,毕竟俩人只花费了一个下午的功夫,粗制赶工而成。
只为了不让那姓裴的夜里不必幕天席地。
这么想想,也不错了。
快入夜的时候,姓裴的又弄来了野味,还是放在屋前空地上烤熟。
这回,不等他来馋她,僧人已经很给力的给她拿来了一份。
宁黛也终于知道僧人是怎么拿的,他是趁姓裴的烤完后,直接一声不吭拿了就走。
那理直气壮的状态,自然惹的姓裴的又是一通说辞,却把宁黛给看乐了。
这僧人的行事风格,怎么跟自己有点像呢!
简直太有劲了!
得益于僧人的理直气壮,宁黛晚上又美滋滋的饱餐了一顿。
吃完,擦净手,宁黛又拽住了僧人的衣袍。
僧人顿住脚步,转头看过来。
宁黛示意他伸手过来。
吃上了肉,有了力气,今天宁黛不咸鱼了,准备写字问问题。
僧人会意后,将手掌伸到宁黛面前。
宁黛在他手心里写字。
第一个问的问题是她何时可以下床自如的行走。
僧人斟酌了下后说:“女施主身上只是皮外伤,这大半月已养好的差不多,近日里可以下床走动。”
听了答案后,宁黛竟有点儿悻悻抱憾。
能下床走动了,是不是就不能拿这僧人当佣人对待了?
不过她没纠结这个问题太久,又问僧人第二个问题。
第二个问题,是问他这里是哪儿。
这个问题,僧人回的比第一个问题快:“此地是栖灵山。”
回答完以后,僧人想了想,又加了两个字:“后山。”
栖灵山后山?
但不管前山后山,对宁黛来说都一样,脑袋里没概念。
她只对栖灵佛寺有地形概念。
不过趁着这个问题正合适,她又问了僧人是不是栖灵佛寺的僧人。
僧人点了头,语带笑意的回她:“贫僧正是栖灵佛寺的僧人。”
快穿:龙套好愉快 1353、佛心客来一个(9)
栖灵山,栖灵佛寺的僧人。
宁黛这下有理由怀疑,她现下的状况是爱国和不靠谱的龙套组给弄出来的。
因为爱国说要给她转换一个和栖灵佛寺接触的场景。
等爱国回来后,她有必要好好问问清楚。
如果真是爱国把她弄成这样的,宁黛咬牙决定,她一定要把爱国变成了一只烤鹅!
“女施主,可还有问题?”
僧人见宁黛没再继续写字,冲她微微一笑,主动问她。
闻言后,宁黛本来还想问问那个姓裴的到底是什么人,来干嘛的,不过再一想,她打消了这个念头。
打听太多有点奇怪,现在的她好歹也算是带着目的和任务来的,低调,要低调。
想到此,她摇摇头,表示没什么想问的了。
然而僧人没将手收回去。
这回,轮到僧人问问题了。
“女施主,该如何称呼?”
这是自宁黛醒来至今,僧人问的第一个问题。
而且,不是在她问他法号的那天问起,而是在今天,她又问了僧人三个问题后,他才来发问。
也是今天那个姓裴的青年问了僧人,她是谁后,他才来问。
宁黛不知道该将他终于主动提问归在哪个契机上,不过在短暂考虑后,她在他手心里写了个“宁”字。
就只写了这个字。
不敢写全,怕自己太出名。
也不想瞎诌个假名,宁黛就不是爱用假名的人。
所以折中之后,她就只写了姓。
旁人怎么理解这个字,是当姓,还是当名,那就是旁人的事了,反正她现在是哑巴。
僧人垂着眼眸,专注地盯着自己手心看了片刻,似乎是在犹豫该怎么理解这个字,片刻后,唤了宁黛一声“宁施主”。
宁黛学他时常摆出的模样,弯了弯嘴角。
僧人跟着微微一笑。
问完宁黛怎么称呼后,僧人收回了手,没有别的问题了。
宁黛挑了下眉,这僧人倒是真的很识相。
她问了三个问题,他就只问一个?
