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当前位置:首页  >  都市言情

快穿:龙套好愉快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Dear毛裤
宁黛直到裴开济的身影混入最前方的救火人员里,才好奇,他俩什么时候这么熟了吗?
他那么关心自己干啥?
说到关心,宁黛抬眼四下张望,一边寻找着僧人明月的身影,一边寻找着秦义绝的身影。
以宁黛的认知,佛塔走水,明月那样性格的人铁定会奋斗在第一线,不过或许是现场人多人杂,她找了许久也没瞧见僧人的身影。
而秦义绝就更没影了。
宁黛想了想,或许是秦义绝藏东西去了。
因为她在安排计划的时候,给秦义绝安排了几条路走。
其中最上策的路,便是将东西先藏于一处,人再神不知鬼不得回来,尽量不引起任何人的主意。
至于下策,就是带着东西先赶回仙一教。
只是这一去路长,身份也铁定暴露了,难免一路上会有阻碍,也说不定会有追兵。
不过宁黛想,好歹秦义绝带了十几号人呢,不至于落得走下策的结果。
是以,她也定下了心。
天亮后,方丈闻泾在几名僧人的陪伴下,来到了案发现场。
一同来的,还有裴既这位武林盟主,并着几位正道上德高望重的家主。
夜里瞧不真切的模样,此时已经十分清晰。
看着现场的情况,裴盟主先是一脸惋惜的叹气:“方丈,这真是……”
随后又脸露怒容,语气坚毅的道:“方丈放心,此事我一定给方丈一个交代。”
闻泾方丈口诵了一声“阿弥陀佛”,低眉垂眼,却不知道是什么心情。
离他们距离尚近的宁黛听见了,转过头去看这两位。
心想着,这是已经知道走水的原因是人为,不是被雷劈了?
然后又想,知道是人为的其实很正常。
毕竟人为和天灾,还是很有区别的。
不远处,裴开济小跑着过来,到了裴既几人的面前。
裴既见他一身狼狈,不由得出声轻叱:“你怎弄成这个样子?”哪里还有半点越秀山庄未来当家人的样子。
裴开济低头看看身上,原本月色的长袍沾了不少污痕,像是从泥地里滚过似的。
他撇了下嘴,解释说:“帮忙救火啊,哪里还顾得上这许多。”
闻泾方丈双手合十,对着裴开济口诵了一声“阿弥陀佛”,也不吝啬话语夸赞,感谢裴开济的出手:“多谢裴施主,裴施主行侠仗义,是为年轻一辈的楷模。”
得到表扬,裴开济当即笑脸吟吟,很是受用:“方丈谬赞,开济当之有愧。”
方丈身边的裴既也跟着脸色好上了两分。
裴开济上一秒开心,下一秒又敛整了面色,抱拳作揖对闻泾方丈说:“方丈,佛塔走水连累了旁边的两座佛殿,如今佛塔损毁最为严重,其余两座佛殿,一座毁半,另一座万幸只损毁了一觉,但好歹殿内供奉佛陀都安然无恙。”
“阿弥陀佛。”方丈苍老的脸上露出一脸悲悯。
裴开济汇报完一夜走水的情况后,又有僧人上前来汇报了一遍情况,不过话到最后,多加了一句:“师父,我等寻了又寻,没有寻到供奉着佛骨香的匣子。”
闻泾方丈听后,久久未言。
旁边的裴既看在眼里,试探着问:“方丈,怎么?”
被问了后,闻泾方丈长长地叹了一声息。
似乎一点都不惊讶的样子。
转头看裴既,闻泾方丈淡声说:“供奉于浮屠塔的佛骨香被盗了。”
“啊?”裴既连带正道几位德高望重的家主闻言,全都一脸大惊。
只一个疑问浮在脑里:谁干的?
又想:盗那佛骨香做什么?
闻泾方丈说完,又垂下了眼。
过了片刻后,又抬起来,问汇报消息的僧人:“可是已经全部翻找过?”
僧人忙道:“已经全部翻过了。”
火势一得控制后,僧人们便围住了塔段的部分,头一桩事便是寻找供奉镇寺之宝佛骨香的匣子,可惜一无所获。
供奉着佛骨香的匣子不是凡物,大火不侵,按理来说,不会找不见,可事实就是没找着。
不说整只匣子了,就是残骸都没有。





快穿:龙套好愉快 1376、佛心客来一个(32)
旁边的几位正道人士面面相觑,正要开口,又听闻泾方丈问面前的僧人:“明月呢?”
