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龙套好愉快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Dear毛裤
“走走走。”宁黛不愿拖拉,立即拉着他就往待客禅房那边走。
看呐,光明正大的理由,多简单啊。
有时候骗人不需要多高超的理由,也不需要多完美无缺的逻辑链,质朴点,能骗到人就成了。
僧人跟着她的脚步,一起到了待客的禅房。
正道这边一部分人和寺里的僧人出去追击另外四名宵小,现下又是用早膳的时间,禅房这边便显得有些冷清。
宁黛也是看准了这份冷清,大大咧咧的进了秦义绝之前住的那间禅房。
快穿:龙套好愉快 1382、佛心客来一个(38)
每间禅房的制式是一样的,里头的摆设也是一模一样。
不说待客的禅房,就是寺里弟子住的禅房也是一样。
走入秦义绝之前住的禅房,看着室内简单的陈设,一眼望尽的宁黛只能说,难怪僧人会有踌躇,这确实挺考验人的演技。
挑战演技的时候又到了!
“看起来,真不像是能藏东西的地方。”宁黛挠着头,回望着僧人,脸上带着几分失落。
僧人没说话,只回了她一抹淡笑。
僧人的气质温柔,带点笑意的样子像极了佛殿里端坐的菩萨。
每每都像是在告诉你“我佛慈悲”。
既然这么“慈悲”,宁黛在禅房里转了一圈。
懵懂好奇的问他:“贵寺丢的宝贝是什么样子的啊?东西是大还是小?容易藏纳吗?”
说的好像她真的不知道丢的是什么似的。
僧人说:“寺中的至宝名为佛骨香,乃是百年前建寺主持遗留下来的一小段佛骨,其骨自带隐隐旃檀香气,是以名曰‘佛骨香’。”
说着,他抬起食指:“这般大小。”
宁黛心说,那可真是太好藏了。
心下刚说完,又听僧人说:“佛骨香需置在檀匣内,若是取出单独藏匿,旃檀香气会弥散而出,十分好寻。”
宁黛:“……”卧槽。
这下宁黛不由得暗暗祈祷,希望秦义绝他们藏东西的时候有注意到这一点,可别把东西和匣子分开来。
“你说那匣子有多大?”
僧人托起一掌:“掌般大。”
那也不小了。
宁黛不由得发出几声尬笑:“看起来不小,要是真藏在这房间里,好像还挺好找的。”
对此,僧人仍是不吭声。
似乎只有他不吭声,才不会让她更显尴尬。
宁黛四下望了望这间禅房,秦义绝有将“隐香”藏的地方告诉过她。
她确定还是按照计划,找一找。
定了主意后,她像是不放弃一样,东敲敲西摸摸,将禅房的角角落落都寻了一遍,寻到最后才摸到秦义绝藏“隐香”的位置,然后故作惊讶的将东西翻出来。
“咦,这是什么啊?”她捏着两枚螺蛳样的东西,摊在掌心里,好奇地举给僧人看:“哇,是虫子的尸体吧?”
“隐香”的外形就如一只只小小的螺蛳,颜色呈青黛色,不细看,倒真像是什么虫子的尸体。
一说完是不是尸体,她当即像是反应过来似的,没等僧人举步过来看,已经先一步将掌心里的东西掷了出去。
两枚“隐香”就这么蹦着两个方向而去。
僧人望了眼,往其中一枚的方向走去。
宁黛趁他弯腰捡起的时候,动作迅速的将没被她取出来的几枚揣进了衣襟里。
等他捡起时,她故作一边嫌弃的搓手,一边向他靠近。
“是不是什么小虫子的尸体啊?”
僧人举起一枚“隐香”细细瞧看着,一时没回答宁黛的问题。
宁黛便一边搓手,一边等着他的回答。
片刻后,僧人冲她安抚一笑,道:“不用怕,不是。”
宁黛追问:“那是什么?”
僧人摇摇头。
他捻着看了又看,仍不知道答案。
宁黛又问:“是不是毒药啊?”
僧人唇边泛出一点笑,虽然不吭声,但宁黛基本懂他的意思了,这是说她猜错了呢。
真照顾她的面子,猜错了也不明说。
既然他这么给她面子,宁黛也就敞开了怀开始瞎猜了:“这是你们寺里的东西吗?”
