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龙套好愉快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Dear毛裤
当然,表面如此安静,其实脑海里她正和爱国聊的飞起。
主要是想让爱国把她的内力恢复。
但爱国一副烈统的架势,说什么都不肯配合。
说好了半年,少一天,少一个时辰都不叫半年。
爱国不想被上头知道他公然放水,他知道,这会儿上头的领导一定正在监视着他呢!
太难了,做系统真的太难了!
“呸!”
宁黛深深的唾弃油盐不进的爱国。
“爱国,你已经不是我的小可爱了。”
爱国:“……”我特么什么时候是过!?
宁黛拿下托住下颌的手,起身往对面的僧人面前走,走到他面前,宁黛蹲下身,与盘腿而坐的他视线持平。
“欸,秃驴。”
僧人:“……”
昨夜之前还是亲亲热热的“明月明月”,现在就变成了漫不经心的“秃驴”了。
抑制住内心里的点点想法,僧人停下诵经,抬眼看向她。
对上视线后,宁黛冲他甜滋滋的一笑。
“欸,秃驴,我们聊天吧。聊个五块钱的?”她抬手,张开五指。
配合着张开的五根手指,她微微一偏头,眼里星光熠熠,笑容更加明艳。
一时间,僧人终于确定,这样的她才算得上是最真实的她,过去的面目全是假相。
然而僧人并不理她。
看他又垂落眼神,宁黛收回张开的手,没好气的“嘁”了声:“你这是准备作无声抗议吗?”
僧人仍是不开口。
昨夜僧人不用秦义绝他们绑,乖乖跟着她走了,然后就到了这间木屋。
宁黛不打算带着人回仙一教,毕竟路途遥远,路上变数多,她不怕其他人怎么着,就怕她自己怎么着,所以占了这间屋子,打算坐镇这里调兵谴将。
只是,自打从上路开始,到在这里落脚,僧人一张嘴除了低声诵经外,就再没说过别的话。
爱国观察了一阵后,还怀疑的问宁黛:“你是不是怎么他了?”
宁黛反问:“我能怎么他?”
→_→我手无缚鸡之力好不啦?
爱国不说话。
心里却哼了哼,你能怎么的多了去了。
“鉴于我俩还要相处几天,你就真的不打算跟我说话了吗?”宁黛问僧人:“不好奇我的身份?不好奇我想要什么?也不好奇我让你跟我走的原因?”
似乎是问到了僧人感兴趣的内容,他又抬起了眼。
对着宁黛的眼睛,僧人淡声平静的说:“你也是为心法密卷而来。”
连称呼,也不是之前的“宁施主”,而是一声没多大情绪的“你”。
“嗯对。”宁黛点头。
然后补充说:“我还要贵寺的佛骨香。”
僧人直视着她,眼里半分情绪也无。
宁黛回视了他一眼,笑笑道:“这个时候你应该追问我,为什么要你家寺里的镇寺之宝,为什么要心法密卷了呀。”
但僧人没有顺着宁黛的话发问,其实也不用问,他已能答出来。
“救人。”
宁黛“哎呀”了声:“聪明!难怪我家爱国说你可聪慧了,都有“佛子”的称号,过去相处这几月,我也没发觉,我也不知道,但现在我可承认你了。”
爱国:“……”
对于宁黛的夸赞,僧人神色淡淡,只在心里暗自想着“爱国”是何人。
宁黛觉得话头开的不错,干脆就势改蹲为坐,学着他一样,盘腿坐下,准备和他促膝长谈。
两人距离很近,膝盖都与膝盖相触碰上了。
对于这距离,宁黛一点没有不适,僧人却受惊吓似的挺直了身子,想以此来拉开两人间的距离。
快穿:龙套好愉快 1389、佛心客来一个(45)
宁黛不给他这个机会,手上已然拉住了他的袍袖。
“来啊,聊聊嘛。”
僧人:“……”
爱国不禁又要教育宁黛了:“带鱼姐,你怎么可以这个样子呢!”
“我怎么了?”
“公然调戏出家人!”
宁黛:“……”有吗?