僧人回答:“师兄追着宵小而去,至今未归。”
闻泾方丈“嗯”了声,不再问别的。
僧人们丢了镇寺之宝佛骨香,看起来似乎还都挺沉得住气,可四周围听见消息的正道们却比僧人要激动的多。
“佛骨香失窃了?”
“对了,对了,那佛骨香一直供奉在浮屠塔里的。如今这浮屠塔都给烧了,那岂不是被盗宝贼给烧了?”
“我去,是谁啊,这么大本事,竟能盗走这镇寺之宝。”
“你应该问,究竟是谁这么不开眼,竟然来盗这佛骨香。”
“可是,盗这佛骨香有何用?”
“要我说,这栖灵佛寺屡屡遭宵小光顾,如今佛骨香都被盗了,那心法密卷……?”
“是啊,是啊,这几天闻泾方丈始终不肯松口,会不会那心法密卷早已经失窃了!所以那方丈才一直不肯松口?”
怀疑的火种蔓延开来。
这是宁黛要的声势。
可是此时此刻,宁黛一点不为自己所要达成的目的达成而高兴,她慢动作的眨眨眼,怀疑自己刚才是不是听错了。
那僧人追宵小去了?
还至今未归?
宵小是谁,可别说是秦义绝啊。
如果真是秦义绝,就僧人那模样,他去追秦义绝,那不是找死嘛!?
宁黛从不曾见过僧人展露过任何身手,他也不像是有身手的样子。是以,在宁黛的认知里,僧人除了会念经会抄经文之外,根本就没别的本事了,跟现在的自己一样,弱鸡一只。
如果他去追宵小,且先不说能不能追不追得上,万一叫他给追上了,就说秦义绝那性子,还不得直接把弱鸡一只的僧人给咔擦了?
随即,宁黛又品出了蹊跷之处。
那僧人半夜不睡觉,怎么会发现宵小,又追了上去?
秦义绝动手的时候已是子时过后,那个时间段,僧人难道还在外头瞎晃?又下雨又打雷的,他在外头瞎晃些什么呢?重点是,她一直醒着,也没听见有人出入的样子啊。
越来越多的疑惑在宁黛脑袋里生成,像团乱麻似的绕来绕去,围绕的都是那叫明月的僧人。
当种种疑惑越绕越乱时,裴开济恰好走到她身旁。
“你在发什么呆?”
宁黛听声回神,再一看,闻泾方丈和裴既几人已经离开,原本围在四下看热闹的人群也散开了,所以裴开济才能无所避忌的走到她身旁来。
此时此刻的宁黛也不想装哑巴了,直接出声问:“明月去追宵小了?”
“啊!”裴开济瞪圆了眼,一脸见了鬼:“你能说话啊!”
宁黛撇撇嘴。
无视掉他的一脸惊讶,兀自再问他:“你不担心吗?”
裴开济还是保持着乍闻她说话时一脸震惊的模样,至于宁黛问他的问题,半点没有反应。
宁黛见状,刚还在萦绕在脑中的种种担忧顿时全被挥散一空。
微抿着唇,宁黛不再发问,无声的转身离开。
她一走,裴开济终于从震惊里回过神来,“哎哎哎”的喊她留步,见她睬也不睬,只能自己追了上去。
“哎,你走什么啊?”
不走,还留在那里扮演小白兔吗?
宁黛心里吐槽,吐槽过后,又对自己浪费感情这事很不爽。
裴开济一点不担心僧人去追宵小,那就只能说明一点,不用他担心呗。
她也真是被大意麻痹了,忘记了很重要的一点,这栖灵佛寺里好像就没什么等闲人。
既然没等闲人,那僧人也不可能是等闲人。
所以,纵观全场,最等闲的,就只有她嘛。
这一下,她要反过来为秦义绝担忧了,希望秦义绝一切顺利。
裴开济又“哎哎哎”了几声,见她始终不接话,这才后知后觉反应过来她开口说的内容。
“哎,你是问明月吗?”裴开济说:“昨夜我和明月一起发现宵小纵火佛塔,而后我们分了道,他去追人,我去通知寺里佛塔走水。”
所以,他俩昨夜在一块儿?