僧人摇头:“从未见过。”
“那是重要的东西吗?还是其实没什么重要的啊。”
对此,僧人的回答依然是摇头,不知道。
不过有一点僧人瞧的出来,这东西不是无足轻重的东西。
宁黛再由着僧人研究了会儿,等感觉差不多的时候,才从僧人手上取走了“隐香”。
“是从那位女施主禅房里找出来的,等下我拿去问问她吧?”
僧人带笑看着她,慢声道:“宁施主似乎对那位女施主的感觉不错。”
宁黛一副认真思索的表情:“大约因为是她也是女的?昨天问她问题时,她都还挺老实的作答啊。”
僧人慢悠悠的“嗯”了声,也不知道这声“嗯”具体代表什么意思。
他也不执著于宁黛要去问秦义绝对峙的事,又将禅房里的另一枚“隐香”捡了起来,准备拿去和方丈问一问。
虽然同意宁黛行事,但僧人还是要提醒她:“小心些。”
宁黛一副没问题的自信小模样。
惹得僧人又是禁不住泛出笑意。
翻出了要的东西,宁黛也不再在这禅房里装模作样,说差不多该去给小佛殿里关着的那位送膳食了,便一溜烟跑去了厨房。
等宁黛走后,僧人捏着“隐香”去了方丈的禅室。
如僧人一样,方丈也心知这东西不简单,却又不曾见过,一时猜不透它到底是什么,做什么用。
师徒俩寻死不出究竟,只能又拉来了裴既这位武林盟主。
但只能说江湖上对仙一教是只窥的一貌,知道的实在不多,就连裴既这位武林盟主也瞧不出“隐香”的底来。
而宁黛这边,提着食盒去跟秦义绝演了一出戏后,很快完成了送膳的任务,开始寻思去哪儿烧香见人。
寻思了不多时后,宁黛就有了主意。
人家都是偷偷摸摸,她就偏偏走光明正大流。
骚操作的直接在墙头下引燃了“隐香”,然后静静等着闻香而来的人。
等不过片刻,果然有人走了来。
两名青衣侠士打扮的人似乎是散步而来,瞧见蹲在墙头下的宁黛,两人一副好奇模样。
借故过来问她蹲在墙头下做什么,还说她长的挺面熟。
宁黛有一搭没一搭跟两人对了几句后,直接吩咐:“三天后子正,去救人,其他由我来。”
她说的声音轻,两人却是听的分毫不差。
一个一脸好奇:“姑娘你说什么?”
但两人眼底都划过了一抹了然,看宁黛的目光,也与刚才不同,透着一种顺从。
再拉扯了几句后,两人继续往前走。
宁黛继续窝在墙头下,想看看还会不会有人来。
但她一直蹲到了晌午,都快被太阳晒成腊肉条,也没见再有人过来。
她又犯愁:两个人,也太少了吧!
快穿:龙套好愉快 1383、佛心客来一个(39)
金晃晃的太阳底下,宁黛正在犹豫是再等一会儿,看看能不能来点奇迹,还是现在就离开。
这时,又一道身影过来。
“哎,你在这儿啊。”
来的人是裴开济。
宁黛差点就要以为这位也是她的教内人员了。
不过她没敢做这个白日梦,三岁小孩都知道不可能,这不像话。
“我找你半天了。”裴开济不知道宁黛内心活动,看见宁黛后快步过来。
宁黛等他到了近前,才回问他:“找我做什么?”
“你之前是不是和明月一起去搜那女贼的房间,还找出了一样奇怪的东西?”
宁黛“昂”了声。
裴开济继续说:“你还去问那女贼了?”
宁黛继续“昂”。
裴开济:“……”
就不能好好回答一句嘛。
不过裴开济也没明说她这么回答让人觉得很欠揍,他忙着追问结果。
“可有从那女贼口中问出什么了?”