不理爱国,宁黛拉了拉僧人的袍袖,又亲亲热热的喊起他的法号:“明月,我问你啊,出家人救济苍生,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这话到底作不作数?”
僧人微微一怔,不答反问:“为何这么问?”
“当然是与我接下来要说的话有关。”
说完,宁黛再一想,也不跟僧人来什么一人一句的对话了,干脆自己接了下来:“如果出家人的救济苍生,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是真,那你就把我要的东西给我吧。好不好?”她还拽了拽他的袍袖,似是撒娇。
僧人低眸看着袍袖因为她的动作而摆动,沉默了一会儿,终于忍不住问:“你要救何人?”
问出口的时候,僧人想过宁黛要救的那人或许是她父母亲人,或是她看重的人,可他想的仍是抵不过她说出口的答案。
她指着自个儿的鼻子,说:“我自己!”
僧人结实的一愣,她的答案,实在出乎他意料。
见他面上愣的明显,宁黛叹起了气:“其实我也不想的,我也是有苦衷的。有人让我必须拿到你们寺里的这两样东西,不然我就活不了了,也回不了家了!”说到回不了家的时候,宁黛两眼泪汪汪,好像真的是受了什么人胁迫一样。
爱国看的都目瞪口呆了。
简直是胡说八道!
夭寿啦,欺骗人家和尚不偿命啦!
至于僧人,已经陷入了宁黛的“谎言”中。
是谎言吗?宁黛觉得她说的都是大实话。
她确实是被龙套组胁迫着来这个世界做任务,必须要拿到这两样东西,完成不了,任务失败,可不就活不了了?
没毛病啊。
半晌后,僧人皱紧眉:“你说的是真?”
宁黛举手发誓:“比珍珠还真!”
僧人不说话了。
似乎是在考量她的话究竟是真是假。
宁黛又扯他的袖子:“明月你怎么不说话?你不信我啊?”
僧人摇了摇头,问起了重点:“是何人胁迫于你?”
“嗯……”宁黛想了想:“我不知道最大的那个,一直跟我接头的是对方的下线,一个小喽啰。”
而那小喽啰的名字,就叫爱国。
爱国:“……”老子信你的邪哦!
僧人又沉默。
这会儿大概在想究竟是何人胁迫于她了。
但这不是宁黛想知道的,她只是催问他:“明月,出家人都爱渡人,都爱拯救苍生,你和你们佛寺也一定会拯救我的对不对?而且,你看,你都救过我一命了。总得负责负责,保我长命吧!”
僧人凝视着她。
佛渡世人是不假,但从她嘴里说出来,总觉得怪怪的。
也不知道究竟是她那理直气壮的语气怪,还是她看他的眼神怪。
话都说到这份上了,宁黛耐心地盯着僧人,就不信他真能好意思拒绝。
不过,宁黛终是没等到僧人的回答。
因为在僧人回答前,守在外面的俩兄弟中的一个敲开了门扉,恭恭敬敬的喊了宁黛一声“教主”,同时奉上了给宁黛和僧人的午饭。
问题就出在了那一声“教主”上。
僧人听得明明白白,随之一声轻叹,复又垂眸,轻声的诵起了经。
宁黛前功尽弃。
“像话嘛你,能给人家和尚吃肉嘛!你故意欺负人家出家人啊!”宁黛无法,只能把错怪在送餐的兄弟身上。
送餐兄弟也无奈,这荒山野林,只能打头小鹿烤了肉吃,可没有斋菜供奉给僧人。
宁黛骂他笨:“就不会去摘点野果子来嘛。”
送餐兄弟领命,当即转身去摘野果子。
宁黛拿着烤鹿肉重返僧人面前,语气讨好的喊:“明月……”
僧人抬眼,语气平静的截断了她的话:“你还是先说,你到底是何人吧。”
宁黛闭上嘴,眨巴着眼。
可惜对面的人不为所动。
宁黛垂着眼叹气:“不是我不想说,是我怕说了,你就不待见我了。但虽然如此,我行不改名坐不改姓的,还是应该正式跟你见个礼才对的。嗯,我姓宁,单字一个黛。远山如黛的黛。”
僧人:“……你。”
“是我,是我,就是我。”宁黛积极的接话。
僧人不知道该作何反应了。
“宁黛”这个名字,僧人当然听过。
不只听过,他想到裴开济一开始就怀疑过她就是那个为恶江湖的仙一教教主,宁黛。但后来又摘除了她的嫌疑,可没想到兜兜转转,她竟真的就是那个人!