宁黛慢下了步子。
不过裴开济这话也从侧面向她证实了,僧人的的确确不是等闲之辈。
这一下,她更为秦义绝担忧。
可惜,除了秦义绝之外,另外的十来号人她也不知道具体是哪些人,又没得问,只能希望秦义绝不是一个人单干,团伙作案可比一个人单干靠谱多了,好歹还能有接应。
但再一想,如果是团伙作案,如果僧人是独立追上去,他能是一伙人的对手吗?
宁黛迷茫的眨眨眼。
迷茫的是,她一下子也不清楚自己到底站哪边的了。
旁边的裴开济见她始终不开口说第三句话,原本“哎哎哎”,这回换成“喂喂喂”。
宁黛慢慢转了目光,看他:“明月一个人去追的?”
又说话了,第三句了!
原来她说话是这样的声音啊。
新奇!
“是啊。”裴开济答的轻快:“你这是替明月担忧吗?你可别担心,也别小瞧他,他能耐着呢。江湖上,谁不知晓他明月的本事啊。”
宁黛又慢慢从他那里收回目光。
江湖上谁不晓得?宁黛苦心思索记忆,特么的,她就是那个真不知晓的。
说完僧人后,裴开济用一种极为明亮的眼神注视着她:“哎,你能开口说话了,是不是准备要继续闯荡江湖了啊?”
“我不闯荡江湖。”
“哦,对。你是游历山河。”
不想跟这位不着四六的人谈论“游历山河”,宁黛又将话题带回去:“宵小是一个人吗?”
“咦?你问这个做什么。”
“担心不是一个人,明月吃亏。”宁黛垂眸,淡淡的说。
裴开济“哦”了声,想了下说:“我们瞧见的时候,就一个人,想来应该只一个人吧。”
然后又说:“不过你也不用瞎担心,再来两三个,明月也能应付的。”
说这些时,裴开济语气轻松,对僧人实在是信心十足。
宁黛:“这样啊……”
然后无声一个轻笑。
哦,好吧,她是不是可以开始为秦义绝祈祷了?




快穿:龙套好愉快 1377、佛心客来一个(33)
不过,显然宁黛的祈祷并不给力,感动不了这个世界的神佛。
晌午都没到,宁黛就听见寺里的消息,说僧人把宵小给逮回来了。
宁黛:“……”算你牛掰!
得到消息的时候,听闻人已经被带到了待客堂前的前殿,许多江湖人士都过去看情况了。
宁黛不耽搁,也快步去了。
等她到达前殿时,殿门边已经围了不少人。
好歹平日里都是江湖上行走的侠客,正经人士,到了这会儿,却像是衙门升堂时,围在堂外看热闹的市井小民。
看热闹,连带着不时议论。
早在清晨裴盟主夸口要给闻泾方丈一个交代之时,正道这边已经开始着手自查入寺人员的情况。
在僧人还没带人回来之前,寺里已经有了结果,正道各家这边共有五人不见了踪影。
因少了人的不是同一家,所以其中哪个是纵火的宵小,暂且还没有定论。
不过这都是在僧人回来前,现下,见了人,也就有了定论。
宁黛挤进挤挤挨挨的人堆,挤到了最前方,将殿内的情况看了个清楚。
殿内两侧坐着裴盟主和一些世家门派的主事,闻泾方丈站在殿中,正下还站着个五花大绑的黑衣人,但看那身段,是个女人无误了。
光看那背影,宁黛没有百分百确定那人就是秦义绝,主要还是她期望那人不是。
在黑衣女子的身边,则立着玉色僧袍的僧人。
也是到了这一刻,宁黛才恍然发现,其实整座佛寺里,就只僧人一人穿的是玉色僧袍。
相较起来,是那么的截然不同。
“阿弥陀佛,女施主还是不愿意明说吗?”
殿内对黑衣女子的盘问显然已经开始了会儿,闻泾方丈问出这句话时,两旁的正当主事们大多脸显愠色,其中一个还暴脾气的拍了一掌座椅旁的茶几。
“都已被擒下,还装什么硬骨头,假哑巴!你到底受了谁的指示,为何要纵火烧毁佛塔?”