宁黛不回不“昂”了。
两手背在身后,四十五度看着湛蓝的天空,叹了口说:“没有呀。”
裴开济心说“果然”,那女贼嘴巴紧的跟只老蚌似的,他不认为对方会跟这寺里的谁敞开心扉。
“不过她说,如果我真的好奇的话,就拿着那东西出来烧了,看看会发生什么。”
“烧了?”裴开济听的一愣。
宁黛说:“是啊,她说烧了。”
裴开济迟疑的盯着宁黛看了会儿,跟着问:“那你烧了吗?”
“烧了啊。”宁黛半真半假的说,然后指指了身后地上的一小滩烟灰:“喏,烧完就成这样了。”
裴开济从她身旁绕过,蹲下身去看“隐香”焚烧后遗留下的香灰。
“隐香”在一般人闻来虽无味,极大的杜绝了被识破的危险,但它焚烧后却会遗留下香灰,就跟普通的檀香燃过后留下的香灰一样。
裴开济瞪看着那一小滩烟灰,再转身看看后边的宁黛,整个人一言难尽,一时间竟不知道还说什么好。
怎会有这么傻的人,人家说什么,她就照做呢!
半晌后,他才从嘴里挤出一句:“你真……可以的。”
宁黛还他一脸天真烂漫的问号。
宁黛:嘻嘻嘻嘻嘻……
看着她那天真的样儿,裴开济无语,却又自行给宁黛找了个情有可原的借口,她不是江湖上人,哪懂得江湖险恶,万事留个心的道理。
能做出逃家这种事儿的姑娘家,可想而知之前的生活一定是无忧无虑。
算了,算了。
裴开济又叹了一阵气,视线重新移回那堆香灰上,细细打量了片刻后问:“你燃了后,可有发现什么?”
宁黛自然而然的摇头,然后又突然“啊”了一声。
裴开济提起心:“怎么?”
“烧完后我研究了半天,什么都没发生,不过,你来了。”
“……”
裴开济的面色瞬即黑了下来。
宁黛:嘻嘻嘻……
裴开济觉得这天没法聊下去了,趁着没被宁黛气死前,他自从怀中取了条帕子出来,扣在那香灰上,捻了一些进帕子里。
起身后,忍不住教育宁黛说:“你可别轻信那女贼了,她不是好人!”
宁黛明显敷衍语气的“哦”了一声。
裴开济对她这态度明显不满,还想再说什么,但想了想,又放弃了。
傻白甜一只,说了也白说,还是待会儿说给明月听,让明月来念叨念叨她吧。
裴开济有了决定,不与宁黛多说,又催她回去,别在这儿站着,随即他便捏着那帕子去找僧人。
宁黛背着手,跟在他身后慢悠悠得晃回去。
她也确实该回去了,还得好好琢磨琢磨,三天后怎么给那俩兄弟制造机会。
以及,她是不是也该跑路的问题。
至于那心法密卷……再想想。
这会儿,僧人还在和闻泾方丈以及正道上的人研究“隐香”。
裴开济捏着帕子进去,将帕子展开递到裴既面前:“这东西染完后遗留下来的,看起来颇像是香灰呢。”
裴既:“哦?”
他略略凑近瞅看了几眼,随即指挥裴开济将帕子递去给闻泾方丈瞧瞧。
裴开济照做。
闻泾方丈直接从裴开济手里接过了那方帕子,捧在手里细细瞧看,还上手用指腹捻了一点,凑近鼻端轻嗅了下。
在场的人全都注视着他完成这一系列动作,谁也没有先开口,只因全期待着闻泾方丈能够从中发现出端倪。
然而可惜的是,闻泾方丈并没有发表任何看法。
只是问裴开济:“这香灰,便是这物什焚后遗留的?”
裴开济回答:“是。”
方丈陷入了沉思,没再继续问下去。
反而是一旁的明月生了些疑:“裴施主怎会想到燃了它?”
可算是说道重点了,裴开济没好气的说:“哪里是我啊,是阿宁啊。你拿来了这一枚,另一枚不是被她拿去问那女贼了吗?她说是那女贼说的,那女贼让她将它燃尽了,看看会发生什么,结果那傻……真去燃了。”
明月哑然。
“宁施主可有说燃尽有什么不同之处?”
裴开济摇头:“我找到她时,她正一个人蹲在墙角下晒太阳呢,说是看了许久,什么也没看见,就看见我过去了。”
“其他呢?”
裴开济不明白:“其他还有什么?”
