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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龙套好愉快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Dear毛裤
过后,对她说:“明天宁施主何时走,我送送宁施主?”
宁黛一副认真思考的样子,然后对他说:“我打算卯时过后离开,那你送我下山啊。”
“好。”
宁黛又笑露了小白牙,空闲的一手对他挥了挥。
“再见,明天见。”
僧人再一稽:“明天见。”
宁黛笑吟吟的收回手,最后再认真的看了他一眼,随之转身走出了寺门。
明天……,明天怕是见不到喽。
亥时的行动一旦成功,她届时会跟秦义绝他们一同离开这栖灵山。
至于任务达成条件之二的心法密卷,宁黛也交给了他们趁今夜能得手就得手。
不过,宁黛有言交代在先,东西要找出来,人却不能伤。
她不希望秦义绝他们动这寺里的任何一个人,特别是僧人们。
提着灯笼,顺着山路缓缓而下,宁黛一边走,一边抬头望着天上。
夜色渐渐铺开,不见月色,但星斗明亮,无声的闪烁着,似乎在悄咪咪的诉说着什么小秘密,又似乎是在静观着今夜佛寺里可能发生的一场变故。
走下山道,夜色中静谧的竹林渐渐映入眼底时,宁黛脚步显得轻快起来。
心里头高兴,宁黛干脆还哼起了歌:“咱老百姓今儿啊真呀么真高兴,左手一只鸡,右手一只鸭啊……”
幸而爱国不在,要不然这会儿怕是会翻着白眼,痛苦的提醒宁黛:您串词了,还有,跑调了。因为没有风,黑峻峻的竹林伫立着不动,一派森森的寂静。
宁黛却不带怕的,提着灯笼轻快的踏着幽径直入中心腹地,孤立在竹林中心的竹屋跟着映入眼底。
越靠近竹屋,她脚步越发快。
嘴上虽然不哼歌了,可脑里已经疯狂循环起了最high的bgm。
进了竹屋,宁黛先点燃了桌上的烛台,才将灯笼灭了。
下一步就是找被藏起来的佛骨香了。
按照秦义绝的说法,她只让带着佛骨香的人藏进竹屋里,但没具体说该藏哪儿,唯一要求大概只有“隐蔽”两字了吧。
因此宁黛也只能跟无头苍蝇一样乱翻了。
好在,竹屋内的陈设简单,她好歹也住了一段时间,对屋子各处熟悉,寻的速度快。
不久后,基本上已经被宁黛排查了一遍。
但结果没太出乎宁黛的意料,果然没找到!!
结果在意料中,宁黛也没慌忙,着重重新开始寻找。
这回终于有收获。
宁黛从隐蔽的一个小角落里扒拉出了一只手掌长宽的墨色小匣子。
就着室内光亮,明显可见匣身上缀着几个澄金的梵文经篆。
宁黛几乎是一拿进手里,就确定它就是僧人之前同她说过的存放佛骨香的匣子,大小、式样皆与僧人说的如出一辙。
随意往桌旁一坐,宁黛迫不及待就着烛火的映照掀开了匣盖。
匣盖开启的瞬间,一股积攒许久的浓郁檀香味扑鼻而来,匣子里垫衬着绒布,而在绒布上面,则置着一张叠放整齐的纸条。
宁黛先是一愣,将纸条取出再往里看……
空空如也。
望着空荡荡的小匣子,这回宁黛足足愣了有一分钟之久。
随即是她不信邪的伸手往匣子里摸了摸,确定真的是平坦无一物,她还是不信,又把匣子倒扣在桌上,照着匣子的底部狠拍了两下,希冀着能拍出一个暗层。
很可惜的是,匣子它就这么点大小,纵是再玄幻,也真的是生不出任何的暗层来。
匣子:臣妾做不到啊。
再傻眼了片刻,宁黛终于是接受了这个设定,也想起了被她捏在手里那张折叠成豆腐块的纸条。
直觉告诉她,纸条里的内容,一定不是自己想要看到的。
但她还是义无反顾的将其展开。
纸条里并没有夹杂别的东西,展开后,只有三字。
“明月还”
宁黛直直地瞪着这三个字后,都快将其瞪出个窟窿来了。
半晌后,她神情夸张的“哈”了一声,一把将纸条拍在桌上,桌上发出“咚”的一声闷沉声,因为力道太大,也震的她手掌发麻,带着一阵痛。
但全部不及这会儿心情的陈杂。
宁黛试图忍上一忍,但最终也还是没有忍住,“嗷——”的叫了一声,直接吓的栖在林里的鸟儿们振翅而走。
ヽ(#`Д′)?啊啊啊,草泥马死秃驴,到头来竟是你坑老娘!