都不问她是哪里人,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弄成现在这样又是发生了什么事。
不问?都不好奇,不想知道?
宁黛没法问,而僧人似乎是真的不想问。
外面天色已入夜,僧人如往常一样,去收拾搁在檐下的药罐子,煎药炉子,并等着宁黛入睡,然后离开。
不过今天多了一个人,所以僧人走时,宁黛恰好听见了那裴姓青年同僧人道别的说话声,这么一分神,也没了睡意。
宁黛干脆躺着想任务的事。
密卷心法,还有佛骨香。
这两样东西里,比较好找的是佛骨香,据说佛骨香作为镇寺之宝,向来被存放在寺内最高的那座浮屠塔的塔顶上。
浮屠塔共高七层,越往上越狭窄,最高那层只够一人通过。
不过这对宁黛来说没什么难处,她可不再是上上世界的胖妹了!
相比起来,密卷心法的所在就有些虚虚实实了。
有说密卷心法存在藏经阁里,又有说密卷心法存在万佛殿中,至于到底是藏经阁,还是万佛殿,还得要宁黛自己想办法去搞清楚。
至于该怎么搞清楚,宁黛下意识的想到了那个叫明月的僧人。
不知道能不能从他嘴巴里套出话来。
不过,明月既然是栖灵佛寺的僧人,他天天不在寺里待着,没人管他吗?
出家人也能翘班的?
宁黛还没想出个所以然来,竹屋外,忽然响起了几声轻敲声。
先是三声轻敲,过不一会儿,又响起两声。
宁黛不由得竖起耳朵。
在这间竹屋里住到现在,这还是她头一回听见声响,她头一个反应是不是那姓裴的弄出来的动静,也不知道他为什么这么做。
正想着,她忽然敏感的听见窗户发出了一声轻响。
那是窗户被拉起的声音。
宁黛听见声响的下一秒警惕的转身望向窗边。
刚转过身,果然见窗户开起了一条细缝,月光的清辉就着细缝洒进室内。
也是在这个时候,宁黛一眼瞧见有什么东西正顺着那一条细缝进入到室内。
定睛一看后,宁黛顿时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尼玛!
蛇啊啊啊啊啊啊!!!
游曳的身段,伴着“嘶嘶”声,宁黛的下意识反应比大脑还快,直接一个蹿起来,手里摸了样东西后,直接跳下了床。
等跳下床以后,宁黛稳了稳身子。
这才注意到,自己抓在手里的是撑窗户的撑杆。
再看那游曳的虚影,已经占了她躺的床。
控制住自己想要往外跑的冲动,宁黛当机立断一蹦三跳爬上了竹屋里唯一的那张八仙桌上。
八仙桌上只放了一把茶壶,和两只粗制茶杯。
宁黛爬上去后,直接抓起茶壶,往木板床方向砸过去。
茶壶里盛着水,被宁黛这么砸出去,没落到床上,只砸到了床边位置。
咣当的一声响声,茶壶应声而碎,零落四碎的一堆,加上一滩水渍。
光听声音,就不轻,特别是在寂静的夜里,更不是小动静。
但宁黛等了等,没等来那姓裴的出声。
如此,她心里也有数了。
看来是那姓裴的故意整自己呢!
故意敲出声响,就是想让自己醒过来,然后又放进来这东西来,是单纯想吓唬她啊,还是有别的想法?
宁黛心里快速过着推测。
但不管是哪一样,那姓裴的是彻底得罪她没跑了!
宁黛恨恨的磨了磨牙。
姓裴的,好样的!
