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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龙套好愉快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Dear毛裤
这么想想,宁黛觉得可。
清了清嗓子,宁黛开口打破沉默:“要不我先出去吧。”
她刚起身,正要走,对面的元嘉猛的像从神游境回魂似得,急急的开口:“留步!”
这一声又急又响,不禁是把宁黛给挽留住了,也把他身边的小黄门也吓了一跳。
宁黛发现,今天他身边的小黄门还不是前天见的那位。
元嘉转头对小黄门道:“你先退下。”
“殿下。”小黄门睇了元嘉一眼,乖顺的退了出去。
屋内就只剩了三个人,是可以说话的时候。
元嘉深深地看了宁黛一眼,随后转向元濯,开口道:“皇兄,有一言,我不得不问问皇兄。”
也不等元濯搭话,他已经自顾自的接了:“冲喜成婚一事,是皇兄窜同了法师,蒙骗了父皇吧?皇兄不但窜同了法师,就连几位朝内的大监也与皇兄一同合作了此事吧?”
宁黛早就知道冲喜这事情不像话,但听对面这人这么一说,这事的幕后操纵者,结果还是病西施?
情理之中,也意料之中。
可乍听入耳,宁黛还是觉得不大舒服。





快穿:龙套好愉快 1620、此番夙愿了(三十六)
“皇兄,你可真是机关算尽,太自私自利!”元嘉突然横眉竖目。
相较起来,元濯一脸淡定,一点没有被揭穿的做贼心虚,甚至还微微挑了挑眉,用一种奇异的目光看着他。
而原本不大舒服的宁黛,在听完元嘉对元濯的指责后,那些不舒服突然都散了。
这大义凛然的样子,干嘛呀,为无辜的她抱不平?
竟不知道这位九皇子还有这么善心一面哦。
宁黛重新坐回去,秒入看戏模式。
要是手边还有把瓜子就更好了。
元嘉看对面那人竟然一点表示都没有,又继续指责道:“你想用以退为进来保全你自己,却不惜利用无辜之人!”
这下宁黛听得更真切了,这人果然是在为她出头。
无缘无故示好,也与非奸即盗相等。
宁黛将元濯那一脸淡定学过来自用,两人端看这位九皇子还要占据道德制高点指责点什么。
元嘉越说越气,特别是元濯半天一个闷屁都不放,更叫他胸中一口恶气无处宣泄。
要不是元濯是个病秧子,元嘉早想上前揪起他暴揍一顿。
无耻之徒!
“你如此仗着父皇对你疼爱为所欲为,可想过这事若是被揭穿,会多伤他的心!又可曾想过,有朝一日等你利用完她后,你又要如何待她,又要外人如何看她!”
宁黛默默把自己对号入座,后半段这个“她”是她没错吧。
随着被指责的人始终毫无反应,元嘉越发跳脚,说到后来,连告发都威胁了出来。
也是到这关口,元濯没再继续沉默下去。
相比起元嘉的气急败坏,元濯的反问也显得没什么气势,软绵绵的。
可偏偏,内里藏着一针见血。
他问:“皇弟如此指责,是为了父皇?还是为了其他,亦或是为你自己?”
果然,元嘉顿时哑火。
只是他再看向元濯的视线,透着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怨毒,好似被抢了老婆,天理难容一样。
元濯泰然的全盘接收了他的视线,之前由着元嘉说那么多,这会儿终于到了元濯这个主人开口反击的时候。
“如此说来,前天皇弟拦下我的王妃,便也是要说这些?”
话里有词刺痛到了元嘉,他搭在桌上的手顷刻攥紧成拳。还是那话,如果不是元濯那病歪歪的样子,元嘉已经提人来打。
但有些什么,心知肚明的人已然心照不宣。
也正因为这份心照不宣,两人接下来都没有再开口。
眼看着撕逼大会就突变成了沉默的……追悼会吗???
也不是,两人虽然没再出声,但眼神交流没有停止过。
宁黛看看两人,不打算继续让两人比拼眼神。
没有声音的吵架,那是没有灵魂的。
宁黛先侧头问元濯:“你还怼他不?”