可哪怕到了这个时候,僧人也难以相信面前的少女是那为恶多端的宁教主。
不知该说是她的演技高超,还是他一叶障目。
僧人猜不透答案。
佛祖说的没错。世间诸多事,都难以参透。
若能参透了,或许才是真正的得道吧。
大家开诚布公的重新做了认识,宁黛也不再继续蹲在他面前,复又归了原位,专心的啃她的午餐。
不多时后,出去采摘野果的兄弟回来了,带回来许多的野果子,。
宁黛目测,够僧人吃两天有余的。
到了夜晚的时候,秦义绝才回到山中小屋,向宁黛汇报工作。
听完汇报以后,宁黛又蹲到僧人面前。
“明月,我又来跟你谈判了。”
僧人抬眼。
宁黛不用等他开口,已经把话接了下去:“心法密卷和佛骨香,给我啊。”
这回,僧人很干脆的摇头。
宁黛拧眉:“摇头什么意思?不给吗?”
“佛骨香乃寺中之宝。”至于心法密卷,不适合出世的东西。僧人闭上嘴,不再解释。
宁黛一皱鼻子:“放着不用的宝贝,体现得了它的价值吗?我真要去救人的!”
僧人不确定还该不该信她。
宁黛对他会不会信自己也没太大的奢望,直接道:“你这样子,我就当你是谈判破裂啦?那你就别怪我啦。”
“你要如何?”
宁黛斜乜着他:“修书一封给佛寺,告诉他们,你在我手里,想要你回去,就用佛骨香和心法密卷来交换。”
简言之,僧人是她的筹码和人质了!
快穿:龙套好愉快 1390、佛心客来一个(46)
宁黛跟僧人挑明要拿他做人质和筹码后,随即便等秦义绝回来,展开讨论起她与佛寺方面的谈判设想。
为了能让佛寺引起重视,宁黛觉得她该亲笔写封谈判信,顺便再附上一两样能证明僧人身份的信物。
于是宁黛停住话题,转头看向屋内另一头的僧人。
扬声问过去:“明月,你可有什么贴身的信物啊?能叫你们寺里承认你身份的。”
僧人抬眼看向她,无语的厉害。
秦义绝也挺无语的,宁黛真是一点都不避讳的在人前商议逼上佛寺要东西的事,就不怕僧人想方设法传信回去做准备吗?
而且,宁黛也不让他们把僧人绑起来,只是单纯封了他的内力。
这僧人可不是普通角色,可是江湖上名号响亮的僧人明月呀。
秦义绝一直在担忧僧人会冲破封制,届时,她不确定能不能制得住他。
看僧人半天没回宁黛的话,秦义绝忍不住对宁黛旧事重提:“教主,真的不将他绑起来吗?”
宁黛看回秦义绝,表情讶异:“干嘛非要绑他?”
秦义绝:“……”当然是怕他跑了啊。
“秦义绝,我跟你说,存心要跑的人,就算你把人绑起来,对方也会千方百计逃跑。但有些人不跑,你就无需多此一举去绑手绑脚了。我们要做人性化的绑匪,给被绑对象最大化的信任感!”这叫……感化,阿弥陀佛……
秦义绝听的惊讶,教主这话是说,僧人不会跑?
僧人也讶异,她怎么肯定自己不会跑?
不过宁黛没空搭理他们俩的问题,她又冲着僧人问了一遍刚才的问题。
“你到底有没有贴身信物啊?要是没的话,我就得考虑你的手指,或者你的耳朵啦!”顿了顿,宁黛一个人自言自语:“太残忍了,要不用牙齿?欸,你有蛀牙吗?”
秦义绝:“……”
僧人:“……”
可真是个合格的绑匪!