宁黛一手握着撑杆,一手摸了摸桌上的水杯,想了想,没再砸出去。
……
这是漫长的一夜。
宁黛坚持着精神,一夜未睡,一直守到了天亮,守到听见了外面传来那姓裴的坏胚子和僧人打招呼的声音。
她才终于放松下精神,慢悠悠的呼出一口。
视线再看向床铺位置,那条东西眼下还在她躺的床铺上。
当然,那小东西并不是那么听话,还挺爱到处乱爬,所以这一夜里,宁黛格外的关注着,每每小东西要离开她的床铺时,她都会用手里的撑杆将它挑回去。
毕竟,这是物证!
可不能丢了!
好在,终于是等来了那僧人!
快穿:龙套好愉快 1354、佛心客来一个(10)
听见僧人轻声轻语的和姓裴的坏胚子问候对话,宁黛心神一松,忍不住打了个困巴巴的哈欠。
一个哈欠,带出了眼角几滴生理泪水。
宁黛眨了几下眼,随即努力地吸溜鼻子。
心里给自己打气:给老娘哭!
要说,她这眼泪还真的很听话,内心催促暗示不过三两遍,生理泪水就开始往外冒出来。
宁黛自我感觉差不多了,顺便,外面两人的寒暄也进行的差不多了,她抓起手里的撑杆,往八仙桌的桌沿猛敲起来。
“笃笃笃”的声音,经由碰撞急促的响起,也由室内传到了室外。
宁黛敲了有十几下后,竹屋的门一把由外向内推开,露出了僧人颀长的身影。
此时,天光早大亮,随着僧人的推门动作,室外金灿的阳光跟着投进屋内,将屋子照的亮堂堂,同时也将室外的风,竹叶的清香一并带了进来。
推开门,瞧见宁黛坐在桌子上,僧人眸光一顿。
“宁施主?”
僧人往里走了一步,宁黛立时抬手指向窗边方向,示意他看那边,面上急巴巴又可怜兮兮。
一晚上没有合眼,加之现在又挂了一脸的鳄鱼眼泪,谁也不能说宁黛这会儿看着不狼狈,不可怜!
僧人往宁黛指的方向看过去,一眼就瞧见了床上盘的东西。
看见那东西,僧人不由得眼皮一跳。
宁黛又用竹子削制成的撑杆敲打起桌子,似是在催促僧人快点将那条蛇弄走。
夜里时,光线不足看不清楚,这会儿可是瞧的清清楚楚,那蛇虽然是细条条一段,可脑袋却是尖尖细细。
妈的,还带毒的呀!!
宁黛又狠敲了几下桌沿,权当这桌子就是那姓裴的坏胚子了。
说起来,那姓裴的坏胚子昨天还跟僧人屁股后头进来这间竹屋多次,这会儿竟然一面不露,真是做贼心虚!
也完完全全昭告了,就是他干的好事!
僧人双手合十,向宁黛告了声“莫慌”,随即取过了她手里的撑杆,将那盘踞的细蛇挑出了屋外。
到了这个时候,外面才传来姓裴的声音。
假惺惺的惊讶:“明月,你抓蛇干什么呢?”
听在宁黛耳朵里,真的很想当面嘲讽那坏胚子:会不会演戏?不会进来,看姐姐下一趴好好演给你看!
想到这,宁黛拍了拍桌面。
“砰砰砰”的声音,从屋内传出。
外面,僧人和青年对了一眼。
青年看了僧人眼神后,似乎生出了几缕心虚,眸底隐约闪烁了几下。
“明月,你这么看我做什么?”
僧人没有回答青年的话,快速处理了手里的东西。
至于怎么处理,当然是放生。
看着僧人放生,青年揩了揩鼻子,转身再看看竹屋的方向。
练家子的眼力好,已经将宁黛那弱小可怜又无助狼狈的模样看在眼里。
看起来真被吓的不清。
难道真是他弄错了?