元濯收回眼神:“……”想笑,但忍得住。
微微摇了摇头。
不聊了,好的。
宁黛再转头看向因为还瘸着腿,所以全程只能乖乖坐着的元嘉:“这位殿下,你可以走了。”
说完,想起对方好歹身份地位不低,又瘸着腿呢,估计得让人扶才能走路。眼看屋子里的三人,一个瘸,一个病,只能她这个正常人去喊人了。
宁黛起身,准备去把退出去的小黄门喊进来,赶紧把这位九殿下扶走。
她要去喊人,势必要路过元嘉坐的地方,路过的时候,宁黛也注意了下,刻意避开了点距离。
可没想到,她还是低估了元嘉的手臂长度。
当宁黛余光瞥见斜里蓦然伸出一只手的时候,她已经第一时间反应往旁边躲开了,结果还是被拽住了衣袖。
宁黛瞪看向为了抓她一片衣袖而半蹲马步的元嘉,没好气的问:“你干嘛?”
这是最近的距离了……
元嘉的眼中显露出深情,眼神直勾勾的看着宁黛:“阿黛。”
宁黛高高挑了下眉。
病榻上的人则微微变了变脸色。
宁黛定定地看了他几秒:“你跟我很熟啊?”叫的这么亲近。
元嘉的眼底顿时有情绪翻涌。
那种浓厚的感觉顿时叫宁黛一个激灵,心生拒绝。
不想知道了。
于是还没等元嘉说出话来,宁黛先一步吊着嗓子飙了个走音的海豚音,成功将外面的所有人都给飙了进来。
苑儿口中大喊着“小姐”,头一个冲了进来。随后是青山、烨流俩个侍卫,落在最后面的是元嘉的小黄门。
几人都以为屋内发生了什么,毕竟之前元嘉的各种斥责话声不低,外头隐隐约约的听了不少。结果进来一看,各自在意的人都好好的。
就连放声大叫的宁黛,这会儿也一脸平静,淡然的仿佛刚才怪异尖叫的人不是她。
苑儿是本着忠心护主的心态冲进来的,但进来后发现,好像没她能发挥的地方。
只除了,她家小姐的一片衣袖被一旁的九殿下拽在手里。
而当苑儿歪头瞧见最后边的元濯的表情时,她眼神一直,天啦噜,这是什么突如其来的三角关系?
“小姐,你没事吧?”苑儿很想提醒宁黛看看身后,不过又不敢挑明,只能隐晦的先问宁黛有没有事。
可惜宁黛没能感应到苑儿的这份心,回答了声没事以后,指着小黄门喊:“欸,你。就是你。你过来。”
被点名的小黄门满脸莫名的走上前。
宁黛指着元嘉:“将你家九殿下扶走吧。”
小黄门望了望,听话的直奔元嘉而去。
让小黄门这么听话的原因,当然不是宁黛气势足,而是他家九殿下这造型……,小黄门深怕他家九殿下摔喽。
这时的元嘉刚从宁黛震耳发聋的叫声里回神过来,拂开要扶他的小黄门:“阿黛,难道你还想继续待在这府里,继续留在这个利用你的人身边?”
这让人能发挥的问题……
宁黛挑起一边眉毛:“为什么不呢?”
“为什么?难道你……你喜欢他吗?”