“……”
等了片刻,堂中的黑衣人一言不发。
原先拍茶几的那人皱着浓眉,似乎又要拍茶几去了。
好在在他落掌之前,被身旁的人制止住。
旁边的一位主事说:“雷兄不必动这肝火。我见这女人面熟,似乎是赤星阁的人吧?季阁主不是在吗,不如问问季阁主可有眉目?”
殿内人纷纷看向坐在下方的赤星阁阁主。
一时间成为焦点,季阁主心里一咯噔,心下叫苦。
硬着头皮说:“不瞒诸位,此女确实是我赤星阁之人,乃是阁中一名婢女,我竟也是到今天才知道,原来她瞒了良多。”
季阁主说完,又厉声问向那黑衣女子:“细细,你给我老实交代,你是受了何人指使?若你是被胁迫,在座各位都不是不讲道理之人,或能饶你一饶,可若你冥顽不灵,可就别怪本阁主头一个绕不了你!”
威胁的话已经放了出来,殿内又陷入短暂的寂静。
众人在等着那黑衣女子坦白。
但要教众人失望了,等了片刻,那黑衣女子还是一言不发。
这代表什么,想来也不用再多上一遍。
这回轮到赤星阁阁主拍茶几了。
“细细!”赤星阁阁主怒喝着黑衣女子的名讳:“我赤星阁与你有何冤仇,你何必如此毁我赤星阁的名誉!”
他带来的人干了坏事,这事无论如何都与他赤星阁脱不开干系,外人说道起来,一个传不好,更是会直接怀疑是他赤星阁指使,这盆子污水,赤星阁阁主无论如何也不想接。
“季阁主不必动怒,老衲信得过赤星阁。”闻泾方丈捻着手中的佛珠,宽厚的劝起赤星阁阁主,劝完阁主,又转向正中的黑衣女子,温声道:“女施主毁我寺内浮屠塔一事,老衲可不计较,但还请女施主将取走的佛骨香归还。”
闻泾方丈要求对方归还佛骨香的时候,殿内的几名一齐跟着双手合十,竟俱是对着那黑衣女子做了一礼。
这画面看在殿内殿外人的眼里,都不由得暗忖这帮出家人实在是怜悯心太过,还对宵小如此礼遇。
换了其他人,怕是早就动粗了,看她能骨头硬到几时!
也是到了这时候,那黑衣女子发出了一声轻笑。
似是得意,又似纯粹好笑不迭。
听到了笑声,宁黛才终于肯定,那个黑衣女子还真是秦义绝!
宁黛一面觉得完蛋了,一面又为秦义绝提了心。
而殿内外的人听见秦义绝的笑声后,脾气暴性子急的那些个更是直接开骂起来。
“无耻!竟还笑的起来!”
“真是狂妄至极!”
“从未见过如此厚颜无耻之人!”
“这真是欺负佛寺出家人啊!”
“……”
议论声渐多,随后突然发出一种声音。
“此女如此嚣张,该不会是魔教中人吧?”
“魔教中做事向来毫无规矩可言,如此看来,还真像是……”
“魔教妖女!”
“魔教妖女!!”
“……”
也不做求证,众人就这么肯定的给人打上了标签。
站在人群里的宁黛左右看看,一时间无语极了。
什么时候她仙一教改名叫魔教了?
不过,由此看来,魔教比她仙一教的名头要大,形象也更深入人心啊,以至于众人竟是先想到魔教,而不是她仙一教。
输给魔教一筹,宁黛竟有点儿那么不甘。
只要这个任务能安然完成,她一定要致力将仙一教的名声往上提一提,好歹也要真正达到与魔教齐名的程度,再之后嘛,争取三年赶超英美。
在众人大呼,将秦义绝达成魔教份子的时候,殿内有一人面色不虞。
那人就是裴开济。
作为真正魔教份子的好朋友,裴开济很不满众人不问青红皂白就将脏水往魔教身上扣。
因为这份不满,裴开济往前一步,提起佩剑,用剑鞘那一头直指秦义绝,疾言厉色:“你到底是什么人!夜盗镇寺宝,纵火烧佛塔的事都干了,难不成还藏掖着一个名号不敢当众公布?”