青年再次揩揩鼻子,却是没打算进竹屋里去。
想了想,青年干脆一个飞身,跃上了昨天新盖的那间竹屋的屋顶。
眼不见为净。
等僧人再回到竹屋前,宁黛已经没再拍桌子,她两手环着膝,瑟坐在桌上,无声的垂着泪,模样比之刚才又狼狈可怜不少。
僧人看后,微微抿了抿唇线,转头向一旁屋顶晒太阳的青年投去一眼,拾起今天来时抱来的东西,带进屋内,放置在她坐的桌上。
看宁黛哭也不是头一回了,不过今天的情形不同,僧人一时间也不知道该说什么。
倒是宁黛被他的沉默弄的沉不住气,又抬着巴掌拍了拍桌子,然后拽住僧人的衣袍,指着屋子外边。
一边指点,一边哭的更凶。
宁黛:不管你懂不懂,我都要告诉你,是他是他,是那个坏胚子干的!
我可怜,我委屈,我无辜,我一介小可怜被个恶劣的坏胚子欺负了!
然而,僧人只怜悯的看着她,也不问,也不接话。
宁黛觉得这是僧人要包庇外头那姓裴的坏胚子,于是拽他衣袍更用力,更想直接张口说话。
光打手语到底不适合她,还是得靠用说的才行。
结果刚张口,僧人也在同一时间里开了口。
“宁施主受惊了。”僧人习惯性的想要双手合十,可是一边被宁黛拽着,他这动作没法完成,只能在半道上放弃。
“是贫僧的不周全。”僧人又说,低眉敛目把过错都揽到了他自己身上。
宁黛皱着眉,顿时松开了他的衣袍。
怎么的,这是想要息事宁人?
真的要包庇坏胚子?
仗着老娘现在弱鸡,比不过外头那个练家子,所以也不为她打抱不平了?
宁黛心里不爽极了,觉得自己一晚上白用功了。
僧人要是不给自己出头,她怎么知道姓裴的那坏胚子三更半夜吓唬她是为了什么。
只是性格恶劣而吓唬她,还是那姓裴的知道她是谁,故意试探她?
不出头,不计较,让她怎么办啊?要是对方还来,她岂不是要夜夜当猫头鹰?
宁黛又想拍桌子了。
然后发现,桌子上的空处堆了些东西。
她一边抹眼泪,一边探究的看了眼,发现竟然是笔墨纸砚,好像还有几策书卷,不知道具体是什么。
不过就着这么一分心,宁黛又冷静了下来。
现在的她不适合跟这光头过不去,不说她靠着他照顾救治至今,就说她还要去栖灵佛寺,她就不能太跟他过不去。
这么想想,她心态平和了些。
僧人这会儿的注意力则全放在宁黛的一身狼狈相上。
僧人询问宁黛是否要躺回去,宁黛直接摇头拒绝。
经过昨夜一夜的反复试探,宁黛确定自己可以下地了,只不过大概是躺的久了点,所以有点虚。
僧人见她不肯,也不再劝第二回,换了话让宁黛稍后,他转身离开。
须臾,回来时,手里捻了浸湿的帕子,递给宁黛,让她净面。
随后,他转身先去支了窗,让室内变得更加亮堂,又将那一床被褥抱起,拿去了屋外。
晒了被褥,僧人又回来,仔细的查看了屋内各处,确定没有任何问题,才重新来到宁黛面前。
快穿:龙套好愉快 1355、佛心客来一个(11)
走回宁黛面前,僧人又是合十一稽。
“宁施主放心,屋内各处,贫僧都已检查过了。”
放心?
放心个屁啊!
现在没有了有什么用,能保证今晚吗?还有明晚,后晚,她在这里的每一晚?