“不喜欢啊。”宁黛答的甚是理所当然。
场内顿时起了不一的抽气声。
而元嘉的眼中则冒出了希望的光芒。
宁黛看着那光,嘴巴无意识的一开:“我爱他……轰轰烈烈最疯狂。”
元嘉:“……”




快穿:龙套好愉快 1621、此番夙愿了(三十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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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黛倒是没想到,她就随口冒出来的一句话,把这九皇子打击的整个人跟老茄子似的,一蹶不振。就这么被小黄门扶着离开了王府,完全没有半点指责元濯时的气势。
不过未免小黄门扶不稳人,宁黛又招呼青山帮把忙,将人妥善扶出去。
九皇子一走,苑儿他们也不在房里逗留,识相的全闪。
宁黛倚在门口,直到九皇子的身影远的遥不可见,她才收回视线,一转身,就见病榻上某人笑的那叫一个春风荡漾。
在对上她的视线后,更是荡漾成波浪了。
笑的让人想犯罪。
不过宁黛是个有原则的人,也不可能真的对现在的元濯犯什么罪。
但正因为如此,才叫她不爽。
她没好气的斥声:“发什么春。”
既然被说是发春,元濯也不在意发春的更厉害一些。
他笑低垂着头,屈着手指抵在鼻尖,整个人潋滟出一份魅惑人的美好来。
低低的一声从他口中说出来:“你爱我。”
说完,又是抑制不住的笑意。
宁黛悄悄咽口水。
“我说你何必呢。”不过冷水还是要泼一下的:“你明知道我说的是什么,干嘛勉强自己乱想。”
果然,被她冷水这么一泼,元濯面上的笑意收敛了一些。
但也仅仅只是收敛一些而已,并没有影响他此时的好心情。
宁黛不想继续看他这副模样,小傲娇的哼了声,转身离开,一出门就遇上了老管事。
元嘉来王府探病时,带来了不少滋补药品,老管事先代为收了下来,现下元嘉走了,老管事来请示这些滋补药品该如何处置,是入库,还是做他用。
听了后,宁黛问:“带来的东西多吗?”
老管事将东西报了一遍。
东西还真不少。
宁黛想了想:“我去瞧瞧。”让老管事领路。
老管事不确定宁黛去看,能看出什么来,不过府里的中馈由宁黛主持,她要亲眼见见,老管事也不能不让,便带了宁黛去看那些礼品。
宁黛要瞧看那些东西,只是不放心,怕被动手脚,毕竟元嘉刚才指责元濯时,可不像是会送礼的态度。
不过宁黛经过仔细查看后,发现元嘉带来的那些药品都没有问题,而且,还都是补元益气的好东西。
恰好府里有几味药材的库存也不多了,他这礼送的也算及时。
宁黛指指东西:“都收入库里吧。”
她这么说,老管事也就放心的照办了。
宁黛在府里闲晃了一阵子,直到时间差不多该是元濯吃药的时候,她才重新回到院子里,盯着对方吃药去。
皆因元濯的要求。
元濯说,如果她在身边陪着,药便不苦。
当他这么说的时候,宁黛直接吐槽他有毛病,但吐槽过后,每次他喝药的时候,她都会出现在他身旁,手里还捧着一盒蜜饯,等他喝完就给他投喂。
总之,身体是很诚实的。
今天元濯心情好,喝药也觉得仿若是在喝蜜。
他这持续荡漾的模样,看在宁黛,只觉嫌弃的不得了。
等投喂完蜜饯后,宁黛提起了元嘉指责元濯时所说的事。
“咱俩来聊聊吧,你那神经病弟弟说的事,并不是诬陷你吧。真是你在全套搞鬼是吧?”
要放在之前,元濯怕是还要死鸭子嘴硬下,但今天实在是心情愉悦,加之,该拆穿的,都被元嘉拆穿了,他也就放弃抵抗,痛快的承认了。
不过也有需要纠正的地方。
“我并非以退为进,也并非是利用你。”元濯看着她,眼神认真。
宁黛没有说话。
元濯接走她手上的蜜饯盒,放到一旁,随后拉住了她的手。
宁黛任由他牵着,倒要看看他要干嘛。
牵住了她手的元濯似乎是难得有些不好意思起来,琢磨了半晌才迟缓的开口:“我筹谋这许多的目的,只是为了你。”说完,他觑着她,等着她的反应。
他习惯于行动,不习惯将自己的想法剖开摆出来。
不过在与宁黛长期的相处中,他也知道,宁黛虽然善于猜人心思,但她也不喜欢旁人捂着事不说,特别是与她有关的。
不重要的事尚且还能接受,可但凡重要的事,她不知道便罢,一旦知道,还是从旁的途径得知的,她一定不会善罢甘休。到时指不定会做出怎样决绝的事来。
他毕竟也是经历过的。
所以,元濯也不打算再隐瞒。
而宁黛的反应,就是……眨了下眼。
然后没什么感情的回了声“哦”。
元濯蹙眉头:“……”
就只有这一声吗?