“要不叫那个宁施主过来问问?”正道这边有人提议。
明月和裴开济一块儿看向提议的那人。
不等闻泾和裴既发话,明月先揽了活,转身对闻泾说:“弟子去问问吧。”
闻泾抬眼看了明月几眼:“去吧。”
明月双手合十向方丈一稽,转身离开。
另一边,正道人士们不由纳罕的看着明月离开的背影,疑惑团在喉咙口,喊来问不就好了吗,为什么不把人喊来,非得僧人过去问啊?
可惜僧人已经走了,正道人士们也不好问方丈,只能继续干坐着等待。
僧人很容易就找到了宁黛,找到她时,她正坐在禅房里的桌边,两手托着腮,一脸沉思发呆状,对于他的到来,竟也没有注意到。
也不知道她究竟在想些什么,想的这么出神。
“宁施主?”
快穿:龙套好愉快 1384、佛心客来一个(40)
宁黛虽然在发呆,但属于轻声一喊就能回神的类型。
这不,僧人的声音一出,宁黛就精准的侧头看向了他。
神色里也不见发呆时的恍惚,更没有被僧人的突然出声惊吓到。
就好像她本来就跟他同处一室,只是在闲聊中偶然发了会小呆。
“怎么啦?”宁黛问他。
僧人近前两步,反问她:“宁施主有心事?”
宁黛想说,这都被你看出来啦。
不过她堆起满脸笑,摇头说出口的是“没有啊”。
随即又反过来问他:“你是来找我的呀?”
她这样,明明白白就在说“我有事,很有事,非常有事,你最好再多问问我啊”。
宁黛将情绪外显的这么明显,僧人要是再看不出来,那除非是他瞎了。
于是,僧人果真如她所需要的那样,再次询问她怎么了。
这回宁黛没再推说没事,两手重新拄着脸颊,叹了口气,带着一点轻愁说:“我想回家了。”
“回家”两字叫僧人稍稍一愣,等他再问是不是发生什么事,要不然前两天还说着要看遍五湖四海的人,怎么突然间就改口说要回家了,宁黛却是不肯开口明说,再问,就开始反问僧人是不是裴开济对他说了些什么。
明摆着就在说,是裴开济对她说了什么,才让她萌生了想要回家的心思。
可怜裴开济还不知道宁黛正在给他挖坑。
宁黛这边则挖坑的万分起劲,也让僧人明确知道,他是真的准备走了,时间都定好了,三天后离开。
说完离开的时间后,宁黛还颇伤感的感叹了句:“突然发现,江湖不是我想象的那样。”
僧人能说什么,只能双手合十,诵了一声佛号:“阿弥陀佛。”
宁黛伤感完毕后,又换上一幅笑靥:“明月,等我回去后,家中父母没将我腿打折的话,我以后再来看你呀。”
僧人被她这话逗笑。
一声习惯性的“阿弥陀佛”后,他轻声跟了声“好”。
宁黛随即笑露出一排小白牙。
把回家这个话题讨论完后,宁黛再一次问起僧人找自己是不是有什么事情,这回,僧人也没再讳莫如深,直接问起“隐香”的那点儿事。
宁黛听后,态度诚恳的胡诌了一通。
等僧人自以为了解完毕,要重新回去闻泾方丈他们那处回禀时,宁黛还好心好意的问:“要不我跟你一起去呀?”
僧人温和的摇头:“宁施主歇息吧。”
宁黛:“哦。”现在歇息,睡午觉啊?