好歹也接触了这么久,僧人的字迹她都已经认得,这纸条上的三字,明明白白就是僧人所写!
纸条意思就宁黛来解,就是说死秃驴拿走了!
拿走就拿走,还留个空盒子给她!!
此时此刻宁黛只能全情全心的来一声“啊啊啊啊啊啊啊啊”,以表达她的愤慨之心。
“我的天耶,带鱼姐你肿么了???吓死宝宝了!”
正当宁黛闭着眼尽情嚎叫着发泄时,爱国受惊的声音突然传来。
宁黛:“……”嚎叫顿时一收。
“你怎么在?”





快穿:龙套好愉快 1386、佛心客来一个(42)
爱国突如其来的声音先是吓了宁黛,随即宁黛的发问也是吓了爱国一跳。
宁黛心想着:不是说半年不会出现吗?现在才只过了三个月吧?
爱国则暗自懊恼自己怎么没忍住出声了呢?
其实爱国也是刚刚回来,但因为还没进入状态,加之回来的太巧,恰好撞上了宁黛的魔音催脑,都没多想就直接开了口。
这下可就尴尬了。
爱国故作深沉的沉吟了下,然后才一派镇定的说:“哦,我是来查岗的。”
宁黛压根一个字儿都不会信。
不过她想的是,爱国来多久了。
她相信之前爱国说会下线半年不是骗她,如果他在,期间发生这么多事,他不可能憋得住。
而结合他之前安静如鸡,现下又突然出声,宁黛可以确定,是在她发现自己被死秃驴骗了以后才来的。
很好,看来他什么都不知道。
不过一想到那胆敢戏弄她的死秃驴,宁黛坐不住了。
爱国见宁黛竟是不和自己多掰扯,万分奇怪。
看她将一张纸条叠了往衣襟里一塞,点了灯笼又提着出门,爱国忍不住问她:“带鱼姐,你干嘛去啊?”
宁黛语言简洁:“做任务。”
爱国:???
是他和带鱼姐分别太久了吗?带鱼姐竟然这么上心做任务了,而且也不跟自己废话了。
真是怪让系统不习惯的。
宁黛重新提着灯笼,原路折返往佛寺走去。
今夜看来是无月之夜,但星斗确也闪亮的出奇,走出竹林后,宁黛才想起爱国的回归,主动喊了他。
爱国应了声:“干嘛呀,带鱼姐。”
宁黛先问他:“几点了?”
爱国报出了现代时间:“八点三十四分。”
宁黛“嗯”了声。
换算成古代时辰,半个小时后就是亥时了。
爱国想问宁黛问时间做什么,但还没问出口,宁黛又先开口。
“既然你来了,那正好,能不能把我的内力还给我了?”
爱国:“……”
果然还是那个配方。
“当然不能!”爱国拒绝:“时间还没到呢。”
宁黛不放弃:“不能给做个弊吗?”
爱国:“……”
宁黛:“好歹我俩一起经历了那么多风风雨雨呢。好歹这是我的福利世界呢。好歹我也待你不薄呢。好歹你也为我着想着想呢!”
爱国:“……”这么多好歹,好歹也照顾一下他的心情啊啊啊。
被宁黛绕了这么多个“好歹”,爱国想着不回点什么说不过去,想了想后,硬着头说:“我就是来查个岗的,你就当我不在就好了。”
宁黛轻声一笑。
笑的爱国头皮都发麻了。
宁黛倒是没有要强求下去的意思,笑过了以后,不再说话,沉默的继续顺着山道往上,照着隐在夜色和山后的那一方佛寺而去。
这份沉默反而是让爱国感觉不大好。
他的带鱼姐到底是怎么了,总觉得段数又高了,弄的他心慌慌的,又担忧他不顺从她,回头要被她欺压。
纠结了半晌,爱国主动开口:“带鱼姐,你任务进行的怎么样啦?我可是费了好大的力,演算了好多,才给你找了个很好的切入点,我想,你一定能够把握机会的,对不对?”