宁黛将手从他手里抽回来,重新捧起蜜饯盒,捻了一颗问他:“还吃吗?”
元濯蹙着眉摇头。
这反应不在他的猜测中,说不失望是假的。
他这好心情,终于被她打击到了。
他说不吃,宁黛也不强迫,将蜜饯塞进了自己嘴里。
然后看着他,说:“意料之中。”
这话接应的是他刚才对她所做的表白。
她知道他做这些是为了她。
虽然一开始她始终认为是龙套组搞的鬼,但不妨碍她临时改答案。
反正他不知道,反正她觉得自己被人惦记到筹谋这么多也没毛病。
正面刻画出她真是太招人惦记了。
这个设定,她可以接受。
元濯看她眉眼间隐约露出的一点点得意劲,一时间无奈的不知道该接什么话好。
只得轻叹了一声。
宁黛脑袋一歪,伸手,屈着手指勾了下他的下巴,表情似笑非笑。
元濯:“……”
唉。
……
元嘉离开晋恭王府后,便被宁黛他们给忘到脑后去了。
接下来的日子里,也没见他再上过门,或是有什么不好的消息。
不过,伯侯府千金楚幼瑜倒是不时会来王府做客。
每回来都能与宁黛聊上许久,倒是让宁黛看出了她的话痨属性。
不过也托楚幼瑜话题百无禁忌的福,也让宁黛知道了许多本不知道的事情。
如此,对于楚幼瑜,宁黛表现的更亲热了。
楚幼瑜也刷新了对宁黛的认知,觉得坊间传闻真是不可信。
时间也在不知不觉间过的飞快,似乎只是一眨眼,就到了年尾的时节。
白雪覆了京畿,也为京畿带来了更多的严寒。





快穿:龙套好愉快 1622、此番夙愿了(三十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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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着年节临近,各种名目的官宴陡然增多。
回京述职的,为了明年升迁而奔走的,或是抱着其他目的的,一时间把京畿热闹的不成。
身为伯侯府的千金,楚幼瑜推诿不掉的应酬也多了不少,连带着就占去了许多上晋恭王府做客的机会。
宁黛接到消息说楚幼瑜又来时,正在和
元濯下棋消遣,闻言后把手里的黑子一丢,开心的喊:“不下啦,不下啦,我要去参加姐妹的茶话会啦。”
元濯看一眼已呈颓势的黑子,微微一笑,顺势也放下了手里的白子。
“去吧。”
非要陪他下棋的是她,眼看要输了就跑路的也是她。
是她是她,都是她。
宁黛一走,门外传来青山的声音:“爷。”
“进来吧。”
青山走了进来,拱手作揖后道:“爷,外间传来了则消息。”
元濯一边清理着棋盘上的黑白子,一边漫不经心的问:“有什么消息?”
自从确定自己要的是什么以后,他对外界的消息,已不热衷。
哪怕外界天塌地陷,翻云覆雨,对他来说,只要府里一片安好,便是全部,所以青山此时来报消息,元濯真没放几分好奇。
直到青山说这则消息与王储有关。
“爷,立储一事已经有了定论。”
元濯捻着棋子,抬头看向青山,示意他说下去。
青山说:“是九殿下。”
元濯低下头,视线凝在棋盘上。
青山觑着元濯,过了会儿,直到再得到示意,才继续道:“宫内旨意已经拟好,预定在后天朝上宣布。另外,宫内还有意为九殿下婚配伯侯府的楚幼瑜小姐为正妃。指婚的旨意也已经拟好,据悉,后天会一同宣昭。”
“是么?”元濯忽然想起元嘉那天看宁黛时的眼神。
另一边。
宁黛人未至,声先道:“鱿鱼妹妹,我来啦。”
然而她口中的鱿鱼妹妹不似往常那样,亲亲热热的回应她,反而一脸的愁云惨雾。
“咦,你怎么了?”宁黛敛了敛表情,关心的问。
楚幼瑜情绪低落,喊了声“表嫂”后,表现的更蔫了。
宁黛眨眨眼,坐到她身旁:“瞧你这表情……为情所困吗?”