不过宁黛还真没睡午觉的习惯,她的房间文房四宝俱全,她干脆研磨提笔,将她能想到的三天后的行动都写一条条写了下来,准备晚上给秦义绝送饭的时候,交给她看,也好让她提前准备准备。
这样,也免去了两人过多交流。
少点交流,总是多点安全感。
至于另外那俩兄弟,宁黛已经认得两人的脸了,也不需要再用“隐香”来找他俩,她可以光明正大的在想找他俩的时候,直接上去堵人。
接下来的两天,除了和秦义绝和那俩兄弟密谋事情外,宁黛过的着实低调。
裴开济也知道了她要回家的事,不过并不知道宁黛给他挖了个坑的事,还十分好心的问宁黛要不要他护送回家。
宁黛当然是拒绝。
给裴开济的理由也很光明长大,她还一定就真的回家呢,指不定走到半路又不想回家了,又跑了,所以还是不要麻烦人的好,毕竟旁边跟着人,她的ptsd指不定又会发作的。
反正裴开济是拗不过她了。
第二天的时候,宁黛又同僧人说,左右她明天过后就要离开了,明天打算回竹屋再去住上一夜,算是当做故地重游一下了,以后也没机会了。
宁黛说的真情实感,让人想拒绝都不能。
加之这两天过的平静,确实没什么可以拒绝的点。
倒是裴开济知道后,又跳出来,说要不跟宁黛一块儿回竹屋去住,权做保护她。
不过他这提议都不用宁黛费劲去拒绝,他也成不了行,因为裴既也在寺里,他这个当人侄子的,没可能越过了裴既去。
这两天正道这边和闻泾方丈一边研究僧人上交的“隐香”,一边继续商讨心法密卷的事,正道这边还是属意闻泾方丈尽早将心法密卷交给正道这边来保管,这完全是为了佛寺清净着想。
随着正道这边不厌其烦的提了一遍又一遍,闻泾方丈这头似乎正在产生转变。
但始终没到真正松口的时候。
第三天,既是宁黛回去竹屋住一晚的日子,也是她选定了的救秦义绝的日子。
她一早就打过招呼,说要用过晚膳后再回去竹屋,所以一个白天,她还有时间在寺里瞎晃悠。
但其实宁黛也非真的是在晃悠。
她正在用亲身经验宣传一句广为人知的标语,的变异版:“学好数理化,走遍天下都不怕。如果没有数理化,那就来门药理知识吧。”
之前对人夸下过海口,说过救人之外的事由她来搞定,宁黛并非说说而已。
经过深思熟虑后,宁黛最终决定:下药!
当然,下药不是一桩保险的事,毕竟在场的都是武林人士。
所以宁黛一不做二不休,把她弄出来的药,走哪儿下哪儿。
饮用水里,饭菜里,就连厨房里的调味料都被她给偷偷替换了。
而为了保险起见,嗜睡药、泻药,她是混着来的,甚至还交代那两位救人的兄弟,等到时间,再在各个院里来一圈儿迷烟。
一言简之,在确保不伤人性命的情况下,剥夺他们的行动力、体力。
到了晚膳时分,眼看自己的计划真正开始实行时,宁黛没有丝毫紧张感,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兴奋感。
唯一让她感到抱歉的,只有一个僧人。
然而她并没有给僧人任何的提醒,反而十分积极的灌他喝掺嗜睡药的菜汤。
一边灌,一边心道:从此后,天长海阔,撒哟娜拉!
晚膳过后,天色渐昏,她拒绝了僧人送她回竹屋的提议,一个人出了寺。
快穿:龙套好愉快 1385、佛心客来一个(41)
宁黛知道自己掺进各种吃食里的药都有发作时间,而且这发作时间只慢不快,所以她在晚膳过后离开,寺里的人都还是正常的。
也因是如此,所以宁黛在昨天的时候已经跟秦义绝他们重新更新了营救时间,不在子时动手,直接提前一个时辰。
亥时就动手!
那个时候,药效应当发作的正在当口,哪怕还有战斗力,也不足为惧。
僧人因为宁黛坚决又明确的拒绝送行,只能陪她走到寺门口,并将一盏提前准备好的灯笼交付到她手上,让她提着照路。
宁黛没跟他客气,接过了他递来的灯笼。
白纸灯笼,透出的光亮呈柔和的橘色,宁黛往上提了提,橘色的光芒随之映照在僧人脸上,将他五官映衬出一片柔光。
一时间,竟叫宁黛看出了点儿舍不得来。
不过这舍不得,终究不可能抵的过竹屋里的东西对宁黛的诱惑力大,更加抵不上这回任务对她的重要性了。
想到藏在竹屋里的佛骨香,想到未知的通关福利,宁黛归心似箭。
将手中灯笼提回正常处,宁黛眯眼一笑,轻快的冲僧人说:“那我走啦。”
僧人照例合了双手,向她一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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