好在最终宁黛很是良心了一回,没动僧人的手指耳朵牙齿,只是撕了他袍袖上的一小块布料。
能让佛寺认得的信物有了,宁黛又让秦义绝备好了纸笔,便快速写了一封勒索信,然后交给秦义绝。
秦义绝拿上信便要走,结果又被宁黛拦住。
“你别自己跑去送信啊。”
秦义绝想了下,点点头,表示知道了。
教主体恤她,不让她去送,那就是让门外俩人中的一员去送了。
刚以为领会了宁黛的意思,结果宁黛又开口:“你去镇上雇个人替你跑腿,代你送去,报酬给丰厚些。”
秦义绝听过,也不多问,领过命,照章办事。
不过在走之前,秦义绝还是不太放心僧人。
宁黛看出来,挥手道:“快点去啦,人家要想对我不利,早就动手了,需要等你来回之后啊?”
秦义绝脚步不再停留。
“哦,对了。”眼看秦义绝都走到门口了,宁黛又叫住她:“顺便再去催催大部队,让他们早点来,我可没耐心一直等着。”
秦义绝应是,再提步时,脚步速度加快了几分。
小屋里又剩下了宁黛和僧人两个。
宁黛也不理僧人,独自又将谈判的事宜从头到尾顺理了一遍。
等她顺理完,抬眼看见僧人又在那边轻声诵念经文。
宁黛拄着下巴,百无聊赖的看着他。
看的时间久了,终于是把僧人看的念不下去了。
停下诵到一半的经文,僧人抬眸回视宁黛:“为何一直看着我?”
“你不看我,怎么知道我在看你?”宁黛回了句。
接着,对面人如她所料一样,一脸无语相。
宁黛说:“明月,你之前可不是这样的。之前和我相处,你可都不是只顾低头念经的。”
僧人默了默,学着她的语句还她:“之前的你也不是这样。”更不要说想拿他去做交换。
宁黛听了忍不住笑,解释道:“此一时彼一时啊。那时候我孤身一人,只想着安身立命,哪敢多放肆呀。”
“现在便有底气了?”
“昂,是呀。”
她向来很识时务的,能放肆的时候,毫不保留的放肆。不能放肆的时候,她绝对比王八还窝的住。
僧人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沉默片刻后,僧人也解释起来:“如今却不知道该怎么与你相处,便只能诵念经文,但求……”说到最后,他又止了声,不说了。
宁黛被他闹起了好奇心,追问他:“但求什么呀?”
僧人摇头不答。
宁黛“嘁”了声,自答道:“你不说我也知道,不就是但求我能被你的佛经感化,然后打消一切不好的想法嘛。”
僧人念了声“阿弥陀佛”。
她猜对了。
宁黛跟着他念了声“阿弥陀佛”,然后说:“哎,我感觉我都不好意思跟你说,其实说不定,我会念的经文比你会念的还多呢。”
僧人:“……”
爱国:“……”
“带鱼姐,你说的是真的吗?”
“你看我像说假的嘛?”
爱国想了想,然后不说话了。
不好妄下判断。
毕竟就爱国所知,宁黛也是当过和尚的人。
宁黛一直注视着僧人:“你信不信?”
僧人缄默片刻,随后摇摇头:“不知。”
宁黛一听,正中下怀,干脆起身冲他走去,又在他面前盘腿落座。
“来嘛,咱俩来辩辩经嘛。”
僧人看她一副积极的模样,轻悠悠得叹了一叹。
至于她又靠的这么近,僧人只能再次挺直了身体,以此来拉开距离。
宁黛笑吟吟的睇了他一眼:“来输赢的哦。要是我赢了,你可得听我的哦。”
见她这么自信十足,僧人也动了动认真劲,想与她试试看。
不过有言在先,心密卷和佛骨香不在输赢之内。
宁黛点头说可以,反正她也没打算将这两样放在打赌内容上。
如此,僧人稍稍安心。
不过也不忘问上她一句:“若是你输?”