楚幼瑜掀着眼皮子看了宁黛一眼。
一定程度上来说,宁黛真相了。
楚幼瑜耷拉着表情,消沉了好半晌,最后像是终于做好了心理建设一样,复又抬起眼看向宁黛,嘴唇动了动。
宁黛看她是想要说了,连忙摆出侧耳聆听的认真表情。
只听楚幼瑜问:“表嫂,你开心吗?”
宁黛:???
这是什么问题?
楚幼瑜眼巴巴地看着她。
宁黛迟疑:“一定要回答吗?”
楚幼瑜想了下,重新提问:“外头至今还有人在说你那回出席茶会时穿的衣裳的事呢,说濯表哥待你真是宠爱有加,好生让人羡煞。表嫂与濯表哥成婚至今,过的可觉幸福?”
怎么竟问这种问题,真跟爱情沾边啊?
不过对于楚幼瑜的重新提问,宁黛很有回答的欲望。
“不幸福,一点都不幸福。”
楚幼瑜没想到答案是这样,整个人一愣。
过了会才不确信的反问:“不幸福?”
宁黛一脸郑重的点头,表情也随之换上沉重。
天天守着一个不能深入交流的男人,怎么可能幸福的起来。
宁黛的点头显然打击到楚幼瑜了,她微微张开口,一脸痴呆像。
“我一直以为……”
宁黛抬手撑着脸颊,不打算跟楚幼瑜在这个上面纠缠,主动追问:“你问这做什么?是有什么困扰你的事吗?”
楚幼瑜咽回没说完的话,抿了抿唇,蓦地鼻子酸涩了下。
“我要被指婚给嘉表哥了。”
“啊?”这下换成宁黛愣了。
指婚给……元嘉?
这可真叫人意外。
天下表哥表妹成眷属啊。
楚幼瑜瘪了瘪嘴,一连眨了好几下眼,堪堪控制住眼里聚集起来的水雾,没让它发展成势。
“表嫂,我对嘉表哥根本没有非分之想。”她也是情犊初开的年纪,心中也存有美好的憧憬,可那憧憬的对象绝对不是元嘉。
“emmmm……”宁黛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什么,沉吟了会儿,只能说:“那你还真是比我惨多了。”
楚幼瑜:“……”
宁黛看着她,忽然想到她刚才的用词:“你刚说的是‘要被指婚’,所以是还没指婚吧?”
“是。”楚幼瑜说:“旨意还没正式下,但宫内已经有消息传进了府里,我也亲耳听见了。”已经是板上钉钉的事。
宁黛“哦”了声:“既然旨意还没下,不就代表还有转圜余地吗?”
“该如何转圜?”
“你别问我啊。我怎么会知道。”宁黛立马撇清关系,不想当出谋划策的军师:“你家里怎么说呢,是赞同啊,还是与你一样啊,如果与你一样,你不妨求求你家里,出面婉拒啊。”
提到伯侯府,楚幼瑜刚起的一点希望小苗苗顿时又灭了。
“父亲母亲……乐见其成。”
“啊……”太惨了。
楚幼瑜说:“储君之位,已然确定是嘉表哥了。父亲说,一旦嘉表哥登基,我便是母仪天下。我们楚家不曾出过皇后,这便是光耀门楣的事。”
宁黛继续:“啊……”那真的太惨了。
但是,宁黛真帮不了忙。
她无法保证她能插手楚幼瑜的一生幸福,一生太长了,她也从不习惯一生这个词,就连自己,都不能确切的说清楚明天后天大后天会是怎样的,也就更没有可能来插手别人的了。
搞的不好,反而还害人。
楚幼瑜今天来,除了心情不好,想找个人说说话外,就是待到旨意正式颁下后,她就不能再自由的出入府门,所以也算是来同宁黛知会一声的。
在王府里坐了小半天后,楚幼瑜起身告辞。
宁黛想着以后怕是真没多少见面的机会,亲自送她到门口。
在楚幼瑜要离开时,宁黛没忍住,开口提点了下:“那个……要想自己过的开心,就要先学会不去管别人开心不开心。只要思想不滑坡,办法总比困难多。”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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