宁黛在心底冷哼了一声,觉得这光头也不太聪明的样子。
当然,还有可能,就是这光头根本不想聪明。
宁黛将手里的湿帕子塞还给他,继续占着八仙桌当她的阵地,坚决不离开。
僧人便在她面前站了有一会儿。
看出宁黛的态度后,僧人垂眸思忖了片刻,然后又保证似的说:“宁施主莫要担忧,贫僧稍后会准备一些驱虫的药粉、药材和香囊,置放在这四下,不会再让蛇虫靠近。”
宁黛掀着眼,面无表情的瞥了瞥他。
很想问上一句,要是真还就靠近了怎么办?
何况,重点是蛇虫吗?
重点明明是那个姓裴的!
那才是最毒的一条毒虫啊!
想到姓裴的那条毒虫,宁黛觉得无论如何也咽不下这口气。
昨晚是想让光头替她出头,但事实证明,她选错了靠山,抱错了大腿。看来,还得靠她自己。
为了一报昨夜一晚上没睡的仇,也为了不至于真的接下来夜夜当猫头鹰,宁黛勇敢的踏出了这一步。
僧人瞧见宁黛爬下八仙桌时,还以为她终于要躺回床上去了。
正想跟过去,检查下她的几处外伤。
可没想到,宁黛一落地直接就往屋外走。
僧人一愣。
宁黛快步出了竹屋,许多日没站立没行走,现在走了几步路,顿时觉得头重脚轻,脑袋晕乎乎的,更不要说当空的阳光晃了眼晕。
她站在檐下,扶着柱子休整了有会儿才缓过劲来。
僧人已经跟到她身边,眉头微微皱着。
刚喊了一声“宁施主”,宁黛这里正好也歇够了,又往外走。
僧人完全猜不着宁黛要做什么,只能亦步亦趋的跟着她,免得她体力不支摔个狗啃泥什么的。
走出去没几步,宁黛就发现了姓裴的,他斜躺在屋顶上,一条腿屈着,一条腿平放,一手支着头,另一手则搭在腹部,周身一副懒洋洋的气质,正好整以暇的注视着底下的宁黛和僧人。
之前老是“明月”“明月”的喊僧人,这会儿倒是不见他喊了。
宁黛瞧见人后,目光四下搜索了下,瞧见屋前空地的一旁横陈着几根削好的竹竿,她直接走过去捡了一根。
僧人和青年全不解她捡竹竿做什么,只见她捡了后又走回来。
随后,没两步走到了青年躺的屋顶下边,抻着手中的竹竿,就去捅屋顶上的青年。
姓裴的青年没想到宁黛是这操作,都傻眼了。
不过愣归愣,反应也敏捷,竹竿即将要捅到身上时,他立马一个动作,一跃而起,立在了屋顶上。
那姿态要说起来也潇洒倜傥,可惜,根本入不了宁黛的眼。
宁黛就跟杠上了一样,继续抻着竹竿去攻击,大有不把他戳倒就不罢休的架势。
姓裴的先是怔愣,随即像是觉得好玩的一般,每当竹竿来时,他便足下一点,身子跃到半空中,随后才慢慢地落下,直接和宁黛玩起了类似跳绳的活动。
跳了几回后,姓裴的好笑的发问:“明月,她这是干什么?”
僧人哪里能回答得了他。
不过再一想,僧人便有了答案。
她是在为那条蛇的事……,生气吧?
同时,也再次证实了自己的猜测,那来历不明的蛇,果真是裴施主弄来的。
僧人微微叹息了一声。
裴施主行事,总是这般任意妄为,不顾其他。
如此,僧人也不想拦宁黛,反而生出了几分要不要帮忙的考虑。
姓裴的像只跳蚤似的,在屋顶上翻飞着,每一下都能精准的避开宁黛手里的竹竿。
这样还不算,还要说上两句嘲讽的话来惹宁黛。
一直这样,反倒是让僧人看不过眼,他略略的后撤一步,俯身捻起枚落在地上的竹叶。
正要有所动作,眼角余光先一步瞥见了一道身影。
竹林如海,绿的澄澈,就在这一片碧绿的竹海上,一道月光似的白虹翩然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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