宁黛豪气:“你让我往东,我绝不往西。”
僧人微微一笑:“好。”
宁黛也微微一笑。
“那就开始啦。大师您先来。”
“好。”僧人却之不恭。
两人就这么开始了。
快穿:龙套好愉快 1391、佛心客来一个(47)
秦义绝去镇上寻了个小乞儿,以一小粒碎银子为酬劳,让小乞儿替她去栖灵佛寺送信。
小乞儿瞧见碎银子时,两只眼睛都发直了。
接了信,猛拍胸脯保证完成任务。
虽然小乞儿做了保证,但秦义绝仍是不放心,一路跟在小乞儿的身后,亲眼看小乞儿将信交进栖灵佛寺僧人的手里,这才真正放了心。
随后,秦义绝重返小镇上,复又联系教中的联络人,按宁黛要求的那样,让教中部众尽快赶来汇合。
办完这些以后,秦义绝才重新回去山里小屋,向宁黛交差。
进去小屋前,秦义绝问门口的两兄弟:“我不在这两天,一切都安好吧?”
俩兄弟中一个说:“一切都安好。”
秦义绝稍安心,然后又问:“那和尚呢?”
刚才回答的那兄弟说:“没跑,还算安分。”
秦义绝“嗯”了声。
另一个跟着说:“教主这两天还与那和尚谈经论道呢。”
至于到底谈的哪部经,论的是什么道,俩兄弟都不懂,不能细说了。
秦义绝讶异。
教主谈经论道?教主还懂经呢?
将这两天里的情况粗粗了解过后,秦义绝进了小屋。
小屋里,宁黛和僧人仍是分坐两头。
一见她回来,宁黛满面笑容的开口:“秦义绝,你可终于回来啦。事情都办好了吗?我正有事要跟你说啊。”
秦义绝连忙洗耳恭听,静等宁黛的吩咐。
宁黛手指着对面的僧人:“来来来,给你隆重介绍一下,这位是我们教内的新护法,明月和尚。身为同事,你们以后要和睦相处哦。”
秦义绝听的发愣,目光转向僧人,眼里全是惊疑。
她不过出去办了两天事,栖灵佛寺的和尚怎么就摇身一变成他们仙一教的护法了?
况且,仙一教只有两个护法名额。
一个是她,另一个是蔺长东。
蔺长东如今在教内辅佐长老稳定后方事务。
这和尚突然被擢拔为护法,那谁的名额被下?
她,还是蔺长东?
但对秦义绝来说,无论是谁,都不太能接受。
秦义绝眼望着僧人,目光渐冷。
僧人倒是没有关注秦义绝的眼神,在宁黛介绍的时候,他甚至都没抬头,更不要说和秦义绝做什么眼神交流了。
但如果细瞧的话,其实也能看得出来,其实僧人的表情也没有丁点开心的成分。
相反,带着那么点点凝重和无奈。不否认,但也不承认。
整间小木屋里,最快乐的就只有宁黛一个,还催促着俩新同事快快打打招呼。
僧人:“阿弥陀佛。”
秦义绝抽搐了下嘴角。
迟疑了会儿,转头问宁黛:“教主,您擢拔他为护法,那我与蔺长东……”
“哦,你放心,你和蔺长东仍是护法。”宁黛早想好了:“我只是把咱们教内的护法名额由原本的两位,扩容为四位,现在有三个护法,还空缺了一个名额呢。等我回去后看看,谁功劳大,谁卖力,我就把空缺的那个名额给谁。”
秦义绝:“……”
四个护法?
好吧,教主说什么就是什么吧。
只不过秦义绝仍是很玄幻,栖灵佛寺的和尚成为了他们仙一教的护法?
佛寺允许?
这和尚也愿意?
僧人:不,贫僧不愿意。
“欸,明月,等此间事了,我领你回我们仙一教啊。我跟你说,我们仙一教的风景可不错了,不比栖灵山差的。”
宁黛闲不住,又兴冲冲的规划起以后。
“你喜欢竹林吗?我可以在清谷涧圈一块地,植上竹林,再给你造一座竹屋。怎么样?”
“……阿弥陀……”
“别佛了,改‘我’!”宁黛打断他。
僧人:“……”
“愿赌服输。”宁黛提醒他:“你都已经成我仙一教的护法了。以后别念‘阿弥陀佛’了,既然皈依了我,以后就念‘阿弥陀黛’吧。”
僧人:“……”摇了摇头。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