但凡有几分傲心的人,听到裴开济这么问后,大约都会开口报上名号。
可是秦义绝偏偏不走寻常路,对于裴开济的激将法,根本不为所动,又还了他一声呵笑。




快穿:龙套好愉快 1378、佛心客来一个(34)
秦义绝的再一声笑,意外的竟然没把裴开济惹恼。
裴开济还举着手中的佩剑,定定看了秦义绝几眼,随后学着她面上的表情,哼的一笑。
再之后,他将手中的佩剑调转了个向,重新收了回去。
语气笃定:“你不是魔教中人。”
殿内外的目光齐刷刷地看向裴开济,不解他为什么会这么笃定。
裴既看着他,先行开口:“怎么?你知道此女的来处?”
对于裴开济当众放出断言,裴既是不满的。
这满殿的人都没说什么,要他一个小辈跳出来言之凿凿做什么。
瞎掺和!
掺和也就算了,裴既最担心的,还是怕引祸到自家身上来。
裴开济捏着剑,闻言回答自家叔叔的话:“不知道啊。”
裴既顿时拧起两道浓眉,斥道:“那你妄加断言什么!?”
裴开济跟着皱眉,连带也皱了皱鼻子,不满的回道:“我不知道她出处,但我知道她不是魔教中人,这又不冲突。”
“你……”对自家这侄子,裴既也是郁闷极了。
旁边,一位当家主事跟着好奇问裴开济:“裴世侄何以如何肯定?”
裴开济冲那位一耸肩:“就我所知,魔教里的人大多敢作敢为的很,既被认出身份,铁定就认了,可这位倒好,故弄玄虚,深怕被人猜中似的,畏首畏尾的模样,跟魔教的那些人区别也太明显了!”
“……”
“………”
“…………”
听起来,好像挺有道理的。
但又总觉得,似乎哪里不太对劲?
殿内殿外的正道人士们面面相觑了一番,一时间竟也没想到是哪里不对劲。
宁黛暗暗咬了咬后槽牙。
特么的,别人没听出来,她听出来了啊!
不愧是魔教份子的好朋友,裴开济这是明晃晃的在夸奖魔教中人敢作敢当呢!
只不过,鉴于现今殿内被绑的秦义绝是她的人,所以在宁黛看来,裴开济这番话完全是在捧一踩一。
这就让她很不高兴了。
要不是局面不对,她都要跳出去,光明正大的怼回去:没错,我们就是来自中原以南,南不至南疆的大仙一教是也!
内心里这么想着,但宁黛面上分毫不显,静静地关注着殿内接下来的发展。
裴开济一番怪言因为有其合理之处,是以让人信了几分。
闻泾方丈也不管被绑的秦义绝到底是什么,受什么人指使,他现下唯一关注的,只有镇寺之宝。
他又问正中的明月:“你追去时,共发现了五人?”
明月单手一稽,从容的答:“是。一共五人。弟子一路追下山腰,此女子拦了我,另几人趁机四散,往不同方向而去。弟子无法一一追寻。”
所以正道这边少的五个人是一伙的。
闻泾方丈思忖片刻,随后抬起眼对裴既说:“其余那四人,还要请裴盟主帮忙一二。”
裴既起身抱拳:“方丈放心,裴某定当尽力。”
“阿弥陀佛,老衲先谢过裴盟主。”
“方丈不必客气。”
说完其余四人后,闻泾方丈又移眼看向被绑的秦义绝,定了定神后,闻泾方正向秦义绝面前走去。
又在快到秦义绝面前时停了步,双手合十问秦义绝说:“女施主,有一问,老衲还请女施主明言。女施主要我寺镇寺之宝,到底意欲为何?”
秦义绝望着七老八十的闻泾方丈,看了一圈,随即瞥开眼。
至于闻泾方丈的问题,仍是不愿开口。
闻泾方丈也不恼,再问:“佛骨香为我寺镇寺之宝,却也不是什么不世之宝,老衲想了许久,只能想出一件需要它的事。女施主,可是要用它救什么人?”
这直击中心的一问,不只秦义绝面上露出不同,就连殿门边的宁黛都被闻泾方丈的大胆猜测给惊到了。
这位老方丈也太会猜了吧!
他是怎么猜到的?
捕捉到秦义绝面色里一瞬间的不同之处,闻泾方丈有了答案。
1...353354355356357...453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