话里,爱国不忘给自己说好话,希望宁黛能记起他的功劳。
不过爱国这话还真提醒了宁黛:“是你抹了我的脖子?”
“抹脖子?”爱国先是疑惑,随即又自投罗网的纠正道:“什么抹脖子嘛,我可是有精准把控尺寸和深度的,绝对让你安安全全,不会存有任何意外。”
他是不是很棒棒?
爱国自我感觉良好。
宁黛脚步稍稍一顿,随即又重新提快速度。
嘴唇一裂,发出了一声“呵呵”的冷笑:“原来真的是你!”
爱国突然感觉不太好。
宁黛继续“呵呵”一笑,再出口的话音却温柔似水起来:“爱国,我等你回来,等很久了。”
爱国磕巴的接过话:“等我干吗?”
“因为我有份礼物想要送给你呀。”宁黛语气轻柔,带着一份轻快。
但这声音听在爱国耳朵里,那效果简直就跟午夜看的恐怖片没什么两样。
毛骨悚然!
都不用宁黛说具体“礼物”是什么,爱国已经有了些许的想法。
“不、不、不,带鱼姐,你别客气了,我不要,我不要。”爱国一抓住那些许的想法后,立马拒绝宁黛的好意。
“呵呵。”
爱国越发悚然。
“爱国,托你的福。我可是当了快三个月的哑巴哦。”
爱国:“……”哈?
这个时候,强烈的求生欲立马全面涌了上来。
爱国纠结,左右摇摆,直到宁黛的眼中已经出现佛寺的寺门。
到了这一刻,爱国终于摇摆完了。
他保证似的说:“带鱼姐,有话好好说,我能做很多事,我能给你提供很多帮助,很多便利。”
又说:“你看,其实我是太想你了,也实在太不担心你的安危了,所以我来了。比说好的时间提早了一半!”
宁黛理都不理他。
他这番不要脸瞎贴金的瞎话,她更是没往心里记。
其实爱国是被上头一巴掌挥来的,因为贪吃蛇比赛的那份赌约……
“几点了?”宁黛又问。
爱国乖顺的报了时间。
宁黛想着,这个时间点,那俩兄弟怎么也该把秦义绝救了。
她干脆提起长裙摆,小跑了起来,匆匆跨过了寺门的门槛。
亥时后的佛寺,有些不同于往日的寂静。
宁黛不停步,径直往弟子禅房的方向走去。
一路过去,仍是一片寂静,虽然不少禅房里点着烛火,但不见人影晃动,更无人声,仿佛是人去楼空后乍然遗留的萧条。
觉得冷清萧条时,宁黛已经到了明月住的那间禅房前。
然而都不用她去推门找人,僧人住的那间禅房本就敞开着门。
宁黛一拧眉,怀疑人并不在房间里,但未免错漏,还是提着灯笼进去看了一眼。
灯笼的光亮提供了照明,让她清楚看清房里四处,也叫她知道,僧人果然不在房间里。
宁黛从鼻间重重哼出一道气,转身往外走。
结果,才刚踏出门口,院子一道身影冲着她的方向而来。
宁黛一眼认出,迎面而来的就是她要找的那个死秃驴!




快穿:龙套好愉快 1387、佛心客来一个(43)
两人打照面的第一秒,眼底各有诧异。
僧人诧异她的去而复返,诧异之下,还有别的。
细究的话,大约是有点点失望吧。
宁黛没太去细究他眼底的那点点不同,只诧异着秃驴怎么看起来好端端的……,没中招吗?
自己分明亲眼见他灌了加料的汤啊。
结果没有按照计划好的走,心底自然是懊恼,但也只仅仅一瞬间的事,面上甚至都没显露过一丝情绪。
对于计划失败,宁黛也不死揪问题出在哪儿,此刻还得靠临场反应拯救。
宁黛提步奔向僧人,一张脸上也依次演绎起了惶恐不安、心有余悸,最后再到稍稍安心的表情。
表情演绎完,刚张口喊了声“明月”,几道破空声忽得从僧人后方传来。
宁黛一看,与破空声一道出现的是几道身影,立时脸色一变,“噔噔噔”不进反退,怕是正道那些人。
那几道身影也在僧人身后落地站定。
宁黛这才看清楚,来的是秦义绝三个人。
人救出来啦?!
宁黛突然有点看不懂目前情势了。
秦义绝三人手中都提着剑,瞧见宁黛在场,三人也是一愣。
说好了在后山汇合的,难道教主被这和尚挟持了?
这时,僧人也转身面向了秦义绝三人,转身姿态,连带转身后的动作,隐隐透着几分对宁黛的回护。
宁黛:看不懂。
秦义绝三人组:看不懂……
唯有僧人仍保持着礼之一字,都这种时候了,他还双手合十向三人稽了一礼,只口吻淡淡:“三位施主,何必如此。”
秦义绝从来都是能动手就不哔哔,何况宁黛在场,安全问题不明,她就更不哔哔了,直接提起剑,摆出了要进攻的架势。
跟在秦义绝身旁的俩兄弟一看她摆开了架势,也跟着摆开了架势。
宁黛看看他们手里的剑,再看看两手空空的僧人,惊道:“什么情况?”
她这话也不知道是在问谁,不过秦义绝自然的接了口:“其他人皆已被我们封了内力,全关在了一处偏殿,只有这和尚竟还硬撑着,趁我等不备硬冲了出来。”
秦义绝刚说完,僧人表情忽的微变,一手捂住了自己的胸膛口,眉心也拧出了一道痕迹。
宁黛这下总算明白为什么寺里的是这般情景了。
所以说,她的计划还是成功了!
既然如此,她也就没什么好装了,自动扒马甲。
“心法密卷呢?拿到了吗?”
秦义绝蹙着眉,表情惭愧:“没有。”
听到这个答案,宁黛竟然也不意外,掂了掂手里的灯笼,目光往僧人那里一扫,起了心思。
她提着灯笼前行,一直走到僧人前面。
灯笼的光亮将僧人的面目照的清晰,宁黛自然也瞧见了他紧锁起的双眉,以及他看自己的眼神。
仿佛头一天见时,他看自己的眼神。
神佛般的悲悯。
宁黛一笑,对他单手一稽:“阿弥陀佛。敢问大师,心法密卷在何处?还有,佛骨香又在何处?”
僧人垂眼看着她,却是一言不发。
宁黛感觉没有任何不适,保持单手稽礼的动作,与僧人对峙着。
身后,秦义绝三人保持着警惕,怕僧人会对宁黛动手,也担心会有别的人从夜色里出现。
而这时候,爱国则正不明就里的向宁黛科普面前僧人的各种事迹。
宁黛也是到了近期才知道僧人会武功,而且不俗,却没想到,原来“明月”两字在江湖上,还是一个响亮的名号。
爱国说,这位明月自小长于佛寺,年幼时便展露出了过人的天赋。
不论是佛学佛经,还是武学方面,从来出类拔萃,无人能及。
按出家人的说法,这位当得起“佛子”两字,更有人觉得,他或许就是神佛的转世。
要不是这位从小出家,档次不一样,将他放在江湖上任何一家武林世家的家中,绝对是年轻辈里的佼佼者,领军人物。
说到最后,爱国不无感慨的说:“带鱼姐,我特地演算了好几遍,才将你安心交给他,因为他绝对不会见死不救,也绝对会照顾好你,当然也希望你能争取到这位的信任和帮助。不过……”
没想到带鱼姐竟然不屑用他?直接正面刚?可以的,可以的。
宁黛听完爱国的感慨,只能用“哑口无言”来形容。
马后炮!
走的时候为什么不说?
爱国的科普和感慨都结束了,宁黛也结束了和僧人的无声对峙。
有了人,情势也是对自己有利,宁黛一扫过去的小心和低调,复又变得张扬起来。
将提在手中的灯笼一个挽花扛到了肩上,宁黛眼眸慵懒,语气吊儿郎当的说:“秃驴,跟我走吧。”
僧人:“……”
宁黛一笑,往旁退了两步,随即转身,往院外走。
边走,边道:“打晕了拖走,或者自己跟上来,想好哦。”
顿了一秒,又说:“你们不要伤害他哦,我要活的。”
话里意思已经很明白了。
身后的几人看着宁黛的背影,一时都不明白宁黛的打算。
心法密卷不过问了?
佛骨香呢?也不问了?
明明是这么适合盘问的时候。
但宁黛却真的不问,只把一个僧人带离了佛寺。
……
第二天。
太阳跃破地平线时,被关起来的寺里僧人和正道之人已经逐个恢复过来,再过不多时,完全恢复如常。
一冲破束缚,所有人争先恐后的冲出被关的偏殿。
再见新一天的朝阳,清晨的鸟儿叽喳在树枝上开会,正道上的人是各个心有余悸。
他们竟是在阎罗前走了一遭,还以为就要折在昨夜了呢。
特别是武林盟主的裴既。
心有余悸后,是止不住的羞恼。
他堂堂武林盟主,竟也跟着中了招!
传出去可如何解释?
更令人忿忿的是,连如何中招的竟都不知晓。
与此同时,在得知安全后,正道的人又纷纷调转矛头,向闻泾方丈要说法。
因为是在寺里出的问题,也因为出事的缘由还是方丈一意孤行,不愿意将那卷心法交托出来。
这一下,更坚定了正道这边问方丈讨要心法的决心。
不过讨要归讨要,所有人却不敢继续再在寺里待下去,以免再出问题。
就连裴既也一样。
于是,如来时一样,一群人急匆匆又浩浩荡荡的离开。




快穿:龙套好愉快 1388、佛心客来一个(44)
等到大部队浩荡的下山去后,闻泾方丈伫立在山门前,幽幽的叹息了声。
昨天以前,方丈从没想到事情会以这趋势发展成这样。
一群正道之士来时多么意气奋发,而今却又如受惊之马一般,全跑了。
叹完气,方丈随即平静地吩咐身旁的僧人,带一些人将全寺都检查一番,特别是日常饮用的水,还有厨房的饭菜。
方丈想了一夜,若是其他方面,不该是全寺一起中招,想来问题一定出在这些方面。
此外,他又吩咐人立即重新修书一封出去。
既然正道的人都走了,那魔教的人也不必再来扰山寺的清净。
吩咐完以上两件事之后,方丈问起身边人:“可见到明月了吗?”
身旁的僧人答:“未曾。”
方丈抬眼望了望远山叠翠的山峦,又吩咐说:“着几人山上山下找找。”
身旁僧人立马应是。
安排完所有的事后,方丈返身回了自己的禅室。
待到寺里全部检查完,一应问题全部找出后,僧人们过来向方丈汇报工作。
方丈听完后,又问:“明月呢?”
众人相觑,随后其中一人出声回:“还未找到。”
方丈垂了垂眼:“多着几人去找。”
回答的人应了声是。
旁边人知道方丈是在担心明月以一人之力引来那几个宵小,怕明月会有不测,忙是安慰方丈:“明月的身手,一般人难是敌手,主持师兄莫忧。”
方丈对宽慰他的师弟诵了声“阿弥陀佛”,面色却并不轻松。
昨夜大家的情形都一样,被药力所控,纵然明月再强,也是一样。在那样的情况下,明月还能以一人之力引开那几名宵小,拖了一夜,让众人脱离困境,方丈对明月的能力自然认可,可认可的同时也禁不住担忧。
一夜不见人,可能是好事,也可能是坏事。
很快的,方丈便明白,始终不见明月回来,并不是好事,而是彻头彻尾的坏事。
而正让栖灵佛寺上下好找的明月,此时正在距离栖灵山好几里外的某座山里。
山中,一座由山野猎户搭建的狩猎小屋,如今成了宁黛他们的落脚点和大本营。
救人的两兄弟守在屋外,秦义绝则按宁黛的吩咐,去不远的镇子上联络,顺便采买物品。
屋子里,宁黛与僧人分坐在两边。
僧人没被绑缚住手脚,但他似乎也不准备跑,拣了一处空处后,便盘腿坐在那里念经,一念念了数个时辰。
宁黛也盘腿而坐,一手拄在腿上,托着下颌,静静地注视着僧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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